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传

陈友谅传
作者: 陈建成|责编:徐玉霞
出版社: 中国文史
原售价: 69.00
折扣价: 42.80
折扣购买: 陈友谅传
ISBN: 9787520530217

作者简介

陈建成,湖北鄂州人。湖北省、鄂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鄂州市作家协会、电视电影家协会会员;鄂州市史志学会理事;湖北省中华诗词学会、上海诗社、北方诗词文苑、东坡赤壁诗社、南浦诗联社会员。 自幼热爱文学创作,以挖掘历史的厚重沉淀为己任,以讴歌祖国的山山水水为乐趣。以学人和山野村夫为笔名,先后在报刊发表作品数十篇,创作小说、散文、诗歌等二百余万字,古律诗词四百余首。已出版作品《峒山史话》《南桥时空》等。

内容简介

第一章 玉帝悦檀香误民间求子 判官做奇梦为土星起名 黄蓬湖里育天骄,大汉雄风卷怒潮。 废戾驱鞑多少事,波澜壮阔入云霄。 ——题记 楔子 宋仁宗嘉祐七年,文颜博、包拯、范师道、吕诲等大臣,联合上奏折给仁宗皇帝,每份奏折的内容异曲同工:居住在江州德安艾草坪义门陈氏,人口聚众,朝野过盛,建议皇帝下旨,令其家族分析。否则,后果难以预测。 仁宗想打瞌睡,大臣们抱来了枕头。他连连批示曰:准奏!准奏! 义门陈氏十五代同居,三百三十二年未分家,萃族三千九百余口。从唐僖宗开始,就有“义门世家”之誉,该族以“忠孝为本,耕读传家”为家训,是当朝治家的典范! 这一团结现象,似乎是对宋室江山带来了潜在危机,仁宗皇帝迫不及待地下旨分家,赐五省七十二州郡的荒芜之地,给义门陈氏安居乐业。 三千九百余人,分到七十二个地方,族人各奔东西,要想做通大家的工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皇命在手,怎敢怠慢,否则就有灭族之灾。 家长陈泰只好按房分拈阄。义门陈氏三房当家人陈延晤,拈得到荆楚的沔阳庄,便举家迁入。 沔阳庄坐落在江汉平原、风景秀丽的黄蓬山脚下。万里长江犹如一条玉带,紧紧地缠绕着黄蓬山而顺流东去,长江南面是八百里洞庭湖。 如果说洞庭湖是一块碧玉,那么黄蓬山就是一块翡翠,双双镶嵌在玉带上,显得更加璀璨、美丽。 宋代,这里是一片碧水连天,绕山而居的有很多渔业者、农耕者,而陈家台子是集居陈姓的渔民之一。 黄蓬山山势雄伟,绵延百里,北面就是黄蓬湖。黄蓬湖是古云梦大泽演变而来。 黄蓬湖畔有个黄蓬镇,自古以来是江汉通衡、商贾云集的重镇,历史悠久。这里风光旖旎,山清水秀,气候宜人。 黄蓬镇是西周时期“周国”的都城,你别小看了这个弹丸之地,这里可是个风水宝地。 汉高祖刘邦,曾在此地停过战船,留下了“御船矶”的传说:每五百年这里要出一次“龙种”。 黄蓬湖人们也称排湖,由于一到春季,大雨倾盆,黄蓬山的滚滚洪流,顺势而下,气势汹汹地直泻湖中,将碧清的湖水染成泥黄色,后来人们就称为洪湖。 这天不知怎的,一向热闹的黄蓬镇,格外冷清。立秋刚过,秋老虎如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蒸笼,蒸得大地蒸汽袅袅,燥热难当。 镇中心的一棵老槐树上,一只乌鸦伴随着苦蝉在悲哀地鸣叫着;街道一个行人都不见,更别说有赶集的小商小贩了,就连街道两旁的店铺里,也难见到一名顾客。 老槐树下,一块黄底白字“神算周”的幡旆,在一根破竹竿上一动不动地竖着,周铁嘴斜欹在树干上,眯着眼儿纳凉。 突然,周铁嘴一下子站直了,他的耳朵尖,听出了有人从东向西而来。 来者是一老一少,年长者面目清瘦,目光炯炯有神,一派乡绅打扮。年轻背包袱者,则是一书童。 周铁嘴忙上前招呼说:“二位客官,路上炎热,请到树荫下凉爽凉爽。” 二位刚从码头上岸,没有走多少路程,并不燥热,他们没有理会他,一直向前走去。 “哎哟!这位老爷请留步,看您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眼就看出您是个大福大贵之人。” 周铁嘴夸赞完后,话头一转说:“不过……您老的印堂有所发黑。来,来,来!我神算周跟您卜上一卦,帮您求神消灾如何?” 书童不耐烦地说:“去,去,去!一派胡言!” 老者望了望算命先生,心里一愣,此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脑筋一个急转弯,微微一笑,心中有数了。 老者道:“这位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对相术也略知一二,在你跟我卜卦之前,我给你看一相如何?” 