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代的伦理学/牛津通识读本

我们时代的伦理学/牛津通识读本
作者: (英国)西蒙·布莱克本|译者:梁曼莉
出版社: 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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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4729765

作者简介

Simon **ackburn,剑桥大学哲学教授。之前任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Edna J. Koury杰出哲学教授,1969至1990年牛津大学彭布罗克学院研究员,导师。已出版作品包括《展开世界》(1984)、《牛津哲学词典》(1994)、《**的**》(1998),畅销书《思考》(1999)、《向善》(2001),以及《**》(2004)等。

内容简介

现在我们都**关注自然环境,知道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是脆弱 的,知道就能力来说我们能够毁灭自然环境,从而毁灭自己的生活,或* 确切地说,毁灭子孙后代的生活。然而,我们当中鲜有人认识到所谓的道 德或伦理环境。道德或伦理环境是关于应该如何生活的意识氛围,它决定 我们的思想——什么可以接*,什么不可接*,什么令人向往,什么令人 鄙视。道德环境决定我们对一帆风顺和时运不佳的概念。在与人交往时, 道德环境让我们知道该得到什么,该付出什么。它成就我们的情感世界, 决定什么事令人骄傲或耻辱,什么事令人愤怒或感激,什么事可以原谅或 无法饶恕。它是我们的标准——我们的行为准则。在一些思想家——*著 名的可能是黑格尔(1770—1831)——的眼里,道德环境铸就我们的独特人 格。我们对自己的看法在很大程度上,或从根本上,就是别人对我们的看 法。我们需要从他人眼里或世人眼里认识自己的价值。有时为提升这种价 值所作的努力甚至会矫枉过正,保罗·克莱的作品便表明了这一点(见图1) 。 道德环境的作用可能是奇特而无形的。我曾经在一个广播节目中慷慨 陈词,大力宣传哲学实践的作用。然而,其中另一位嘉宾是个学者,曾是 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他毫不示弱地质问我:对于一群踏上死亡之旅的人 们,哲学的作用何在?不可否认,答案是苍白的——在那个年代,哲学与 文学、艺术、音乐、数学或其他自然科学一样派不上用场。但是,不妨试 着反思一下当时促成纳粹统治的道德环境。希特勒曾宣称:“人没有思想 ,对统治者是件天大的幸事。”信口开河的他,似乎同样没有认识到催生 这种想法、使他施展淫威的道德环境。这种环境是原始质朴、纯真无邪的 *耳曼民族形象存在的土壤,彼时人人担忧,唯恐*耳曼民族的纯洁遭到 玷污。与二战之后麦卡锡时代的美国一样,它也面临着*到**外“**风 气”的影响而蜕化变质之忧。这种道德环境包括对民族和**使命的构想 ,包括通过**团结和*事忠诚实现天启转变的观念。它**符合眼光敏 锐、具有****的希特勒的观点。德国人的这些观点根植于对达尔文主 义的误用,根植于德国浪漫主义,以及基督教甚至犹太教的一些内容。总 之,正是因为他们确实有思想,希特勒才能得到至上权力——只不过他们 的思想被一种封闭观念所毒害;他们中的很多人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 题,因为人们往往不能明了自己的观念。在此意义上,观念是一种倾向, 它能接*自身没有发现或无法表达的思想或情感路径。然而,这种思想倾 向却统治着社会政治领域。 有个故事,讲的是一位物理学家到同事尼尔斯·博尔家做客,当他看 到挂在墙上的幸运马蹄铁,便惊讶地问道:“你不是不迷信吗?”“我才 不呢,只不过有人告诉我无论迷信与否,它都能带来好运。”殊不知,马 蹄铁不能,道德环境却能。 道德环境不同于道义环境。事实上,道德环境的某些内容可能与道义 说教相左,后者总让人感到有些不合时宜或形式不当。这样的思索本身将 影响我们的生活方式。