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国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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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中国古代医学/中国传统民俗文化科技系列
ISBN: 9787504485625
中国古代的医字写作“璧”,它反映了中国上古 时代医巫一体的事实与状 况。这种情况到了汉代就更加盛行。在考古发掘的汉 代“武威简牍”中,就 有“禁朔晦日甲午皆不可始灸刺”的记载。当时正是 阴阳、五行、谶纬神学 颇为红火之时,巫术便与医术一起繁衍,成为中国传 统社会中一种久盛不衰 的文化现象。 一般认为,人类早期的医术源自生存或救护的本 能,那么怎么会与巫术 合流同行,甚至混为一体呢? 原来,当原始人类一旦从动物界分离出来,成为 有意识的智慧生物时, 他们在对自身的理性省悟中,不但有一种幸运之神降 临的原始快感,同时也 为一种恶魔相伴所带来的痛苦所纠缠。面对风雨、雷 电、洪水、火山等自然 现象难以理解,尤其对自身的疾病现象更一筹莫展, 而意识又强烈地催促他 们企图对这些现象作出解释。欲罢不能的现状,使得 他们自然地被一种神秘 的力量所感召,于是就形成了“神”这个原始的宗教 观念,产生了祈祷等基 本的宗教仪式。这些原始的人类,企图以心灵的宣泄 来弥补和控制因痛苦的 意识而造成的心理失衡,从而深陷于一种以无限希冀 为内容的循环生活流 之中。 于是求神祈灵、驱鬼逐邪之类的巫技应运而生, 而人的救死扶伤、祛病 除疾的原始本能也被染上了神灵光晕,巫与医便在神 的感召下结成了联姻。 而巫觋们就是这个联姻的“媒婆”和操作者。 巫觋们除了通过祈祷、符咒等医术为人治病,还 往往以药物加以辅佐。 《山海经·海内西经》中说:“开明东,有巫彭、巫 抵、巫阳、巫履、巫凡、 巫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山海经》中所指 的这些人,都是中国古代 有名的巫术师,是否确有其人,一时还难以考证,他 们手中所操的“不死之 药”显然也是为今人所不可信的胡言乱语,但不可否 认的是,他们确实掌握 了一些民间的药物与治疗经验。如《路史》中说:“ 黄帝命巫彭桐君处方,盈 饵湔浣刺治,而人得以尽年。”这里的“盈”字,古 时指铫子。朱骏声《说 文通训定声·小部》中说:“今苏俗煎茶器日吊子, 即此盈字。”是指煎茶煮 药用的器皿。“饵”字意为食或饲,“盈饵”二字, 就是用吊子煮药食之; “湔”字的意思是“洗”,“浣”通“洗”,也是洗 的意思,而“湔浣”就是 医学上的一种治疗方法。 史书记载中还有许多关于上古医师的传说。如《 韩诗外传》中说:“俞 跗,治病不以洒药,搦术为脑、芒草为躯,吹窍定脑 ,死者复苏。”俞跗这种 医术与巫术并无两样。纵观早期社会,凡是为医者, 基本上均为巫师,而流 传于文献中的医家传说也多与鬼神、巫蛊、方技仙丹 有关。这种状况在漫长 的中国古代历史中虽是从盛至衰,但总是“子孙相传 ”,绵延不断。 《吕氏春秋·仲冬纪》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 文挚是春秋战国时宋国的 名医,有着高明的“异术”,即巫术。一次齐闵王得 病,太子强求他治疗。文 挚说,治好了大王的病,我也就没命了。文挚便用激 怒法治好了齐闵王的病。 但由于激怒了齐闵王,他也遭到了杀身之祸。文挚被 连烹三昼夜不死,后来 齐闵王听了文挚本人之言,将其翻转身烹,才最后断 了他的阳气,逐渐死去。 用今天的科学眼光来看,此事决不可能,其中的巫术 色彩可见一斑了。 唐宋以后,特别是宋代大兴象数之学,使医学界 的巫技色彩有增无减。 如发轫于东汉后期的《蛤蟆针经》的“人神避忌”等 带有巫技的针法,加上 后唐运气说肇兴,导致了宋以后子午流注等充满巫技 针法的泛滥,就是实例。 除此以外,中国的少数民族中存在的巫医现象更 为普遍。试举几例:如我 国的独龙族巫师治病时,除供酒外,重要一环便是在 病人屋内点燃青松枝,烟 熏各个角落,然后用燃烧着的松枝绕在患者周身,并 口中念念有词,取其祛邪 消污除病之意。湘西苗族巫师治病,须焚化纸符,烧 香纸,然后配合念咒画符, 吐唾沫于病患处。彝族巫师治病,在病人旁扎草人, 继而焚烧,念咒。萨满在 施术治病时,时常也动用火,如病人躺在炭炉旁,萨 满本人赤脚踏过烧红的炭 木后,立即用脚踩上患处;或向患处喷火酒;或用香 火熏;或在患者身旁焚烧 用草或纸做的人偶;或燃一堆大火,架住病人在火堆 上跳过来跳过去……通常, 与此同时还须念咒语祝词,或辅以巫舞、巫步等巫术 。 P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