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山墙的安妮(插图典藏本)(精)](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21122/11/20221122110416359.jpg)
出版社: 中国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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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4611618
姚锦镕,浙江青田县人,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翻译家。主要翻译作品有:屠格涅夫、普希金、夏洛蒂·勃朗特等的中短篇小说,托尔金的《魔戒》第二部《双塔奇兵》、狄更斯的《巴纳比·拉奇》与《远大前程》、伯内特的《小公主》、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别莱利曼的《趣味物理学》和比安基的《森林报》等长篇小说。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1874年11月出生于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克利夫顿(今新伦敦),当她只有21个月大时,母亲死于结核病。父亲将她留给外祖父母带大,西迁至萨省并重新组建了家庭。 在蒙哥马利的记忆中,陪伴她的除了美好的自然,就是看书和写作。她9岁开始写诗、记曰记。她上的学校仅一间屋子,离爷爷奶奶家也很近。她在这所学校接受早期教育(其中有一年与父亲、继母生活)。跟父亲一起生活的那年,她在当地一家报纸上发表了第一首诗。读完10年级后,她用两年时间学习师范课程并获得教师证书。后来她来到达尔豪斯大学选修英语文学,并获得了自己写作的第一笔稿酬。 1905年,她完成了第一部小说《绿山墙的安妮》,并寄给几家出版社,均被退稿。1907年,她再次找出书稿重读,打算再试试运气。后来美国波士顿的一家出版公司同意出版,该书于1908年问世!此书一上市便获成功,十分畅销。蒙哥马利由此开启成功的写作生涯。此后她继续出版安妮系列和其他小说,共发表了20部小说、530篇短篇故事、500首诗歌和30篇随笔。 1942年4月,蒙哥马利因冠状动脉血栓于多伦多去世。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 雷切尔·林德太太住在一座小山谷里。一条大道 蜿蜒而下斜穿过山谷,路两旁密密地长着桤树,树上 果实累累,活像女人头上的耳坠。一条小溪横穿过路 面。小溪发源自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家的树林。小溪 的上游流经树林时,蜿蜒起伏,急流汹涌,水潭、瀑 布幽深神秘,颇具特色。可是小溪到了林德太太所住 的山谷时,已变成水平流缓、循规蹈矩的小河了。_ 这是因为任你是什么事物,若不顾及一定的体面和礼 节,是通不过雷切尔·林德太太家门的,即使是小溪 也不例外。小溪之所以这般规规矩矩也许是它也意识 到,这时候雷切尔·林德太太就坐在窗前,目光紧紧 注视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不论是小溪,还是过来的小 孩,一概都不放过。要是见到有什么怪异或觉得不对 劲儿的事物,她非要盘根问底,搞它个水落石出不可 ,否则绝不罢休。 阿丰利村里村外有许多人,他们对左邻右舍的事 盯得紧紧的,可对自己村里的事却不顾不问,而雷切 尔·林德太太跟那些大能人一样,不但自家的事能安 排得顺顺当当,他人的事也处理得妥妥帖帖。她是位 了不起的家庭主妇。她有忙不完的活,而且都干得十 分出色。村里缝缝补补的事她要“管”,主日学校她 也要插一手。她是教会劝助会和外国布道后援团最有 力的支持者。可是即使这般忙碌,她还有充裕的时间 坐在厨房的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不停地缝着 棉被子——据阿丰利主妇说,她已缝了十六条这样的 被子,说这话时她们的声音充满了敬畏——而两眼紧 盯着那条穿过山谷、蜿蜒而上远处陡峭红色山坡的大 道。由于阿丰利地处一个小三角形半岛上,伸人圣劳 伦斯湾,两面临水,但凡出入该地的人无不经过这条 山道,谁也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藏而不露的火眼金 睛。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暖洋洋的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亮堂堂的。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 园盛开着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花儿,那是新娘脸颊的一 抹红晕,花上成群结队的蜜蜂在嗡嗡叫着。托马斯. 林德——阿丰利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男人” ——是位温顺而矮小的男子,正在牲口棚后山坡地里 播种萝卜籽儿。这时候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远处的 绿山墙外那一片溪边的红色地里播种自己的萝卜籽儿 吧。因为头天晚上,她听他在卡莫迪那边的威廉.J .布莱尔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过:第二天下午他 要播种萝卜籽儿了。彼得自然是事先问过马修·卡思 伯特的,因为马修·卡思伯特这辈子从未主动跟人说 事。 这一天正是大忙的日子,可马修·卡思伯特却在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跑到这儿来了。你看他不慌不忙地 驾着车穿过山谷,往山坡上来呢。更何况他还戴上一 条白领子,穿上一套最好的衣服,这一切明显表明他 要离开阿丰利外出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 ,显而易见,他这是要出远门了。可马修·卡思伯特 这是上哪儿去呢?干吗去呢? 要是换了阿丰利村别的什么人,而不是马修·卡 思伯特,雷切尔.林德太太凭着自己的机灵劲儿,把 事物彼此联系起来,上述两个疑问一猜就准。可是马 修这人一向就难得外出,这一次准有什么紧迫而不寻 常的事逼着他去办。说来世上数他最羞怯,他就是不 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 方去。马修既然戴上了白领子,赶着马车,准是发生 了非同寻常的事了。雷切尔太太苦思冥想起来,可就 是想不出来,一个下午的兴致就这样被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就去绿山墙,问问玛丽拉,他这是 上哪儿去,干吗去,”这位可敬的女人终于打定了主 意,“一般说来,一年中这样大忙的日子里他是绝不 会上镇上去的,也不会走门串户的;要是他的萝卜籽 儿用光了,他也用不着戴着白领子,穿上最好的衣服 ,驾着马车去添购;他不紧不慢地驾着车,不像是去 请大夫;他这一趟外出说明昨晚一准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下可给彻底搞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 搞它个水落石出,弄清是什么事使得马修·卡思伯特 今天离开阿丰利,我的心就得不到片刻的安宁,良心 也会不安的。” 于是,吃过茶点,雷切尔太太就出门了。这一段 路不长,卡思伯特家就在大道的那一边,离雷切尔太 太居住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那是一所很大的房 子,四周草木丛生,果树成片。说实在的,那段小路 走起来倒觉得挺远的。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跟马修 一样,也是个羞怯而不爱说话的主儿,想当年修建这 所宅子时,他想方设法地尽量不跟乡亲往来,便把房 子远远地建到林子里去。绿山墙就建在开辟出来的土 地的边缘,时至今日,从大道上几乎看不到房子的踪 影。而阿丰利其他居民的房子都一户挨着一户建在大 道的两边。雷切尔·林德太太认为,卡思伯特家住在 这样的地方过的日子简直算不上是生活。 “那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脚下的小道留有深 深的车辙印,小草青青,两旁长着野玫瑰丛。她边走 边说道,“独自待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马修和玛丽拉 两个人有点怪怪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树木可不是什么 好伙伴,不过老天知道,要是树木果真是好伙伴,那 倒是有很多。我宁愿多观察观察人。说实在的,他们 看来还挺心满意足。不过据我猜,他们多半是习以为 常了。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时间久了都会习以为常 的,那个爱尔兰人说什么来着:即使是被吊起来,久 了也会习惯的。”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