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原售价: 25.00
折扣价: 15.00
折扣购买: 相约星期二(米奇·阿尔博姆作品)
ISBN: 9787532742707
米奇·阿尔博姆(1959-)(Albom.M.),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电台主持,电视评论员,此外还是活跃的慈善活动家。迄今为止,阿尔博姆已出版九部畅销著作,其中纪实作品《相约星期二》在全美各大图书畅销排行榜上停留四年之久,被译成包括中文在内的三十一种文字,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一千一百万册,成为近年来图书出版业的奇迹。2003年,阿尔博姆六年磨一剑的小说《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将“星期二神话”继续延伸,迄今已累计售出八百万册,成为当年惟一有能力在排行榜上与《达芬奇密码》叫板的作品。 2006年10月,阿尔博姆推出全新小说《一日重生》,再度以奇巧动人的构思和轻盈感性的文字征服全球读者。这本书在美国的各大排行榜上均在前五位长踞不坠,无可争议地成为2006年度销售业绩与读者口碑很好的全球畅销书。
必修课程 我的老教授一生中的最后一门课每星期上一次, 授课的地点在他家里,就在书房的窗前,他在那儿可 以看到淡红色树叶从一棵小木槿上掉落下来。课在每 个星期二上,吃了早餐后就开始。课的内容是讨论生 活的意义,是用他的亲身经历来教授的。 不打分数,也没有成绩,但每星期都有口试。你 得准备回答问题,还得准备提出问题。你还要不时干 一些体力活,比如把教授的头在枕头上挪动一下,或 者把眼镜架到他的鼻梁上。跟他吻别能得到附加的学 分。 课堂上不需要书本,但讨论的题目很多,涉及到 爱情,工作,社会,年龄,原谅,以及死亡。最后一 节课很简短,只有几句话。 毕业典礼由葬礼替代了。 虽然没有课程终结考试,但你必须就所学的内容 写出一篇长长的论文。这篇论文就在这里呈交。 我的老教授一生中的最后一门课只有一个学生。 我就是那个学生。 那是1979年的春末,一个溽热的星期六下午。我 们几百个学生并排坐在校园大草坪的木折椅上。我们 穿着蓝色的毕业礼服,不耐烦地听着冗长的讲话。当 仪式结束时,我们把帽子抛向空中:马萨诸塞州沃尔 瑟姆市布兰代斯大学的毕业班终于学成毕业了。对我 们大多数人来说,这标志着孩提时代的结束。 随后,我找到了莫里·施瓦茨,我最喜欢的教授 ,并把他介绍给了我的父母。他个子矮小,走起路来 也弱不禁风似的,好像一阵大风随时都会把他拂入云 端。穿着长袍的他看上去像是《圣经》里的先知,又 像是圣诞夜的精灵。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蓝眼睛,日 见稀少的白发覆在前额上,大耳朵,鹰勾鼻,还长着 两撮灰白的眉毛。尽管他的牙齿长得参差不齐,下面 一排还向里凹陷——好像挨过别人的拳头似的——可 他笑的时候仍是那么的毫无遮拦,仿佛听到的是世界 上最大的笑话。 他告诉我父母我在他的课上的表现。他对他们说 ,“你们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儿子。”我有些害羞,低 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告别时,我递给教授一件礼物: 一只正面印有他名字首字母的皮包。那是前一天我在 一个购物中心买的,我不想忘了他。也许我是不想让 他忘了我。 “米奇,你是最优秀的,”他欣赏着皮包说。然 后他拥抱了j我。我感觉到他搂在我背上的细细的臂 膀。我个子比他高,当他抱住我时,我感到很不自在 ,感到自己大了许多,似乎我是家长,他是孩子。 他问我会不会和他保持联系。我毫不迟疑地回答 说,“当然会。” 他往后退去时,我看见他哭了。 课程大纲 他的死亡判决是在1994年的夏天下达的。回想起 来,莫里很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凶兆。他是在终止跳舞 的那一天预感到的。 我的老教授一直是个舞迷。音乐对他来说无关紧 要,摇滚乐,爵士乐,布鲁斯。他就是喜欢跳。他会 闭上眼睛,悠然自得地按着自己的节奏移动脚步。他 的舞姿并非总是那么优美。但他不用担心舞伴。他自 己一个人跳。 他每个星期三的晚上都要去哈佛广场的那个教堂 ,为的是那场“免费舞会”。那里有闪烁的灯光和大 音量的喇叭,莫里挤在大部分是学生的人群中,穿一 件白色的T恤和黑色运动裤,脖子上围一条毛巾,不 管奏的是什么乐曲,他都能跟上节拍跳。他能和着吉 米·亨德里克斯的歌曲跳林迪舞。他扭动、旋转着身 体,像吃了兴奋剂的指挥那样挥动着手臂,直到背中 心流下汗来。那里没人知道他是一个著名的社会学博 士,是一位有着多年教学经验、著有多部学术专著的 教授。他们都以为他是一个老疯子。 有一次,他带去一盘探戈的音带让他们在扩音器 里放。然后他独占了舞池,像一个狂热的拉丁舞迷扭 开了。表演一结束,掌声四起。他似乎能永远这么天 真活泼下去。 但后来跳舞终止了。 他六十几岁时得了哮喘,呼吸器官出了问题。有 一次,当他沿着查尔斯河散步时,一阵凉风使他呛得 几乎窒息。人们赶紧把他送进医院,注射了肾上腺素 。 几年后,他走路也变得困难起来。在一次朋友的 生旧聚会上,他无缘无故地跌倒了。另一个晚上,他 从剧院的台阶上摔下来,把周围的人群吓了一跳。 “别围住他,让他呼吸新鲜空气,”有人喊道。 他那时已经七十多了,因此人们一边小声议论着 “老了”,一边把他扶了起来。但对自己的身体比谁 都敏感的莫里知道有地方不对劲。这不仅是年龄的问 题。他一直感到乏力。晚上睡眠也成了问题。他梦见 自己死了。(P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