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春节(增订版)(精)

北京的春节(增订版)(精)
作者: 何大齐 绘著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原售价: 128.00
折扣价: 89.60
折扣购买: 北京的春节(增订版)(精)
ISBN: 9787100205511

作者简介

何大齐,1940年生于北京,祖籍浙江绍兴。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1964年任教,从事绘画、书法教学多年,1998年被评为北京市特级教师,北京教育学院石景山分院教科所科研员(退休),北京美术教育理事、中国美术教育学会会员、北京市书法家协会会员。 何大齐的书法、绘画均有声名,自称是“苦学派”,习练书画六十余年,笔耕不辍,在民俗学、文字学等领域均有建树,绘有长卷《烟袋斜街旧影图卷》《京西古道风情图》等,著有《老北京民俗风情画》(2005)、《燕京往事》(2015)、《万有汉字》(2018)等,并有教学著作二十余部。

内容简介

空竹 老北京厂甸庙会上有一种带响儿的玩具,叫作“空竹”。空竹古称“空钟”“空筝”“响铃”,是由来已久的传统玩具。厂甸卖的空竹由竹子和木头做成,分单轮和双轮两种。单轮抖起来难度大,初学不易,但学会了可以玩出很多花样儿。 抖空竹要左右手各握一根二尺多长的圆木棍,两头绑好一根一米多长的线绳。抖的时候先把线绳逆时针方向缠在空竹葫芦形木柱的细腰部,至少要缠两圈,双手提起离开地面,右手拉,左手随绳,一去一送,不断来回扯动,速度加快,空竹的轮盘也越转越快,带动空气穿入笛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空竹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据传,三国时期曹植写过一篇《空竹赋》,是最早对空竹的记录,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最初的玩法像现在的陀螺一样,用鞭子抽打,使其快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后来发展为在单轮板面上穿一竹棍,上长、下短且尖,用绳子绕在上半截竹棍上,用一开孔竹板做平衡支撑,把线穿过竹板用力一拉,空竹就在地上迅速旋转起来。 现在的单轮和双轮空竹在明代就已经出现了。到了清代,抖空竹的方法逐渐成熟,发展成带有表演性质的炫技,直到现在,杂技团都有高超的抖空竹技巧表演。清人李虹若在《朝市丛载》中写道:“抖空竹,每逢庙集,以绳抖响,抛起数丈之高,仍以绳承接,演习各样身段。”抖空竹也得到宫中女子的喜爱,清朝有首《玩空竹》的名诗:“上元值宴玉熙宫,歌舞朝朝乐事同。妃子自矜身手好,亲来阶下抖空中。”“空中”就是“空竹”。由此可知,抖空竹到清朝已经发展到鼎盛时期,从皇家到民间都以此为娱乐。 我小时候最爱玩的也是空竹,可以抖出“扔高”“猴爬杆儿”“放地轴”等许多花样儿, 经常当着众人逞能表演。抖得越快,空竹旋转得越稳,这时就可以玩花样儿炫技了。首先是“放地轴”,就是把单轮空竹的轮盘朝上,木柱的尖头朝下,放在地上,绳子离开,任它自己快速旋转,等看它速度渐慢时,用双棍上的线绳准确地兜住木柱的细腰部,快速拽起,又开始继续扯动,一会儿空竹就又飞快地旋转并重新响起清脆的哨声。接着就可以表演又一个新花样儿了,在抖得正上下“嗡嗡”作响时,突然把空竹木柱的细腰部放在木棍上,让它变成横向,脱离绳子,在平握的棍上来回滚动,这个技巧叫“猴爬杆儿”,也会博得周围一片叫好声。 对我来说,最高难的花样儿是抖得正酣时,猛地把空竹往空中一抛,大约有六七米高,再展开双棍,绳子准确无误地接住它立柱的细腰处,若无其事地继续抖,那围观的肯定一片掌声,这时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玩这个技巧对孩子来说算高难动作,因为有风险,接不住掉在砖地上会摔得很惨,有破裂的可能。