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直解<尚书> (全2册)

张居正直解<尚书> (全2册)
作者: [明]张居正
出版社: 中国言实
原售价: 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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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张居正直解<尚书> (全2册)
ISBN: 9787517117421

作者简介

张居正(1525-1582年),字叔大,号太岳,幼名张白圭。明代湖广江陵(今属湖北省荆州市)人,时人又称张江陵。张居正是明朝中后期政治家、改革家,万历时期的内阁首辅,辅佐万历皇帝开创了“万历新政”。

内容简介

■【原文】 “王乃昭德之致于异姓之邦,无替厥服;分宝玉于伯叔之国,时庸展亲。人不易物,惟德其物。” ■张居正直解 昭是示。替是废。服是职。展亲是益厚其亲。召公又说:“明王在位,四夷效贡,皆其慎德之所致,乃以此明示天下,颁赐与异姓诸侯之国,使知朝廷有道,四夷向化,益坚其倾戴之诚,不废其藩屏之职。于方物中有宝玉之贵者,则分赐与同姓诸侯伯叔之国,使之守此重器,永为世宝,益厚其亲亲之义,因伸其敦睦之情,皆王者公天下之心也。由是天下诸侯受其分赐者,物虽不同,皆不敢轻易视之,知此物乃王者谨德所致,故不敢以物视其物,而皆以德视其物,极其敬重矣。若为君者,不以服食器物为贵,而以珍奇玩好为事,则贡献既非德感,分赐无所劝励,适足以彰其不德耳,可不戒哉!” ■【原文】 “德盛不狎侮。狎侮君子,罔以尽人心;狎侮小人,罔以尽其力。” ■张居正直解 此以下皆慎德之事。小人是卑贱之人。召公又说:“人君之德,所当谨者,固非一端。而恭敬礼下,乃其德之大者。是以德盛的人,其持己待人,必极其庄敬。视贤人君子,皆当尊礼,视匹夫匹妇,皆能胜予,不敢有一毫亵狎侮慢之意。若亵狎侮慢,待人无礼,则其为害有不可胜言者。狎侮君子,则亏敬贤之礼,而为君子者,必将见机而作,望颜色而去之矣,孰有为国家尽心者乎!狎侮小人,则失临下之体,而为小人者,亦将无所畏惮,而怠玩以事上矣,孰有为国家尽力者乎?夫狎侮之心一生,而其弊遂至于此。人主不可以为小失而不加谨也。” ■【原文】 “不役耳目,百度惟贞。” ■张居正直解 役是役使。百度是百事的节度。贞是正。召公又说:“人心之应事接物,本都有个至正的节度,只为声色之欲,一感于耳目,而心无所主,反为耳目所役使。于是百为之度,始昏乱而失正耳。人君若能澹然无欲,卓然自持,务使耳目皆听命于心,而此心不为耳目玩好所役使,则本原澄澈,私欲不行。凡百事为,自然合于节度,而各得其正矣,德其有不盛乎!此谨德者,又当以玩物为戒也!” ■【原文】 “玩人丧德,玩物丧志。” ■张居正直解 上玩字是玩忽的意思。下玩字是玩好的意思。丧是失。召公又说:“玩忽乎人,而生狎侮之心,不但失君子小人之心力而已,且其轻佻慢易,侈然自肆,并自己的心德,也丧失了,玩人之害如此。玩好乎物,而徇耳目之欲,不但使百为失度而已,且其耽迷荒纵,心为形役,并自己的心志,也丧失了,玩物之害如此。” ■【原文】 “志以道宁,言以道接。” ■张居正直解 宁是安定。接是听纳。召公又说:“心之所之,谓之志。人君于己之志,不可以不定也。而定志,莫若以道。方志之未发,则以道涵养之,而非道者勿存诸心。方志之将发,则以道检察之,而非道者,勿萌诸念。如此,则中有所主,而耳目不能为之迁,玩物之失,庶乎其可免矣。入于耳者,谓之言。人君于人之言,不可以不听也,而听言亦必以道,导我以忠正之言,合于道者也,吾虚己而受之。导我以邪僻之言,悖于道者也,吾正色以拒之。如此,则自处以正,而谄佞不得投其隙,玩人之失,庶乎其可免矣。王欲谨德,可不知所务哉!” ■【原文】 “不作无益害有益,功乃成;不贵异物贱用物,民乃足。犬马非其土性不畜,珍禽奇兽,不育于国。不宝远物,则远人格;所宝惟贤,则迩人安。” ■张居正直解 畜字、育字都解做养字。召公又说:“人君所行,惟修德勤政,乃为有益。他如游观兴作等项,都是无益的事。人君一有所好,则心夺于外诱,力分于他用,而治功遂因之以有隳,是以无益而害有益矣。必须早夜孜孜,只求有利于国计民生者,然后为之。诸凡无益之事,一切停罢。夫然后力有专攻,事无废弛,而治功可成也。民间之物,惟服食器用,乃为切要。他如珠玉珍宝等项,饥不可以为食,寒不可以为衣,而其价不赀。人主一有所好,则不免多方以求之,重价以购之,而民财遂因之以虚耗,是反贵异物而贱用物矣。必须躬行节俭,惟是切于民生日用者,乃以为贵,诸凡奇异之物,都不必用他。夫然后上无征求之扰,下无采办之费,而民财可足也。犬马虽是有用之物,若来自他方,非其土性所宜的,也不必畜养。至于珍美之禽,奇异之兽,不过以供耳目之玩,无益实用的,不必养育于国中,以兹劳费,凡此皆慎德之实也。夫朝廷之举动,远人所视,以为向背者,若能清心寡欲,凡远方之物,一无所宝爱,则好尚既端,声闻旁达,远而四夷皆起宾服之心,而无不格矣。贤才之进退,斯民所系,以为休戚者,若能移宝远物之心,以宝贤臣,信笃而任专,谏行而言听,则贤才效用,膏泽普施,近而中国,皆蒙太平之福,而无不安矣。今西旅之獒,所谓非其土性者也,异物之无益者也。吾王所当宝者,惟在为国求贤耳。今释此弗宝,而以远物为贵,将不取轻于外夷,而为盛德之累哉!”所系,以为休戚者,若能移宝远物之心,以宝贤臣,信笃而任专,谏行而言听,则贤才效用,膏泽普施,近而中国,皆蒙太平之福,而无不安矣。今西旅之獒,所谓非其土性者也,异物之无益者也。吾王所当宝者,惟在为国求贤耳。今释此弗宝,而以远物为贵,将不取轻于外夷,而为盛德之累哉!” 明朝隆庆六年,由两朝帝师张居正给万历小皇帝日讲的宫内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