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边缘:无痕的蝉蜕
作者简介
南希 ? 克雷斯,出生于1948年1月20日,自1976年开始创作生涯以来,先后获得了六次星云奖、两次雨果奖,以及约翰 ? W. 坎贝尔纪念奖和西奥多 ? 斯特金纪念奖。《银河边缘002:冰冻未来》曾经刊登过她的星云奖获奖作品《牢狱之花》。 广雨竹,毕业于重庆大学,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江苏省优秀电影剧本征集潜力电影剧本和北京国际电影节 ? 大学生电影节青年优秀剧本推选创意鼓励荣誉。有小说和诗歌作品发表于《华文文学与文化》。《美纪的湖泊》为2021第三届“星火杯”全国高校科幻联合征文大赛一等奖作品。 稻田一声,日本爱知县人。GENRON科幻讲座(由大森望、藤井太洋等日本知名科幻作家开设的系列讲座)第四期和第五期学员,凭借《姐姐的次元空间》获得第四届GENRON科幻新人赏东浩纪赏。作品《人类停止写小说》收录于井上彼方主编的《SF选集——新月:忧木果园的轨迹》,《无痕的蝉蜕》收录于桥本辉幸主编的《六花志 Vol.1 Shipping》。最喜欢的作家是《自指引擎》圆城塔,最喜欢的动漫作品是《宇宙小子》。 陆秋槎,复旦大学古籍所古典文献学专业硕士毕业,著有推理小说《元年春之祭》《当且仅当雪是白的》《樱草忌》《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作品曾被翻译成日文、韩文、越南文。首部科幻短篇《没有颜色的绿》日文版收录于合集《献给群星的花束》。 罗伯特 ? 西尔弗伯格,美国科幻作家、编辑,世界科幻巨匠之一。他曾多次斩获雨果奖和星云奖,并荣登科幻与奇幻名人堂。2004年,为表彰西尔弗伯格为美国幻想文学做出的杰出贡献,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SFWA)授予他象征终身成就的大师奖,这是一个科幻与奇幻作家一生中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西尔弗伯格参加了自1953年第一届雨果奖以来的所有颁奖典礼,亦曾担任过世界科幻大会荣誉嘉宾。 陈黎,科幻新手,希望以科幻为路探讨有意思的话题,探索世界之可能性。曾在《科幻世界》和“不存在科幻”发表《塔尖墓语》《莫瑞的耳环》。 安德烈 ? 普拉东诺夫(1899—1951),苏联作家,曾担任战地记者和铁路工程师。其创作方向包括现实主义文学、儿童文学、科幻奇幻等。在普拉东诺夫的作品中随处可见理性精神与神秘主义之间的冲撞,以及工业巨兽和人的感性世界之间的强弱对抗,非常规的语言风格和反叛的艺术思维让普拉东诺夫在世界文坛享有盛誉。 廖舒波,中国科幻银河奖、中国推理星火奖首奖得主。截至目前,已在国内多个平台发表作品300余万字,涵盖科幻、推理、历史等类型,作品入选多部科幻选集,科幻小说《邮差》入选微像文化与CLARKESWORLD杂志共同选编的New Voices in Chinese Science Fiction。 乔?霍尔德曼,美国著名科幻作家,雨果奖、星云奖、轨迹奖、世界奇幻奖以及约翰?W.坎贝尔纪念奖获奖者,代表作是《千年战争》(The Forever War)。他曾担任1990年世界科幻大会主宾,2010年获得由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SFWA)颁发的终身成就奖——大师奖,并于2012年入选科幻与奇幻名人堂。《美利坚三百年》为第7届轨迹奖和第23届雨果奖获奖作品。
内容简介
无痕的蝉蜕 [日]稻田一声 著 / 果露怡 译 那是我还在读小学时的经历。 确切地说,当时我上小学五年级。那年父亲突发奇想,决定回爱知县的老家过暑假。我记得大概住了三周吧。母亲一个人留在东京,照顾家里的宠物狗“瓶太郎”,只有我和父亲回了老家。 听父母说,临出发前我还闹了不小的别扭,我自己也有印象,只是记不清为什么闹了。或许是舍不得离开母亲吧,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周。又或许是不想去远方的小镇上住这么久,连个朋友都没有。 父亲是这么劝我收起牢骚的:“放暑假就是要回乡下,这是习惯。这不,奶奶也说想见见和希呢。” 其实呢,父亲的老家属于名古屋城郊的住宅区,算不上有多乡下。祖母家已经改建,现在是钢筋混凝土的普通双层楼房,而且也装了Wi-Fi,借个平板就能看视频,实际跟东京差别不大。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从睡床换成睡地铺而已。亏那儿还是城郊呢。 我放假就是整天拿平板看视频。然而,父亲心目中的暑假似乎不大一样。一天早上,我拿着旧捕虫网和昆虫盒,被赶出了门。父亲说:“小孩子就该去外面玩儿,等你抓到虫子就知道乐趣了。”反正父亲经常突然给我派任务,加上学校也布置了观察昆虫的作业,我就听话地出门散步了。 从祖母家走一小段路就遇到了一间神社,因为兼设有儿童公园,我记得占地面积还挺大。