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作者: (美)海伦·凯勒|译者:刘军
出版社: 陕西师大
原售价: 22.00
折扣价: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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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1346044

作者简介

海伦·凯勒(1880~1968),美国著名盲聋女作家、社会活动家、演讲者。出生于美国阿拉巴马州北部的一个小镇塔斯哥伦比亚,19个月时即因病失去了视力、听力和说话能力。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又盲又聋又哑的重度残障者,却创造出了震撼全人类的伟大奇迹:在老师安妮·莎莉文的教育和帮助下,她不但学会了读书、写字和说话,通晓了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和希腊语5种语言;并且以惊人的毅力完成了在哈佛大学拉德克利夫学院4年的学业,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位获得文学学士学位的盲聋人,先后被两所著名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之后,她又为改善盲聋人的工作和生活条件四处奔走,为美国盲人基金会和美国海外盲人基金会(现名为海伦·凯勒国际组织)广筹善款,创立慈善机构,积极为残疾人造福。因此,她被美国政府授予“总统自由奖章”,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20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之一。除此之外,她一生还勤于写作,共创作了14部文学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有:《我生活的故事》、《我生活的世界》、《石墙之歌》、《走出黑暗》、《中流》、《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的老师》等。海伦·凯勒因而被视为20世纪最富感召力的作家之一,受到了全世界的尊崇。命运给予她不幸,她却并不因此而屈服于命运,她坚持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在不幸中播种希望,并最终凭着这股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和对幸福快乐的执著追求,为自己赢得了光明和欢乐。

