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长线法宝（第6版）

作者简介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金融学教授，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博士，著名投资家。美国知名财经媒体《华尔街日报》《巴伦周刊》《金融时报》等的专栏作者。 《股市长线法宝》第 1 版出版于1994 年，自出版后在全球投资领域产生巨大影响力，被《华盛顿邮报》评为“有史以来十大投资佳作”之一，他本人也因此被称为“让美国人爱上股票的教授”。 《指数基金投资指南》《定投十年财务自由》《主动基金投资指南》作者，《耐心的资本》《万亿指数》译者。 金牛奖投顾主理人，“中国指数基金50人”之一，管理超百亿元投顾组合。专注于基金投资，累计帮助数百万投资者开启了基金投资之旅。从2014年开始，在微信公众号“银行螺丝钉”上，撰写了数百万字有关基金投资的文章，全网累计阅读数超过10亿人次。坚持每天发布原创指数估值表，已发布超2500期（截至2024 年）。

内容简介

序言 彼得·伯恩斯坦 美国金融史学家 1997年7月，我打了个电话给彼得·伯恩斯坦，说我即将前往纽约，希望能邀请他共进午餐。其实，我还藏了个小心思。因为我非常喜欢他写的《投资革命：源自象牙塔的华尔街理论》（Capital Ideas：The Improbable Origins of Modern Wall Street）这本书，以及他所创办并担任主编的《投资组合管理杂志》（Journal of Portfolio Management），所以我想，也许能顺便请他为我的第2 版《股市长线法宝》写个序。 他的秘书帮忙安排了此次会面，地点选在曼哈顿上东区的“圆圈”（Circus）餐厅，这也是他最喜欢的餐厅之一。当天，他和妻子芭芭拉（Barbara）一起走进了餐厅，腋下还夹着一本第1 版的《股市长线法宝》。当他来到我身边时，他问我能不能在书上签个名，我说：“当然可以。”随即我表示，若是他愿意为第2 版《股市长线法宝》写个序，我将感到非常荣幸。他笑着说：“当然可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们聊得非常愉快，聊到了金融业的出版物、学术研究、职业发展，甚至还说起费城和纽约这两座城市最吸引人的地方，等等。 2009 年6 月，我听闻彼得与世长辞，享年90 岁，不禁回想起我们那次会面。那时距我们第一次共进午餐，已经过去了12 年， 在此期间，彼得比以往还要更加高产，写了3 本书，其中包括他最著名的《与天为敌：风险探索传奇》（Against the Gods：The Remarkable Story of Risk）。在如此不可思议的高效工作节奏下，他还能抽出时间来为第3 版和第4 版《股市长线法宝》更新序。现在， 当我再次阅读他写的第4 版序时，我意识到，彼得在近20 年前第一次发表的对长期投资者所面临的挑战和收获的见解，放到如今仍然是适用的。我所能想到的纪念彼得的最好方式，莫过于在这里，再次将他的智慧传递给读者： 有些人认为，收集数据是一个枯燥透顶的活儿；还有一些人认为，收集数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非常具有挑战性。杰里米·西格尔则把收集数据变成了一门艺术。在《股市长线法宝》这本书中，西格尔教授所呈现的支撑他论点的这些论据， 范围如此之广、表述如此之清晰，让人只能深感敬佩，并彻底心服口服，读完后感到身心愉悦。 这本书所讲述的内容，远不只是书名这寥寥几个字就能概括的。在阅读的过程中，你将学习到许多经济学理论，了解到许多引人入胜的关于资本市场和美国经济的历史故事。通过回顾历史，西格尔教授赋予这些数字鲜活的生命，让它们具备了比通常情况下更加深刻的意义，发挥出它们最大的作用。他还直言不讳地讨论分析了可能与他观点相悖的所有历史事件，包括20 世纪90 年代那段疯狂的牛市，结论仍然是他占上风。 在第4 版中，杰里米·西格尔一如既往地用他轻松又卓越的文风，创作出一本关于如何更好地投资股票资产的好书。相较于第三版而言，这一版的内容更加丰富，新增了行为金融学、全球化、交易所交易基金（ETF）的介绍，并对一些重要 的问题有了新的见解。针对原有的内容，这一版也做了修订， 增加了有价值的事实论据和强有力的新论述，来支持他对长期投资的看法。