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时代文艺
原售价: 1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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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无障碍阅读·彩插励志版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ISBN: 9787538768473
\\\\\\\\\\\\\\\\\\\\\\\\\\\\\\\"尼·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1936),全名尼古拉·阿列克赛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苏联作家,布尔什维克战士,代表作品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 俄国十月革命后,奥斯特洛夫斯基积极投身于保卫苏维埃政权的国内战争,并于1919年加入共青团。1920年,他在战斗中身负重伤,无法继续战斗在前线,只好转业,进入铁路工厂担任助理电气技师,之后又从事乌克兰边境地区共青团的领导工作,于1924年加入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长期的艰苦斗争和过度劳累使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健康受到严重损害,后来病情急剧恶化,导致身体瘫痪,双目失明。 1928年,从低谷中走出来的奥斯特洛夫斯基决定通过文学创作重返共产主义建设者的行列。他以自己的战斗经历为素材,凭借顽强的意志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历时三载,最终完成了这部不朽的杰作——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实现了他重返战斗队伍的理想。 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是个奇迹:尽管饱受病痛折磨,甚至几度与死神擦肩而过,但他从未向命运低头,即使身体越来越糟,也执意继续工作。他去世时虽然年仅三十二岁,但已经是闻名世界的无产阶级作家了。\\\\\\\\\\\\\\\\\\\\\\\\\\\\\\\"
\\\\\\\\\\\\\\\\\\\\\\\\\\\\\\\"第一章 在瓦西里神父的圣经课上,保尔就高年级老师说的“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的观点提出了疑问,遭到瓦西里神父的欺凌。后来因为一场恶作剧,保尔被瓦西里神父赶出了学校。这件事给保尔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的变化呢? “节前到我家补考的,统统站起来!” 一个身穿法衣的胖子气势汹汹地瞪着全班的学生。 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四个男孩儿和两个女孩儿全都惶恐地注视着他。 这个胖子就是瓦西里神父,他先挥手让两个女孩儿坐下,然后紧盯着四个男孩儿,问: “你们这些小捣蛋,谁抽烟?” 四个男孩儿小声回答: “神父,我们不抽烟。” 瓦西里神父气得满脸通红。 “你们不抽烟,那么是谁往面团里撒烟末儿的?不抽烟吗?我们这就来瞧瞧!把口袋翻过来!快!” 三个男孩儿各自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瓦西里神父仔细地检查他们口袋的线缝儿,想找出一点儿烟末儿,但什么也没找到,便转而逼视第四个男孩儿。男孩儿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膝盖上打着补丁的蓝裤子。 “你干吗像木头似的站着?” 男孩儿强压住心头的仇恨,瞧着瓦西里神父,低声回答: “我没有口袋。”他边说边用手摸摸缝死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了?你以为这次还能让你留在学校里吗?不,小鬼,没那么容易。给我滚出去!”瓦西里神父狠狠地揪住男孩儿的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随手关上了门。 