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解昆虫记(全彩图解典藏版)

图解昆虫记(全彩图解典藏版)
作者: (法)亨利·法布尔|译者:王光波
出版社: 中国华侨
原售价: 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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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1365262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地里的蓟和矢车菊对膜翅目昆虫来说是极大的诱 惑。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从没在别的地方见过如此多 的昆虫;从事各种职业的昆虫都来这里聚会,猎手、 建筑师、纺织工、组装师、泥瓦匠、木匠、矿工,多 得我都数不清了。这是什么呢?黄斑蜂。它在矢车菊网 般的茎间刮来刮去,最后堆出一个棉花球,并洋洋得 意地把它带到地上,用来做装蜜和卵的棉毡袋。那些 奋不顾身争夺战利品的是谁?肚子上有黑色、白色或火 红色的花粉刷的切叶蜂。它的目的地是附近的灌木丛 。在那里它将剪下椭圆形的叶子组装成能盛放收获品 的容器。穿着黑色绒衣的是谁呢?原来是在加工水泥和 卵石的石蜂。要在石头上找到它们建筑的房子可不是 一件难事。飞来飞去、嗡鸣大作的是谁呢?是定居在旧 墙和附近向阳斜坡上的砂泥蜂。壁蜂在干吗呢?一只在 空蜗牛的壳里工作;另一只为了给幼虫做圆柱形的房 子而啄着干掉的荆棘;第三只想用断掉的芦竹做天然 通道;第四只则闲在墙上石蜂的走廊上无所事事。大 头泥蜂和长须蜂高高翘起属于雄蜂的触角;毛足蜂在 自己采蜜的后足上插了支大毛笔,土蜂的种类繁多, 隧蜂的腰细如杨柳……种类太多了,如果把菊科植物 中的客人都介绍一遍,那就等于把采蜜族的蜂类都数 了一遍。 冤家路窄,采蜜家族和捕猎者们偏偏住在一起。 荒石园中,泥水匠为了砌围墙而运来的沙子和石头成 了石蜂过夜的好去处。单眼蜥蜴凭借着粗壮的体型总 在近处捕猎,无论人或狗都会成为它的猎物。为了守 候过路的蜘蛛,它总有自己的洞穴。大耳鸟白身体、 黑翅膀,仿佛穿了多明我会的服装,它栖息在高高的 石头上,哼着乡间小调。它那有天蓝色蛋的窝应当在 某个石头堆里。后来这个讨人喜欢的邻居消失了。比 起这位小多明我会修士.我倒是一点也不怀念单眼蜥 蜴。 有些昆虫也会在沙子里筑巢。泥蜂清扫门洞,它 身后留下的尘土像抛物线一般;朗格多克飞蝗泥蜂把 距螽拖走;大唇泥蜂将捕到的叶蝉放入地窖。可惜的 是,泥瓦匠又把这些猎手都赶走了。我想,等我哪天 搞一个沙堆出来,它们就会再回来的。 还是有些虫子没有走的,沙泥蜂没有离开,春天 、秋天我都见过它们,在荒石园的小路边的草地上飞 来飞去,寻找幼虫。体型大些的则寻觅着狼蛛。荒石 园里到处都是狼蛛的巢穴——一个竖井似的坑,边上 有禾本科植物的茎作为护栏。坑底就是有着令人胆战 心惊的、像金刚钻一样闪闪发亮的眼睛的狼蛛。即使 对于蛛蜂来说,这样的捕猎都是危险的。现在快看, 一个炎热的下午,雌蚁排队从窝里爬出来寻找奴隶。 忙里偷闲,让我们看看蚂蚁是如何围猎的。另一边呢 ,一堆腐烂的草周围,土蜂没精打采地飞着,然后又 一头扎进满是鳃金龟、蛀犀金龟和花金龟的幼虫的草 丛里。 可以研究的对象实在太多了,数都数不完。