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制片人

作者简介

著者简介 劳伦斯·特曼（Lawrence Turman），活跃于20世纪60年代到90年代的好莱坞著名制片人，职业生涯中参与逾四十部作品，其中包括《毕业生》《怪形》《狂野之河》《美国X档案》等，曾凭借《毕业生》获得奥斯卡提名。曾列席美国制片人协会名人堂、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制片人分会，自1991年至2021年担任南加州大学彼得？斯塔克制片专业负责人。 译者简介 袁媛，制片人、北京电影学院客座讲师。2009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管理系（本科）；2013年毕业于美国南加州大学电影学院彼得？斯塔克制片专业（艺术硕士），师从劳伦斯？特曼。曾在阿里影业等国内外影视公司担任制片人，并参与多部影视项目的制作及发行。

内容简介

正文赏读 第12章 制片究竟需要什么品质 电影世界不是圆的，而是扁平的。人们会从边缘跌落：比如在《天堂之门》（Heaven’s Gate）之后的迈克尔·西米诺（Michael Cimino），以及当肥皂剧不再流行之后的制片人罗斯·亨特（Ross Hunter）。这两位的名声显然比沃霍尔断言的“15分钟”要长得多，但他们都被一辆显而易见的老爷车推下了悬崖。 我会把制片比作和其他上千名乘客一起乘坐豪华游轮。这时候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漏洞并开始下沉。每个人都冲向救生船，却发现只有一艘能用来海上逃生，而且上面只能乘坐25人。你可以想象为了保住这一席之地而可能会发生的混战。 制片需要两样东西：品味和韧性。这是每一个人都必须具备的首要品质。是的，只有这两样东西。但正是这两样东西，把我为写这本书采访的人和其他人区分了开来。 品味 品味是唯一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布莱恩·格雷泽 什么样的角色、什么样的故事会让你兴奋，是让你与众不同的地方。你也是人，所以你在某个特定故事中感受到的情感，所有那些兴奋，那些愉悦，其他人——也就是掏腰包来看电影的观众——也一定能感受得到。 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的制片人？我首先想到的关键词是“品味”。这和你想讲哪一种故事有关。接下来才是勇气和坚持。 ——弗兰克·皮尔森 韧性 如果你不准备为把你的故事拍成电影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烧杀抢掠，那么即使是世界上最高雅的品味，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我在这里可能有点自说自话了，因为我其实很看重道德，我不可能做任何违法甚至不道德的事情。但我想说的是，你必须对你的电影充满热情。俄罗斯温布尔登网球冠军玛利亚·莎拉波娃（Maria Sharapova）的教练这样评价她：“她非常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情，非常投入。她有那种坚韧的精神，她决心要出人头地。”任何高知名度并且看起来光鲜亮丽的职业，都会有无数的人想要跻身其中，所以供远小于求，竞争非常激烈。你最好像鳄鱼的下巴一样坚韧不拔。 写这本书时，我征求了尼尔·加布勒（Neal Gabler）的建议。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社会和媒体评论家，著有《他们自己的帝国：犹太人如何创造好莱坞》（An Empire of Their Own: How the Jews Invented Hollywood）一书。“毅力是一个作家最重要的品质。”他在电子邮件中写道。这双鞋同样能给制片人穿。 坚韧意味着即使你的项目被拒绝了十几次（甚至二十几次）时，你还是会坚持下去。你会去想一个新的角度，选一个新的人选，或者找另一个资金来源。坚韧就是坚持下去；如果他们把你打倒，你就站起来；如果他们对你说“不”，你就去找别的地方。当你找遍了所有“其他地方”，你就再想出一个新的角度，然后从头再来一遍。一位彼得·斯塔克制片专业的老师说得最好：“一个项目只有在你最终放弃的时候才算无药可救。” 你相信一件事，然后为此去争取。 ——克里斯蒂娜·瓦雄 派拉蒙在伯纳德·斯莱德（Bernard Slade）的戏剧《奉献》被搬上百老汇舞台之前，就为我把它买了下来。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斯莱德之前的作品《明年此时》（Same Time, Next Year）获得了巨大成功。《奉献》在波士顿的试演并不那么成功，而且在纽约的试演也表现平平。所以派拉蒙退出了，把我抛在了一边。但我可以周转期权，所以我立即向其他制片厂发出了邀请。尽管我过去的成绩很好，但始终没有人接受。