被赶出来的保尔·柯察金坐在校门口的台阶上。他想,母亲在税务官家当厨娘,每天从早忙到晚,对他又那么关心,这下回家该怎么跟母亲说呢? 泪水流了下来。 “现在我该怎么办?全怪这该死的神父。为什么我要撒烟末儿呢?都是谢廖沙怂恿我干的。现在我很可能要被开除。” 保尔和瓦西里神父早就结了仇。有一天,他和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神父罚他“不准回家吃饭”,并把他带到高年级的教室。 那个高年级的老师正在讲解地球和天体。他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保尔听后非常惊讶,真想跟老师说:“《圣经》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生怕挨罚,没敢说。 保尔的圣经课,瓦西里神父总是给他打满分。关于《圣经》的很多东西,他都背得滚瓜烂熟。保尔决定问问瓦西里神父。在下一次圣经课上,保尔一得到瓦西里神父的允许,便站起来问: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并不像《圣经》上说的五千年……”突然,他被瓦西里神父的尖叫声打断了话头: “混账东西,你胡说些什么?原来你是这么学《圣经》的!” 保尔还没来得及分辩,瓦西里神父已经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分钟后,给撞得鼻青脸肿和吓得半死的保尔,已经被瓦西里神父推到走廊去了。 保尔从不饶恕任何侮辱过他的人,更不会忘记神父这顿没来由的体罚。 后来,保尔还受到瓦西里神父许多次小的侮辱。往往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神父就把他赶出教室,接连好几个星期罚他站墙角,而且不再过问他的功课。这样一来,他不得不在复活节前和几个考试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父家补考。他们在厨房里等候的时候,保尔把一撮烟末儿撒进了做复活节蛋糕用的面团里。 谁也没看见这件事,但瓦西里神父还是一下子就猜出了是谁干的。 果不其然,保尔最后还是被赶出了学校。后来,母亲带着保尔去车站食堂找工作。 老板和母子俩简单交谈后,同意保尔留下,并吩咐女招待齐娜带保尔到洗碗间去,让领班弗茹霞给他派活儿。 洗碗间里忙得一塌糊涂:桌子上堆着一大堆碗碟和刀叉,几个女工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不停地擦这些餐具。有个男孩儿年纪比保尔稍大一点儿,正在对付两个大茶炉。 齐娜走到一个正在洗盘子的女工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 “弗茹霞,给你们派来一个新伙计。你告诉他干些什么吧。”说完,转身回食堂去了。 弗茹霞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从上到下把保尔打量了一番,好像在估摸他能干什么活儿,接着卷起袖子,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说: “小兄弟,你的活儿挺简单,每天清早把这口大水锅里的水烧开,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当然,木柴也得劈。还有这两个大茶炉,也由你照看。另外,活儿紧的时候,帮着擦擦刀叉、倒倒脏水。”她讲的是地方土音,保尔听到这种口音,又看到她那长着翘鼻子、泛着红晕的脸,不知怎么心里高兴了些。 这时,保尔听见一个上了年纪的洗碗女工说:“过来,帮着擦叉子。”她递给保尔一条毛巾,“给,拿着,一头用牙咬住,一头用手拉紧,再把叉子齿在这上头来回蹭,要蹭得干干净净,一点儿脏东西也别留下。” 洗碗间的门打开了,三个堂倌(旧时称饭馆、茶馆、酒店中的招待人员。倌,guān)每人捧着一大摞(luò,量词,用于重叠放置的东西)脏盘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宽肩膀、斜眼、四方大脸的堂倌看见了保尔,就问:“这是谁?” “新来的。”弗茹霞回答。 “哦,新来的。”他伸出一只大手使劲按住保尔的肩膀,把保尔推到大茶炉跟前,“这两个大茶炉你得照管好,可你瞧,现在一个炉的火已经熄灭了,另一个也快没火星了。今天且饶了你,要是明天再这样,就叫你挨耳光,明白吗?” 保尔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动手烧茶炉。 