无论你是刚开始投资的新手，还是已经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将从这本书里获益良多。 杰里米·西格尔从来就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他在这一新版书中的论述，更是再次证明了他始终如一的大胆性格。整本书里，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双重结论。首先，全球化使得股票的平均市盈率（P/E）比过去提高了，然而，更高的市盈率是一把双刃剑，这也意味着，未来的平均收益率可能将比过去更低一些。 我不打算去评价这个观点里对收益的预测是对还是错。不过在过去，无论经济环境是处在景气周期，还是处在低迷周期，都曾出现过相似的观点。历史留给我们最大的经验之一就是，在长期投资中，经济环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遥远的未来，就比如说20 年或更长时间之后吧，我们并不知道那时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问题或取得什么样的成果，也不知道这些问题或成果将对平均市盈率有什么样的影响。 但这不要紧。相比“未来平均市盈率将会更高，收益率将会更低”这个有争议的观点，西格尔教授对未来最重要的结论，是他所写的这句话：“虽然相比过去，这些回报可能会有所降低，但我们仍然有十分充足的理由来相信，对于所有那些追寻稳定、长期收益的人来说，股票仍然是最好的选择。” “十分充足的理由”还是有些轻描淡写了。如果想要保持资本系统的正常运转，那么从长期的角度来看，股票的风险溢价就必须继续保持下去。在资本系统里，债券的长期收益不会，也不应该高于股票。债券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在法庭上可以强制执行的合同约定。而股票并没有给予持有者任何承诺，股票是一种充满风险的投资方式，需要人们对未来有足够强的信心。因此，股票并不是天生就比债券“更好”，而是我们需要股票提供更高的收益，来作为它们更高风险的补偿。如果债券的长期预期收益比股票的长期预期收益更高，那资产的定价里，承担风险就意味着得不到任何奖励。这种情况是不可持续的。股票必须仍然是“所有那些追寻稳定、长期收益的人……最好的选择”，否则，我们的资本大厦将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而不仅仅只是抽泣两声而已。 前言 将近30 年前，第1 版《股市长线法宝》问世，之后，这本书就一直深受读者喜爱，我对此深感荣幸。第6 版，是迄今为止修订最多的一个版本，增加了整整6 个章节的内容，包括因子或风格投资法、有效市场假说、价值投资的未来、ESG（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新冠疫情，以及大量关于通货膨胀和利率对股价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探讨。其他章节也做了更多的扩展，比如首次分析了房地产的收益率情况、最优的股债配置方式、全球市值最大的公司命运如何、比特币等加密货币的未来、明星基金经理是否能持续战胜市场等。并且，几乎所有的数据都更新到了2021 年。 在第1 版里，当时的数据截止到1992 年，如今的第6 版，比第1 版要多了将近30 年的数据。这30 年，我们见证了许多巨大的市场动荡，包括1987 年美国股灾、亚洲和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t）危机、互联网泡沫、2008 年金融危机和新冠疫情暴发等。然而，即便经历了如此巨大的波动， 在过去30 年里，股票的好收益不仅一直持续下来，而且比之前更高了。 但在此期间，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之一，就是利率的急速且持续下降，包括名义利率，尤其是实际利率在内。在第8 章中，我们探讨了这背后的原因，比如发达国家经济增长变缓、人口老龄化问题，尤其是国债成为“对冲资产” 的主要形式等。另一个让人们意想不到的变化则是，“价值投资” 的收益率大幅下降。我认为这意味着，面对股市不断波动的固有属性，对长期投资者来说，密切关注金融基本面仍然是最好的投资策略。 第三个令人惊讶的情况是，海外市场的表现不及预期，包括欧洲市场，尤其是新兴经济体市场。