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明月寄春风(愿得柳七心)

宋时明月寄春风(愿得柳七心)
作者: 流珠
出版社: 北京联合
原售价: 49.00
折扣价: 29.00
折扣购买: 宋时明月寄春风(愿得柳七心)
ISBN: 9787559620842

作者简介

流珠,古典文学发烧友。寻卷问轶,弄墨舞文。弦歌雅乐,由来推崇;人世况味,亦其所欢。蒹葭苍苍,梦萦故国何须醒;云山幽幽,心驰书史誓不归。已出版长篇小说《海上婵娟待伊人》《九日女王》,清词品读《花间一壶酒,足以慰风尘:清词中的别样风华》《谁将冰心盛玉壶》。

内容简介

   秋色寒烟翠,相思明月楼    苏幕遮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岳阳楼记》是中学语文的必背篇目,它的作者范仲淹留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其政治家的风采,高瞻远瞩、气度威严。这一印象几乎让我们忘却了作者的另一个身份,他同时还是一个锦心敏思、一唱三叹的文人。读这首《苏幕遮》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影像,是否不再是拱立于庙堂之上,那位庄容峻目、慨当以慷的老者,而是一个驻足于山水之间,愁思脉脉、一片柔肠的书生?   这样的范仲淹还是那个我们熟悉的范仲淹吗?然而,范公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范公,并非从一开始就是羌人眼中的“龙图老子”、夏人眼中的“小范老子”,以及后世所称的“范文正公”,并非生来就有政治细胞、庙堂尊荣。范公也有小范年少之时,也曾有过像五月柠檬一样青涩美丽的青春。而他年少之时,用的并不是“范仲淹”这个名字,那时他的名字是朱说(“说”同“悦”)。朱说不悦,范仲淹的少年时代,充满了坎坷与辛酸。   让我们回到范仲淹一生的起点吧。宋太宗端拱二年(989),范仲淹生于武宁军(治所在今江苏徐州)节度掌书记官舍,其父范墉时任武宁军节度掌书记(徐州军事长官的秘书)。一说,范仲淹生于河北真定。史书并未记载,身为父亲的范墉为这个新生的婴儿取了个什么名字。也许那牙牙学语的小男孩儿还只有一个惹人爱怜的小名,范墉在这个小男孩儿两岁时(还只是虚岁)便去世了。小男孩儿的母亲谢氏改嫁给山东淄州长山(今邹平县长山镇范公村)朱文翰后,小男孩儿改用了继父的姓氏,他有了一个崭新的、正式的名字——朱说。   朱文翰曾在苏州、湖南、安徽、山东等地为吏,从此,朱说母子辗转相随。少年朱说胸怀大志,立下了“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宏愿。朱说曾在多处游学,山东邹平县的长白山醴泉寺就是朱说昔日的读书处之一,他在那里留下了“划粥断齑”的故事。相传朱说每日的口粮只有一碗粥。煮好粥待其冷却后,用刀将粥面“十”字划开,这样一碗粥就均分成了四等份,早晚各吃两份。粥有了,菜可如何置办?这有何难。在粥上撒些野菜的碎末,再和上一些盐,足矣。日子一过就是三年,勤学好读的朱说却毫无怨言。   继父去世后,朱说了解到了自己真正的身世。原来,他竟不是朱家的孩子,而是范家的孩子,这件事对朱说造成了极大的精神震动。他已成年,不能接受继续依附于朱家,由别人的屋檐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命运。二十三岁的朱说含泪辞别了母亲,来到北宋“四大书院”之一的应天府书院(位于今河南省商丘市)读书。在应天府,朱说“划粥断齑”的故事有了新篇。他“昼夜苦学,五年未尝解衣就枕”,“冬月惫甚,以水沃面;食不给,至以糜粥继之。人不能堪,仲淹不苦也”。真是一个毅力非凡、其志可嘉的好青年。   大中祥符七年(1014),宋真宗的车驾路过商丘,就像当今的追星族见到偶像那般疯狂,商丘市民倾城而出,为了零距离地一睹天颜是想尽了“偏方”,用尽了“奇招”。只有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如一尊石像般纹丝不动。无论别人怎么起劲儿地怂恿他:“跟我们一起去看天子啊,这可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机会。书可以明天再读,这样的机会一旦失去,那就是终身的遗憾了。”然而,这个心如铁石的书呆子却说:“天子今后还能见到,学业却是一日不可荒废。”也难怪,对于一名夜以继日地努力、五年来没有脱下衣服睡个舒服觉的学子而言,什么样的诱惑能改变他那颗严于律己的素心呢?何况那颗素心里,还珍藏着建功立业的梦想。如果能够见到天子,就要让天子注意到他,让他施展才能,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是作为一名平庸的看客,与芸芸众生一样,拜倒在天子的威仪之下。   一年后,朱说考中进士,在崇政殿参加殿试时,“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他终于见到了大宋天子的圣颜。