周铁嘴心想,吹牛吧,你还吹得过我享誉沔阳的周铁嘴。 周铁嘴:“好啊,好啊!老爷请。” 看手相是男左女右,周铁嘴很内行地伸出了左手。 老者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说:“我可直说了。” “不妨直说。” 老者甩开他的手,突然声如洪钟:“你上半生作恶多端,卖假酒坑人,后半生却招摇撞骗……” 周铁嘴还没待老者说完,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哈哈哈!”老者望着他的背影捧腹大笑。 书童问:“老爷,你是怎样算出来的?” 老爷说:“他前十年卖假酒,致死人命,是本官审的案子。” “啊!难怪算命先生要逃走。” 眼前的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是大名鼎鼎的汉阳府判官陈皓。 陈皓是义门陈氏南桥庄江州都昌人氏,延祐二年中进士,任汉阳府判官。他可是个好官,断案如神,为民做主。 元朝政府日益腐败,推行戾治,将他这个执法官晾到了一边,他已深恶官场的腐败,干脆辞官不做,准备回家乡颐养天年,从事他的《礼记学说》研究。 正当他准备启程的晚上,陈皓做了一个奇特的梦:玉皇大帝将他召进天宫,命他为刚下凡到民间的土星起一个吉祥的名字。 土星下凡投胎到了黄蓬镇陈家台子一个渔民家里,他家与众不同,常年散发出一股檀木的香味。 陈判官还隐约记得,玉帝最后交代说:土星有普度众生之才,不久,土星降世之人会带领他的儿子在人间干一番大事业呢。 怪了,怪了!陈皓并不相信“周公解梦”学说,但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 梦里是真是假,他想,到黄蓬镇走一趟也无妨。 陈皓晚年得子,如掌上明珠,他给儿子取名:有璧,意为儿子是一块碧玉。 夫人说:“儿子是友字派行,用‘有’怕族人说闲话。于是,就叫陈友壁。” 陈判官想到这儿,忙对书童说:“走,我们去寻找有檀香味儿的屋子,讨杯水喝。” 一主一仆走出了黄蓬镇,来到了陈家台子。 陈家台子是一个有三千多人的大塆子,清一色姓陈,是义门陈氏沔阳庄一世祖陈延晤螽斯繁衍,瓜瓞绵延传下来的后人。 塆子中间,有一幢用田里的泥土压成的土砖为墙,用稻草盖着的三间茅屋,房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大名陈思玉,因为是“普”字派行,又名陈普才,他是陈延晤的第十三代裔孙之一。 陈思玉已经有三个儿子,老大友富,老二友财,老三还未满周岁,就黄蓬湖渔民的通俗称呼,就叫他三伢子。 夜晚,忙碌了一天的陈思玉和堂客蔡氏早早地上床躺下了,他望着酣睡在他们中间的三伢子,对堂客说:“伢他娘,明天是三伢子的周岁生日,我们该怎么安排啊?虽然家里穷,但周岁酒还是要办的,不然塆里的族人和亲朋好友会看不起我们的。” 蔡氏说:“你是当家的,你说了算呗。” 陈思玉说:“今天做业(渔民称捕鱼为做业)有百十斤鱼,我没卖,你明儿一早,去菜园里将那两垄茄子、架豆、辣椒都摘回来。” 蔡氏“嗯”了一声,算是应许了。 陈思玉继续说:“我明天到镇上剁上十几斤猪肉回来,屋里还有两坛过年舍不得喝的稻花香纯谷酒,办三四桌周岁酒席应该是没有问题。” 蔡氏提醒说:“三伢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周岁过后,可是要上族谱啊。” 陈思玉说:“这个伢出生时怪异,得起一个好旺名,将来有出息。明儿表弟康茂才要来,他是个读书人,叫他帮忙起个名字好吗?” 蔡氏担心地说:“你接了人家没,他可是个大忙人。” 陈思玉说:“接了,接了,三天前我就接了,他说他一定来。” 又是“嗯”了一声,葵氏宽心地自个儿睡着了。 陈思玉可睡不着,郑重其事地想了想,认定确实没有接漏掉的客人后,才放心地脱去上衣,准备睡觉。这时,三伢子“嗯”了一声。他有经验地抱起儿子,知道儿子要尿尿了。 他边把尿,边望着孩子想:这个三伢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他两个老实哥哥比起来,他是又调皮又捣蛋,我们老两口,对他是又爱、又惊、又忧,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放好了儿子,陈思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继续想着心事:小伢子图生不图长,三伢子一晃就一岁了,他想起了堂客从怀孕到生三伢子时那段传奇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