鸟居旁立着个牌子,有点像公交站牌,估计小学生就是在这里集合一起上学。远处能看到秋千架,周围聚着好些跟我同龄的女孩子。 神社里绿意盎然,有很多参天大树,我心想正适合采集昆虫。正好,蝉鸣声已经大到有些刺耳了。 就是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奇妙的蝉蜕。 没有任何裂痕的蝉蜕。 那个蝉蜕趴在树干不太醒目的位置,通体没有任何损坏,完全保持了幼虫的形状。虽然我认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的蝉,但能看出触角粗壮,周身带着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熠熠,十分漂亮。 最神奇的是,蝉蜕确实没有任何裂痕。连我这个东京娃都知道,蝉是要羽化的。可是,那个蝉蜕的背部却完全没有理应在蜕皮时破开的裂缝。 难道说,真的有这种类型的蝉? 可是,即便真有,那成虫该怎么从壳里出来? 我从树干上摘下蝉蜕,打算回去问问父亲。我也想过把它放进昆虫盒里,可又怕在盒里滚来滚去折断了腿或触角。我就像抱着颗鹌鹑蛋,轻轻把蝉蜕包裹在掌心。 然而,等回到祖母家一看,我不知不觉间握得太用力,手里的蝉蜕已经碎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神社。因为,父亲和祖母并不相信我发现了无痕的蝉蜕,我要让他们眼见为实。父亲一口咬定我在开玩笑,任凭我再怎么拼命保证他也不听,只是笑话我拿不出证据就别撒这种幼稚的谎话,到最后还不耐烦地批评我:“是男子汉就别找借口!”祖母虽然帮我向父亲说好话,可看得出她也不相信我。 我心想,除了昨天捏坏的,肯定还有其他无痕的蝉蜕,只要再找到一个就行。于是,我把神社和儿童公园的所有树木都找了个遍,可是只看到背上裂开的普通蝉蜕。蝉声格外刺耳,仿佛在嘲笑我。 那天起得早,我顺便去做了广播体操,终于无事可干,正打算回家了。 “找到了!” 我总算发现了无痕的蝉蜕。 是在神社背后,蝉蜕就趴在栅栏对面栽种的夏橙树上。 夏橙树近在面前,果实累累的枝条甚至伸进了神社。蓝色铁丝编成的菱形栅栏没有能伸手的空隙,不过目测可以翻过去。当时我才小学五年级,哪里考虑什么后果,立刻登上栅栏,三下五除二地爬到顶,结果下到对面时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儿,痛得我险些掉眼泪。总之,我成功闯进了陌生人家的院落。 “谁啊?” 结果,我立刻被逮了个正着。 我捂着屁股回过头,只见眼前站着个跟我同龄的小孩。对方戴着草帽,梳着妹妹头,正一脸迷惑地盯着我。黑发剪得整整齐齐露出脖子,雪白的肌肤仿佛今天才第一次沐浴阳光,加上深蓝色的连衣裙,强烈的对比让人过目难忘。 “你是谁?” 那孩子边追问边向我走来。她洁白的肌肤上摇曳着茂密的树影,连衣裙的布料也随光线奇妙地变换着色彩。我看呆了,早就把逃跑忘到了九霄云外。 “问你呢,你是谁?” 对方已经来到夏橙树跟前,而我还跪在地上,有些被居高临下看着的味道。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无法回避,不由得报上了姓名。 “咱是……前田……和希。” 当时我也和周围的朋友一样,喜欢用更有腔调的“咱”字,这是小学男孩子特有的第一人称。 “和希。”对方轻声念道,接着又抛出个问题,“你在这儿干吗?” “唔,这个嘛……” 我瞥了眼夏橙树,那个无痕的蝉蜕应该就在树干背后。我该不该坦白,是因为想要蝉蜕才翻进来的呢?可是,仅凭这种理由就闯进别人家里,说不定要挨骂。 如果这时祭出无痕的蝉蜕,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对这个奇妙发现产生共鸣,从而放我一马?还是说,对方会像我父亲和祖母那样无动于衷呢? 那孩子见我犹豫不决,似乎是误会了。 “啊,你是想吃夏橙吗?” 对方换了个问题。 “想吃就来我家吧,我正打算歇口气,一起来吃吧。” 孩子向我发出邀请,同时伸出手来。 “呃,那好吧,就听你的……”事态的发展出乎意料,但我还是握住眼前的手站了起来。那只手凉凉的,一点儿汗也没有。“谢谢。对了,你是叫……” “洋。” “什么?” “我的名字是幸村洋。” 这就是我和阿洋的相遇。 挣脱现实的引力 将宇宙和星光随身携带 9篇脑洞大开的短篇故事带你漫游于亦真亦幻的奇异空间! 超凡绝伦的幻想,精彩动人的故事,唤醒我们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中外顶级科幻创作队伍同台亮相,携手呈现创作生涯巅峰力作! …… 科幻大师、新锐作家,一展独特科幻妙思! 一改科幻小说“硬核”的外观,将大面积留白引入科幻文学的视觉设计; 封面起鼓+烫银打造极致的未来感,带来超脱现实的美学享受! 随书附赠异形书签1枚,将科幻美学融入生活。 《银河边缘》,一套随时随地、想读就读的科幻MOOK! 世界顶级科幻人共同打造的幻想文库
图书资料整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