抽象与移情(修订版)(精)

抽象与移情(修订版)(精)
作者: (德)威廉·沃林格|译者:王才勇
出版社: 金城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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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5517537

作者简介

威廉·沃林格(Wilhelm Worringer,1881—1965),德国艺术史家、艺术评论家。著名的两部作品《抽象与移情》和《哥特艺术的形式》,前者完成于1907年,是作者申请博士学位的学位论文,1908年正式出版,后者出版于1911年。两部著作一经面世,就在德国当时的先锋派艺术家,尤其是表现主义艺术家圈子中引起强烈反响。沃林格后来谈及他年轻时代的这两部著作对他学术生涯的影响时说,对于一般读者而言,他基本仍是《抽象与移情》和《哥特艺术的形式》的作者,他早期著作中年轻人特有的生机与活力似乎淹没了他成熟期所做的坚持不懈的努力。另著有《木版油画的起源》(1924年)、《希腊文化与哥特艺术》(1928年)等。

内容简介

"岁月会使人变得爱冥想,或许这可以说明并谅解,为什么我在再版这部青年时代作品时想生动地让新读者了解这部作品。“生动”是因为我想讲述一些亲身经历的奇特事件,恰是这些事件在该书的诞生和早期影响中扮演着特定角色,它们看似偶然,往往却隐藏着必然。回眸我最初的思想萌动,这些事件真是挥之不去。此前我已经暗示过那时该书的出版具有着建构性特质,恰是那些事件使我事后才看清该书具有的这个特质。 让我开始讲述。在一次巴黎游学之旅,一位还未确定博士论文选题的年轻艺术史学生按要求参观了特洛卡德罗(Trocadero)博物馆。那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上午,天空灰蒙蒙的,博物馆里空无一人。在那万籁俱寂的宽敞大厅里,我的脚步声是唯一的声响。即使那些文物,还有那些用石膏复制的中世纪大教堂也无法使人兴奋,我强迫自己去研读《褶皱艺术》。毫无收益,不安分的目光时不时去看钟表上的时间。 这时……不远处开启的门打断了我,从门外进来了两位参观者。靠近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竟认识其中的一位,那是柏林哲学家格奥尔格·齐美尔(Georg Simmel)。我只是在柏林上大学时对他有些粗略了解,那已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当时我上过他的两节课,因为他的名字那时在所有对思想意识感兴趣的人那里是挂在嘴边的。我对他的哲学思想不是很了解,这两节课中,他那非常简单明了地传述思想的个人讲授方式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时,大厅里除了我的脚步声外,还有齐美尔和他随行人的脚步声穿行于文物中间。至于他们的交谈,我只捕捉到一些听不清内容的话语声。 我为什么把这一场景叙述得如此细腻?它到底有什么特别值得留意和回忆的呢?那是因为此时我是与齐美尔共享的,而且又是在特洛卡德罗博物馆内度过的几个时辰。恰是在这几个时辰里,我博士论文里的那些思想,狂飙突进般地刹那间诞生了,正是这些思想使我出了名。这么说还不够,我之所以如此突出这次偶然的邂逅,真正原因是从那以后发生的事才叫真的神奇。那就先说吧。多年后的一天,第一个主动打电话给我的偏巧是齐美尔,那时他刚好偶然读了我的博士论文文稿,对我的思路甚是惊奇,于是便不假思索地拨打了我的电话。还是回到事件的时间轴上,这篇论文“着床”那一刻给我带来的迷醉状态,我就不去描绘了;之后的“产痛”同样也不予赘述了。只要有一天,我能凭这篇论文叫自己博士,就够了。 可是,博士论文还必须印出来,如何搞定这烦人的事呢?主要就是费用问题!