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回忆录(共5册)

沈醉回忆录(共5册)
作者: 沈醉|口述:沈醉|整理:沈美娟
出版社: 中国文史
原售价: 253.80
折扣价: 154.90
折扣购买: 沈醉回忆录(共5册)
ISBN: 9787503424038

作者简介

沈醉(1914-1996),原同民党陆军中将,深得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信任,28岁任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存军统局素以年纪小、资格老著称。1949年12月被卢汉扣押,参加云南起义,时任保密局云南站站长。1960年被人民政府特赦,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文史专员。1980年,由战犯身份改为起义将领。后连续被选为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

内容简介

身陷囹圄,反感抵触 1949年12月10日,我签 字起义后,以为很快将获得 自由,与家人团聚。然而事 态的发展,却完全出人意料 。起义通电发出的第三天, 第二十六军和第八军不但没 有按起义通电的要求服从卢 汉指挥,反而开始了对卢汉 的进攻。第二十六军从东南 角开始向昆明进攻;第八军 驻在大板桥的一个补充团, 也与卢汉的保安团打了起来 ,形势越来越紧张。这时, 卢汉发表了李弥和余程万为 云南临时军政委员会委员的 通电,但是局势并没由此缓 和下来。 一天上午,云南保安旅 旅长龙泽汇陪李弥的妻子来 见李弥,并传达了卢汉希望 李弥通知部下不要攻打、听 候改编的意见。李弥按卢汉 的意见写了一封信,交给他 的妻子,送到大板桥去。当 天下午,李弥的妻子就回来 了,并带来了一封复信,信 中表示愿意接受李弥的命令 ,并提出让李弥本人早日返 回部队的要求。李弥把信交 给了杨文清,杨文清便拿走 这封信送给卢汉去了。等杨 文清他们一走,李弥的妻子 见室内没有旁人,便把自己 的旗袍掀起向着李弥。李弥 伏身一看,原来在他妻子的 旗袍里子上,用毛笔写了几 行小字。这也是他部下给李 弥的一封信,内容却与刚才 那封完全相反,说全军的官 兵表示:不但不准备停止进 攻,而且要竭尽全力攻打昆 明,救出李弥。 第二天,第二十六军和 第八军果然集结了所有的部 队向昆明进行猛烈的袭击。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卢汉便 将李弥和余程万放了出来。 第二十六军还是不同意,一 定要师长石补天返回部队, 卢汉只好又把石补天也放了 出去。他们出去之前都满口 答应,归队后,一定制止部 队攻打昆明。结果,李弥等 人出去后,不但没有停止对 昆明的进攻,反而打得更加 激烈了。这两个军的装备和 人数都远远超过卢汉的几个 保安团,形势越来越紧迫, 昆明眼看就要被攻下了。卢 汉怕我们出去后会与李弥一 起攻打昆明,就继续把我们 软禁在五华山省政府办公大 楼里。 12月19日上午,台湾派 来的飞机开始轰炸五华山, 卢汉已做好了随时突围的准 备。因为怕昆明被攻破时, 带着我们突围会增加麻烦, 他便将我和李楚藩、沈延世 (国民党空军五军区副司令 )、童鹤莲(宪兵西南区司 令部副司令兼参谋长)四人 移送到了钱局街陆军模范监 狱。由于飞机不断地轰炸五 华山,我们也乐意离开那里 ,免遭不测。 尽管李弥等实力雄厚, 但卢汉在云南人民的全力支 持下,终于击溃了他们的进 攻。加上人民解放军已经向 云南挺进,李弥只好率部仓 皇逃往滇缅边境,最后还在 边境骚扰了多年。 1950年3月,人民解放军 进驻昆明后,实行了军管。 卢汉在办理移交时,把我们 在陆军监狱的人都当成要犯 交给了昆明军管会。当时, 我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知道 ,还满以为:我的绝大部分 部下,已按我的手令,将电 台、武器都交了出来,并没 有参加李弥的反攻战斗。现 在战局平定了,我的问题总 该得到处理了吧。可是,事 与愿违,解放军接管陆军监 狱之后,这里的情况完全变 了。原有看守和负责人都已 大部撤换,制度比过去严格 得多,我的行动受到了限制 ,关押的性质也变了,因此 ,思想越来越抵触。 在这之前,卢汉将我转 移到陆军监狱关押时,我的 思想还很乐观,认为自己在 监狱不过是暂避一时而已, 只要战事平定下来,无论谁 胜谁负,我都是可以出去工 作的。若中央军取胜,自然 会救我出狱,官复原职;若 卢汉的保安团取胜,同样会 因参加起义之故而释放我。 心想在这战火纷飞、硝烟弥 漫的时刻,自己能在这个“ 保险箱”里坐观龙虎斗,倒 也是不幸中之万幸。 陆军监狱是我过去与之 常打交道的地方,这里从上 到下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认识 我。我曾到此陪审过案件, 典狱长和总务主任等人都待 我为上宾。此刻我被关到这 里,看守们出于职责而不敢 放我出狱,但给予我最大限 度的自由。在这些人的心目 中,我还是过去那个可畏可 敬的“云南区专员兼军统局 云南省站站长”。《云南日 报》上发表的起义通电和我 的亲笔手令,他们都早已看 到,也都认为我在此关押只 是暂时的,将来出去以后, 还会像过去那样威风的;在 我关押之时,给我一些关照 ,日后若有求助于我的地方 ,我也自然会给予方便。所 以,无论是监狱长官还是看 守,替我办事都很殷勤,多 方对我给予便利。 我在狱中,不仅可以四 处走动,任意吩咐看守买东 西、送信、打听情况,而且 当我母亲和妻子生日时,我 说一声“给我往香港发个电 报”,总务科长就立即帮我 发出去,我就在电报里向母 亲、妻子祝寿和问候。生活 无拘束,倒也蛮舒适。 还有是同狱的许多旧部 下和国民党军政界的一些犯 人,并不因为我被关押,而 一反过去对我的态度。他们 仍像以前一样尊敬我、体贴 我。吃饭时,我常常在馒头 里发现他们对我进行安慰、 让我保重身体的纸条。我过 去从来不打牌,更不会打牌 ,他们为了让我开心,每当 白天没事干的时候,就来拉 我去打牌,而且每次都让我 赢。我常开玩笑地说:“这 可真是在鸡脚杆上刮油啊! ”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