我该怎么办呢？我很喜欢《奉献》，这部戏讲述了一种难以驾驭的父子关系。（记得吗，我说过我会选择与我自己相关的内容……我有三个儿子。） 我不可能放弃拍摄这部影片。一年前，我曾与纽约一位名叫理查德·布莱特（Richard Bright）的金融人士有过一面之缘。他曾经因为投资了一部电影，或者说是为一部电影安排了投资，当过一次协同制片人。虽然我和他不熟，我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困境。布莱特说，我下次到纽约时，他会帮我安排与加拿大人加斯·德拉宾斯基（Garth Drabinsky）见面。是的，就是那个因为涉嫌挪用公款而被通缉，所以现在没办法来美国的加斯·德拉宾斯基。但是那是在德拉宾斯基创建了多厅连锁影院奥登电影院（Cineplex Odeon），并引领了多厅影院的潮流之前。他是个野心勃勃又聪明的权势人物，想要在电影（以及后来的合法影院）行业中大展拳脚。尽管他比我年轻一代，但他总是叫我“孩子”。对我来说，这充分说明了他的自负。 德拉宾斯基在政府补贴和避税手段的帮助下，帮我安排了加拿大的融资。由于加拿大的内容税法要求，我不得不署名行政制片人，而不是制片人。不过《奉献》最后被拍出来了［主演是杰克·莱蒙、李·雷米克（Lee Remick）和第一次出演电影的金·卡特罗尔（Kim Cattrall）］。我为这部电影感到骄傲。它被卖给了二十世纪福斯公司并由其进行发行。作为福利，我得到了乘协和式飞机去戛纳电影节的机会。前门，后门，侧门，窗户，天窗……你可以用任何你能想到的方式达到目的。约翰·格威尔（John Guare）写了一部很棒的戏剧《六度分离》（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里面描述了一个你认识的人如何把你引向下一个人，那个人又如何把你引向再下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我认识的人——以及那个人认识的人——让我拍出了这部电影。哦，对了，理查德·布莱特仅仅只是因为他之前的引荐，就在这部电影中获得了行政制片人的署名。相信我，他值得。 （我把我的成功归功于）一些运气，一些天赋，当然还有毅力。我花了很长时间。时运并不总是很好。有时甚至很差。但我一直坚持，一直坚持。 ——柯蒂斯·汉森 当然，你必须热爱电影、戏剧或电视，才能成为一名制片人。当你看到《码头风云》中的白兰度，《苏菲的选择》（Sophie’s Choice）中的梅丽尔·斯特里普，或者出现在几乎所有影片中的吉恩·哈克曼（Gene Hackman）时，你都会全神贯注，兴奋不已。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第一次看到《广岛之恋》（Hiroshima Mon Amour）的时刻。电影里出现了我当时见过的第一个直接剪辑回去的闪回，而不是像我以前看过的那样，在闪烁的屏幕上写着“嘿，伙计们，我们现在要闪回到过去了”。如触电般，我激动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看了《邦妮与克莱德》的那天晚上，我无法入睡，想要马上出去拍电影。所有的顶级制片人都和我有同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会一直持续下去：读到一个你认为可以拍成好电影的故事、剧本或者书的兴奋感；先于别人就想好如何把材料组合起来的紧张感；看到一个制片人同行拍出精彩电影时的那种有点嫉妒，又有点欣赏的感觉。（我向《午夜牛郎》的制片人杰里·赫尔曼表示祝贺时说：“恭喜你，混蛋！”他能理解。） 完成一部和你的设想非常接近的电影，并且知道它将永远存在，就仿佛是一种永生（如果你在意这类事情的话）。然而，如果有时电影并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得到呈现，它们则会萦绕在你的脑海，一直困扰着你。我都经历过。一位影评人在评论我一部他不喜欢的电影时，竟然也对我之前导演的一部我以为——并且希望——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的电影发表了负面的评价。然而，我却无处躲藏，只能在所有同行的目光下，再次在报纸上被人痛斥。但我承认，在当时，我对那两部电影都深信不疑，并且很高兴自己能拍成那样。 组织能力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还有什么能真正造就一个制片人？其中一点，就是你最好有条理。你在经营一门生意。你就像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制作几分钟的电影，而这几分钟的电影将成为一个你希望很多人都想看到的模板。 制片人必须具备的一项导演有时不必具备的能力，就是高超的组织能力，是既能监督影片的财务状况，又能根据每个人应该做的事情来监督他们表现的能力。 ——柯蒂斯·汉森 解决问题 你还必须是一名心理学家和治疗师。你所面对的都是些自命不凡的大人物。