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理小品(第1辑一个农民工眼里的百态人生)

哲理小品(第1辑一个农民工眼里的百态人生)
作者: 李开雄
出版社: 云南人民
原售价: 20.00
折扣价: 15.00
折扣购买: 哲理小品(第1辑一个农民工眼里的百态人生)
ISBN: 9787222069237

作者简介

李开雄,云南石屏人。在红土地上劳作,在字里行间耕耘。汗水流入红土,心思融进文里。大地上的苦耕得到了果实累累,纸笔问的行走换来人生哲理。

内容简介

生命论 儿童少年时代是人生的黄金时代,青年时代是人最美丽时期,中老年 是人的宝贵时期。 人人都爱青少年,是自己已经老了,难看了,不被爱了。这不是得到 的认识,是失去的认识。 一个人快死的时候,他也会爱白胡子老头,掉牙老婆。 生命,她在爱中,也在被爱中。 生命,即使在垃圾里也要被拣起来。 身体和生命是人的本,钱只是这个本所求的利。钱最终欲得的还是生 命。 生命被枪毙时是一种回音。生命被爱时是一种光彩。 投河投火都是生命的叛变。 一切都是生命的拥有。 垃圾,是人们倾给苍蝇的生命。里面生命更 多,非止求生的乞丐。 写生命是为了更有生命,是生命的歌唱,不是生命的绝唱。 一个杀死母亲的父亲,他再不是孩子的父亲,他是孩子的敌人。 一个失去生命的人,他还有什么呢?一个有生命的人,他或许什么都 有。得到生命就是得到一切。 生命,第一是要感谢父母,第二感谢天地,第三感谢她存在的社会, 最后感谢爱她的人和自己。 生命在战争里能得到,在和平里也能得到,但生命总是和平的象征。 运动 在运动定律里,人们只讲坐、站、蹲、跑、跳、踢、踏,只讲跪、爬 、滚;这是不全面的。实际上,最实在的运动还是跑、爬、滚。要跪、爬 、滚的人才知道其效用了。这是人们不愿吃苦的运动,有时非逼到死处不 显现。 坐和福有关,站和位置有关,蹲省便、跑有赛的意思,跳产生欢乐, 踢是有对象的,并发恨,踏也差不多。人们就这样讲。跑、爬、滚就不讲 了。这锻炼得出什么来呢?认为跑爬滚是原始落后的吗?那么我们是如何 发展来,又要如何发展去? 当做的还是要全面的做。不要偷、落、假、伪、混和不承认。这和全 面做人,全面运动有关。 跑还有其他项没有的意志,爬有真正的动物性、滚更能自然周全、面 面俱到。 论婆娘 秀美的婆娘,需要她的地方和人太多了,比如公馆、饭店;有的男人 要美人倒的茶他才喝,所以招待所要美人。美人是饭食的特大味,所以饭 店要选美色的人去给客人上饭、陪饭。理发店里也要美人。有的男人,就 要到美人那里理发。所以在生意上美丽的女理发员能把男理发师打倒。在 街道上,很多男人的眼睛也在寻找美色。美人也贪求男人对她的“回头率 ”。美人也好像忘记自己有个丈夫,艳丽地在街上走来走去,好像展销自 己。服装店里的女模特,书画上画的美色相,就是从美人那里搬走的“工 程”。因为自己美丽,女人往往想人非非,利占了一半。如此种种,秀美 的婆娘,属于丈夫的只是一半,而且这一半,还不安全,要防着强者、歹 徒。 愚蠢的婆娘,她听丈夫的话。 疯婆娘,别人看不起她,讥笑她、骂好、嫌她,她是丈夫的完全的婆 娘。 病的婆娘,她全体倒给丈夫,医生也要跟丈夫算钱,因为她是丈夫的 ,只有找大夫,是丈夫支持着她,她再找不着别人。 有传染病的婆娘, 带艾滋病的婆娘,她传染也要传染给丈夫,她还要牵着丈夫走,丈夫得陪 她,结合着她,笑泪交加在一起。 丑不堪看的婆娘,完全地只有一个看她的丈夫了。 女男 女人把男人看成她的儿子,把自己的丈夫也会看成儿子,总是以妈妈 的眼光看男人,心疼他们、亲爱他们,不管他们美丑、老、大、小,甚至 不计敌我。这是妈妈的伟大,深刻,独到,明白光亮如太阳普照的心眼, 也是妈妈的成功。 男人把女人看成模特。女人也因此费尽心力地装扮成模特。想来可羞 可恨。丈夫也会把妻子看成模特。这是不尊重。于是色、金、玉都是模特 上的模特。色、金、玉又使女人感到好受、又不好受。内心器官的内压和 外器金玉的外压,使她们在中间的身子很疲累。 妈妈的枯老是暴风雨吹打过的模特,其形象特色是这样。女儿是幻灯 模特,至于其他女人是变来变去的来客模特。女人被当成在经济过程中可 买卖的模特。女人也在自觉不自觉的这样充当着这种身份。 “女人的肉色男人的骨”,男女合这样同看。肉可吃,骨可敲。肉辱 骨折。肉养骨、骨支肉。软其肉、硬其骨。肉变骨不变。肉红、骨白。 冷人 冷能使人不腐败、长寿,但冷不能使人不死。冷不能再生生命。它不 能像热一样使蛋生鸡、并附生感情。冷是无情的。因此似乎人们要热不要 冷,知热不知冷。农民喊魂也喊“不要在什么地方冷着饿着,回来穿衣吃 饭!”冷是天送给人的,否则人们不要。冷对人残酷无情,人对冷也漠视 冷对,残酷无情。衣物是人对冷的挑战,对冷,人们只是利用,不像对热 一样享受。 网盲 网络时代,因特网、互联网,这种网那种网,人网上网、网网网网。 有农民不知网,他到电信局问:“网是什么?”电信局服务员讥笑他说: “你真是一只蚊子,快被网包住了还不知网。” 蚊子抬头呆了一阵,低头走出电信局。他默哀着自己。 走在电信局外的路面上,他看看头上身上没缠上什么网,虽盲而不感 危。 他又想:天下的农民不止他一个一家,有一村、几山,一地人,即使 站不通网,他们不朝拉网的方向走是拉不动的。 这样网那样网,天网地网文化网,古来就有的网,现代网,不可知的 网,心里的网,这样想那样想,他神经质地憨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我笑网。”他自问自答,自言自语地说着,走着。 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