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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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康德著作全集(注释本) 第8卷 1781年之后的论文
ISBN: 9787300330846
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1724年4月22日-1804年2月12日)著名德意志哲学家,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其学说深深影响近代西方哲学,并开启了德国唯心主义和康德主义等诸多流派。
李秋零,河南唐河人,哲学博士,现任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专职教授,哲学系/宗教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香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特邀研究员,清华大学道德与宗教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黑龙江大学外国哲学研究所特邀研究员、辽宁大学哲学系客座教授等。 主要研究领域为基督教哲学、德国古典哲学。 著有《上帝·宇宙·人》、《德国哲人视野中的历史》、《神光沐浴下的文化再生》等多部专著,译有《康德著作全集》第1-6卷,《彼岸星空――康德书信选》、《世界历史与救赎历史》等10余部西方学术名著及数十篇论文。
给医生们的报道刚刚在我们这里减退的那种值得注意的、奇怪的传染病,就它的症状以及有效的治疗手段而言,虽然是医生们的一个话题;但是,它在广袤土地上的传播和蔓延却毕竟也激起了仅仅从一种自然地理学的观点来看待这种异常现象的人的诧异和研究。考虑到这一点,如果我从扩展了的概念出发,要求医生们尽可能眼界开阔地追查这种看来并不是通过空气性状,而是仅仅通过感染来传播的疾病的进程,人们将不把这视为对别人工作的一种干涉。欧洲通过船舶和商队与世界的所有部分都建立了联系,这种联系把许多疾病带到了整个世界,例如人们很可以相信,俄罗斯对中国的陆地贸易把若干种有害的昆虫从最遥远的东方带到了他们的国家,这些昆虫也许会逐渐地广为蔓延。按照官方报道,我们的传染病是在彼得堡开始的,从那里逐步发展到波罗的海海岸,没有跳过中间地带,一直到达我们这里,朝着并且越过西普鲁士和但泽继续向西发展,几乎就像是拉塞尔所描述的阿勒颇的黑死病,尽管后者在损害方面根本不能与这场可怕的瘟疫相比。彼得堡来信告诉我们它叫做流行性感冒,而看起来它就是1775年在伦敦肆虐的同一种疾病,当时那里的来信同样把它称为流行性感冒。但是,为了能够让专家们比较这两种传染病,我在这里附上著名的(现在已经亡故的)福瑟吉尔医生的一则报道的译文,如其由一位朋友转告我的那样。
摘自1776年2月的《绅士画报》,按照在伦敦的观察对一种传染病的描述
上个月初,我在许多家听说,几乎所有的佣人都生病了;他们有流鼻涕、咳嗽、嗓子哑,以及其他不同的病症。———在8天的时间里,对此的怨诉越来越普遍。少数佣人得以幸免。特别是多半必须外出的男性佣人,许多女佣也一样,还有地位较高的人们,都受到它的侵袭。就连孩子们也未完全幸免。迄今任其发展,至多服用着凉时的家庭常备药物来抵抗的这种疾病,最终引起了科学院的注意,在差不多三周的时间里,所有的医生都在为此忙碌。我所看到的大多数病人都受到侵袭(而且经常是如此突然,以至于他们马上就觉察到),头晕,或者稍有头疼,嗓子红肿,感到全身发冷,特别是在四肢;———随后就马上咳嗽,流鼻涕,眼睛泪汪汪,恶心,尿频,一些人腹泻,或多或少地发烧烦躁,焦虑不安;随后很快就胸部疼和全身疼;只是程度不同。———许多人在有这些症状期间还能够从事其工作;另一些人则不得不待在房间里,不少人卧床不起。———舌头随时都是湿润的,皮肤则罕见地特别热或者干;脉搏常常有力,跳动快,而且比人们鉴于皮肤的这样一种性状所会猜想的更强。———许多人受到腹泻的侵袭。自然的排便任何时候都是黑色的或者深黄的,用通便剂来排便的大多数人也一样。———在短短几天里,疾病就减轻到只剩咳嗽,它持续最久,在夜初时很折磨病人。黎明时通常出汗,伴有轻痰。开始时鼻涕多和痰多,一两夜之后大量自然排泄黑色有苦胆气味的大便,大量排泄深色小便,并自动大量出汗的人,最先恢复健康。
在许多病例中,由于脉搏的性状和咳嗽的剧烈,放一些血是必要的;血通常是黏稠的,看起来就像浮在深黄色的血清中的一块扁平的黄油蛋糕。———有少数病例,黏液呈药片状,这是在真正的发烧病中通常都遇到的。
用热的、稀释的、散热的饮料,温和的发汗剂,再用温和的通便剂,在平时健康的人那里很快就可除病;有时,反复放血是必要的;有时,针对咳嗽使用斑蝥有效,咳嗽总是持续最久的。在必要的通便之后,镇痛剂通常疗效良好。
在许多病例中,这种病在最后都有一种间歇热的样子;但是,金鸡纳树皮却不能每次都退烧。经常在肝火旺盛的疾病中出现的症状,有时用了这种药会更严重。但是,一些剂量的温和的通便药,通常却完全除病。许多不重视这种病、此时四处溜达的人,经常重新着凉,这造成极危险的发烧,一些人很快死掉。患有哮喘的老人,也无例外地在此时遭罪;渐渐地出现一种肺炎型的发烧,经常是以病人的死亡为终结。那些幸免于死的病人,好起来也很慢,治疗起来困难重重。———也有这样的情况,即少数人没有发作就摆脱了这种疾病,而许多人通常已经患有的其他疾病却由此变得更加严重。———它也通过咳嗽和腹泻导致了许多十分年幼的孩子的死亡。然而,也许在这个城市里从未有一种传染病,让如此之多的人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患上,但死亡的人却如此之少。———尽管确定传染病的原因的尝试通常所拥有的疑似性要多于缜密性,但提及一些引起我注意的材料不会是坏事。———也许别人做过更多值得关注的观察。
在夏季的大部分时间里,在我所逗留的这块土地(切希尔)上,我每次觉察到的气温都千篇一律。———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华氏)温度计里的水银有一次上升到68°,有一次下降到56°。只不过在六个星期的时间里,昼夜温差在60°和66°之间。气压计也很少变动。———天气在这段时间里变化多端,主要倾向于潮湿,而且尽管在六星期的时间里几乎每隔一天都下雨,但总的来说仍然没有下过超常量的雨。雨水落下来渗入地里,使得遍地泥泞,但很少使得溪流涨水或者造成泛滥。
在这段时间里,就连马和狗也得病,特别是那些饲养良好的。马剧烈咳嗽,躁动不安,失去胃口,而且很久才痊愈。我没有听说有很多死掉;却有各种狗死掉了。———关于新近的传染病的这篇小报告被推荐给该市的科学院,以便它作出更成熟的思考,如果它的意见与这种叙述不一致,则由于事情还记忆犹新,请它公布自己的观察,以便把关于这种疾病的一种尽可能详细的报道留给我们的后代。
如果农村的医生先生们得到这个报道,友好地通告这种传染病到达他们附近的时间,以及它在什么地方与前面的描述不同,无论是在症状上还是在治疗方式上,那么,他们将由此而促进这同一个善良的目的。整个科学院联合起来的意见必然极大地胜过一个惟一成员的意见,哪怕他孜孜不倦地致力于他的职业的福利。伦敦1775年12月6日约翰?福瑟吉尔(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