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王朝(波拿巴家族300年)(精)

拿破仑王朝(波拿巴家族300年)(精)
作者: 【法】皮埃尔·布朗达
出版社: 北京燕山
原售价: 118.00
折扣价: 70.80
折扣购买: 拿破仑王朝(波拿巴家族300年)(精)
ISBN: 9787540254353

作者简介

皮埃尔·布朗达(Pierre Branda) 法国历史学家,1966年生于尼斯,硕士毕业于蒙彼利埃大学经济专业,2005年起致力于拿破仑家族的财政和第一帝国史的研究,2007年凭《光荣的价格:拿破仑的货币》一书获得阿雅克肖文学大奖赛纪念奖、拿破仑基金会历史奖特等奖。他目前担任拿破仑基金会的档案与资产管理人,先后整理了十五卷拿破仑书信,出版了《约瑟芬皇后传:天鹅悖论》《拿破仑的秘密战争》等二十多本书。

内容简介

被诅咒的拿破仑二世 在去世的前几日,“人民之子”可能会这样总结他的一生:“我的出生和我的死亡,这就是我的一生。从我的摇篮到我的坟墓之间,只有一个大大的零。”维克多·雨果笔下的小“雏鹰”艾格隆为统治而生。在他出生之际,他的父亲和其治下的人民,都在等待着他的诞生。人们议论着:“一个伟大的人物就要出世了。”这位罗马王,本该是一位伟大的皇帝。然而命运却不是这样决定的。作为权力操控下的政治玩具,这个拥有天使脸蛋的小家伙自出生起就成了一个囚犯。他的一生既失败又可悲。而且,当他的遗体在纳粹旗帜的阴影下回归故里时,亦像是一场可怕的梦。就仿佛是德国黑色电影艺术家弗里茨·朗(Fritz Lang)替维克多·雨果写下了艾格隆故事的结局。 1938年11月10日,在柏林,《强硬报》(L’Intransigeant)的记者雅克·伯努瓦-梅尚(Jacques Benoist-Mechin)是一个坚定的保守派,刚刚做完“历史上法国军队和德国军队面对面比较”的讲座,就接到了德国外交部长约阿基姆·冯·里宾特洛甫(Joachim von Ribbentrop)的邀请。不错,德国的将军们十分欣赏这次讲座;但是,仅仅因此便被希特勒的红人看中,还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当他来到著名的威廉街(Wilhelmstrasse),即德国的外交部时,伯努瓦-梅尚仍然摸不着头脑。他马上就见到了外交部长。简短的希特勒式问好后,部长就向他问起了巴黎人民的态度:当他下一次到访巴黎时,巴黎群众会热情地欢迎他吗?记者很直接地回答了他:“我不想让您失望,部长先生。但是您恐怕不会受到您想象中那样的招待。”尽管这是一个亲德记者,但他的回答还是让这位平日里十分自信甚至自以为了不起的里宾特洛甫部长有些不知所措。“法国人民都被纳粹党的暴力政变吓坏了。”伯努瓦-梅尚解释道。“为了改善在法国民众眼中的形象,德国需要为此做出一些举措。”他又补充说。“您认为我应该给法国准备一个怎样的礼物呢?”部长马上问道。记者一下子就有了一个主意:“把罗马王的灵柩还给我们吧……我的意思是正埋葬在维也纳皇家墓穴的赖希施泰特(Reichstadt)公爵的遗体。您一定知道拿破仑有多爱他的儿子,他是多么渴望在去世前再见他一面。在《圣赫勒拿岛回忆录》(Le Mémorial de SainteHélène)里,他几乎每一页都会说起他。您绝对想象不到,小雏鹰的形象在我们法国是多么重要!” 作为拿破仑的一个仰慕者,父亲又曾是帝国的一名行政官,伯努瓦-梅尚有些天真地认为,他可能找到了一个缓解法德关系不和的方法。自从“雏鹰”这个角色在1900年被埃德蒙·罗斯唐在同名戏剧中创造出来以后,就极受大众的喜爱。“罗斯唐两次上台致敬。如果他愿意,明天他就是法国的国王!”朱尔·勒那尔(Jules Renard)曾这样评论。从此以后,即使作者突然在一场西班牙流感中丧生,这部戏的成功也从未被中止过。在这个剧本的基础上,一共有三部改编电影,第三部上映于1931年。同年,还有一部德国版的电影也开始了拍摄。里宾特洛甫在和这位法国记者会面后,并没有答应这个请求。这样的一个举措在他看来还是有些过于感情用事,尤其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政治意义。但是,纳粹党在法国的领导人奥托·阿贝茨(Otto Abetz)却认为这对于法德关系的缓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可以通报给元首。