幸好有位从事出版工作的兄弟自己有一家小型印刷厂?,他帮我减轻了负担。在他那里,我用便宜的价格印制了规定的赠阅本以及个人所需的份数。我将特意留存下的印制本寄给了一些人并期盼有好的回应。所寄的这些人在我看来,要么对我这个作者有关注的热情,要么单纯对论文内容有兴趣了解并能理解。如此,其中的一本寄到了诗人保罗·恩斯特(Paul Ernst)手上,寄给他是因为他满足了所述的两个条件:一是对我这个人有了解的兴趣;二是他这个兴趣源自于我熟悉他著名的艺术理论研讨。 随着印制样本的寄送,影响巨大的一些关联事件,开始以一种无法掌控的偶然方式出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保罗·恩斯特在收到样本之后忽略了一件事,这只是一部博士论文按规"岁月会使人变得爱冥想,或许这可以说明并谅解,为什么我在再版这部青年时代作品时想生动地让新读者了解这部作品。“生动”是因为我想讲述一些亲身经历的奇特事件,恰是这些事件在该书的诞生和早期影响中扮演着特定角色,它们看似偶然,往往却隐藏着必然。回眸我最初的思想萌动,这些事件真是挥之不去。此前我已经暗示过那时该书的出版具有着建构性特质,恰是那些事件使我事后才看清该书具有的这个特质。 让我开始讲述。在一次巴黎游学之旅,一位还未确定博士论文选题的年轻艺术史学生按要求参观了特洛卡德罗(Trocadero)博物馆。那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上午,天空灰蒙蒙的,博物馆里空无一人。在那万籁俱寂的宽敞大厅里,我的脚步声是唯一的声响。即使那些文物,还有那些用石膏复制的中世纪大教堂也无法使人兴奋,我强迫自己去研读《褶皱艺术》。毫无收益,不安分的目光时不时去看钟表上的时间。 这时……不远处开启的门打断了我,从门外进来了两位参观者。靠近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竟认识其中的一位,那是柏林哲学家格奥尔格·齐美尔(Georg Simmel)。我只是在柏林上大学时对他有些粗略了解,那已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当时我上过他的两节课,因为他的名字那时在所有对思想意识感兴趣的人那里是挂在嘴边的。我对他的哲学思想不是很了解,这两节课中,他那非常简单明了地传述思想的个人讲授方式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时,大厅里除了我的脚步声外,还有齐美尔和他随行人的脚步声穿行于文物中间。至于他们的交谈,我只捕捉到一些听不清内容的话语声。 我为什么把这一场景叙述得如此细腻?它到底有什么特别值得留意和回忆的呢?那是因为此时我是与齐美尔共享的,而且又是在特洛卡德罗博物馆内度过的几个时辰。恰是在这几个时辰里,我博士论文里的那些思想,狂飙突进般地刹那间诞生了,正是这些思想使我出了名。这么说还不够,我之所以如此突出这次偶然的邂逅,真正原因是从那以后发生的事才叫真的神奇。那就先说吧。多年后的一天,第一个主动打电话给我的偏巧是齐美尔,那时他刚好偶然读了我的博士论文文稿,对我的思路甚是惊奇,于是便不假思索地拨打了我的电话。还是回到事件的时间轴上,这篇论文“着床”那一刻给我带来的迷醉状态,我就不去描绘了;之后的“产痛”同样也不予赘述了。只要有一天,我能凭这篇论文叫自己博士,就够了。 可是,博士论文还必须印出来,如何搞定这烦人的事呢?主要就是费用问题!幸好有位从事出版工作的兄弟自己有一家小型印刷厂?,他帮我减轻了负担。在他那里,我用便宜的价格印制了规定的赠阅本以及个人所需的份数。我将特意留存下的印制本寄给了一些人并期盼有好的回应。所寄的这些人在我看来,要么对我这个作者有关注的热情,要么单纯对论文内容有兴趣了解并能理解。如此,其中的一本寄到了诗人保罗·恩斯特(Paul Ernst)手上,寄给他是因为他满足了所述的两个条件:一是对我这个人有了解的兴趣;二是他这个兴趣源自于我熟悉他著名的艺术理论研讨。 