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塔治疗:人格中的兴奋与成长

格式塔治疗:人格中的兴奋与成长
作者: (德)弗雷德里克·皮尔斯//(美)拉尔夫·赫弗莱恩//保罗·古德
出版社: 南京大学
原售价: 138.00
折扣价: 8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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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305252037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弗雷德里克·皮尔斯(Frederick Perls,1893—1970),德国著名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师、心理治疗师,格式塔治疗之父。代表作有《自我、饥饿和攻击》《格式塔治疗实录》《进出垃圾桶》《见证治疗》《格式塔治疗:人格中的兴奋与成长》(合著)等。拉尔夫·赫弗莱恩(Ralph Hefferline,1910—1974),美国心理学家。保罗·古德曼(Paul Goodman,1911—1972),美国作家、心理学家。 译者简介 吴思樾,本科毕业于南京大学心理学系,后赴美学习心理咨询专业并获得硕士学位。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国心理学会注册心理师。自2016年起从事心理咨询工作,主要工作对象为儿童青少年及成年早期人群;拥有中、英双语心理咨询经验,及多个流派培训和督导的口译、笔译经验。 程无一,法语译者、文字工作者,译有《政教分离与良心自由》(江苏人民出版社,2017)、《格式塔:接触的治疗》(南京大学出版社,待出)等。

内容简介

作者按 虽然我是大约二十年前初次开始写作本手稿的,但是格式塔治疗(Gestalt Therapy)现在已经日趋成熟了。这些年来社会和心理都发生了很多变化,然而,本卷所包含的格式塔实验和我们第一次在扩展觉察(awareness)的课程中实施时是一样有效的。 但是,重点已经从一种治疗的想法转变为一种格式塔概念上的成长。现在我认为神经症(neurosis)不是一种疾病,而是成长停滞(growth stagnation)的症状之一。成长停滞的其他症状有操控世界和控制疯狂、性格扭曲、人潜能的减少,以及“反应能力”(responseability)的缺乏,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产生人格(personality)的漏洞。 成熟(maturation)是一个转化环境支持并发展自体支持(selfsupport)的持续过程,这也就意味着不断地减少依赖。 未出生的婴儿在各方面都是依赖于母亲的——为了得到身体发育所需要的物质、氧气、温暖、运输;出生之后他必须立刻为自己提供所需要的氧气。他很快就必须通过吮吸乳汁摄入食物并且为自己提供相当数量的热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能够进行自体支持,学会交流,去爬去走,去咬去嚼,去接受和拒绝。发展在这样继续着,并且这个孩子意识到了一些他用于存在的潜能。不幸的是,在我们这个时代,一个普通人只用了10%到15%的潜能;一个用了自己25%潜能的人就已经可以被称为天才了。 为了动员他的潜能并且保证适当的成熟,这个孩子需要克服许多的挫折。对一个健康的孩子来说,这些挫折会动员他内在可得的资源。 当这种挫折对这个孩子来说太难以应对,或者他被宠坏并被剥夺了“为他自己做点什么”的机会时,他将会产生他自己的心理问题。他会开始通过假想行为(角色扮演)或控制来确保这些难以承受的挫折不会再次发生。他会形成一种特别的性格(character),并且写好一个人生脚本来确保自己的生存。最重要的挫折当然发生在他还不会应对而环境对他有所要求的时候,例如,当他只会用具体用语思考的时候被诉以一种概念和抽象的语言。那个时候,他会发展出一种极其愚蠢的感觉。这种情况下,他的人生脚本会要求一种对无所不知的过度补偿。 这些干扰背后的基本原则是环境要求他成为他所不是的样子,要求实现一种理想而不是实现他自己。他开始失衡。他的一部分潜能之后就会被分离、压抑、投射。其他的特点会表现为假想行为,用自体支持来获取负担,筋疲力尽而没有满足感。 最终,我们生物和社会存在的这种深刻的分裂会导致越来越多的冲突和“漏洞”。这些漏洞是不完整人格的主要特征。我们中的一些人没有心或者没有直觉,有些人没有腿去站立,没有生殖器,没有信心,没有眼睛或耳朵。 如果一个人在别人有眼睛的地方有个漏洞,他会发现他的眼睛被投射到了环境之中,并且他会践行一种有自体意识(selfconsciousness)的人生,永远为他被看到、被评价、被羡慕、被指责等想法所困扰。我能想到的一个人最糟糕的漏洞是没有耳朵。这通常发生在那些说个不停并希望全世界都能听到的人身上。如果他们听了那么多,他们就会将别人的语句仅仅作为巧妙回应的跳板。他们当然不会去听他们环境中的声音;他们最多概括一下内容并停留在一个空洞的智能水平上。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有着奇特的两极:听从与斗争。听从的人不会斗争,斗争的人不会听从。如果我们社会里相互冲突的集团——婚姻伴侣、生意伙伴——能够张开双耳聆听对手,我们的环境中、国家间的敌对就会大大减少。 将“我正在告诉你你需要什么”换作“我正在倾听你想要什么”,理性讨论的基础就奠定了。 这既可以应用于我们的内部冲突,也可以应用于一般的世界情境。 但我们如何打开世界的耳朵和眼睛?我想我的工作对这个或许包含着人类生存可能性的问题会有微小的贡献。 F. S. 皮尔斯 1969年8月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考伊琴护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