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中学版)/无障碍阅读系列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中学版)/无障碍阅读系列
作者: (美)海伦·凯勒|译者:黄琳
出版社: 时代文艺
原售价: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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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8749113

作者简介

海伦·凯勒(1880-1968),美国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 1880年6月27日,出生在美国阿拉巴马州塔斯坎比亚; 19个月大时因猩红热失去视力和听力; 7岁,开始跟随安妮·莎莉文老师学习; 1900年秋,考入哈佛大学拉德克利夫女子学院; 1904年6月,以优等成绩从哈佛大学毕业,掌握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和希腊语五种语言,更是第一个获得文学学士学位的盲聋人; 1964年,被授予美国公民最高荣誉——总统自由勋章; 1965年,入选美国《时代周刊》“二十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 1968年6月1日,与世长辞,享年87岁。

内容简介

第一章 在落笔讲述我的故事时,我心中有一种惶恐。对 于揭开笼罩在我童年上的那层金色迷雾,可以说,我 心存犹疑。写自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试着整理 自己孩童时代的记忆时,我发现在那些年里,想象和 事实似乎十分相似。女人会在幻想中描绘自己童年的 经历。我对童年中的有些事情记得尤为清楚,但是其 他的事情却掩藏在阴影之中。童年的许多欢乐与悲伤 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再那么强烈,最初接受教育时发生 的一些重大事情也被后来很多重要的发现所带来的喜 悦冲淡。因此,为了不让叙述显得那么单调,我试着 简略地描述一些在我看来颇有趣味、有价值的生活片 段。 我于1880年6月27日出生在亚拉巴马州北部的小 镇塔斯坎比亚。 我父辈的祖先卡斯帕·凯勒原来生活在瑞士,后 来移民到美国,在马里兰州定居下来。我在瑞士的某 位先祖是苏黎世(瑞士联邦的最大城市,苏黎世州的 首府,是瑞士银行的代表城市.世界金融中心之一) 第一位聋哑人教师,还写了一本有关聋哑人教育的书 ——这样的巧合想来还真是奇妙。虽然以血统论涵盖 一切并不正确,但不得不说,这位祖先和我之间还真 是有着某种神奇的联系。 我的祖父——卡斯帕·凯勒的儿子,来到亚拉巴 马州这片辽阔的土地上,最终在这里定居下来。我曾 听说,祖父每年都要从塔斯坎比亚骑马到费城去一次 ,为农场购买各种物资。我姑姑还珍藏了很多祖父在 旅途中寄来的家信,上面详细生动地描述了他在旅途 上的种种经历。 我的祖母的父亲是亚历山大·摩尔,他是拉法耶 特(法国贵族,由于参加了美国独立战争和经历了法 国大革命,被称为新旧两个世界的英雄)将军的一名 副官。她的祖父是亚历山大·斯伯乌德,曾任弗吉尼 亚殖民时期的州长。她还是罗伯特·E.李将军的表 亲。 我的父亲亚瑟·H.凯勒,曾是南方军队的一名 陆军上尉,我的母亲凯特·亚当斯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比他小很多岁。我的曾外祖父本杰明‘亚当斯娶了 苏珊娜·古德林小姐为妻,他们在马萨诸塞州的纽伯 里波特住了很多年,他们的儿子查尔斯·亚当斯也出 生在那里,后来他们一家移居到了阿肯色州的海伦娜 。内战(这里指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一次 内战,参战双方为北方美利坚合众国和南方的美利坚 联盟国,战争最终以北方的胜利而告终)爆发的时候 ,查尔斯·亚当斯加入南方的军队,成为一名陆军准 将。他娶了露西·海伦·埃弗雷特小姐为妻,这位小 姐与爱德华-埃弗雷特·黑尔博士同属于一个家族。 内战过后,他们一家搬到了田纳西州的孟菲斯。 在我没有被病魔夺去视力和听力之前,我们一直 生活在一座小房子里。它有一间大的正方形房间和一 间小的房间,小的房间是给仆人睡的。在南方,人们 通常在主屋附近建一座小房子,以备不时之需。我父 亲在内战后建了一个这样的小房子,他跟我母亲结婚 后,就住进了这座房子里。房子周围花草丛生,墙上 爬满了葡萄藤、蔷薇和金银花。从花园望去,它就像 是一间凉亭。黄色蔷薇和牛尾藤把小门廊挡得严严实 实,雀鸟和蜜蜂最喜欢在这里出没。 主屋住着凯勒家的其他人,离我们的小玫瑰凉亭 没几步路。它被叫作“常藤青”,因为屋子和周围的 树以及篱笆上都爬满了漂亮的常春藤。那老式的花园 是我童年的天堂。 在沙利文老师还没有到来之前,我常常摸着用坚 硬结实的黄杨木扎成的篱笆到处走。循着花香,我总 能找到最先盛开的紫罗兰和百合。在发过脾气之后, 我也会去那里寻找安慰,把我热烫的脸藏在冰凉的树 叶和草丛之中,让自己沉醉在百花之中。我愉快地从 一个地方漫步到另一个地方,那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 啊!突然,我摸到了一根漂亮的藤蔓,我认出它的叶 子和花儿,它们来自那棵遮盖在一所旧亭子上的藤蔓 。这里还有拖到地上的铁线莲,悬挂的茉莉和一些罕 见的叫作碟花百合的美丽的花儿,它们娇弱的花瓣就 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但是,在所有的花卉中,最可爱 的还是蔷薇花。在北方的温室里,我从来没见过像南 方家乡那样繁茂的蔷薇花。它们长长的枝条从我们的 门廊上垂下,空气中满是它们的芬芳,很纯粹,不夹 杂任何一丝异味。清晨,经过露水的洗礼,它们摸起 来如此柔软,如此纯洁。我经常会想,它们会不会像 上帝花园里的水仙一样美呢? 当我呱呱坠地的时候,我和其他的小生命并没有 什么不同。像其他家庭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一样,我一 出生,刚睁开眼睛,就俘获了所有人的心。大家热烈 地讨论着给我起什么名字。所有人都很郑重地说,家 里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不能随便取。父亲建议取名为米 尔德里德·坎贝尔,这是一位他十分敬重的先辈,他 拿定主意后就拒绝和别人再讨论这件事。不过,母亲 却按照自己的意愿解决了这个问题,她说应该用她母 亲的名字。外祖母的闺名叫海伦。埃弗雷特,是一个 很好听的名字。可是,就在父亲抱着我去教堂受洗的 路上,由于他太兴奋了,以至于竟然把原本定好的名 字给忘记了。这也很正常,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那个 名字。当牧师询问我的名字时,他只记得曾决定用我 的外祖母的名字,所以他就说了海伦·亚当斯这个名 字。P1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