随着印制样本的寄送,影响巨大的一些关联事件,开始以一种无法掌控的偶然方式出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保罗·恩斯特在收到样本之后忽略了一件事,这只是一部博士论文按规定印制的赠阅本,而不是一部已出版了的面向公众的书籍。他从该赠阅本内容中提取出了最强悍的部分,在《艺术与艺术家》这本著名杂志上写了一篇书评,听他的语气,这部书的亮点全集中在我的思想观点上。于是,有人开始向书商订这本书,而书商们在他们手头的新书目录中却无论如何都查阅不到这本书。有人甚至还来问我如何买到这本书,莱因哈德·皮珀尔(Reinhard Piper)就是如此。他是慕尼黑的一位年轻出版商,几年前出版了一本《慕尼黑年鉴》,书中收录了我撰写的一篇文学方面的稿子。当然,他向我打听之后马上明白保罗·恩斯特的书评所引起的误解。于是,皮珀尔出版社决定正式出版这篇博士论文。 现在,应该有人能明白为什么我在这篇回眸过去四十年的文字中将这段故事细细道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部书早已成为历史性文字,但其发行量同比而言却是史上最高之一,这是一篇博士论文应得的荣耀吗?如今,值此再版机会我当然要去讲述那段故事。我想要告知读者,这部书付诸出版并获得成功,首先要归功于一个单纯的误会和一些外在的偶发事件。没有这个天赐的巧合,我的整个生活或许完全会另一个样子,因为我从没有想到自己拥有如此这般的学术能力,以致敢于走上学术生涯,直到我第一部作品的快速成功才让我有勇气这么去做。就这部作品本身来看,没有那个误会,它或许会成为大学图书馆书库里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最后,还是回到我先前已经暗示过的那次奇迹性邂逅,那次奇遇深深铭刻在心。偶然性事件的难以理喻性已具有着几分奇迹色彩,而老套的故作误解是不会具有奇迹性的。 读者应该能回忆起,那次特洛卡德罗博物馆与齐美尔的偶然奇遇给我带来的影响意味着什么。这样,就不难理解从那以后发生的事使我如何兴奋与好奇,那是至少两年后(那时我的博士论文已经有印制本,但尚未出版)的某一日,我收到了一封发信人处写着格奥尔格·齐美尔的来信。我撕开了信封,里面写着什么呢?那就是,齐美尔,一位享誉欧洲的先生,蓦然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平等语气在与我交谈。他要跟我说什么呢?他用强有力的话语表达了对我观点的肯定与赞同,这真让我不知所措。这个格奥尔格·齐美尔,我与他的唯一一次交接也就只有那次在特洛卡德罗博物馆了,而且那是一次靠着无意识气流牵连起来的邂逅,正是这种牵连使得我们共享了博物馆那时难忘的寂静和孤寂。那时的他应该成了我灵感之隐秘的天意助产士;现在的他,第一个对我博士论文做出了反应,而这恰是那次邂逅助生的产儿。齐美尔成为了我这篇博士论文的最早读者之一,这又是一个偶然。与他交情深厚的保罗·恩斯特在读了我博士论文之后,觉得应该立刻与他分享发现的新思想,于是寄送了一本给他。结果就是,齐美尔读完我的博士论文之后就提笔写了那封令人兴奋无比的信。这样的来信,必然而且真的给当时心中还没有底气的年轻作者带来了激励,使他立刻遁入最幸运的时辰,神秘而又意味隽永。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呢?后来,我与齐美尔有了进一步的个人交往,每次都会谈到这个神秘莫测的命运安排,它使我们俩的精神世界有了一种预先给定的联系。 如今我回想起这谜一般的故事并讲述出来,以期别人能够理喻,是为了祭奉我最笃信的神:不明之神(deo ignoto)定印制的赠阅本,而不是一部已出版了的面向公众的书籍。他从该赠阅本内容中提取出了最强悍的部分,在《艺术与艺术家》这本著名杂志上写了一篇书评,听他的语气,这部书的亮点全集中在我的思想观点上。