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超值全彩白金版)(精)/超级彩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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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法)法布尔|译者:王光波
出版社: 中国华侨
原售价: 29.80
折扣价: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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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1336071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我与荒石园 只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我常常思忖这样的问 题。我向来想为自己在荒郊野外准备一间实验室,然 而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何况我每天还要为填饱 肚子而费心。凭着我不依不饶四十年如一日与贫苦打 交道的勇气,我终于等到了有实验室的这一天。过程 无须再提,梦寐以求的实验室终于到手了!为此,我 也可以拥有更多的闲暇了。想想从前,我真像一个腿 上拖着镣铐的犯人。梦想实现并不论早晚。虽然除了 那些已经失去的东西,我无悔于这二十年的时光,但 同样不再怀有期待——种种世态炎凉令我心灰意冷。 虽然当初那广阔无垠的视野如今已经缩小低垂,并且 日益变得狭窄,但我也不用再担心桃子成熟的时候牙 齿已经不在。可爱的虫子们啊! 这里是我的梦想之地,我最钟情的地方。那样一 块地,哦,一块不需要太大的土地,然而自成世外桃 源一般,有围墙与公路上的诸多麻烦隔开;一块经受 雨打风吹的不毛之地,然而是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的 好去处。没有过往行人的打扰,我可以专心致志地与 砂泥蜂和泥蜂对话。当然这种对话是通过实验;既不 用消耗时间出远门,又不用伤神到处奔走,只要按照 我的计划,设计圈套,然后耐心观察结果就可以了。 我的世外桃源,是的,那里有我的愿望和梦想。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废墟,只有中间矗立着一堵 以石灰和泥沙作为基础的断墙——它就是我对科学真 理热爱的写照。有人说,我的语言不严谨,说白了, 就是没有学院的干巴气。他们总觉得,读起来不费劲 的作品就是没有表达真理,那么只有佶屈聱牙的文章 才算思想深刻喽。不管你们这些带螯针和盔甲上长鞘 翅的小伙伴们有多少,都来为我辩护吧。我跟你们是 多么亲密,我观察你们是多么耐心,记录你们的行为 又是多么仔细。你们一定会异口同声地作证说,是的 。我的作品没有空洞的公式和不懂装懂的白话,只是 准确地记录我所看到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让那 些不懂的人去问你们吧,你们一定会这样说的。我亲 爱的虫子们,如果这些对你们不够生动的描述无法说 服自谓“正直”的人,我将告诉他们:“当你们剖开 虫子的肚子时,我却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时候研究它们 ;当你们把虫子变成恐怖或可怜的东西时,我让人们 爱它们;当你们在实验室里将虫子切碎时,我与蓝天 一起听着蝉鸣观察它们;当你们把细胞放进化学反应 堆时,我在研究生命的本质;当你们关注死时,我关 注生。”