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简史(从三皇五帝到20世纪20年代)(精)

中国简史(从三皇五帝到20世纪20年代)(精)
作者: 吕思勉|责编:赵兰辉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
原售价: 78.00
折扣价: 46.10
折扣购买: 中国简史(从三皇五帝到20世纪20年代)(精)
ISBN: 9787568281003

作者简介

吕思勉(1884—1957),字诚之,江苏常州人,中国现代历史学家。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自幼家贫,12岁以后在父母师友的指导下研读史书。16岁自学古史典籍。1905年起,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江苏省立第一师范专修科等校任教,学生中有后来成为文史大家的钱穆、赵元任等人。1926年起,任上海光华大学国文系、历史系教授兼系主任。抗战期间,归乡闭户著书。抗战胜利后,重返光华大学。1949年后,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作为我国现代史学家,吕思勉先生知识渊博,学术造诣高,与陈垣、陈寅恪、钱穆并称为“史学四大家”。他在中国通史、断代史和各种专史领域都做出了独到的贡献,其史学专著《中国通史》、《白话本国史》、《中国近代史》等,均为后人的学习研究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内容简介

第一章 历史的定义和价值 历史是怎样一种学问?究竟有什么用处? 从前的人,常说历史是“前车之鉴”,以为“不知 来,视诸往”。前人所做的事情而得,我可奉以为法;所 做的事情而失,我可引以为戒。这话粗听似乎有理,细想 却就不然。世界是进化的,后来的事情,绝不能和以前的 事情一样。病情已变而仍服陈方,岂唯无效,更恐不免加 重。我们初和西洋人接触,一切交涉就都是坐 又有人说:历史是“据事直书”,使人知所“歆 惧"的。因为所做的事情而好,就可以“流芳百世”;所 做的事情而坏,就不免“遗臭万年”。然而昏愚的人,未 必知道顾惜名誉。强悍的人,就索性连名誉也不顾。况且 事情的真相,是很难知道的。稍微重要的事情,众所共知 的就不过是其表面;其内幕是永不能与人以共见的。又且 事情愈大,则观察愈难。断没有一个人,能周知其全局。 若说作史的人,能知其事之真相,而据以直书,那就非愚 则诬了.又有一种议论:以为历史是讲褒贬、寓劝惩,以 维持社会的正义的。其失亦与此同。 凡讲学问必须知道学和术的区别。学是求明白事情的 真相的,术则是措置事情的法子。把旧话说起来,就是 “明体”和“达用”。历史是求明白社会的真相的。什么 是社会的真相呢?原来不论什么事情,都各有其所以然。 我,为什么成为这样的一个我?这绝非偶然的事。我生在 怎样的家庭中?受过什么教育?有些什么朋友?做些什么事 情?这都与我有关系。这各方面的总和,才陶铸成这样的 一个我。个人如此,国家社会亦然。各地方有各地方的风 俗;各种人有各种人的气质;中国人的性质,既不同于欧 洲;欧洲人的性质,又不同于日本;凡此都绝非偶然的 事。所以要明白一件事情,必须追溯到既往;现在是绝不 能解释现在的。而所谓既往,就是历史。 所以从前的人说:“史也者,记事者也。”这话自然 不错。然而细想起来,却又有毛病。因为事情多着呢!一 天的新闻报纸,已经看不胜看了。然而所记的,不过是社 会上所有的事的千万分之一。现在的历史,又不过是新闻 报纸的千万分之一。然则历史能记着什么事情呢?须知 道:社会上的事情,固然记不胜记,却也不必尽记。我所 以成其为我,自然和从前的事情,是有关系的;从前和我 有关系的事情,都是使我成其为我的。我何尝都记得?然 而我亦并未自忘其为我。然则社会以往的事情,亦用不着 尽记;只须记得“使社会成为现在的社会的事情”,就够 了。然则从前的历史,所记的事,能否尽合这个标准呢? 怕不能罢?因为往往有一件事,欲求知其所以然而不 可得了。一事如此,而况社会的全体?然则从前历史的毛 病,又是出在哪里呢? 我可一言以蔽之,说:其病,是由于不知社会的重 要。唯不知社会的重要,所以专注于特殊的人物和特殊的 事情。如专描写英雄、记述政治和战役之类。殊不知特殊 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普通社会上的。有怎样的社会,才发 生怎样的事情;而这事情既发生之后,又要影响到社会, 而使之政变。特殊的人物和社会的关系,亦是如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