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名家名译世界文学名著

了不起的盖茨比/名家名译世界文学名著
作者: (美)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译者:王晋华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
原售价: 22.00
折扣价: 8.60
折扣购买: 了不起的盖茨比/名家名译世界文学名著
ISBN: 9787568200820

作者简介

"著者 菲茨杰拉德(1896-1940),二十世纪美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著有长篇小说《人间天堂》、《美与孽》、《了不起的盖茨比》、《夜色温柔》、《最后的大亨》(未完成)及一百七十多篇短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奠定了菲茨杰拉德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使其成为“爵士时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重要作家。二十世纪末,美国学术界权威在百年英语文学长河中选出一百部最优秀的小说,凝聚了菲茨杰拉德过人才华的两部长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均榜上有名,前者更高居第二位。 译者 王晋华,中北大学外语系教授,英美文学硕士,留美学者。出版的主要译著有《美国现代小说论》,《美国现代文学批评理论》,《狄更生诗歌精选》,《朗费罗诗歌精选》,《了不起的盖茨比》,《傲慢与偏见》,《西方新情爱经典录》等。 "

内容简介

在我还是年少、稚嫩的年龄时,我父亲便给了我 一个忠告,它至今萦绕在我的脑际。 “每当你觉得想要批评什么人的时候,”他对我 说,“你切要记着,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具备你禀 有的条件。” 他没有再说什么。可是我们父子之间常有一种一 点就通的默契,我心里明白父亲的话里有着更多的含 义。从此,我总是倾向于对人对事不妄做评断,我的 这一习惯致使许多秘密的心灵向我敞开,也使我成了 不少牢骚满腹的人的牺牲品。当这一品行在一个正常 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时候,变态的头脑便会很快地察觉 到这一点并且依附于其上。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在学 院里我被不公正地指责为政客,因为我暗中知道许多 行为不检、来路不明的人的隐私和悲苦。这些心腹话 儿大多都是它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当我通过某种准 确无误的迹象意识到谁有贴己话要向我倾诉的时候, 我总是在装着睡觉,或是心不在焉,或是装出一种冷 漠和不屑一顾:因为青年人诉说其隐秘时,或者至少 是他们所使用的语言,在开场总是窃用别人的话语, 而且表现出明显的吞吞吐吐。不妄加评断能给事情留 下无限的余地。直到现在,我仍然有点害怕我会失去 什么,假使我忘记了父亲不无骄傲的叮嘱和我不无骄 傲地重复的话:人们的善恶感一生下来就有差异。 在我这般地吹嘘了一通我的宽容精神之后,我到 头来还得承认这种宽容是有它的限度的。人的品行有 的好像建筑在坚硬的岩石上,有的好像建筑在泥沼里 ,不过当超过一定的限度,我就不在乎它建在什么之 上了。在我去年秋天从东部回来的时候,我真想让世 界上的人都穿上军装,在道德上都永远取立正的姿势 ;我再也不想毫无顾忌地尽兴地窥探人们的灵魂。只 有盖茨比,以其名作为这本书名的男主人公,不被包 括在我的这一改变了的行为之列——盖茨比,此人体 现了一切我分明蔑视的事物。不过,如果说人的品格 是由一连串美好的行为举止组成的,那么,在盖茨比 身上,倒也不乏某种光彩,不乏一种对生活展现出的 种种憧憬的高度感应能力,宛如他身上接通了一架能 测出万里之外的地震的精密机器。这种感应力与那毫 无生气的易感性(它被冠之以“创造的品性”之后变 得体面起来)毫无干系——它是一种与希望维系在一 起的非凡品质,一种富于浪漫色彩的敏感性,这一天 赋我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见到过,而且以后也不大可 能见得到了。不——到最后证明盖茨比并没有错!倒 是那一吞噬了盖茨比的力量,那一接踵在其梦想之后 扬起的污垢飞尘,使我暂时放弃了我窥视人生的徒劳 悲伤和短暂欢乐的兴趣。 我家一连三代都是这个中西部城市里的有名的富 贵人家。我们卡拉威家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家族,据家 谱记载我们还是布克里奇公爵的后裔,不过我这一脉 的实际创始人则是我的伯祖父,他五十一岁时来到美 国,南北战争时期他雇了一个人去替他打仗,自己却 做起了五金批发生意,这门生意我父亲一直从事至今 。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这位伯祖父,不过家人以为 我长得像他——特别的依据就是一直挂在我父亲办公 室里的那幅颜色发了黄的伯祖父的画像。我一九一五 年从纽黑文毕业,正好是我父亲从那里毕业二十五周 年,稍后一些时候我便参加了那一酷似公元一世纪初 条顿民族之大迁徙的世界大战。我是那么醉心于那场 反击战,以至回到美国以后我倒觉得无所适从。在我 看来,中西部现在不再是世界繁荣的中心,倒像是这 个世界上边远的贫瘠之地——因此我决定到东部去学 做票券生意。我所认识的人都在做票券生意,所以我 想这门生意再多养活一个单身汉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所有的姑舅叔婶们都商量了这件事,那慎重的态度 就像是为我入学挑选学校一样,最后他们表情严肃而 又略带迟疑地同意道:“啊,那就这样定了吧。”父 亲答应资助我一年,几经耽搁之后,我终于在我二十 二岁的那年春天到了东部,我当时以为这次来后我就 永久性地住下去了。 来后第一件实际要做的事情,是寻找住房。那时 正值温暖和煦的季节,我又是刚刚告别了有着宽阔的 草地和葱绿林木的乡村,因此当我办公室里的一位年 轻同事建议我们两人到近郊区租间房一起住时,我觉 得这真是个好主意。他去租到了房子,一间久经风吹 雨淋的木板平房,月租金八十元,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公司派他去了华盛顿,结果我独自一人住到了那里。 我有一条狗——至少在它逃走之前与我相伴了一些日 子——一辆旧道奇牌轿车和一位芬兰籍的女佣人,她 为我整理床铺做早饭,有时守着电炉子,自言自语地 念叨她们国家的谚语格言。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