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增订版)/读名著学语文/语文丛书

简·爱(增订版)/读名著学语文/语文丛书
作者: (英国)夏洛蒂·勃朗特|主编:方洲
出版社: 中国对外翻译
原售价: 15.00
折扣价: 0.00
折扣购买: 简·爱(增订版)/读名著学语文/语文丛书
ISBN: 9787500130130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那一天不可能出去散步了。是的,我们一大早就在光秃秃的灌木林里逛 了一个钟头。可是,从午饭时起便刮起了冬日凛冽的寒风,随后阴云密布, 大雨滂沱,室外的活动也就只能作罢了。 我倒是求之不得。我向来不喜欢远距离散步,尤其在冷飕飕的下午。试 想,阴冷的薄暮时分回到家,手脚都冻僵了,还得听保姆白茜的责骂,弄得 心里不痛快,况且,我的体质又不如伊丽莎、约翰和乔奇安娜·里德,就又 感到低人一等。 这时,伊丽莎、约翰和乔奇安娜·里德正和他们的母亲在休憩室里,他 们的母亲看上去很是快乐。她叫我离他们远一点儿,她就是不能把给自己快 乐的小孩的那些特权给我。 我躲进休憩室隔壁的早餐室,那里有个书架,我挑了一本图画多的书看 起来。这是比维克的《英国禽鸟史》,书中有几页导言吸引了我。导言写到 海鸟常去的地方,写到只有海鸟居住的“孤寂的岩石和海岬”,写到挪威的 海岸,沿着海岸线浮现着许多海岛。这些荒凉的海岸在我脑海中形成了一片 惨白色的区域,朦朦胧胧。导言后的文字都是和后面的小插图有关联的:耸 立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岩石,搁浅在海滩卜的破船,还有透过云缝俯视 沉舟的月亮。 每一张画都讲述着一个故事。在我这样一个嗨理解力尚不发达、情感还 不健全的孩子看来,这些故事往往是很神秘的,但也总是饶有趣味,就跟白 茜有时讲的故事一样。在冬天的夜晚,她心绪好的时候,就边熨烫里德太太 的挑花褶边,边讲一些爱情和冒险的片断,来满足我们这些急于听故事的孩 子。 我的膝盖上放着比维克的书,沉浸在快乐之中。我什么也不怕,就怕有 人来打扰,偏偏就有人过早地来打扰我了。早餐室的门被打开了。 “忧郁小姐!”约翰·里德的声音在叫唤,可他发觉屋里却是空的。 “她躲到什么鬼地方了?”他接着说,“丽茜,乔琪!(他在叫他的姐 妹)琼不在这里。快告诉妈妈,她跑出去淋雨去了!” “幸亏我拉上了窗帘,”我想,“约翰·里德眼光不锐利,头脑也不灵 敏,但愿他发现不了我。”可是伊丽莎刚在门口一伸头,就立刻说道:“她 在窗台上呢,杰克。”我赶紧出来,因为~想到可能被那个杰克拖出来我就 怕得发抖。 “你想怎么样?”我既难堪又胆怯地问。 “我要你到这里来。”他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下,示意我站到他的面前。 约翰·里德是个十六岁的学生,比我大六岁,我才十岁。从他的年龄看 ,他长得又大又胖,皮肤黑黑的,显得不健康,脸盘很大,四肢肥壮,手脚 都很大,贪吃使他变得肝火很旺,眼睛蒙胧模糊,脸颊松弛。他这一阵子本 该在学校,可是他妈妈把他接回家过一两个月,说是“因为他身体不好”。 约翰对他母亲和姐妹没有多少感情,对我更是颇有恶感。他常常欺侮我 ,虐待我,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怕他。