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美学引论(修订版)

生命美学引论(修订版)
作者: 潘知常|责编:周振明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
原售价: 56.00
折扣价: 33.04
折扣购买: 生命美学引论(修订版)
ISBN: 9787550046719

作者简介

潘知常,南京大学教授、博导,南京大学美学与文化传播研究中心主任。1989年获市、省级“五四青年奖”,1992年被批准为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1993年被南京大学特聘为教授。长期在澳门工作,担任澳门科技大学特聘教授、博士导师、人文艺术学院创院副院长(主持工作),澳门电影电视传媒大学筹备委员会专职委员。曾任中国民主同盟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国华夏文化促进会顾问、国际炎黄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澳门比较文化与美学学会创会会长等。出版“生命美学三书”、“潘知常生命美学系列” (十三卷)等约九百万字的美学专著,在《文艺研究》《新闻与传播研究》《光明日报》等报刊发表学术论文两百多篇。1993年提出的“中国美学精神”,2007年提出的“塔西佗陷阱”,习近平总书记2015年和2014年在重要讲话中均曾予以关注,后者目前网上搜索量为299万条,被称为:“一个中国美学教授命名的政治学、传播学定律”。1985年提出“生命美学”,并创立改革开放以来国内出现的第一个美学学派——生命美学学派,目前网上搜索量为4490万条。