如何与他们相处是无法教授的。你需要掌握人际交往技巧，正如丹尼尔·戈尔曼（Daniel Goleman）在他《高情商》（Emotional Intelligence）一书中写道的。有些人天生敏感，有些人则不是，但意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并训练自己成为一名真正的倾听者，会对你很有帮助。我仍在学习如何那样对待我的妻子和我已经成年的孩子。我强烈推荐戈尔曼的书给那些需要磨炼自我意识和学着对他人保持敏感的人。 你必须成为一名心理学大师，因为在这个行业里，你打交道的大多数人都有很强烈的自我意识。你必须在避免冒犯这些自我意识的情况下进行谈判。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迪克·扎努克 作为一名“心理学家”，我也有过失败的经历，有的时候我也没有能够保持敏感。正如我之前写到的，与朱迪·加兰的合作就像一直走在蛋壳上。有一天拍摄结束时，她问我和我的搭档那天晚上要吃什么。我告诉她我们已经有计划了。当我们开车离开时，我的搭档问：“你说，我们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没有啊，”我回答说。“再说了，我确实有计划。”大约凌晨一点钟，朱迪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然后怒气冲冲地用我在那之前（或之后）从未听过的脏话骂我。“拉里，你这个狗娘养的（她其中一句还算温和的脏话），我现在就要去机场回美国，因为你是个******！”但幸运的是，我很有先见之明地拿了她的护照。她只能被短暂地“囚禁”在英国。而且第二天，她也确实去工作了。处理她反复无常的情绪，让我觉得自己相当于获得了心理学博士的学位。 在《毕业生》取得了成功后，我想我可以尝试成为一名真正的企业家，为一个项目设立资金，然后选择主要的创作元素，包括一个可以让我退居二线、替我组织和监督拍摄的制片人。幸运的是，我迅速爱上了《她让他继续》的小说，并看中了一个年轻导演和制片人团队制作的20分钟的处女作电影。我帮两者牵线搭桥，并逆着《毕业生》的热度，迅速与二十世纪福斯公司达成了协议。之所以说“逆着《毕业生》的热度”，是因为这部小说的主题很黑暗，几乎令人压抑。但我是那个月（或那一年）炙手可热的人物；他们甚至会为了让我拍摄一本电话簿而提供资金。而且，作为对制片厂的额外引诱（在我的精心设计下），我提出那会是一部非常便宜的电影——只要大约100万美元。编剧小洛伦佐·塞姆普尔很快完成并交出了一份精彩的剧本，因为这部小说本身就足够强大、足够简洁。于是我在参加大卫·沃尔普的晚宴时非常放松、快乐。我吹嘘说，几周后我就有一部电影要开机，我有可靠的剧本和一流的演员阵容［安东尼·珀金斯和塔斯黛·维尔德（Tuesday Weld）］，我甚至不打算亲自去探访在康涅狄格州大巴灵顿的拍摄地。我已经雇了一个制片人来做这些事了。哦，是这样吗？ 晚宴还没吃到一半，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我的制片人和导演团队告诉我，主要的摄制组成员在“叛变”，他们无法开始拍摄。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搭上飞机。到了之后，我发现现场就是一场灾难。准备工作几乎没有什么进展。当时的制片主任是史蒂夫·凯斯顿（Steve Keston）。他9年前从我的第一部电影《年轻的医生》起步，担任制片助理，而9年后他已经成为了纽约顶尖的拍摄制作人。他当时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要么炒了导演，要么看着他带所有的工作人员一起辞职。你能相信吗？我不能，即使是现在。他认为导演缺乏经验和准备。不幸的是，他是对的。但是我该选择制片主任，而不是导演吗？不可能。真是一团糟……我当时真想回到洛杉矶，躺在我自己的床上。 在和我的制片人以及导演团队讨论过后，我立刻去见了第一副导演，成功地说服了他继续拍摄，并且让他确保在纽约的大部分工作人员会和我们一起坚持下去。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我立刻解雇了史蒂夫·凯斯顿。然后我做了我的制片人侦探工作。我在纽约找到了一个有时间的制片主任，第二天就把他带到了大巴林顿。我很幸运。他很强大，经验丰富，正是我们需要的人。然后我找到了各个部门的领导和他们手下的人，像一个优秀的足球教练那样给他们打气。那个年轻的制片人和导演团队不敢相信我是如此的乐观向上。就在前一天晚上，难道我没有哀叹过我们的局面有多混乱吗？我的制片人和导演太单纯了，他们没有看到显而易见的一点，所以我必须团结全体工作人员，调动他们的情感，提高他们的信心，让他们以百分之百的热情参与合作。我做到了。 如果人们互相抵触，或者连导演都不跟编剧说话了，电影就失去了一些有价值的能量。你必须促进他们的沟通。一场艰难、公正的辩论可以带来某种突破，将电影推向下一个层级。 ——道格·威克 拍摄开始得很顺利，但很快就落后于计划，而且每况愈下。