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女酱](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191102/06/20191102063928540.jpg)
出版社: 江苏文艺
原售价: 2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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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杨梅女酱
ISBN: 9787539988696
籽潋,生在川蜀一带,出生理工学院的异类文字作者,现定居深圳。闲暇之余动笔创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以欢乐幽默的文风擅长。已出版《将*的第二次初恋》,《一朵寨主压海棠》。
两个月前,龙门镇。 佟三娘笑容可掬,抱着一大堆男子的衣裳站在试 衣间外,冲里头试衣裳的客人说道:“夜雪妹子可是 咱们龙门镇的一枝花儿,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穿, *好看!” “瞎说!”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个俊秀的少年 从里走出,只是那眉宇之间的桀骜狂妄与男子略有不 同。 “怎么样,够不够清爽?” “呀呀呀,清爽,清爽!”这是佟三娘店里的常 客,每个月都会上这儿来买一套男装,但她从来不给 钱。 佟三娘在龙门镇开连锁黑店二三十载,还是头一 次遇到这么强有力的对手! 佟三娘观察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娃的表情,一边帮 她整理衣衫不敢怠慢,多年的黑店生涯让她忍不住八 卦起来:“也有八年了吧?呵呵,夜雪妹子每个月都 会到镇南去给神秘人送杨梅酱,可有见过……他长啥 样儿?” 女孩对她的问题显然不感兴趣:“就这件啦!” 又是砰的一声响,黑店门口的招牌和大地来了个 热烈亲吻。 “银子等我卖完杨梅酱就给你送过来!” 佟三娘望着迅速消失不见的女子,恨恨地说:“ 浑蛋!黑吃黑上瘾了还!”眼前突然出现漂亮女娃的 脸,她顿时三魂吓没了二魂,“你……你不是走了吗 ?” “嘻嘻,刚忘记告诉您,我还从你店里顺了双靴 。”女孩笑眯了眼,拎着白色长靴在三娘面前晃了晃 ,“谢啦!”说罢,她咻的一下不见了人影。 “拓……跋……夜……雪!”佟三娘双手叉腰, 指着漂亮女娃消失的方向大骂,“不就是仗着你爹是 开武馆的吗?能打了不起呀?从小练武了不起呀?你 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我是吃什么长大的!……” 黑店小二对老板娘每月一次的咆哮习以为常,他 们老板娘天不怕地不怕,在这座龙门镇开黑店历史悠 久,名声在外,被她坑过的人可绕龙门镇两圈。 可自打八年前被那个卖杨梅酱的拓跋夜雪骑在头 顶揪光了假眉毛之后,佟三娘终于就有怕的人了。 佟三娘忍无可忍,望着南边那座青山咬牙切齿: “所谓一山*比一山高,你拓跋夜雪再厉害,也不敌 那位神秘人可怕,咱们走着瞧!” 安静的宅子里头传来鸟叫声,在这样一座普通的 小镇,很难想象会有这种被护院把守得密不透风的地 方。 护院个个高头大马,眼神戒备,背上还背着大刀 ,阳光下刀光剑影,大热的天却激起阵阵寒意,是为 解暑宝地。 大门被打开,一位老者从中走出,看到拓跋夜雪 时面露微笑,热情招呼:“夜雪姑娘来啦!”他的态 度和周围冷漠的守卫形成鲜明对比,“快快请进,我 家爷已经等候多时,您要再不来可就误了服药的时辰 了!” 拓跋夜雪俏皮地眨了眨大而明亮的眼睛,冲管家 挥挥手:“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这几年多亏了夜雪姑娘,我怎能不信您,只是 ……”管家指了指她的长发。 “咋啦?” “您忘了束发。” 夜雪一愣,随即一拍脑门儿:“对呀!就说忘了 点什么事,打劫黑店太爽了,一时大意,嘻嘻,我这 就绑好。” 她做梦都不会忘记这家的爷是个**。他有严重 的洁癖,每个月给他送杨梅酱之前她都要先去佟三娘 那儿弄件新衣裳,否则……就会像三年前的某次那样 ,她刚练完武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就跑来,结果被那 人的掌风活生生给震飞了。 想她拓跋夜雪从一出生就在马背上滚动,能骑善 射,黑店三娘的武功在这龙门镇可是数一数二的,已 是身手不凡,她能治得了三娘,武功自然也不在话下 ,可这家主人却能一掌拍飞她……光想想就是一把辛 酸泪,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她深吸了口气,放下包装严实的杨梅酱,取出特 制的汤勺,庄重肃穆地敲开了那扇神秘的门。 “嘿,夜雪……接住毛巾。”开门的是这家主人 的随从,叫阿离,几年前夜雪**次过来送杨梅酱的 时候他还没她高,时过境迁,不知不觉这小子已经高 出她一个头来。 夜雪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这小子刚才差点 错口叫她姐,还好这个点他家爷在午睡,呼,虚惊一 场!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女的,除了里头那个不 知道多大岁数的“爷”。 她无聊的时候会打比方,如果被那**的老头子 发现她是女人,会不会一掌拍死她?为此她时常被噩 梦惊醒。 老爹看戏似的站在*头看着满头大汗的她,然后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终于也有压得住你拓跋 夜雪的人啦!” 夜雪打了个冷战,这个笑话太冷。 瞥了眼一旁的少年,她旁敲侧击地问道:“阿离 老弟这回打算住几天?”她拧开杨梅酱的盖子,把酱 料倒进阿离拿来的专用玉器里,再把爹爹特制的一次 性勺子摆在托盘上,她的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因为 这活儿她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阿离是个腼腆的少年,看夜雪时总会情不自禁地 脸红:“爷的眼睛正在恢复期,京城人多车多,风景 不比乡下,我们这次打算多住些时*。”说到此处, 阿离突然脸色一变,“糟了!给爷准备的热敷药忘了 交代他们火候。”说罢,他不等夜雪说话便急匆匆地 跑了出去。 夜雪无奈地耸耸肩,这“骚年”还是一如既往地 “二”。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