所以我经常会在花池子中间松软的土地上反复练,等觉得有把握了,把全家人都叫到院儿里看我表演,从空中接住那一刹那,掌声四起,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那时我还是个小学生,男孩子们经常在一起切磋。至今,我还保留着两个传统的竹木质地的空竹,偶尔在客厅抖一抖,每当空竹声响起,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雍和宫打鬼 在老北京,每逢正月底,“雍和宫打鬼”就成了人们的热门话题。亲戚朋友们一见面,免不了问问:“去雍和宫看打鬼了吗?”这已经成为春节期间的民俗活动中一项重要的内容了。 小时候我家里的长辈们每年都会去看雍和宫打鬼,回来后还要兴高采烈地谈论打鬼时的趣事,所以在我的记忆中,雍和宫是和打鬼联系在一起的。长大后通过读书,才知道所谓“雍和宫打鬼”,是京城百姓的俗称,它的真实全称是“金刚驱魔神舞”,是在西藏土风舞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一种藏传佛教仪式。《燕京岁时记》记载:“打鬼本西域佛法,并非怪异,即古者九门观傩之遗风,亦所以禳除不祥也。每至打鬼,各喇嘛僧等扮演诸天神将,以驱逐邪魔。都人观者甚众,有万家空巷之风。” 我上小学时,大约是 1952 年,父亲曾带我看过一次雍和宫打鬼。还不到雍和宫的牌楼,路上就非常热闹了。各种小商贩在街道两旁云集,卖糖葫芦、风车等各种京味小吃、玩具的摊贩,一个挨着一个,和厂甸庙会差不多,叫卖声此起彼伏。走进雍和宫大门,已是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其中还有不少外国人,据说每天都有一万多人来看打鬼。 会场就设在雍和宫的正院当中,在台阶上搭有红栏杆看台,上面摆放着金漆桌椅。打鬼仪式开场了,众高僧依序入座,两侧有乐队持各种法器和乐器侍立。舞台的前方放着一个用大红纸和高粱秸糊的三脚架,此架叫“巴凌”。伴随着铿锵有力的鼓乐声,身着金色盔甲的四大天王出场,分别站在舞台的四个角上,这时布袋僧和六名小孩到台前坐好,形成了六子戏弥勒的造型,烘托出喜庆祥和的气氛。“打鬼”的动作有严格的要求,据《金刚驱魔神舞缘起》一文中记载:“上身犹如狮子,腰部如盘绕,关节像幻轮,肌肉当放松,血脉似沸腾,举止应尊严,作舞亦缓慢,膝盖要弯曲,骨骼现安乐,皆勇显威猛。” 身着白衣、头戴骷髅面具的鬼魅出场了,手舞足蹈,动作夸张怪异,表现恶鬼的邪祟心态。接着身着五彩服饰、头戴各种兽类面具的诸天神、天将上场,迈着稳重有力的步伐,伴随着鼓、钹、号等乐器的节拍,跳着疾徐有序的舞步,象征驱逐恶鬼之意。舞蹈的结尾,主持带领众僧诵经,随后将台前原先准备好的“巴凌”抬起来,猛地投到点燃的熊熊烈火中烧为灰烬,象征着恶魔被彻底歼灭,从此天下太平。 “打鬼”中的人物所用的面具是这一活动最惹人喜爱的,它们色彩绚丽,对比强烈而又分外和谐,造型多样而形象夸张,象征着人间的美好与丑恶,使假、恶、丑和真、善、美得到直观形象的表达,从中可以看到藏族人民的审美心理、丰富的想象力以及卓越的创造力,可以说每个面具都包含着震撼人心的精神力量。 雍和宫打鬼的活动中断了几十年,改革开放后,大约在1987年以后又得以恢复。如今对京城百姓来说,看“打鬼”和“逛庙会”一样,是春节的一项民间习俗。 饱含古意与乡愁的春节小礼;三代集体创作的新春过节指南;有滋有味的老北京生活图鉴 入选《中华读书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澎湃?私家地理》好书榜 北京晚报“老北京风情”专栏获得2020年全国报纸副刊最佳专栏奖 《北京晚报》:“作者年岁之高,绘画之精细,文字之细腻,简朴而典雅,朴实而真挚,笔墨留香,难以复刻。” 【过年回家,新春过节指南】 一份饱含情意的新年小礼 值得永久珍藏的春节记忆 漂泊在外、久未回家的大孩子们 带着一份活泼泼的心意 回家与亲人共度一个实在又好玩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