拖累收益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政府对增长的干预，这一点在俄罗斯尤为明显，再比如海外市场的价值股（value stocks）数量要比美股多得多，而价值股过去这些年的表现却相对较差。 导致价值股收益较差的最重要原因，是美国科技公司的强劲表现。苹果、微软、谷歌、亚马逊和特斯拉是美股市值最大的5 只股票，如果再加上沙特阿美（Saudi Aramco），就组成了全世界最大的6 只股票。第1 版《股市长线法宝》上市时，还只有苹果和微软这两只，股价分别是每股30 美分和2.5 美元，而科技巨头英伟达（NVIDIA）和Meta［即脸书（Facebook）］在1994 年时还不存在。 不过，美股里排在这5 家科技巨头之后的，是位第六名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这是沃伦·巴菲特的大型企业，价值投资的典型代表。没有任何一种投资风格能永远占上风，科技股的大牛市可能已经达到顶峰了。诚然，对短线投资者来说，基本面可能无关紧要，市场动量才是关键。但对长期投资者来说，进行分散配置和价值投资仍然是更好的选择。 1937 年，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The General Theory of Employment， Interest and Money）一书中指出：“现在，真正基于长期预期的投资是如此困难，以至于人们几乎无法做到。”这句话放在近一个世纪之后的今天仍然适用，如今这件事并没有变得更容易。 但长期坚持投资股票资产的人们仍然收获了回报。在长期投资中，没有任何其他品种的收益能比得上股票。我希望最新的第6 版，能在投资者被悲观情绪再次笼罩时，增强人们的信心，避免轻易退缩。历史的故事也向我们展示了，股票过去一直是，且未来也会是长期投资者最好的投资品种。 结语 我在普林斯顿（Princeton）的同事伯顿·麦基尔（Burton Malkiel）最近给我发来一封电子邮件，问他能不能在他的经典著作《漫步华尔街》（A Random Walk Down Wall Street）的50 周年纪念版中，使用我的“过去220 年不同资产收益情况图”。2024 年8 月，麦基尔即将迎来90 岁生日，如此高龄的他所具备的这种活力，让我深怀敬畏。他曾建议我说：“保持活力，杰里米，保持活力！” 我当然会尽力去做，但同时我也是个现实主义者。我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沃顿商学院和芝加哥大学已经任教了49 年，2021 年7 月，我在沃顿商学院以金融学荣誉教授的身份退休。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我一共教授了一万多名学生，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成为投资行业、公共和非营利部门的领导者，这让我深感自豪。 没人知道距离生命尽头，我们还有多少年的寿命。但写完这一版后，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去做那些过去一直被排在工作之后的事情了：花时间陪伴家人和朋友、追逐自己的爱好，以及整理多年来积累的具有纪念意义的物件，包括照片、信件和我一生中所做的研究等。不过此时此刻，出版第6 版《股市长线法宝》，令我感到无比自豪。我相信，这是最好、最全面的一版，能面向更为广泛的读者，而不仅仅是那些我在大学里接触到的人。 1. 畅销全球30年的股票投资圣经最新修订版。长期股票投资经典指南，提供了解市场所需的知识、见解、数据和工具，被《华盛顿邮报》评“有史以来十大投资佳作”。 2. 西格尔本人评“修订最多、最好、最全面的一版”，新增全新6章、数据扩至220年、涉及全球21个市场。近10年来，全球经济环境发生巨大改变，这一版中不仅对所有资产收益数据进行更新，而且新增六大全新章节并对原章节补充优化，提供有关利率、通货膨胀、新冠疫情的影响、价值投资的未来、ESG，以及加密货币等的最新动态。 3.危机与不确定频发的当下，投资者了解市场最应该读的一本书。危机与波动，上涨与下跌，是不确定市场的唯一确定性，220年投资交易演进史，看清资本市场发展规律与趋势，探寻股市投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