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史

自然史
作者: (法)布封|译者:陈筱卿
出版社: 北京联合
原售价: 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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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0280434

作者简介

布封(1707年—1788年),18世纪时期法国著名的博物学家、作家,最早质疑“神创论”的科学家之一。1707年9月7日,布封出生于法国勃艮第省蒙巴尔城的一个律师家庭;1733年,他进入法国科学院,在力学系担任助理研究员;1739年,他被任命为皇家御花园总管;1753年,他当选为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布封耗费一生的心血经营御花园,并用40年时间完成了36卷的巨著《自然史》。

内容简介

覆盖在大地上并且比食草动物更加依赖土地的植 物,比动物更加充分地与气候特性相融合。每一个地 方,每一个气候带都有其独特的植物。人们在阿尔卑 斯山脚下可以见到法国和意大利的植物,在山峰上可 以见到北方国家的植物,而且可以在非洲山峦的冰峰 上见到这些相同的植物。在分隔蒙古帝国和卡什米尔 王国的山峦上,人们在南坡上可以看到印度的植物, 但人们惊讶地发现在北坡上却只生长着欧洲的植物。 同样,只有在极端的气候条件下,人们才能获得提取 毒品、香料、毒药的植物,以及其他各种特性极端的 植物。而温和的气候则只能生产出一些温和的东西: 最温性的草、最健康的蔬菜、最香甜的水果、最温驯 的动物、最有礼貌的人……这些都是这种美好气候的 产物。因此,土地造就了植物,土地和植物造就了动 物,土地、植物和动物造就了人,因为植物的品质直 接源自土地和空气,而其他与食草动物相关的特性则 与所吃的草的特性密切相关。依靠其他动物和植物生 存的人和动物的体貌特征尽管差别很大,但都是取决 于同样的一些原因,这些原因的影响能扩展到他(它 )们的性情及其习性。而且,这还更好地证明了在一 个温和的气候条件下,一切都是温和的,而在一个极 端的气候条件下,一切都是极端的,这是因为看上去 是绝对的、固定不变的大小和形态,如同相对的特质 一样,是由气候的影响决定的:我们的四足动物的身 体大小与大象、犀牛、河马无法相比;如果将我们最 大的鸟与鸵鸟、南美大兀鹰、鹤鸵相比,那就小得可 怜;而我们的气候条件下的鱼类、蜥蜴、蛇类若与北 部海洋里的鲸鱼、抹香鲸、独角鲸以及南方陆地和河 流里的鳄鱼、巨蜥、巨蛇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果我们再观察一下不同气候条件下的每一个种属 的话,就会发现其大小形态有着千差万别,它们全都 具有一种气候条件所形成的或多或少较为强烈的色彩 。而这种变化只是缓慢地、不易觉察地发生的。大自 然最伟大的工匠就是时间。由于时间总是以一种相同 的、统一的和有规律的步伐在前进,所以它从不跳跃 式地做点什么,它在循序渐进地、逐步地、细致地做 着一切。所产生的那些变化开始时难以觉察,渐渐地 便显而易见了,最后通过显著的结果让我们一目了然 。 不过,野生的自由动物,包括我们人类在内,都 是活动的生物中最少受到各种情况的影响而发生变化 的。由于它们可以绝对自由地选择食物和气候,由于 它们并不接受我们人类对它们的限制,所以它们的本 性要比家畜的本性的变化小,后者受到我们的役使、 移居、虐待,我们喂它们什么,它们就只能吃什么。 野生动物则始终以同一种方式生活着,它们并不从一 种气候条件迁徙到另一种气候条件下去生活。它们出 生的树林是它们忠贞地热爱的地方,只有在它们认为 那儿已经不安全了的时候,它们才会离开。它们逃避 的并不是它们的敌人,而是人。大自然赋予了它们一 些办法和能力以对付其他的动物,它们与其他动物势 均力敌,它们了解自己的对手们的力量与计谋,能够 判断出对手的企图、行动。即使无法避开对手,它们 至少也能够与之相拼。总而言之,对手也只是它们的 同类的一些种属而已。然而,对于那些知道如何发现 它们,并且不用接近它们就可以捕杀它们的一些生物 ,它们如何应对呢? 所以说,让它们感到不安,让它们避之唯恐不及 ,让它们四散奔逃,让它们变得比本性野性万分的正 是人类,因为大部分动物都只求平静、平安,尽量有 节制地、无害地呼吸空气,食用地上的食物。它们甚 至因大自然的影响而群居,结成家庭,组成某种“族 群”。我们甚至仍可以在那些尚未被人类抢占的地方 看到这类族群的遗迹:我们甚至可以在那儿看到一些 共同修建的工程,看到一些设计,尽管这些设计并不 太合理,但看上去却是建立在合理的安排之上的,而 这些计划的实施至少反映了执行计划的这些动物的齐 心协力,配合默契,团结一致。蚂蚁、蜜蜂还有河狸 在筑巢、干活时并非是被强迫的,也不是因身体之必 需,因为它们并不是被空间、时间、数量所逼使,而 是因为自己的选择它们才聚居在一起,愿意在一起的 就留下来,不愿在一起的就离开,我们看见有几只河 狸总是被其他河狸所排斥,不得不孤单地生活。它们 也正是在一些偏远地区,在罕有机会遇到人类的地区 试图“居有定所”,建造它们的更加固定的、更加舒 适的居所,虽然建筑很单薄,但毕竟是它们为“初生 共和国”所做的最初努力的反映。相反,在人类聚集 的那些地方,它们似乎心惊胆战,动物中不再有群居 现象,它们没有心思去建造居所,不去考虑自己的巢 穴是否艺术,更不去考虑什么舒适不舒适。它们始终 在担惊受怕,为了生存,总是想着逃跑和藏匿。如果 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人类在以后的时间里继续在大 地上大量地聚集的话,那么数百年之后,人们将会把 我们的河狸的故事看作一则寓言了。 因此,我们可以说,动物非但不会增长自己的才 能与智慧,而是恰恰相反,它们的才能与智慧只会日 渐减少。而且,时间越长,越是对它们不利:人类越 是不断增长,才智越是见长,它们就越是感到一个极 其可怕的专制的王国在重压着它们,让它们几无立锥 之地,将它们的自由、群居的想法毁灭殆尽,将它们 的智慧扑灭几尽。它们变成的样子,即将变的样子, 也许不能让人看出它们曾经的样子,也看不出它们今 后可能变成的样子。如果人类被消灭殆尽的话,谁知 道大地的权杖将会属于它们中的哪一个种属呢? P1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