有时我都被他吓呆了,因为不论是受了 他的恫吓还是折磨,我都无处申诉。仆人怕得罪他们的少爷不愿帮我,里德 太太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装聋作哑,从来也看不见他打骂我。 我已经习惯于服从约翰,我来到他的椅子跟前。他冲我伸舌头,居然伸 了三分钟。我一边在担心挨打,一边在端详他的那副令人嫌恶的丑相。果然 ,他突然使劲儿打我,我一个趔趄,从椅子那里退后了一两步。 “谁叫你鬼鬼祟祟躲在窗帘后面,你这个耗子!”他说。 我听惯了约翰·里德的责骂,从不想回嘴,只在心里盘算:怎么来忍受 那一定会随着谩骂而来的殴打。 “你没有权利拿我们的书。妈妈说你是个靠别人养活的人,你没有钱, 你父亲没给你留下钱,你该去要饭,不该跟我们这些绅士的孩子一起生活。 听着,你乱翻我的书架,我要教训你一顿。去,站到门口去,要离开镜子和 窗户。” 我照着他的话去做了,起初不明白他的用意,可是我一见他举起书要冲 我扔过来,我就本能地惊叫着向一旁躲闪。可是来不及了,书打在我身上, 我跌倒了,头撞在门上磕破了,流出了血,痛得厉害。我的恐惧已经超出了 它的顶点,、种种其他感情也随之而来。 “你这男孩真是又恶毒又残酷!”我说,“你—一个杀人犯——像一个 虐待奴隶的人——像罗马皇帝!” “什么?什么?”他嚷道,“伊丽莎和乔奇安娜,你们听见她的话了吗 ?还不告诉妈妈吗?可是我要先——” 他奔向了我。我觉得他揪住我的头发,抓住我的肩膀,而我也发疯似的 和他对打。里德太太被人喊来了,白茜和她的使女阿葆特也跟着来了。我们 被拉开了。 “把她拖到红屋子里关起来。”里德太太说,就这样我被他们硬拖到了 楼上。 一路上我一直在反抗,这可是我少有的举动,但这么一来大大增强了白 茜和阿葆特小姐对我的反感。事实上,我有点儿失常,我像任何一个反抗的 奴隶一样,在绝望中下了狠心,要反抗到底。 “抓住她的胳膊,阿葆特小姐。她简直像一只疯猫。” “真不要脸,居然打起你恩人的儿子来!居然打你的小主人。”那使女 嚷嚷道。 我被拖进红屋子,因为我还在挣扎,白茜就命令阿葆特把她的吊袜解下 来,准备把我捆绑起来。 “别解了,我不动就是了。”我紧紧抓住凳子,作为保证。 白茜肯定我真的屈服了,才松开手。临了,她冲我说:“爱小姐,你该 放明白些,是里德太太在养活你,要是她把你撵出去,那你只好进贫民院了 。” 这些指责对我来说已不新鲜,它们早已成为含义模糊的陈词滥调了,叫 人痛苦难受,但又只是使人似懂非懂。 阿葆特小姐也附和道: “太太好心好意把你和小姐、少爷一块儿抚养大,你可别以为因此就可 以和他们地位平等。他们将来是富人,而你一个子儿也不会有。所以你就得 低声下气,顺着他们。” “我们跟你说这些话,是为你好。”白茜声调并不粗暴,“你该学乖巧 一些,学有用一些。你再粗暴无礼,太太准会把你撵走。” “再说,”阿葆特小姐说,“上帝会惩罚她,叫她在发脾气的时候死去 。白茜,咱们走吧,别管她。爱小姐,你要是不忏悔,准会有样邪恶的东西 从烟囱里下来,把你捉走。” 她们走了,关上门,随手上了锁。 红屋子是备用的屋子,屋里很冷,很静,也很序严。傅女只有在星期六 才来打扫一次卫生。里德太太也要隔好久才来一次,查看一下大柜里某一个 秘密柚屉里的东西,如各种羊皮纸契据、首饰,还有她那亡夫的一张小像。 里德先生死去已有九年了。他是在这间屋子里断气的,也是在这卑入殓的。 从此,这屋子就充满了神秘和凄凉。P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