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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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燕园史话(汉英双语本)
ISBN: 9787301136119
近年来燕园里重要的建筑群,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勺园故址上平地崛起的 勺园大楼。这里是外籍师生和访问学者的招待所,也是在北大进行国际学术 交流活动的中心。昔日燕园里这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如今却已成为校内外来 往最为频繁的地方。现在随着祖国大好形势的发展,北京大学已经在国际学 术交流上和22个国家的53所大学签订了协议书。此外还和其他二十多所大学 建立了校际联系。每年都有多起国际和国内的学术会议在这里举行。目前为 了迎接日益增多的国际上学术文化的交流活动,扩大这一建筑群,已经在规 划设计之中。在燕园里开发的历史最久的这个地方,其学术接触已经遍及寰 宇。欣逢北京大学建校九十周年校庆,这也是很可祝贺的一件事。 西校门是我校正门,这里原来有个门牌是“篓斗桥一号”。 为什么叫篓斗桥呢?这一名称追究起来,和我校校园的历史,也还有一 些联系。如果说我校校园的开辟,可以上溯到明朝末叶的勺园,那么靠近勺 园保留下来的唯一明代地名(“海淀”一名除外),恐怕就只有篓斗桥了。不 过旧日篓斗桥通常写作娄兜桥,也叫西勾桥。明人刘侗在《帝京景物略》一 书的《海淀》一节中,就明白写着: “娄兜桥一名西勾。”(1957年古典 文学社印本,页92)。值得注意的是西勾桥或娄兜桥,都曾被用来指示当初 勺园的所在地,例如查嗣■《杂咏诗》写道: 东雉西勾地较宽,米园绝有好林峦,只因身在风烟里,画个朝参一笑看 。(吴长元:《宸垣识略》,清光绪庚子刻本,卷14,页10引)米园所指就是 勺园,勺园又称风烟里,这是前文已经讲过的。又晚清奕■(醇贤亲王)在咏 《蔚秀园》一诗里,也曾有如下的句子说:“石在问谁知仲诏,桥欹有客辨 娄兜。”(《九思堂诗稿》续编,卷1,页33)按奕豢是蔚秀园(在校园西门对 面,名称仍旧)的旧主,当时蔚秀园正门南向,出门东走不过百步,便是娄 兜桥。这里描写的显然是他本人徘徊娄兜桥上,企图辨识仲诏(万钟号)勺园 故址的情景,但是旧迹似乎是已经难以寻觅了。 勺园盛时,米万钟还曾把园中景物描绘在花灯上,丘壑亭榭,惟妙惟肖 ,时人称道说:“米家灯是米家园,米家园是米家灯。” 但是到了清朝初年,勺园已经荒落不堪,王士祯在一首《都门竹枝词》 里这样写道: 西勾桥上月初升,西勾桥下水澄澄。绮石回廊都不见,游人还问米家灯 。 (《渔洋诗集》,渔洋山人著述本,卷4,页7)所谓“绮石回廊”,指的 都是勺园景物,这时已是渺无踪影。比起这首竹枝词写得更为具体的是顺治 中王崇简的描述,节录如下: 昔万历之季,米友石……构园于海淀……至于今,过海淀所为勺园者, 残陇荒陂,烟横草蔓,则当年之晴轩月谢、凉台懊室也。枯塘颓径,蛇盘担 穴,则当年之文窗窈窕、古槎嵯峨也。求其莲房协岸,倦舫相掩映,而危梁 穹窿于木末者,茫不可得。惟巍巍一石,宛然当年荫高梧而峙庭前者也。( 《青箱堂文集》,卷4,页9至10。按末一句所谓“荫高梧而峙庭前”之“巍 巍一石”,当系指勺海堂前平台上之太湖石,见勺海堂图。) 前后不过半个世纪,名园废堕,以至于此,真是难以令人想象的。 顺治以后,在勺园旧址上,又重新兴建了一座弘雅园。弘雅园的变迁, 且待下文再叙,这儿先把娄兜桥的演变,作个交代。 娄兜桥的故址,就在我校西门外迤南大约七八十步,由此再往南不远, 就是残留至今的恩佑寺和恩慕寺的两座庙门。原来桥下有水东流,注入我校 校园。1959年起,我校在西门内开凿了第一眼自流井,喷水甚旺,这才把桥 下水道填塞。而明末以来常见于诗文记载的这座古桥,也就从此淹废无存了 。现在,桥虽不可复见,桥名却早已变作地名一直沿用到今天,只是不知道 从什么时候起,又把娄兜桥写作了篓斗桥。此外,海淀有人还曾叫它作炉斗 桥,其实都是一音之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P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