保尔的劳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他从未像第一天干活儿这样卖力气。那个斜眼的堂倌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听话,就得挨耳光。 保尔脱下一只靴子,套在炉筒上,鼓起风来,那两个能装四桶水的大肚子茶炉立刻冒出火星。接着,他提起两桶脏水,飞快地倒进污水池,然后往大水锅底下添些木柴,把湿抹布搭在烧开的茶炉上烘干。直到深夜,保尔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到下面的厨房去。 保尔手脚不停地干了一个通宵,精疲力竭。第二天早晨七点,他把两个烧开的茶炉交给了替班的男孩儿。然而,这个男孩儿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要求保尔明早提前一个小时来换班,这无赖的腔调和寻衅的态度激怒了保尔,保尔想揍对方一顿,但又怕头一天上工就被开除,才强忍住了。 保尔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自己以诚实的劳动挣得了休息,谁也不能说他是个吃闲饭的了。 “母亲大概起来了,我呢,下工回家了。”保尔想到这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加快了脚步,“学校把我赶出来,结果倒也不坏。反正那个该死的神父不会让我安生。”保尔这样思量着,已经到了家门口。 院子里的母亲一见儿子就不安地问他: “怎么样?” “挺好。”保尔回答。 从敞开的窗户望进去,保尔看见了哥哥阿尔焦姆宽阔的背影。 “怎么,阿尔焦姆回来了吗?”他惊慌地问。 “昨天回来的,往后就住在家里了。他要到机车库干活儿。” 保尔犹豫不决地推开房门,走进屋子。 身材魁梧的阿尔焦姆坐在桌子旁边,背对着保尔。这时,他扭过头来看着弟弟,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面射出两道严厉的目光。 保尔以为阿尔焦姆准会因为撒烟末儿的事情对自己连打带骂,没想到他只是平心静气地询问了保尔班上发生的事情。保尔原原本本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阿尔焦姆对保尔说: “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往后可要小心,干活儿别耍滑头,该干的,都要干好。要是再给赶出来,我可要揍得你没处逃。这点你要记住。妈妈已经够操心的了。等你干满一年,我一定设法让你进机车库当学徒。我已经调到这儿,往后就在这儿干活儿。妈妈再也不用去伺候人,再也不用见到什么样的浑蛋都弯腰了。” 他站起来,挺直魁梧的身躯,穿好上衣,然后对保尔说:“我出去个把钟头,办点儿事。”说完,他就朝门口走去。 保尔在车站食堂干了两年,这两年他所能看到的只有厨房和洗碗间。厨房是个大地下室,里面的工作异常紧张。在这两年里,保尔的工钱已经从八卢布加到十卢布,人也长得高大结实起来。这期间,他在厨房里打下手,然后又被赶回洗碗间,原因是那个权势极大的厨子头儿生怕保尔会捅他一刀,因为保尔老是挨他的打。要不是干活儿特别卖力,比任何人都吃苦耐劳,保尔早就被赶走了。 每天夜里,当两个大堂的吵闹停了下来,堂倌们就聚在下面厨房的仓库里赌博。保尔知道堂倌们每人当一昼夜班就能捞进三十到四十卢布的小费,他们拿这些钱大喝大赌。保尔非常憎恨他们。 “该死的浑蛋!”他想,“像阿尔焦姆,一个顶呱呱的钳工,每月才赚四十八卢布,我呢,只挣十卢布。他们一天一夜就捞进这么多,凭什么呢?无非是端端盘子。而他们回头就把这些钱喝掉或是赌光。” 保尔认为,堂倌们跟老板一样,是另一种人,是他的死对头。“他们的钱大概比他们伺候的那些老爷还要多。”保尔心里想。 保尔对于夜晚在厨房的角落里或食堂的仓库里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觉得惊讶。他清楚地知道,任何一个洗碗女工和女招待,要是不肯以几卢布的代价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食堂里有权有势的人,那么她们在食堂里就干不长。 保尔已经窥见了生活的最深处,生活的底层,那里的腐烂味和泥沼的潮气扑面而来,他渴望了解一个未知的、全新的世界。 阿尔焦姆想安排弟弟进机车库当学徒,但是没有成功,因为他们不收未满五岁的童工。保尔期待着有一天能离开这里,机车库那熏黑了的石砌大房子已经把他吸引住了。 