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苹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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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10 在L还跟我说话的时候， 她有一次让我注意，许多 食品都以不同的形态平行 存在着，蛋糕和速冻蛋糕 只是个例子，还有面包房 的面包和速冻面包，披萨 和速冻披萨，罐头豆子和 速冻豆子，几乎都已经忘 了，干豆子烧之前得泡软 ，很不方便，我外婆总把 它放在食品柜的大瓶子里 。菠菜大多是以速冻状态 出现的，也许仔细找，偶 尔还能找到新鲜的菠菜叶 ，在蔬菜部的前面，干瘪 瘪的，尽管如此，菠菜对 我来说，是砖一样硬的、 如长了白毛似的冰晶冻透 了的绿色东西，要把它放 在锅里慢慢地加热化开， 变成流质。施宾耐特？斯 宾诺莎？斯宾那特？“菠菜” 这几个(发音接近的)词至今 我听着都像是作为新近发 展起来的基因技术的营养 食品新发明，它们之间具 体的关联没人知道。菠菜 ，一直被认为是非常健康 的，它含有丰富的铁质。 在这个绿色的东西里为什 么会是铁，我看不出来， 小时候，我猜想菠菜就不 是蔬菜，它不是从园子里 摘来的，而是从工厂生产 出来的，所以总是速冻的 ，——到底从哪里来的， 我也没想知道。它应该像 科幻电影中索能特绿色营 养合成剂一样，合成绿是 人肉的颜色，几年之后， 从同名电影里知道，硬硬 的、绿色的，而且总是干 干的，人类未来的主要营 养食品由一个高度保密的 工厂生产出来。菠菜—— 这个词，因有两个长元音 听上去很怪异，是从波斯 语里来的，而这植物也来 自波斯——可能还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