再进一步说明吧:博物学对青年来说原本是 好专业,却由于科技的发达,已如此令人生倦。与其 说我是为了对生命感兴趣的学者、哲学家们来写这本 书,不如说我是为了年轻人。我多想让他们热爱这门 已经变得恶心的博物学。这就是我坚持实事求是,又 不采用学术写法——好像休伦人的土话似的——的原 因。 哦,我灵巧的膜翅目昆虫啊,我能否用这份热爱 来书写你们的故事呢?我的体力还可以支撑吧?为什 么我这么久都对你们不闻不问呢?有的朋友已经在斥 责我了。啊,告诉他们吧,告诉我们共同的朋友,并 非我健忘、懈怠才把你们搁置一旁;我想念你们,一 如我相信节腹泥蜂的巢里还有尚待探寻的秘密,飞蝗 泥蜂的捕猎里也有令人惊奇的故事。我缺少的只是时 间,还有旁人的支持,好使我能继续跟不幸的命运作 斗争。先要活下去,才能够高谈阔论。这样告诉他们 吧,他们一定能谅解的。 现在我要做的不是这些,而是要说说我的圣地— —它将被我改造成活昆虫实验场。我是在一个荒僻的 小山村里找到它的。当地人叫它“荒石园”,就是一 块除了百里香和石头之外什么都没有的荒地。这种贫 瘠的土地甚至不能通过勤于耕种来改良。不过我的这 块圣地里有零星的红色土壤,所以长些植物,据说从 前这里种过葡萄。当我为了种树而挖掘土地时,的确 会挖出些根茎,部分时间久远的都已经变成炭了。我 唯一能使用的工具是三齿叉。过去的葡萄都没有了真 是很遗憾。剩下的百里香,薰衣草,灌栎——它们连 成的小荆棘丛人们一抬小腿就跨过去了——也都荡然 无存。而这些植物对我来说是有用的,他们可以为膜 翅目昆虫提供原料。不得已,我只能再把它们种回去 。 在这片长期荒芜的土地里,长满了无须我照料的 植物。排名第一的是狗牙草——一种可恶的禾本科植 物,我与之做了三年斗争都没将它们清理干净;其次 是矢车菊,用刺或星形的戟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它们看 起来倔强极了,有两至生矢车菊、丘陵矢车菊、蒺藜 矢车菊、苦涩矢车菊,尤以第一种为多。在各种矢车 菊的身影中,夹杂着凶神恶煞的西班牙刺柊,像蜡烛 台似的,枝、r上绽放着火焰一样的红色花朵,刺茎 像钉子那么硬。伊利大翅蓟比刺柊要高,那又直又高 的茎有一两米高,头上顶着一个玫瑰色的大绒球。还 有一名不能忘记的成员就是刺茎菊科植物。这个家族 里恶蓟是老大,浑身是刺的它让采集植物的人不知道 从哪里下手;第二种是阔叶披针蓟,它的叶脉边缘像 矛头一样;最后是带刺的有玫瑰花结的染黑蓟。在这 些蓟类的空隙中,长着荆棘的新枝、r,上面有浅蓝 色的果实,拉成绳子状铺在地上。若想观察膜翅目昆 虫在荆棘中采蜜,就得穿半高的靴子,不然腿上就得 被扎出血来。在开满黄色头状花序的两至生矢车菊的 地上,刺柊和大翅蓟总是借着土里残留的春雨拼命地 生长。更不用说生命力顽强的刺棘了,它早就展示出 妩媚的姿态了。但等到干旱的夏天,只要擦根火柴这 块地上的枯枝败叶都会燃烧起来。 这就是我的伊甸园——我跟小虫子们亲密无间相 处的地方。我可是经过了四十年的奋斗才得到它。它 无愧于伊甸园这个称呼。虽说没有一个人愿意撒把萝 卜子给它,但它却为膜翅目昆虫提供了天堂。波多尔 佩雷教授是我发现新昆虫后的第一分享者,他对我的 捕虫方法十分好奇——我总是能给他很多稀罕的,甚 至是新品种的虫子。我不爱捉虫,也不太精通,比起 被钉死在盒子里的昆虫,我更喜欢在长着茂密的蓟和 矢车菊的草地上丁作的虫。 地里的蓟和矢车菊对膜翅目昆虫来说是极大的诱 惑。