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艺术时代的小诗人: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

爱情艺术时代的小诗人: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
作者: [法]龚古尔兄弟(Edmond et Jules de Gonc
出版社: 长江文艺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36.60
折扣购买: 爱情艺术时代的小诗人: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
ISBN: 9787570225248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龚古尔兄弟(哥哥爱德蒙·德·龚古尔[Edmond de Goncourt,1822—1896],弟弟于勒·德·龚古尔[Jules de Goncourt,1830—1870]),法国著名的兄弟作家。除了自然主义小说和特具社会史意义的日记,龚古尔兄弟在艺术评论领域也颇有建树,这方面的代表作是《18世纪艺术》。《爱情艺术时代的小诗人: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即编选自此。 译者简介 陈旻,策展人、艺术家。曾留法十年,毕业于法国阿尔勒国立摄影学院和格勒诺布尔艺术学院,现在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译有《心灵的解放者:保罗·塞尚》等书。

内容简介

18世纪没有诗人。我说的不是什么蹩脚诗人,也不是擅长作诙谐俚俗的打油诗的诗人,更不是偏好格律、玩弄辞藻的诗人,而是真正的诗人。诗歌是真理的表达和意义的升华,由图像创造,是想象力彰显和拔高的结果,为人类的心灵提供满足感和愉悦感,均衡地承载着时代的灵魂和民族的精神。18世纪的法国并没有这样的诗人。也许只有两位画家可算得上,那就是让-安托万·华托(Jean-Antoine Watteau)和弗拉戈纳尔。 华托是北方人,佛兰德斯画派的后裔,爱神的大诗人。他擅长描绘恋情和温柔乡,其作品就像是节日里的香榭丽舍大街。华托是那忧郁的魔法师,让那幻想的快感女神在充满伤感的秋日森林里吟唱着自然的悲歌。华托是摄政时期的哀思(Pensieroso)。——弗拉戈纳尔则是爱情艺术(Art d’aimer)时代的小诗人。 在华托的《登船前往基西拉岛》(L’Embarquement pour Cythère)中,您是否看到了那些飘浮于高空、有点迷失、光着屁股的爱神,那些不知羞臊、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他们要去哪儿?他们将去到弗拉戈纳尔的画里玩耍,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抖落一些他们蝴蝶翅膀上的鳞粉。 弗拉戈纳尔的作品中,有放荡不羁的说书人,也有风流的、异教的、俏皮的情人(amoroso),带着高卢人的狡黠,有点意大利人的特性,又保留了法国人的精神;有天花板上的神话人物,也有衣不遮体的风流汉;有被女神的肉体染成粉色的天空,也有被女性裸体照亮的卧室。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在桌子上一束玫瑰花旁,您可以让微风轻轻翻动他的作品集:您看到了田野上穿着缎面连衣裙的姑娘从卖弄风情的追逐游戏中逃走;也看到了看守牧场的十五岁的安妮特;谷仓中,爱神摔了个跟头,打翻了画家的画架;草地上,挤奶女工像个小仙女,裸露着双腿,为打烂的奶罐、丢失的羊群和她破碎的梦而哭泣。另一幅画中的故事发生在夏夜,一个恋爱中的姑娘在大树表皮上写下了情人的名字。风继续翻动页面:在小丘比特们围成的欢愉的日晷前,一个牧羊人和一个牧羊女拥吻着。风又吹开了一页:这是场美丽的梦,一名朝圣者睡着了,身旁是他的拐杖和水壶,水壶中涌现出一群小仙女,为一口大锅撇去浮沫…… 这一切看起来难道不像是弗朗索瓦·布歇(Fran?ois Boucher)的一场盛宴幻景被他的学徒展现在了塔索(Le Tasse)的花园中吗?又或者,像一出讨人喜欢的魔灯表演,克洛琳达追随着菲亚美达,史诗的光辉与短篇小说(novellieri)的好笑交织在一起。仿佛仙女乌尔盖尔的童话、小玩笑、欢乐和阳光一同投射到了贝罗阿尔德·德·维尔维勒(Béroalde de Verville)让他的采摘樱桃的姑娘裹着的床单上。这便是弗拉戈纳尔的绘画。他的作品里有塔索、塞万提斯(Cervantès)、薄伽丘(Boccace)和阿里奥斯托(L’Arioste)的世界,爱情与疯狂并存,唤起我们对幸福的所有想象,与拉·封丹(La Fontaine)笔下的浪荡子一样有趣,也让人想起从普罗佩提乌斯(Properce)到让-巴蒂斯特·德·格雷古(Jean-Baptiste de Grécourt)、从朗格斯(Longus)到夏尔-西蒙·法瓦尔(Charles-Simon Favart)、从好人贝尔纳(Gentil-Bernard)到安德烈·谢尼埃(André Chénier)的传统。他的作品充满了爱情的感觉和情欲的技巧,情人的亲吻中流动着诗句的喃喃低语。他的作品里有着永驻的青春,既是欲神的诗篇,也是神圣的诗章。像弗拉戈纳尔一样成为诗人,只需要选择那个永恒不变的主题:情欲绘画艺术中的小天使。 ★这就是弗拉戈纳尔的绘画:一种梦境般的幻象,仅此而已。 ★他只愿摘取艺术和生活中欢乐的果实,他只喜欢和谐共处、轻松惬意的情境,他从不担心未来——所有这些都突显出他的果敢性格和他对命运的信任。因此,当人们问起他画家生涯的起点及其所受过的教育,他总是愉快地回答道:“本能把我推向了生活,同时要求我自力更生。” ★弗拉戈纳尔是否准确地找到了他的落脚点,回归到他的时代?在18世纪鼎盛时期的绘画中,他发现了什么?还是爱情…… ★为了描述弗拉戈纳尔的伟大画作,狄德罗曾想象过用梦境去再现。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弗拉戈纳尔是画梦的大师。其画如梦——人们在歌剧院包厢里睡着时所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