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尽时/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

言有尽时/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
作者: 行超
出版社: 作家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5.00
折扣购买: 言有尽时/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
ISBN: 9787521203110

作者简介

行超,女,1988年生于山西省太原市。2006年至2013年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先后获文学学士、文学硕士学位。2010-2011年赴**大学交换学习。2013年起供职于《文艺报》社。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当代文学与文化。 有作品见于《读书》《文艺研究》《南方文坛》《上海文化》《青年文学》《文学报》等。

内容简介

当代汉语文学中的“边疆神话” 当代文学正面临着其命运中的生死之劫。批评家们说“文学死了”,出版商们庆幸文学在市场上的惊人活力。美国文论家希利斯·米勒一方面宣称“文学的末*就要到了……新媒体的迅速崛起,使依赖于传统印刷书籍的文学面临灭顶之灾”,一方面又说“文学虽然末*将临,却是永恒的、普世的。它能经*一切历史的变革和技术的变革。文学是一切世间、一切地点的一切人类文化的特征……所有关于文学的严肃反思,都要以这两个相互矛盾的论断为前提”。[ 希利斯·米勒著:《文学死了吗》,秦立彦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7页。]米勒之所以对文学信心尚存,是因为他寄希望于语言文字的奇特作用,他认为,“用作‘能指’而没有所指的词语,能轻易创造出有内心世界的人、事物、地点、行动”[ 同上,第27页。]。文学的神奇性在于能创造虚拟的现实和另一个世界。 当代文学或小说的问题 与文学所面临的困境与转机相类似,叙事作品中“人”的形象,也面临着由生存到死亡,由死亡到永生的轮回与转换。在18世纪以来形成的西方近代小说中,自诩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的人的形象被无限放大,成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神话在叙事上的例证。19世纪末,尼采借助疯子的口高喊“上帝死了”,而“人”就是杀死上帝的元凶。[ 尼采著:《快乐的科学》,黄明嘉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91页。]“上帝之死”也意味着“人之死”,仿佛只有“超人”能够拯救我们。20世纪60年代罗兰·巴特又发现“作者死了”,“读者的诞生应以作者的死亡为代价来换取”[ 罗兰·巴特著:《罗兰·巴特随笔选》,怀宇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第307页。]。“上帝之死”无疑是“父亲”或“历史”之死的隐喻;“人之死”暗含着“现实”之死;“作者之死”则告知了“梦想”之死。一切明晰和确定的东西都死了,剩下的只有混乱、碎片、不确定性?我们将如何说话、将如何叙述?“人” 这个似乎是自明的概念从而变成了一个疑问,作为小说内核的个人经验的表达也开始犹豫不决。在19世纪中期以来的文学作品中,人的形象也从奋斗、崇高、伟大的制高点,跌落到渺小而又可疑的深渊。伍尔芙说,现代小说为了表达复杂的生存真相,“必须把小说家通常遵守的老规矩大半都抛弃也在所不惜”。[ 弗吉尼亚·伍尔芙著:《现代小说》,见《伍尔芙随笔全集》第四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38页。]本雅明关于“讲故事艺术衰落”的预言,便**变成了现实。于是,我们看到了支离破碎的卡夫卡、普鲁斯特、乔伊斯……20世纪以来的西方现代派小说叙事,**背离了以故事情节完整架构为核心的传统叙事逻辑,个人经验的写作替代了宏大的集体叙事,以零散破碎的记忆和个人感*为叙事线索的现代意识流小说迅速崛起。 中国现代小说的发展与西方一直保持着一个时间差。笛福和菲尔丁等人在大量创作现代小说的时候,康熙皇帝还在大兴文字狱;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开始兴起的时候,咸丰皇帝正在忙于镇压太平天国起义;诺贝尔文学奖开始设立的时候,梁启超正在为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拉票;鲁迅开始学写现代小说的时候,西方文学开始*到电影艺术的挑战,爱迪生的电影托拉斯已经成立。20世纪以来,中国作家吸收、借鉴西方小说的叙事技巧和思想内容,形成了以西方18、19世纪现实主义思潮为基础的现代小说叙事传统,并与古老的“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并肩而行:或启蒙救亡,或宣传鼓动,或拨乱反正,或思想解放,或自我表现。直至**,鲁迅所说的“文的自觉”依然是一个奢望,连小说叙事中“故事”这一基本形态也不见踪影。 虽说是“言有尽时”,但阅读过全书,你会觉出作者行超对“意无穷”的追求,显现出很有潜力的素质,比如她有很好的言说质地,比如她有活跃的、敏捷的、生气勃勃的趣味,比如她正在以敏锐的发现的眼光穿透当代文学、当代艺术创作广袤的星空,探究着其中蕴涵的奥秘。所有这些都是安安静静地读书、思考、写作之后的心得,是她虽年轻但有所追求、有所向往的积累与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