内容简介

三十八年前,1985年,当我在1985年第1期《美与当代人》(现在更名为《美与时代》)发表自己关于生命美学的最初思考的时候,无疑并没有想到直到三十八年后的2023年,人们还会记得生命美学。而且,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生命美学,甚至,现在还会把生命美学作为改革开放四十年美学界的重要成果来加以纪念。 生命美学的诞生并不是孤立的,它是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伟大时代的产物。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也恰恰就是生命美学的新时期。数十年中,生命美学披荆斩棘,艰难前行,固然离不开美学界众多学者们的共同努力。但是,没有人能够否认,改革开放才是生命美学数十年来一路迤逦前行、不断茁壮成长的根本原因之所在。没有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就没有生命美生命美学引论学的问世。生命美学是改革开放新时期的产物,同时,也是改革开放新时期的见证。 具体来说,没有改革开放新时期的思想解放、“冲破牢笼”,就没有生命美学。 改革开放的新时期,首先就是源于思想解放,突破陈规。正是当年那场缘起于南京大学的思想解放的大讨论催生了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自由的思想一旦被束缚在牢笼之中,就一定会导致一个僵化、保守的时代的到来,想象力就会萎缩,创造力更会退化,“万马齐喑究可哀”的沉闷局面也是必然的。也因此,改革开放的新时期,思想解放与改革开放,应该是一条清晰的可见的生命线、主旋律。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也就是思想解放的历史。没有各种观念的激烈冲撞、各种思想的深刻嬗变,整整四十年的大思路、大决策、大提速,都是无法想象的。 对于生命美学而言,自然也是这样。思想解放的滚滚春潮,激励着一代学人意气风发、锐意创新。在最先提出生命美学的设想的1985年,我还是一个二十八岁的青年,躬逢其盛,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雨露,在这个思想创新的时代成长起来。当时,邓小平“摸着石头过河”“大胆试,大胆闯”的呼唤激励着所有的国人,也激励着所有的美学学者,更激励着我这个年轻的学人。而且,也仍旧是这个时代,亟待思想观念的相互撞击,需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探讨,以便让传统观念在碰撞中更新,让真理越辩越明,让创新的思想通过激烈论战喷涌而出,并且能够像原子弹那样迸发出巨大的裂变。这就正如《国际歌》里所唱道的: “让思想冲破牢笼。”确实,思想解放就是要“冲破牢笼”,美学的思考也是这样。必须看到,在改革开放之初,美学思想的桎梏是十分严重的,“打棍子,戴帽子,抓辫子”的做法也时有所见。要“冲破思想的牢笼”,也确实并非易事。何况在创新与探索的道路上,不但要与别人的陈腐思想做斗争,而且要与自身的陈腐思想做斗争;不但要否定他人,而且更要否定自己,恰似破茧化蝶,进步恰恰与痛苦同在。值得庆幸的是,生命美学没有辜负这个时代,也没有愧对这个时代。 展望未来,我要说,不论是美学的创新,还是生命美学的创新,都仍旧亟待思想解放的推动。过去的美学发展告诉我们,谁先解放思想,谁就占据主动。抢占学术创新的先机,抢抓美学发展的机遇,在美学研究中拥有主动权、话语权,都是与率先解放思想息息相关的。今后的美学发展也必将如此。因此,我们要超越昔日的辉煌,要再一次创下美学界蓬勃发展的奇迹,就必须再一次“让思想冲破牢笼”。这就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指出,“社会大变革的时代,一定是哲学社会科学大发展的时代。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这种前无古人的伟大实践,必将给理论创造、学术繁荣提供强大动力和广阔空间。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 我还要说,正是改革开放的时代激励着生命美学去矢志不渝地坚持真理。思想解放,说说容易,其实却充满艰辛。现在偶尔可看到个别学人,当年在别人大胆创新的时候,他却明里暗里大力批判,并且以此取悦权贵,借此换取一点权力、地位、头衔、项目、奖励之类的残汤剩饭。可是现在却又摇身一变,以学术创新自居,把别人筚路蓝缕、浴血奋战获得的成果说成是自己的创新,似乎创新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打扮的小女孩。但是,其实当然不是如此。思想的创新,其实是无比艰难的。一个创新者,要付出的也绝对不仅仅是汗水与心血,其实还包括利害、荣辱、误解、诋毁,甚至面临着个别“学霸”要把创新者驱逐出美学界的叫嚣。也因此,三十八年后的今天,我想,我自己终于可以坦荡地说,这一切,我全都经历过了!然而,也正是改革开放的时代教会了我,绝不屈服,也绝不后退! 钱锺书先生曾经跟妻子杨绛说:“要想写作而没有可能,那只会有遗恨;有条件写作而写出来的不成东西,那就只有后悔了。”而后悔的味道无疑不好受。所以,他强调说:“我宁恨毋悔。”“宁恨毋悔”,也是我在坚持生命美学的探索的时候最想告诉自己,也最想告诉我们这个时代的。回首前尘,从2000年到2018年,我完全离开美学界十八年左右。我离开的时候,是四十四岁,当时,我已经在美学界做成了创始生命美学这件事情,相比很多人的四十四岁,算是没有青春虚度。可是,我却不得不选择了离开。无疑,这“离开”当然不是我的主动选择。1984年底提出生命美学设想的时候,我只有二十八岁,那个时候,还是实践美学一统天下,一个年轻人竟然要分道而行,甚至要逆流而上,各方面的压力自然很大。而在当时的大学里,也还是年龄比我大二三十岁的那些老先生们在“一言九鼎”,因此,是“探索”还是“狂妄”?是“认真”抑或“浮躁”?是为“真理”而“辩”还是为“学术大师”而“炒作”?我一时也百口莫辩。总之,那时的我和那时的生命美学,可以说都是人微言轻,也动辄被人所“轻”。何况,每当一种新说被提倡,总是会有一些人不是去进行学术争辩,而是去下作地做“诛心”猜测,指摘提倡者是“想出名”“想牟利”,这无疑立刻就会令一个年轻人“百口莫辩”。 生命美学从立足于“实践”转向立足于“生命”,从立足于“启蒙现代性”转向立足于“审美现代性”,从“认识—真理”的地平线“乾坤大挪移”到了“情感—价值”的地平线。生命美学不是关注人类文学艺术的小美学,而是关注人类美学时代美学文明、关注人类解放的大美学。生命美学的全称是“情本境界论”生命美学或者“情本境界生命论”美学,其中的“情本”(“兴”)、“境界”(“境”)、“生命”(“生”),都正是源自中国传统美学的核心范畴——“兴”(“情本”)、“境”(“境界”)、“生”(“生命”)。因此,生命美学是中国美学传统的弘扬与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