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女孩成长记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我的丑小鸭 女儿一岁生日那天，我在她的第一本影集扉页上写下 了一段话，这段话是用当时流行的吉他曲《爱的罗曼史》 填的词： 你是我池塘边一只丑小鸭， 你是我月光下一片竹篱笆， 你是我小时候梦想和童话…… 早在我的孩子还没出生时，我就一直盼望着是个女儿 。我喜次一切美好的东西，是女孩的话，我可以无限发挥 自己的想象力，尽自己最大所能打扮她，天天给她穿不同 款式的漂亮衣裙；给她换不同发型，梳各种各样的小辫子 ；头发和辫子上还要夹上颜色不同、图案各异的小卡子， 将她装扮成小天使。我每天都在幻想，我的女儿，将来一 定是个漂亮的女孩。我也要像妈妈教育我一样，让她琴棋 书画样样俱会。 婉肠出生在7月，一个酷热难耐的下午。那天中午，恰 好婉旸的爸爸加班没有回家。妈妈陪我去医院时，正是午 休时间，街上很静，天出奇的蓝，阳光从正午无云的空中 直射下来，晒得地面晃眼。走在没有遮挡的马路上，我就 想，这小家伙的名字应该跟太阳有关。从我感觉疼痛到女 儿出生，仅一个小时，或许怕我受罪，或许急于看这精彩 世界，小东西一点都不耽搁，大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我只 记得接生的大夫护士都说：“这小家伙嗓门真大。” 婉旸抱回家的第一天，我就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观察对 比，发现小东西的皮肤不白，眼睛也不大，期待中像小姨 一样的高鼻梁也未能如愿，唯有红润丰满的小嘴让我稍有 安慰。由于早产一个月，小家伙身长仅47厘米，体重3200 克，虽然在标准范围内，但是看起来纤小瘦弱，满脸皱褶 。我有点失望：这小东西真是只“丑小鸭”。 二十多年后，我把小时候的照片发给远在美国的女儿 时，她依旧没心没肺地给我回微信语音：“妈妈，多谢你 ，我这么难看，你都没有抛弃我！要是我的孩子，我就不 要了，哈哈！” 还在医院时，我就发现，每次护士抱婉旸过来，她的 小手都是张开的。我观察了一下，其他宝宝的小手都是老 老实实地放在襁褓中，只有婉旸的两只小手均露在外面， 手掌宽且手指纤细苍白，一直无目的地动个不停。我尝试 着把她的小手放回襁褓，但她的小胳膊一直挣扎，直到挣 扎出来。看着她那两只想活动但还不能自由控制的小手， 我一直有些好奇。后来我想，女儿的小手这么喜欢活动， 长大后，如果她也喜欢音乐，就让她弹钢琴吧。 两个月后，小家伙就更不老实了。给她喂奶时，她的 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一条腿上上下下有节奏地敲打，小 嘴还津津有味地吮吸。有时候我故意按住她的腿不让动， 小东西立即停下来，瞪着一双不大却清澈的眼睛，目不转 睛地看着我，似乎在问：为什么不让我动？ 后来我发现，婉旸对声音特别敏感，一丁点儿细微的 声音，她都会侧耳去听。我不知道这是否与我怀孕时经常 给她弹吉他有关。记得每次我弹吉他时，肚子里的婉肠都 是拳打脚踢，当然，我无法确定她是在跟着我的琴声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