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时代(上下权威修订版)(精)/世界文明史

拿破仑时代(上下权威修订版)(精)/世界文明史
作者: (美)威尔·杜兰特//阿里尔·杜兰特|译者:台湾幼狮文化
出版社: 天地
原售价: 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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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5521870

作者简介

威尔·杜兰特(Will Durant,1885―1981),美国著名学者,终身哲学教授,普利策奖(1968年)和自由勋章(1977年)获得者。他先后在美国圣彼得学院和哥伦比亚大学接受高等教育。后来进入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生物学,并在美国著名哲学家杜威的指导下攻读哲学,1917年获哥大博士学位。1926年,他出版了《哲学的故事》,获得出乎意料的成功。随后,他花了四十余年的时间完成了广受好评的重要著作——11卷的《世界文明史》。终其一生,杜兰特都热情致力于将哲学和知识从学术的象牙塔中解放出来。威尔·杜兰特的《历史的教训》一书,被选为中纪委监察网网站2015年首推书,成为党政干部和大众哲学读者广为追捧的畅销书。

内容简介

新兴贵族——大礼服贵族——约包括4000个家族 ,其家长由于被指派了司法或行政的职位,因而自动 地享有贵族身份。大多数这种职位被国王或他的大臣 们出售而为国家增加收益时,许多购买者认为以温和 的索贿手段重新收回他们的支出已有了保证。“当政 者贪财”,在“法国十分猖獗”,这样的言语,只是 濒临灭亡政权的成百抱怨中的一种。这些官衔与阶级 有些是世袭的,持有者加倍,特别在最高法院或各地 区的法院中他们的自傲与权力增加至1787年的顶点时 ——巴黎的最高法院要求对国王的敕令有否决权力, 以时间而言大革命开始逼近了。 在《何为第三阶级》(一本小册子,出版于1789 年1月)中,作者西哀士提出并解答了三个问题:什么 是第三阶级——一切东西;直到现在它是什么情形— —一无所有,什么是它想要推出的——一些东西。在 尚福尔的修正中,最主要者包括;资产阶级或中产阶 级,及它的10万户家庭与它的许多阶层——银行家、 代理商、企业家、商人、经理、医生、科学家、教师 、艺术家、作家、新闻记者、新闻界(第四“阶级” ,或力量)和小民(有时称“人民”)——包括城镇 的贫民与商人,在陆上或海上的运输工人和农人。 中上阶层掌握、支配正在增大并扩张中的势力: 可流动货币与其他资本的力量,与静态的地产或衰微 的宗教信条展开积极的竞争。他们投机于巴黎、伦敦 与阿姆斯特丹的证券交易所,而且依照内克的估计, 中上阶层已经控制了欧洲一半的货币。他们以贷款来 资助法国政府,如果贷款与费用不能偿付,则以推翻 政府作为威胁手段。他们拥有或经营着法国北部迅速 成长的矿业与冶矿业,里昂、特鲁瓦、阿布维尔、里 尔与鲁昂的纺织业,洛林的铁工厂与盐厂,马赛的肥 皂工厂,巴黎的制革业。他们经营着正在取代过去手 工艺作坊与同业公会的资本主义工业。他们欢迎重农 主义者的理论,因为自由企业较传统的工业规约与国 家的贸易更加刺激而有生命力。他们资助并筹划由原 料到制成品的转换,并将这些成品由生产者运至消费 者,使双方均获得利润。他们得益于欧洲最好的3万英 里道路,但是他们公然抨击法国对道路与运河征收的 通行税,及由各省不遗余力地维持的度量制度。他们 控制商业,使波尔多、马赛与南特富足;他们组织如 英德斯与伊沃克斯这类庞大的股份公司;他们将市场 由城市拓展到世界,进而通过这种贸易使法国发展为 仅次于英国的海外帝国。发觉到他们——而非贵族— —是法国渐增财富的创造者时,他们决定与贵族和教 士均等地分享政府的利益与职位,竞争在法律上与王 宫内的地位,涉足所有法国社会上的特权与恩赐的途 径。罗兰夫人——高尚而有教养但属于中产阶级—— 应邀造访一位有爵位的夫人,却被要求在那里与仆人 共餐而不得与贵族宾客同座时,她发出抗议的呼喊, 得到中产阶级发自内心的共鸣。他们结合“自由、平 等、博爱”的革命箴言时,愤慨与热望已经固植于他 们的思想中了。这并不意味着其向下或向上,但可作 为行动宗旨直到陋习得以变革。于是,中产阶级成为 支持大革命最主要的力量。 他们塞满戏院,为博马合讽刺贵族社会而喝彩。 他们加入互助会分会,为生活与思想的自由而工作, 其努力竟甚于贵族。他们阅读伏尔泰的作品,领略到 他的腐蚀性的才智。他们赞同吉本关于“所有宗教对 哲学家同样虚假,而对政治家却同样有用”的看法。 他们秘密地崇拜霍尔巴赫与爱尔维修的唯物主义,认 为它可能不完全是生活与思想中的指导原则,但要对 抗控制大多数人心与一半法国财富的教会,它的确是 便于使用的武器。他们同意狄德罗关于现存政体的一 切几乎都是荒谬的看法。他们不喜欢卢梭,因为他有 社会主义气味。但是他们比起法国社会任何其他等级 的人们,更能感受并扩大文学和哲学的影响。 通常,哲学家在政治上是稳健的,他们接受君主 政体,而且不憎恶王室的礼物。他们指望“开明的君 主”像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奥地利的约瑟夫二世, 甚至俄国的叶卡捷琳娜二世,而不将粗鄙与冲动的劳 动阶级当作改革的政客。他们确信理性,即使他们知 道它的极限与适应性。他们推翻由教会和国家控制的 思想禁锢,开放与扩大了成百万人的心智。他们为科 学在19世纪的胜利做准备,甚至——拉瓦锡、拉普拉 斯与拉马克这样的科学家,也加人大革命和战争的大 动乱中。 P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