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危险思想

达尔文的危险思想
作者: 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C.Dennett)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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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21750461

作者简介

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C.Dennett) 认知科学家、科学哲学家,美国塔夫茨大学哲学教授,该校认知研究中心主任,研究领域包括心灵哲学、科学哲学、生物学哲学,尤其是这些领域中与演化和认知科学相关的问题。丹尼特在学界内外都有很大的影响力,被“人工智能之父”马文·明斯基称为“下一个伯特兰·罗素”“正在改变并重新定义哲学家所扮演的角色”,他还被高等教育网站The Best Schools评选为“50位最有影响力的在世哲学家”之一。 丹尼特曾获得过多项重要奖项,包括但不限于欧洲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人文社科奖伊拉斯谟奖、美国成就学院金盘奖、在心灵哲学界具有重大影响力的让·尼科德奖。他还是国际人文学院、美国文理科学院、美国科学促进会、美国哲学会、欧洲文理科学院、国际人工智能促进协会等学术组织的院士(会士)。 丹尼特共发表论文、出版著述超过四百篇(部),被引用超过2万次。他的作品《意识的解释》被《纽约时报》选入其年度十佳图书书单,《达尔文的危险思想》入围美国国家图书奖和普利策奖决选名单并入选英国《泰晤士报》年度图书书单。

内容简介

第2章 一个观念的诞生 …… 3. 达尔文解释了物种起源吗? 在对付适应性这个难题时,达尔文的确表现出色并取得了胜利,不过,他在多样性议题上的工作却收效有限——尽管如此,他在给自己那本书命名的时候,提到的仍是他那个相对失败的尝试:物种起源。 ——斯蒂芬·杰·古尔德(Gould, 1992a, p.54) 因此,在类群之下再分类群的自然历史中的这一伟大事实(因其司空见惯,而不足以让我们感到惊讶),在我看来,已得到了充分的解释。 ——查尔斯·达尔文(Darwin, 1859, p.413) 请注意,达尔文在总结中压根没有提及物种形成。这段总结完全是在谈论生物体的适应,谈论它们在设计上的卓越之处,而不是多样性。此外,从表面上看,这个总结将物种的多样性当作一项预设:“所有有机生物之间及其和存在条件之间,有着无限[原文如此]复杂的关系。”造成这种惊人(即便实际上并非无限的)复杂关系的原因是,如此繁多的生命形式,及其如此繁多的需求和策略,在某一时刻同时存在(并争夺同一个生存空间)。达尔文甚至无意为第一个物种或生命本身的起源提供解释;他从中间开始,假设大量不同且技能各异的物种已经存在,他还宣称,从这个中间点开始,他所描述的过程必会磨炼现存物种的技能,并造成技能的多样化。那么该过程会进一步创造出新物种吗?那段总结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但那本书却没有。其实,达尔文看到他的思想一举解释了两大奇迹之源。他指出,适应性的产生和多样性的产生是单个复杂现象的不同方面,而能将二者统一起来的洞见,就是自然选择原理。 那段总结说得很清楚,自然选择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适应,他主张,如果条件合适,当适应累积到一定程度时,物种形成(speciation)就会发生。达尔文深知,解释变化并不能解释物种形成。动物繁育者们知道如何在单一的物种中繁育出变种,达尔文孜孜不倦地向他们讨教秘诀,但显然,他们不仅从未创造出新物种,还对这个观念——他们繁育出的不同品种可能具有一个共同祖先——冷嘲热讽。“如果你像我之前一样,去问一位出名的赫里福德牛饲养者,他的牛可不可能不是长角牛的后代,他就会对你嗤之以鼻。”为什么?因为“他们熟知每个族群都有微小的差异,因为他们就是靠着选择这样的微小差异来赢取奖项的,可他们却看不到所有一般性的论点,拒绝在自己的头脑里叠加一代代逐渐积累下来的微小差异”(Darwin, 1859, p. 29)。 达尔文主张,一个物种进一步分化为不同物种,是因为如果在(单个物种组成的)一个种群中有多种可遗传的技能或装备,那么这些不同的技能或装备往往会为该种群的不同子群提供不同的回报,这样一来,这些子群往往会分开,每个子群都去追求各自偏好的那类卓越性,直至最终走上完全分离的演化道路。达尔文自问,为什么这种分异会导致变化的分离或聚合,而不是展开为扇状,其中只有或多或少连续的微小差异?达尔文以单纯的地理隔绝来部分地回答这个问题;当一个种群或是由于重大的地质或气候事件,或是由于随机迁徙到了孤立的区域(如岛屿)而被分隔开时,这种环境方面的不连续性,理应最终反映在两个种群中可观察到的有益变化方面的不连续性上。一旦不连续性站稳了脚跟,它就会不断自我强化,直至它们分开为截然不同的物种。达尔文的另一种十分不同的观念是,在种内争斗中,往往是“胜者通吃”原则在发挥作用: 应该记住,那些在习性、体质和构造上彼此最为相近的类型之间,竞争通常最为激烈。因此,介于较早的和较晚的状态之间(亦即介于同一物种中改进较少与改进较多的状态之间)的所有中间类型和原始亲种本身,通常都会趋于灭绝。(Darwin, 1859, p. 121) 关于自然选择的无情铁手如何以及为何创制出物种之间的边界,他还构思出了诸多其他既新颖又合理的推测,但直至今日,它们仍旧是推测。人们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用某种程度上可被证实的解释取代达尔文那高明但无定论的、有关物种形成机制的揣摩。关于物种 形成机制和原理的争论仍未平息,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无论是达尔文,还是后来任何一位达尔文主义者,都没有解释物种起源。正如遗传学家史蒂夫·琼斯(Steve Jones, 1993)的评述所说,倘若达尔文是在今天用这个书名出版他的大作,“那他就会由于违犯《商品说明法》而惹祸上身,因为要说《物种起源》的内容与什么无关,那就是与物种起源无关。达尔文对遗传学一无所知。而我们如今掌握了大量的遗传学知识,尽管物种起源的方式仍然是一个谜,但它是一个已经被人们填充了许多细节的谜”。 1. 用演化的理论破除“生命奇迹”的迷思,用达尔文的思想理解社会与文明。 2. 本书入围普利策奖、美国国家图书奖决选名单,入选英国《泰晤士报》年度图书书单。 3. 诸多开宗立派的科学大师和科学作家对本书和作者盛赞不已:“人工智能之父”马文·明斯基、“演化博弈论之父”约翰·梅纳德·史密斯、“社会生物学之父”爱德华·威尔逊、《自私的基因》作者理查德·道金斯、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史蒂芬·平克、《宇宙》作者卡尔·萨根。 4. 作者被“人工智能之父”马文·明斯基称为“下一个伯特兰·罗素”,被媒体评为“50位最有影响力的在世哲学家”之一。 5. 这是本书首次出版中文版,至此作者“心智与进化”三部曲(《意识的解释》《自由的进化》《达尔文的危险思想》)中文版出版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