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亨张啸林

上海大亨张啸林
作者: 张振宇
出版社: 中国文史
原售价: 59.80
折扣价: 38.30
折扣购买: 上海大亨张啸林
ISBN: 9787503436222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穷人家生出浪荡子 张啸林祖籍浙江慈溪,后迁至杭州拱宸桥。到上海后逐渐发达起来,最 终与黄金荣、杜月笙合称上海三大亨。其中黄金荣年龄最长,发迹也是最早 的。张啸林、杜月笙是在黄金荣的提携之下才逐渐成势的。随着年龄的增长 ,张啸林、杜月笙势力的增强,黄金荣更多的是在幕后活动,他更像是一个 靠利息生活的食利者。 在称呼上,黄金荣喜欢别人称自己为“老板”,杜月笙喜欢别人称自己 “先生”,而张啸林的称呼最有意思,他喜欢别人称自己为“张大帅”。也 就是说,张啸林一直是以张作霖自比。可巧的是,张作霖也是土匪出身,而 且他与张啸林还真有些地方相似。这既可看出张啸林的人生志向,也反映出 张啸林那彻头彻尾的流氓本性。 张啸林的这种流氓土匪习性,是从小就养成了的。张啸林还只有九岁的 时候,便开始与杭州拱宸桥一带的小混混们交往,并由此渐渐学了坏。他的 父亲张全海见到此种情况,非常心急,于是不顾家中经济窘迫,还是将张啸 林送进了私塾去念书。张全海想:孩子上了学,也就会学好的。当然张全海 之所以这样做,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希望儿子将来能大富大贵,光宗耀祖。 有了这两种想法,尽管有妻子的强烈反对,张全海还是将儿子送进了学堂。 就这样,张啸林成为了一名学生。 刚开始几天,张啸林背着母亲连夜缝制的书包,来来往往,倒有点模样 。父母看了,心里也着实喜欢。谁知好景不长,很快,张啸林又是一副混混 样了。 原来,能进私塾的大部分是有钱人家子弟。他们的父母忙着生意,从赚 来的钱中拿出一点,给孩子找个去处,却并不指望能借此道将来跻身仕途。 这样,私塾里就出了一个特殊的团体——私塾少年。 这些私塾少年不守规矩,不爱学习。虽家中富有,却爱小偷、小摸,寻 求刺激。他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聚赌、好色。 张啸林与这些少年为伍,很快就在偷、摸、赌、色方面驾轻就熟。他还 有一个其他私塾少年所不具备的本事——打架。 张啸林的打架本事在拱宸桥一带的孩子中是出名的。这些孩子十次打架 ,其中有九次一定有张啸林参与;另外,张啸林下手狠、胆子大在孩子中是 出了名的,有时他一对二甚至一对三也不会处于下风。正因如此,张啸林很 陕成了孩子们中的大哥大。 本来,按规矩,这老大的称号是只有私塾先生的子弟才有资格来承当的 。但孩子们有哪个敢惹人高马大,心黑手狠的张啸林?还没等张啸林发话, 那先生的孙子便无可奈何地把老大的位置让了出来。这可以算是张啸林第一 次“称霸江湖”吧。 当时,最令张啸林兴奋的还是一种“称帝”的游戏。“称帝”的自然是 张啸林,而为了表示对“皇帝”的效忠,全班同学按家庭富有的程度分类, 每天都要向“皇帝”纳费五文至十五文不等。甚至,张啸林还将女同学册封 为自己的皇后。 除了打架之外,张啸林这时最大的“收获”便是学会了赌钱,这也成为 以后他一生的“事业”。 本来,上学前张啸林并不会赌。在上了几天学后,他才从同学那里学来 了这样“本领”。那天,张啸林背着书包,准时来到了学堂,但老师没在, 眼看该上课了,老师还没来。几个少年见时机难得,便取出赌具,押起宝来 。眼看着一枚枚铜板从这个人手里进了那个人口袋,张啸林目瞪口呆。赚钱 太容易了! 张啸林决定,他也要去赚钱,赚大钱,把所有同学的钱都赢过来。 下午,他在家里偷了八枚铜板之后,来到了学校。 那天他的手气特别好,竟赢了十五枚铜板。 望着手中的二十三枚铜板,张啸林欣喜若狂。他幼小的心灵里有了一大 发现:自己与赌有缘,既然有缘,就必会赢钱。 但愿望归愿望,真的赌起来还是有赢有输,有时甚至还输得分文不剩。 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搞到钱再去翻本。于是,由赌开始,张啸林又开始了 偷。开始是偷家里那少得可怜的几个钱,后来是偷别人的;开始只是偷几枚 铜板,到后来便不论什么,不管是否珍贵,只要有机会便统统拿归己有。有 了钱,便再去赌。 于是,张啸林在学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可怜张全海夫妇对此还一无所知。他们忙早忙晚,节衣缩食,将儿子送 进学堂,但不曾想儿子却在学堂搞这些事情。纸里包不住火,张啸林的所作 所为,终于被张全海知道了。 那天,张全海本欲算账,但手边那支笔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找了找, 没找到,便去翻儿子的书包。这一翻,便将张啸林的底细全都给翻了出来。 当张全海打开儿子的书包后,里面不仅有学习用具,还从里面掉出一张 奇怪的纸。张全海拿起一看,那竟是一张画得不堪人目的春宫画。顿时,张 全海气得头脑发胀,眼冒金星,七窍生烟,浑身发抖。 妻子张氏见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过来一看那张画,连忙闭上了眼 睛,口中连道:“罪孽、罪孽。” 张全海再难按捺满胸怒火,一把将儿子从被窝中抓了出来。还没等张啸 林完全清醒过来,张全海已经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只打得张啸林眼前发黑 ,几乎晕过去。即便如此,张啸林硬是没哭。 “说,你——你在学堂里都干了些什么?”张全海开始审问儿子,但他 实在难以开口直接问那春宫画的事。 这时张啸林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听老爸这一问,心中暗想:坏了,一定 是在学堂赌钱的事被老爸知道了。这可怎么办?搞不好,别的事都要被老爸 知道的。 他正在思考间,张全海又是一个耳光打来。“你说不说?” 张啸林的嘴角开始流血,血像一条蚯蚓从嘴角向下爬。见儿子这样,母 亲真是又疼又恨。“你快说呀,小孽障,要不,你爸会打死你的。”她边哭 ,边向儿子大声喊。 张啸林经不起父亲的耳光和母亲的哭诉,心想:不说是打,说了也是打 ,不如说了,挨一顿打了事。他开口了。 张啸林不但说而且说得很详细,说到每一次赢钱竟有些激动,丝毫没注 意父亲脸上的表情。 张全海的脸在变形,妻子张氏也不再哭泣,而是瞪大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似乎不认识他,眼神充满了惊恐。 没等张啸林说完,张全海又甩过去几记耳光。他原以为,儿子不懂事, 弄张春画只是好玩,打一顿,吓唬吓唬他,以后不许玩这类东西就罢了。没 想到,儿子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劣迹。 “那,你书包里的那东西是从哪来的?”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