保尔时常跑到阿尔焦姆那儿,跟着他检查车辆,尽力帮他干点儿活儿。 夜间休息的时候,保尔蹲在打开的炉门前,往炉膛里添木柴。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炉子里不时发出的噼啪声和水龙头均匀的滴水声。保尔蹲在炉门前,一声不响地看着火苗。 当班的厨师和打下手的女工们都在更衣室里睡着了。每天夜里,在厨房有三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厨房小徒工克利姆卡总是跑上来跟保尔一起消磨这段时光。 看到克利姆卡来找他,保尔勉强把目光从火苗上移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盯着克利姆卡。克利姆卡从中发现一种无法言传的悲哀。 “保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问。 “没出什么事。”保尔闷声闷气地回答,“克利姆卡,在这种地方待着我感到很不痛快。”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克利姆卡接着问。 “我从到这儿干活儿那天起,心里就一直憋得慌。你看看这里的情形!我们像骆驼一样干活儿,可得到的回报呢,任谁高兴都可以赏你几个嘴巴子,连一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老板雇我们替他干活儿,可随便哪个,只要有劲儿,都有权揍你。即使你有分身法,也不能一下子把每个人都伺候得很满意。只要有一个不满意,你就得挨揍……” 克利姆卡惊恐地打断他的话: “你别这么嚷嚷,要不然人家走过来会听见的。” 保尔跳了起来,说: “听见就听见,反正我要离开这里!到铁路上扫雪也比在这儿强,这是什么地方……简直像坟墓,流氓骗子成堆。他们有的是钱!把咱们当畜生看。” 克利姆卡担心这些话会被别人听见,就把通向厨房的门关好。 过了一会儿,保尔把积聚在心头的愤懑倾吐完了,克利姆卡问他: “今天我们不读书吗?” “没有书,”保尔回答,“书亭没开门。” “怎么,难道书亭今天不营业吗?”克利姆卡惊讶地问。 “卖书的给宪兵抓走了,从他那儿搜出了些东西。”保尔回答。 “凭什么抓他?” “听说是搞政治。” 克利姆卡迷惑不解地看了保尔一眼,又问: “什么叫政治呀?” 保尔耸了耸肩膀,说: “鬼才知道!听说,谁反对沙皇,谁就是在搞政治。” 克利姆卡吓得打了个冷战。 此时,门开了,一位睡眼惺忪(xīngsōng,形容因刚醒而眼睛模糊不清)的女工走进洗碗间。 “孩子们,你们怎么还不睡觉呢?趁火车没来,还可以睡上一个钟头。去睡吧,保尔,我替你照看水锅。” 保尔这份工作结束得比他预料的要早。离开的原因,也出乎他的意料。 寒冷的一月份的某天早上,保尔干完活儿准备回家,发现接班的小伙子没来,老板娘也不肯放保尔走。保尔虽然疲倦,但不得不留下再干一天一夜。晚上,在大家都休息的时候,他还得灌满几锅水,把它们烧开,等着三点钟到站的那班火车。 保尔拧开水龙头,可是没有一滴水。他让龙头开着,自己倒在柴堆上歇一会儿,谁知立刻睡着了。几分钟后,水注进水槽,很快就漫溢出来,直到水浸湿了一个睡在地板上的旅客,他猛跳起来大喊大叫,人们才慌忙扑向各自的行李。大堂里乱作一团。 因为这件事,堂倌普罗霍尔把保尔痛打了一顿。 第二天早晨保尔回家后,阿尔焦姆阴沉着脸,让保尔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保尔述说了当时的情形,随后,阿尔焦姆便怒气冲冲地去车站食堂的洗碗间把普罗霍尔揍了一顿。 那天,阿尔焦姆因此被关进了宪兵队。 六天之后的晚上,阿尔焦姆才回家。他走到坐在床上的保尔跟前,关切地问: “怎么样,弟弟,好点儿了吗?”他在旁边坐下,“这还算运气。”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不要紧,你到发电厂去干活儿吧,我已经替你说定了。” 保尔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阿尔焦姆的大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苏联作家尼·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一部长篇小说。生动地描述了以保尔为代表的一批进步青年历经艰辛的生活、残酷的战争、繁重的革命工作等磨炼,终于被锻造成无产阶级革命英雄的曲折过程,形象地展现了为祖国而战的苏联青年昂扬向上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