因此,(比如说)当前的道德环境的一个特点是,我 们对权利斤斤计较,而对“善”却不够关心。对于早先的伦理思想家,如 奥义书作者、孔子、柏拉图以及基督教的创始人来说,他们主要关注的是 人的精神状态,也就是关于正义或**的个体状态。这种精神状态可能包 括顺从与克制,或包括超脱,包括驯服,包括知识,尤其是关于自我的知 识。柏拉图认为,世上没有正义的政治秩序,只有生活在政治秩序中的正 义公民(尽管内心**或正义需要有公正的政治秩序——这种相互作用形成 了良性循环)。 如今,我们却不这么认为。我们*愿相信现代的宪政**制度健康有 序,而无视其体制内部的隐蔽缺陷。*有甚者,一谈及善,我们就会紧张 不安:善似乎是符合道德标准的,或者是武断专制的,或者是天生优越的 。同样,提及责任我们同样感到不安。维多利亚时代的理想是过一种投身 于责任或献身于号召的生活;如今,这种理想已全然消逝。于是,我们把 道德力量*多地用于在彼此争辩时维护自己的观点,包括维护自己的思想 状态使其不*外界干扰。我们会在本书中看到道德环境这一方面的某些作 用。 人类是道德性的动物,但不是说人类天生就知书达理,也不是说人类 总是在相互督促。而是说,我们会对事物进行归类和比较、评价,甚至赞 美,主张权利或为其正名。我们不会孤立地“偏爱”一件事,而是希望有 人与我们有共同爱好。由于这些共同爱好,我们开始向他人提出各种要求 。客观事物的发生、发展不断改变着所有人对于责任、对于罪与耻以及对 于我们自己和他人的价值的看法。我们梦想过上令人尊崇的生活,在现实 生活中却喜欢隐藏或否认自己的弱点。戏曲、文学和诗歌都提出了关于行 为标准及其结果的观念,这在一些伟大的作品中表现尤其明显。但是,在 我们对闲言碎语、忏悔秀和肥皂剧的无尽追捧中,这一点得到了同样正确 的体现。罗德知道托德跟达琳接吻,尽管还没有人告诉马琳,阿琳应不应 该告诉沙琳这件事?这样做是对沙琳的由衷关爱还是对达琳的背叛?请继 续观看。 对伦理环境的思索不是一些学院派学者的专利,毕竟讽刺作家、漫画 家、小说家、艺术家对普遍的伦理环境的评论和批评,与那些所谓的哲学 家一样犀利。传播反抗精神的小说家(如哈丽雅特·比彻·斯陀、狄*斯、 左拉、索尔仁尼琴)的影响可能大于学院派学者。在结束越南战争方面,当 时所有道德哲学家的作品加在一起其作用可能还比不上一幅摄影作品。 哲学当然不是**研究伦理环境的学科,但是,哲学对伦理的思考却 目标明确:研究动机、理性、感情等激发人类行为的根本动因,其意在研 究维持我们生活的一整套法则或“标准”。这一目标往往表现为在我们所 遵守(或声称遵守)的零乱无序的法则和目标中寻找脉络。这就是道德自觉 。当然,哲学家即使在思考伦理道德的时候,也不能摆脱伦理环境的影响 。在当代的整体环境下,任何关于人性的故事,无论好坏,都是*环境和 人性影响的结果。 尊崇道德自觉,渴求道德自觉,甚至容忍道德自觉,这些本身都体现 了各种道德立场。在不同时期,这些道德立场是兴起还是式微,这取决于 我们对在道德之镜中所见到事物的喜好程度。抛弃道德自觉也是很自然的 ,尤其是当我们衣食无忧的时候。所有人都容易满足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正如在大巡游中英国贵族发现:“意大利人称‘刀子’为coltello,法国 人叫couteau,德国人说Messer,而英国人则谓knife。当大家都这么说并 这么做的时候,便习惯成自然了。” 我们不喜欢被人命令,我们只想享*生活,并且希望以一种善良之心 去享*生活。打破这种平静的人让我们感到不快。所以,道德学家经常是 晚宴上的不速之客,我们有许多方式防范他们。比方说,有些人会暂时远 离恶劣的自然环境,与世隔*,营造一个小天地,尽享其乐。化工厂老板 可以住在其厂房的逆风处;伐木工人知道,直到他死后,树木也不会被砍 光。相应地,人们同样也可以将自己封闭起来,远离恶劣的道德环境,或 从这种环境中*益。正如有的树木枝繁叶茂,靠的是吸收其他树木应得的 养分和阳光,一些人也靠剥夺他人应得之物来提升自己。在西方社会,白 人男子的优裕发达源出于非西方、非白人或女性等其他族群低下的社会经 济地位。这正是我们的现状,我们却不希望有人揭示这个问题。P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