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江西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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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台湾与我这些年:陈映真档案
ISBN: 9787539297231
陈映真(1937.10.6-2016.11.22 ),男,**作家,原名陈永善,笔名许南村,台北县莺歌镇人,淡江文理学院英文系毕业。 1959年发表**篇小说《面摊》,1968年因翻译《***宣言》、成立左派组织“****同盟”,被**当局逮捕入狱。1975年获特赦。之后文笔愈发犀利,《**件差事》、《将*族》、《夜行货车》等杰作相继问世。1988年成立“中国统一联盟”,并担任首届**。此后,他不知疲惫地往返于海峡**,为**和平统一奔走。1985年创办《人间》杂志。2009年移居北京。2010年担任中国作协名誉副**。2016年11月22*在北京病逝,享年79岁。
中国知识界的问题 陈映真 **知识界的自我精英意识看来相对高涨,谈自己的“体系”,谈自己前途的人多,但把眼光抛向广泛直接生产者的处境与命运者少。一些在香港和**的中国人,尤其喜欢恣意批评他们所不知道的一九七九年前的中国,也习惯于漠视社会弱小者的惨苦,兀自宴乐*败。 普遍流行的看法,总是把大陆当代史一分为二,即一九四九年后到一九七九年改革开放前看作一个阶段,一九七九年到现在是另一个阶段,而一般地否定或负面评价**个阶段,肯定或正面评价后一阶段。 中国***领导并取得胜利的中国革命,是中国人民在古老的中华帝国崩溃、*阀割据、帝国主义侵略、民族经济破产的总危机中爆发出来的救亡图强的巨大能量的一个结果。这个革命打倒了帝国主义,打倒了封建主义,消灭了官僚资本主义。没有打倒这三座大山,**的中国会怎样,看看印度就明白了。 中共选择***是历史的必然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指导纲领,是人民政协纲领所说,把中国建设成“独立、**、和平、统一、富强”的**。共和国建政以来,走了曲折的道路,但不论是“激进”的道路,还是“务实”的政策,基本上都是为了真心实意实践这纲领,这无疑义。 有人批评中共不应该选择***道路。但这是在百年国耻、被帝国主义豆剖瓜分的命运中崛起的中共,从***手中接下残破贫困的中国,奔向富强时必然的选择。 有人批评农业合作化,但这是土地改革后创造出庞大而贫困的小农农村社会后,组织农民,对土地、农具、生产资源合理有效利用的不二法门。人们忘记了:农村合作化没有中国贫困农民在中国革命进程中对中共产生的深厚感情与信赖为基础,是不可能的。中国毕竟没有像苏联那样以血洗富农的痛苦完成合作化。 大多数人把这个时期看成经济停滞、生活贫困的时期。*本学者的统计: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八年,中国工农生产总值年增长率为百分之十点八;国民所得年增长率为百分之八点九;工业生产年平均增长率为百分之十八,其中轻工业年增长率百分之十二点九,重工业年增长率百分之二十五点四。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第三世界**的经济增长无出其右。 没有打倒三座大山,没有在残破的国民经济上调动亿万人民艰苦完成初具规模的重工业体系和国防工业、改革农村经济,**中国的发展是*不可能的。 当然,从反右、“***”一直到“**”,中国走了弯路,留下沉重的创伤,这是人尽皆知的。但是,也得以“选择***,捍卫革命,建设富强的祖国”这个根本动力,去理解“继续革命”论和“调整、发展”论之间的争论;从苏共对中共理论上和物质上的压迫,从韩战以降美国对中国至今未弛的围堵中去理解路线选择的斗争。 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六年的经济从前一时期的快速增长进入曲折发展的时期。**众所诟病的中央集权指***经济,却是完成了从农业引导重工业化、艰苦的重工业化资本积累的任务。对于贫困的中国,在特定历史时期,计划经济起了重大作用。 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六八年,经济增长随政治、社会的翻搅,严重下挫。但经一九七○年以后的调整,经济很快恢复。不必等“**”结束的一九七六年,一九七五年工农业总产值比一九七四年增加百分之一点七(原计划百分之七);工业总产值比前一年增加百分之一点三(计划百分之八至九);农业产值增加了百分之二点五…… 以“**”为代表的“激进”道路教训是巨大的。运动固然冲击了反对革命的一些人,冲击了官僚、*败分子,但运动也使成千上万纯洁、对***革命怀抱不渝忠心,对解放和幸福深信不疑的*员、知识分子和群众*挫,使革命本身蒙*难以补偿和复杂的损失。一九八○年以后,这伤痕转变为对革命及其信念的反感、冷漠和不信任。 其次,“坚持***,富强中国”的强大动力,不料产生了某种唯心主义,使历史唯物主义的工具失去效力。主观意志和愿望凌驾于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之上,“瞎指挥”、灌水的业务成绩报告,在“激进”路线时期层出不穷。尤其严重的是,道德分析取代了阶级分析。对一个人是不是“资产阶级分子”“走资派”“右派”的定性,放弃了科学的社会阶级研究与分析,而以主观的政治论和道德论去审判。加上“唯阶级论”为害,使被错划阶级的人和他们的子女,*到政治上、社会上难以伸直的冤屈,对一代人的损害,至深且重。 一九七九年以后的巨大发展,十分振奋人心。我个人年复一年看见大陆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尤为激动。从社会发展的观点看,中国在一九七九年后的跃升,看来尚未有理论上的解说,但我深知这么地大、人口众多、底子单薄的中国的崛起,是十分不容易的奇迹。***曾说,一九六○年后,谈(革命的)光明面的人少了,谈黑暗面的人多了。中国人民力争复兴、独立和富强的历史意愿,没有比现在*贴近其实现的目标。 大陆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隐忧 当然,这快速、巨大的发展,就像一切**的经济发展一样,可能内包着复杂的问题。但我只举两个隐忧: 一、在一九七九年特别是一九九二年以后强大的民族积累运动中,让“发展”这个火热的目标,遗忘了在生产现场中的广大工人阶级。农民的阶级分解问题也没有*到应有的重视。初期积累的残酷剥夺,相当普遍。“工农阶级的同盟”的实质,引起人们的忧思。 二、知识界的思想意识形态也发生巨大变化。过去“臭老九”论固然不对,**知识界的自我精英意识看来相对高涨,谈自己的“体系”,谈自己前途的人多,但把眼光抛向广泛直接生产者的处境与命运者少。如前文所说,中国知识界忽然失去了人民的、马克思主义(*遑论***)的视野。 一些在香港和**的中国人,尤其喜欢恣意批评他们所不知道的一九七九年前的中国。他们对中国革命起于屈辱,起于对独立自强、自救于危亡的思想一无所知,并且在“富裕”中嘲笑民族解放的执着。他们也习惯于漠视社会弱小者的惨苦,兀自宴乐*败。我不反对这些人也来讴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五十岁生辰,但一生局促的我,只能对盛世进献危言,作为我献给伟大的中国人民的小礼。 (原载《明报月刊》一九九九年第十期) 陈映真对**文学有着深刻意义。他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极具代表性的作家。他是**个以小说形式表现**上个世纪50年代白色恐怖时期革命者的斗争与牺牲的作家,也是**个表现反“文化**’的作家。他被称为“**良心”,是**文学的一面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