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从没在别的地方见过如此多 的昆虫;从事各种职业的昆虫都来这里聚会,猎手、 建筑师、纺织T、组装师、泥瓦匠、木匠、矿工,多 得我都数不清了。这是什么呢?黄斑蜂。它在矢车菊 网般的茎间刮来刮去,最后堆出一个棉花球,并洋洋 得意地把它带到地上,用来做装蜜和卯的棉毡袋。那 些奋不顾身争夺战利品的是谁?肚子上有黑色、白色 或火红色的花粉刷的切叶蜂。它的目的地是附近的灌 木丛。在那里它将剪下椭圆形的叶子组装成能盛放收 获品的容器。穿着黑色绒衣的是谁呢?原来是在加工 水泥和卵石的石蜂。要在石头上找到它们建筑的房子 可不是一件难事。飞来飞去、嗡呜大作的是谁呢?是 定居在旧墙和附近向阳斜坡上的砂泥蜂。壁蜂在干吗 呢?一只在空蜗牛的壳里T作;另一只为了给幼虫做 圆柱形的房子而啄着干掉的荆棘;第三只想用断掉的 芦竹做天然通道;第四只则闲在墙上石蜂的走廊上无 所事事。大头泥蜂和长须蜂高高翘起属于雄蜂的触角 ;毛足蜂在自己采蜜的后足上插了支大毛笔,土蜂的 种类繁多,隧蜂的腰细如杨柳……种类太多了,如果 把菊科植物中的客人都介绍一遍,那就等于把采蜜族 的蜂类都数了一遍。 冤家路窄,采蜜家族和捕猎者们偏偏住在一起。 荒石园中,泥水匠为了砌围墙而运来的沙子和石头成 了石蜂过夜的好去处。单眼蜥蜴凭借着粗壮的体型总 在近处捕猎,无论人或狗都会成为它的猎物。为了守 候过路的蜘蛛,它总有自己的洞穴。大耳鸟白身体、 黑翅膀,仿佛穿了多明我会的服装,它柄息在高高的 石头上,哼着乡间小调。它那有天蓝色蛋的窝应当在 某个石头堆里。后来这个讨人喜欢的邻居消失了。比 起这位小多明我会修士,我倒是一点也不怀念单眼蜥 蜴。 有些昆虫也会在沙子里筑巢。泥蜂清扫门洞,它 身后留下的尘土像抛物线一般;朗格多克飞蝗泥蜂把 距螽拖走;大唇泥蜂将捕到的叶蝉放入地窖。可惜的 是,泥瓦匠又把这些猎手都赶走了。我想,等我哪天 搞一个沙堆出来,它们就会再回来的。 还是有些虫子没有走的,沙泥蜂没有离开,春天 、秋天我都见过它们,在荒石园的小路边的草地上飞 来飞去,寻找幼虫。体型大些的则寻觅着狼蛛。荒石 园里到处都是狼蛛的巢穴——一个竖井似的坑,边上 有禾本科植物的茎作为护栏。坑底就是有着令人胆战 心惊的、像金刚钻一样闪闪发亮的眼睛的狼蛛。即使 对于蛛蜂来说,这样的捕猎都是危险的。现在快看, 一个炎热的下午,雌蚁排队从窝里爬出来寻找奴隶。 忙里偷闲,让我们看看蚂蚁是如何围猎的。另一边呢 ,一堆腐烂的草周围,土蜂没精打采地飞着,然后又 一头扎进满是鳃金龟、蛀犀金龟和花金龟的幼虫的草 丛里。 可以研究的对象实在太多了,数都数不完。闲置 的园子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动物占据。房前的大池塘里 ,有村庄的喷泉供水的渡槽源源不断地输入水。方圆 一公里的两柄类动物总是在交配季节赶到那里。有盘 子大的灯心草蟾蜍,约着来池塘洗澡约会,背上还披 着窄黄的绶带;暮色深沉,雌蟾蜍放心地把一串李子 核大的卵交给助产士雄蟾蜍。慈祥的父亲带着这袋小 生命在池塘边跳跃,它来自远方,只为把卵带放入水 中,然后再离开池塘,躲起来呱呱歌唱。成群的雨蛙 躲在树丛中,如果它们不想叫就去水中嬉戏。五月的 夜幕使这水塘变成了吵闹的舞台。在桌前吃不下饭, 在床上睡不着觉,必须用些严格的手段来整顿一下。 不然怎么办呢?无法入眠的人心肠会变狠毒。 丁香丛里的是莺;定居在茂密的柏树下的是翠雀 ;瓦片下的碎布和稻草都是麻雀藏进去的;梧桐树上 美妙歌声的主人是南方金丝雀,它的窝只有半个杏子 那么大;晚上唱着单调如笛声的歌曲的总是红角鹗; 刺耳的咕咕声只能是雅典之鸟猫头鹰发出的。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