我们的日程很紧，但这基本上就是一部对话片，而且，嘿，导演已经确认过这个日程。我也确认了。第三天之后，我找到了导演，当时他正在为后一天的工作准备拍摄清单。“你有多少个机位？”我问。“22个。”他说。然后我告诉他，他在那之前平均每天大约只能拍12个。我要求他——我希望我没有伤害到他的感情——在计划好如何在第二天的工作中拍好十几个机位的前提下，多计划4到6个“备用”镜头，这样万一有多余的时间，他就可以多拍一点。我们最终非常接近预算地完成了工作，但我们也在剪辑室里付出了代价。可供剪辑的材料很少。我从来没有在哪部电影或后期制作上那么努力过，而我甚至不是制片人——我只是个行政制片人。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们拍出了我们的电影。我很爱这部电影并为之感到自豪，包括它的缺点。洛伦佐·森普尔的剧本被纽约影评人协会评为了年度最佳剧本，美国最受尊敬的影评人宝琳·凯尔（Pauline Kael）也对我们大加赞赏。 成功有秘方吗 如果你挨个问20个人他们是如何成为制片人的，每个人都会告诉你一个不同的故事。人们以为有一些公式，一些途径，或者有一系列的步骤，但事实并非如此。 ——凯瑟琳·肯尼迪 尽管如此，要成为一名成功的制片人确实需要具备一些品质。品味和韧性。组织能力。品味和韧性。做一位心理学家或治疗师。品味和韧性。常识。品味和韧性。 好莱坞顶级经纪人阿里·埃马纽埃尔（Ari Emmanuel）说，纽约的资深经纪人罗比·兰茨曾给他上了四课：你必须有品味，你必须有进取心，你必须无所畏惧，你必须有销售能力。 一个简单的事实是，一个成功的制片人所要具备的品质，本质上和一个人在任何领域取得成功所要具备的品质是一样的。除了少数如脑外科手术或航天科学这样需要专业知识的职业，大部分领域需要的品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制片人必须是个通才——一个多面手，并且最好能有所精通。他或她必须有艺术家的创造力，有演艺人员的心态，政治家的人际交往能力，房地产开发商的商业智慧，心理治疗师的见解，啦啦队长的奔放，蛇油商贩的魅力，阿诺德·施瓦辛格一样强大的身心，首席执行官的组织能力，五星上将的威信力，变色龙的适应能力，僧人的专注力，以及斗牛犬的坚韧。在任何特定的时刻，一个制片人都要同时拥有其中好几个能力。 现在，我基本上是一个全职的老师。我一直致力于制片，但我最初用来兼职的教学工作，现在却变成了我的首要职责。我非常擅长。你知道吗？我使用和制片完全相同的技能来管理一个专业。我喜欢做个优秀的人。我也喜欢别人认为我很优秀。因此，我竭尽全力召集最好的团队，无论是教师还是电影摄制组。我试着向每个团队成员灌输这样的想法：我们是一个家庭，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会互相帮助来实现这个目标。我努力向他们灌输对产品的自豪感，因为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自豪感将会一直存续下去。我是一个吵吵闹闹的啦啦队队长，但在必要的时候，我也是一个勤奋的评论家。我把自己看作是一只牧羊犬，我总是从这头跑到那头，时不时地叫一声，把我的羊群赶进由我选择的羊圈。当他们都安全、快乐地待在里面时，我感觉很棒，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此。我的品味不仅体现在我选择的学生和我设计的课程上，也体现在我选来拍电影的故事和创作人员上。我很高兴地意识到，在学校工作给我带来的满足感和回报与拍电影是一样的。除了收入。电影行业要么会为你带来一场盛宴，要么会让你饱受饥荒；而学校给的薪水虽少，但你至少每月都能拿到一笔稳定可靠的收入。 在电影片场，唯一可以开车的人就是制片人，即使他们出了车祸，拍摄也能继续。 但正是这个角色，掌握着电影的命脉。 制片人既是一个项目领导者，又是一个商业领袖； 既需要组织一场异常庞大、繁杂的团队合作，又需要完美结合艺术与商业。 被电影PUA的好莱坞制片人，道尽这份让人热血沸腾的工作。 ◎ 《毕业生》制片人倾注毕生从业经验，回忆他在好莱坞的死磕生涯，内附《毕业生》诞生全过程。 ◎ 全球顶尖电影学府南加州大学彼得？斯塔克制片专业负责人献给所有电影人的一堂制片公开课。 ◎ 以制片流程为脉络，全方位切入好莱坞制片人鲜为人知、运筹帷幄的“幕后”工作。 ◎ 以电影行业为模板，揭示任何一个团队领导者所必备的商业嗅觉、品味、决策力以及热情。 ◎ 四十年制片生涯凝炼成的职场生存指南，金句百出，无惧直言，“不好听的”真话、实话或阴阳怪气笔下，闪烁着真诚的智慧。 「制片人必须是个 通才、多面手，并且最好能有所精通 他必须有 艺术家的创造力，演艺人员的心态， 政治家的人际交往能力，房地产开发商的商业智慧， 心理治疗师的见解，啦啦队长的奔放， 蛇油商贩的魅力，阿诺德？施瓦辛格一样强大的身心， 首席执行官的组织能力，五星上将的威信力， 变色龙的适应能力，僧人的专注力， 以及斗牛犬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