内容简介

我已经记不清在生病后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我常常坐 在母亲的腿上,或者拉着她的裙角,随她忙里忙外。我用手去触摸每一个 物体,去感觉每一个动作,通过这种方式,我熟悉了许多事物。渐渐地, 我可以通过触摸来分辨各种东西的用途了。或者通过触摸来揣摩别人的动 作、表情,进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表达自己想说的、想做的。我渴望 与人交流,于是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摇摇头表示“不”,点点头表示 “是”,拉着别人向我这个方向,表示“来”,向外推则表示“去”。我 若是想要面包,就做切面包和涂黄油的动作:若是要母亲做冰激凌,在吃 饭时吃,就做开动冰箱的手势并打几个冷战,表示凉的感觉。母亲也竭尽 所能做出各种动作,让我了解她的意思。说实在的,我总是能够明白母亲 的意思。母亲的慈爱和智慧是我那漫长黑夜里的灯盏,给我心里带来了光 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学会了做生活中的许多事情。5岁时,我学会 了把洗好的衣裳叠好收起来;把洗衣店送回来的衣服分类,并能分辨出哪 些是自己的。从母亲和姑母的梳洗打扮中,我知道她们要出去,就请求她 们带着我去。有亲戚朋友来访,家里人总是让我来见客人。他们走时,我 会挥挥手和他们告别,我还模模糊糊记得这种手势的意义。记得有一次, 有客人来拜访我的母亲,我从前门的一开一关中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于是 突发奇想,趁大家不注意快速地跑到楼上,在房间里穿着打扮起来。模仿 着母亲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往头上抹油,在脸上擦粉,把面纱用发夹固定 在头发上,让它垂下来,轻轻遮住脸。然后,我找了一件宽大的裙子套在 身上,带着这身可笑的打扮,下楼去帮助他们接待客人。 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才第一次觉察出我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在我 的老师到来之前,我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我曾注意到母亲和我的朋友们 都是用嘴巴在交谈,而不像我是用手比划着。因此,我只有在两个谈话者 之间,用手摸摸他们的嘴,摸过以后我还是无法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我 也活动我的嘴唇,并且用力地打手势,但是别人仍然弄不懂我的意思。这 使我感到愤怒,于是就大叫大嚷、乱踢乱闹,直到声嘶力竭才罢休。 在我无理取闹的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很明白的,就像我明白自己 伤害了照顾我的护士埃拉。我知道她很痛,所以当我气消了的时候,我会 觉得很内疚,但是当又有不顺心的事情时,我还是会发疯似的乱踢乱打。 那时,我有两个朝夕相处的好伙伴:一个是厨师的孩子,名叫玛莎· 华盛顿,是个黑人小姑娘;另一个是老猎犬贝尔,它是只了不起的猎犬。 玛莎·华盛顿很容易就懂得了我的手势,所以每次吩咐她做事情,她都能 很快就完成。玛莎很听我的话,甚至于我的无理取闹、飞扬跋扈在她那里 也通常能得到绝对的服从,她从不会与我发生激烈的冲突,而是努力满足 我的任何要求。我的身体非常结实,又好动,情绪冲动起来就不顾后果。 而且我还非常自负和刚愎自用,心情不好时甚至会拳打脚踢,不达目的决 不罢休。那个时期,我跟玛莎在厨房里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我喜欢帮 玛莎揉面团,做冰淇淋,或是和她一起喂喂鸡,不然就是为了几个小点心 而争吵不休。那些家禽一点儿也不怕人,它们在我手上吃食,并乖乖地让 我抚摸。一天,一只高大的雄性火鸡抢走了我手中的番茄,可能是受到它 的启发,我和玛莎也偷偷拿走了厨房里刚刚烤好的蛋糕,躲在木材堆里好 好地享受了一番,吃了个一千二净,却不料事后不久我们就闹开了肚子, 可能这就是偷吃东西的下场,只是不知道那只火鸡是否也得到了同样的惩 罚。 珍珠鸡最喜欢把它们的窝建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我特别爱到很深的花 丛里去找它们的蛋。我虽不能对玛莎说“我要去找鸡蛋”,但我可以把两 手合成圆形,放在地上,示意草丛里有某种圆形的东西,玛莎一看就明白 了。我们若是有幸找到了蛋,我总是不允许玛莎拿着蛋回家,我用手势告 诉她,她拿着蛋,一摔跤就要打碎的。回想起童年、谷仓、马棚以及乳牛 场,都给了我和玛莎无穷的快乐,我们简直就是伊甸园里的天使。 我还记得,每当奶牛工人挤奶的时候,他们就会让我把手放在牛背上 ,让我去抚摸、去感觉,好奇的我总是乐此不疲,也因此被牛尾巴打到了 好多次。 为圣诞节做准备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虽然我不明白过节的意义,但 是只要一想到那诱人的美味,我就非常快乐。家里人会让我们磨香料、挑 选葡萄干、舔舔那些搅拌过食物的调羹。我还会像别人一样,把长袜子挂 在床头,事实上,我记得我对所谓圣诞老人的礼物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所 以也不会兴奋好奇得在天还没亮时就爬起来,看看袜子里装进了什么样的 礼物。 和我一样,玛莎·华盛顿也喜欢搞恶作剧。在7月一个酷热的午后,我 和玛莎坐在阳台的台阶上,像黑炭一样的玛莎把她像绒毛般的头发用鞋带 扎起来,一束束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很多螺丝锥长在头上,而我皮肤白皙, 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一个6岁,另一个大约八九岁,小的那个盲童就是 我。坐在台阶上,我和玛莎开始剪纸娃娃,但是没多久我们就觉得厌倦了 。于是就把鞋带剪碎,又把石阶边的忍冬叶子剪掉。突然,我的注意力转 向玛莎那一头“螺丝锥”。一开始,玛莎挣扎着,不肯让我剪,但是最后 还是屈服了。她以牙还牙,拿起剪刀就来剪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剪掉了 ,幸亏母亲及时赶来,不然玛莎很可能会把我的头发统统剪光。 贝尔是我的一只老猎狗,也是我童年时期的玩伴。它很懒惰,就喜欢 躺在暖炉旁睡觉,一点儿也不爱陪我玩。它也不够精明,我尽力教它手语 ,但是它又懒、又笨,根本不懂我在干什么。贝尔有时候也会兴奋地突然 跳起来狂奔,这时候的它看起来就像瞄准了猎物的机敏猎犬,显得威风凛 凛。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这样,但它不听我的指挥是肯定的。我觉得自讨 没趣,就又去厨房找玛莎玩。童年时代的种种往事仿佛就在眼前,那些寂 静而又没有光明的日子里我无所事事地生活着,回忆起来尤感愧疚。 我童年的回忆里充斥着许许多多这样零星的片断,虽然细碎,却非常 的清晰生动,它使我在没有声音、没有光明甚至没有前途的情况下,仍然 能够强烈地感觉这个世界。 P7-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