进士朱说正式走上工作岗位,出任广德军(今安徽省广德县)司理参军。他将母亲接到了任上,这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终于实现了人格与经济的独立。现在,他可以理直气壮地筹划复姓归宗了。朱说向朝廷上书,他提到了两个范氏先祖,春秋战国时的范蠡与范雎,说范蠡“名非霸越,乘舟偶效于陶朱”,称范雎“志在投秦,入境遂称于张禄”。意思是范蠡与范雎都曾隐姓埋名,分别改名叫陶朱与张禄,但他们改名都是情非得已,而世人所认同的,却是他们的本名。今天,我既然已明了自己的身世,为何要掩盖自己的本姓呢?朝廷同意了朱说的请求,朱说从此复姓改名。他的新名字,就是日后那个名满华夏、妇孺皆知的范仲淹。   从少年到白头,范公的足迹遍布中国大地。出仕之后,从江南到北国,从京师到边疆,像范公这样鞠躬报国、一心为民的工作狂,他的人生是充实而又忙碌的。他是个晚婚模范,三十六岁才结婚,与发妻李夫人育有纯祐、纯任、纯礼三个儿子,李夫人病逝后,继室张夫人也为范公生下了一个儿子,名纯粹。史书上仅记载了范公的子嗣,未记载范公是否有女儿。想来应当有吧,甚至女儿的数量未必会少于儿子的数量。以此看来,随着不断地添丁进口,范公渐渐变成了一个大家庭的家长。堂上有慈母,入室有贤妻,膝下有娇儿,范公的感情生活绝不会像空空道人一样了无牵挂。可他长年奔波在外,很多时候,就不得不缺席与家人的相守相依。那无休无止、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羁旅生涯,可曾让他感到失落,感到负疚,感到惆怅?尤其是在那些明月当空的夜晚,属于他的个人情愫将何以抒发,何以寄托?   《全宋词》中留下了范公的五首作品。一首咏史“昨夜因看蜀志”,一首赏花“罗绮满城春欲暮”,除此之外的三首,皆以羁旅情怀为抒写主题。一首是世人耳熟能详的《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一首是《御街行》“纷纷坠叶飘香砌”,以及这首《苏幕遮》,可见羁愁旅恨也与家国大事一样,在范公胸中堆积起伏、盘桓萦绕。   打开《苏幕遮》的画卷,入眼处便是关于天空与大地的特写镜头。天空一派明净、万里碧蓝,而大地却是黄叶飘萧、西风漫卷。这样的景象,不可能是春天,不可以是夏天,也不会是冬天,它只能出现在秋天,高旷与低徊兼而有之,热烈与凄凉兼而有之,绚烂与含蓄兼而有之。   这秋色,不但铺天盖地,亦且连波涌动。看那浩渺无际的江面,被两岸的青山绿树所映照,真正是翠色如洗、翠色欲流。就连江上荡漾的雾岚,仿佛也泅染了盈盈绿意,令人沉醉,不忍遽去。然而当水雾的寒气袭入衣衫,却是那样分明地感到了自己的孤单。原来,秋意已经这么浓了。原来,心中的思潮也与这片滔滔流逝的秋波及迷蒙忧伤的江雾一样,永无止歇,却不知归于何处。   我之所思,是那天水相接之处吗?路远莫致,孤寒自知。当斜阳再次照耀着秀丽的山脉,虽无比美好却又何其短暂。良辰如斯、胜景当前,该与谁共享呢?负尽岁月负尽卿,斜阳青山两无言。“你在哪里,家在何方?”望极天涯,归心似箭。可是啊,纵然穷尽目力,终是被青山挡住了视线。但我可以想见,在重重叠叠的青山之后,在目所难及、比斜阳还要遥远的地方,定然延伸着漫漫古道,古道上芳草绵芊。还记得那年离别之时,我就是沿着那条古道、踏着如茵的芳草走出了你的叮咛、你的泪眼。那时的我是多么年轻气盛啊,年轻到对离愁别恨漠然不觉。以为总有一天,我会沿着同样的道路回到你的身边,用所取得的成就换取你明丽的笑颜。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我漂泊在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多少个明年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当春草已变为秋草,我青春稚嫩的面庞已刻印上秋之成熟与沧桑。无论春草还是秋草,总是欣欣向荣、芳新如故,这大概是因为它没有烦恼,就像年少的我一样,不在乎远离故土,不在乎走遍天涯,不在乎被人惦记,不在乎后会之期。   芳草可以无情,人却不能无情。随着年华渐老、心萎容枯,对你的思忆,对故园的思忆,是一天浓似一天。然而,我却仍未归来,就像古诗中那个一去不还的王孙一样。思君忆君是何其深切却又何其无奈啊,怎能不令人黯然神伤?受困于那些不可推诿的事务,我空自许下了无数个明天与明年之约,但却鲜有兑现。异乡孤旅,你与故乡是我魂梦之所依,无法躲避,不能抛弃。 1.作者具有极高的古典文学素养,笔风清丽,引经据典。作品既有白落梅、安意如式的温和婉约,也有蒋勋式的口语化、于丹式的严谨细致,深入浅出,又浸入自己的独到见解,自成一家之言,很有大家风范。 2.作品并非以考据为主,除却对诗词的赏析,也能读到宋朝的风土人情、制度文化、历史沿袭等,以及以小说形式呈现词人的生活,不止解读诗词,也会解读词人,使读者深入了解词人生平,进而更能体会其作品深意。“诗词赏析+历史考据+故事”,更符合大众读者的阅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