于是,有人开始向书商订这本书,而书商们在他们手头的新书目录中却无论如何都查阅不到这本书。有人甚至还来问我如何买到这本书,莱因哈德·皮珀尔(Reinhard Piper)就是如此。他是慕尼黑的一位年轻出版商,几年前出版了一本《慕尼黑年鉴》,书中收录了我撰写的一篇文学方面的稿子。当然,他向我打听之后马上明白保罗·恩斯特的书评所引起的误解。于是,皮珀尔出版社决定正式出版这篇博士论文。 现在,应该有人能明白为什么我在这篇回眸过去四十年的文字中将这段故事细细道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部书早已成为历史性文字,但其发行量同比而言却是史上最高之一,这是一篇博士论文应得的荣耀吗?如今,值此再版机会我当然要去讲述那段故事。我想要告知读者,这部书付诸出版并获得成功,首先要归功于一个单纯的误会和一些外在的偶发事件。没有这个天赐的巧合,我的整个生活或许完全会另一个样子,因为我从没有想到自己拥有如此这般的学术能力,以致敢于走上学术生涯,直到我第一部作品的快速成功才让我有勇气这么去做。就这部作品本身来看,没有那个误会,它或许会成为大学图书馆书库里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最后,还是回到我先前已经暗示过的那次奇迹性邂逅,那次奇遇深深铭刻在心。偶然性事件的难以理喻性已具有着几分奇迹色彩,而老套的故作误解是不会具有奇迹性的。 读者应该能回忆起,那次特洛卡德罗博物馆与齐美尔的偶然奇遇给我带来的影响意味着什么。这样,就不难理解从那以后发生的事使我如何兴奋与好奇,那是至少两年后(那时我的博士论文已经有印制本,但尚未出版)的某一日,我收到了一封发信人处写着格奥尔格·齐美尔的来信。我撕开了信封,里面写着什么呢?那就是,齐美尔,一位享誉欧洲的先生,蓦然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平等语气在与我交谈。他要跟我说什么呢?他用强有力的话语表达了对我观点的肯定与赞同,这真让我不知所措。这个格奥尔格·齐美尔,我与他的唯一一次交接也就只有那次在特洛卡德罗博物馆了,而且那是一次靠着无意识气流牵连起来的邂逅,正是这种牵连使得我们共享了博物馆那时难忘的寂静和孤寂。那时的他应该成了我灵感之隐秘的天意助产士;现在的他,第一个对我博士论文做出了反应,而这恰是那次邂逅助生的产儿。齐美尔成为了我这篇博士论文的最早读者之一,这又是一个偶然。与他交情深厚的保罗·恩斯特在读了我博士论文之后,觉得应该立刻与他分享发现的新思想,于是寄送了一本给他。结果就是,齐美尔读完我的博士论文之后就提笔写了那封令人兴奋无比的信。这样的来信,必然而且真的给当时心中还没有底气的年轻作者带来了激励,使他立刻遁入最幸运的时辰,神秘而又意味隽永。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呢?后来,我与齐美尔有了进一步的个人交往,每次都会谈到这个神秘莫测的命运安排,它使我们俩的精神世界有了一种预先给定的联系。 如今我回想起这谜一般的故事并讲述出来,以期别人能够理喻,是为了祭奉我最笃信的神:不明之神(deo ignoto)。 最主要的还是降生以及新生儿最初邂逅的光线……"。 最主要的还是降生以及新生儿最初邂逅的光线……" "★市场wei一中文版。 ★ 全新修订。 本次再版,根据该书?Verlag der Vanst,Dresden?1996年德语版对原译文进行了修订,补译了两篇作者的再版前言。 ★ 四色插图本。 精选世界著名雕塑、壁画、木刻与油画作品为插图,让作品为理论代言,深奥≠晦涩,为一知半解的读者开启通向现代艺术的路径。 ★ 艺术学经典。 作为表现主义时代杰出的艺术学经典,其影响范围由德国波及整个欧洲,直至全世界,被学术界公认为德国表现主义运动时期重要的艺术学文献和理论指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