闲置 的园子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动物占据。房前的大池塘里 ,有村庄的喷泉供水的渡槽源源不断地输入水。方圆 一公里的两栖类动物总是在交配季节赶到那里。有盘 子大的灯心草蟾蜍,约着来池塘洗澡约会,背上还披 着窄黄的绶带;暮色深沉,雌蟾蜍放心地把一串李子 核大的卵交给助产士雄蟾蜍。慈祥的父亲带着这袋小 生命在池塘边跳跃,它来自远方,只为把卵带放入水 中,然后再离开池塘,躲起来呱呱歌唱。成群的雨蛙 躲在树丛中,如果它们不想叫就去水中嬉戏。五月的 夜幕使这水塘变成了吵闹的舞台。在桌前吃不下饭, 在床上睡不着觉,必须用些严格的手段来整顿一下。 不然怎么办呢?无法人眠的人心肠会变狠毒。 丁香丛里的是莺;定居在茂密的柏树下的是翠雀 ;瓦片下的碎布和稻草都是麻雀藏进去的;梧桐树上 美妙歌声的主人是南方金丝雀,它的窝只有半个杏子 那么大;晚上唱着单调如笛声的歌曲的总是红角鹗; 刺耳的咕咕声只能是雅典之鸟猫头鹰发出的。 更无法无天的是膜翅目昆虫,它们占领了我的地 盘。白边飞蝗泥蜂把家安在我家门槛的缝隙里,每次 跨进家门之前,我得小心留意别踩坏它们的窝,别踩 坏专心致志干活的工蜂们。整整二十五年我都没见过 这捕食蝗虫的猎手了。第一次见它们的时候,我徒步 几公里去拜访,而且头顶上的是八月火辣辣的太阳。 而如今我在自己家门口看见它了,我们成了亲密的邻 居。关闭的窗框是长腹蜂的小宅,它贴在墙壁的方石 上的窝是土砌的,这种可以捕食蜘蛛的小虫从护窗板 上偶然出现的小洞找到了回家的路。百叶窗的线脚上 有几只孤单石蜂筑起的窝;黑胡蜂将有个大口短细颈 的小土圆顶屋筑在了半开的屏风下。胡蜂和长脚胡蜂 更是家中的常客,它们总在饭桌上尝尝葡萄有没有熟 透。 这些动物的种类远远不是全部。假如我能跟它们 交谈,就能给我孤寂的生命添加一份乐趣。无论是旧 识或是新友,它们都挤在我眼前的这一方小天地捕食 、采蜜、筑巢。就算要改变观察地点,几步开外的山 上就有野草莓丛、岩蔷薇丛、欧石楠树丛。既有泥蜂 喜欢的沙层,也有膜翅目昆虫喜欢的泥灰石坡边。我 之所以逃离城市回归乡村,正是遇见了这些宝贵的财 富。 人们在大洋洲和地中海边花许多钱建立实验室, 为的是解剖那些没什么益处的海洋小生物;人们使用 显微镜、精密的解剖仪、捕猎设备、船、人力、鱼缸 ,只为知道某种环节动物的卵黄如何分裂,我始终不 明白这有什么意义。可是,人们看不起地上的小虫子 ——跟我们息息相关的小虫子们:有的为普通生理学 提供了大量的有效资料;有些破坏庄稼和公众利益。 我们需要一座昆虫实验室,研究不是那种泡在三六烧 酒里的死昆虫而是活着的昆虫,研究这些小虫子的本 能、习性、生活方式、劳动和繁衍,无论农学或哲学 都需要严肃对待它们。彻底了解蚕食葡萄的虫子的历 史,比了解一种蔓足亚纲动物的一根神经末梢是什么 样子的更重要。通过实验来区分智慧和本能的界限, 通过比较动物学系列的事实来证明,人的理性思维是 不是会退化。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比甲壳动物触角的 节数更重要。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一支劳动大军, 然而现在我们仍然一无所有。人们能想到的只有软体 动物、植性无脊椎动物。人们投入大量的拖网来探索 海底,却对脚下的土地漠然。为了改变人们的观念, 我开辟了荒石园作为活体昆虫的研究室。这个实验室 不会难为纳税人,一分钱都不用他们掏。 P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