的确,纳粹的独裁者听后也持相同观点,甚至直接下令附庸国奥地利着手准备遗骨归还事项。然而,当墨索里尼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坚决表示反对,险些造成一次外交事故——他认为拿破仑的故土本是意大利,所以担忧这一举动会激起科西嘉岛民热爱法国的情绪。在意大利法西斯同盟的不妥协面前,希特勒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即便如此,一年过后,当法国与德国之间的战火终于熄灭之时,他还是重新提起了这件事。 在与法军对抗取得胜利后,希特勒想要参观一下巴黎。1940年6月23日,希特勒在布尔歇(Bourget)着陆,并开始了他仅持续几个小时的游览。在巴黎歌剧院的顶层停留欣赏了一会儿后,他又去了荣军院参观拿破仑之墓。虽然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是巨大的石英斑岩的棺材仍使他印象深刻。片刻的沉思过后,他决定将皇帝儿子的遗体送还到这里。“他觉得归还遗骸的举措会是绝妙的一笔,很可能促进与法国人民之间的和解。于是他下达了命令将赖希施泰特公爵的遗体送到巴黎并安葬在他父亲的旁边。”希特勒随行的一员,雕塑家阿尔诺·布雷克尔(Arno Breker)证实道。此间,奥托·阿贝茨被任命为德国驻巴黎的大使,负责为12月的行动做协调工作。12月11日凌晨1点,刚刚摆脱了监禁的伯努瓦-梅尚家里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阿贝茨。“法国人最大的心愿就要实现了。”他在电话里说,“艾格隆要回到法国了。”惊讶的记者还以为这是一个玩笑:“您在跟我开玩笑吗?”阿贝茨确切地告诉他:“我是认真的。元首决定了在拿破仑一世遗骸回归一百年之际,将罗马王的遗骸送回法国。”剩下的,就是把消息传达给法国的当权者了。 1940年12月10日,一封希特勒写给贝当(Pétain)元帅的信送到了马提翁宫(Matignon)。里面是归还艾格隆遗骸的官方声明。当时的副总理赖伐尔(Laval)是第一批了解这个消息的人之一,他欣喜若狂。对于强烈支持德法关系的他来说,这一举动就是德意志元首“崇高”的体现。要知道,自从开始与德国合作以后,法国得到的回报一直都很少。然而,这或许就是一份德国给法国的真正回报了。为了归还遗体,德国当局强烈要求凡尔登战役的胜利者在场。而在法国元首所在的维希(Vichy),这个消息就没有那么振奋人心了。当时,贝当与赖伐尔之间的不和睦与日俱增。年迈的元首嫉妒赖伐尔享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特权,非常不信任这个狡诈的副手。怎么知道他在这些德国人面前,会不会耍一些手段来逼迫自己退位呢? 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下,贝当元帅阅读了德国元首的信:“元帅先生,12月15日是拿破仑的遗体移至荣军院的百年纪念日。我想趁这个机会告诉您,元帅先生,我决定将赖希施泰特公爵,也就是拿破仑的儿子的遗体归还给法国人民。让他离开他度过了悲惨一生的异乡,回到祖国,回到他尊敬的父亲身边。”在他父亲的遗体回归的百年之际,艾格隆在身着黑色制服的纳粹党卫队的护送下回到了巴黎。回到维希后,赖伐尔坚持要元帅同意去巴黎参加仪式。他相信,仪式之后,德国人会让贝当搬到凡尔赛宫——这是另一个展现两国和解的动作。在贝当的阵营里,人们从很远就能嗅到一场阴谋的气息。“在这场极富法德协作色彩的象征性仪式之外,贝当一伙看见的,是一个让赖伐尔把元帅孤立在凡尔赛宫的机会:赖伐尔打算使元帅远离他的部长们,再给他强加一个由极端主义者组成的新政府,从而诱使他立即加入法德同盟的计划。”历史学家乔治·普瓦松(Georges Poisson)强调道。但是当天,赖伐尔就被免职软禁在了家中。紧接着,贝当就告诉希特勒,他不会去巴黎,并且指定了达朗(Darlan)将军作为代表。 德国的元首自然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不仅他在法国的一个亲德派主力被软禁了起来,而且元帅拒绝了他的邀请。在贝当回复给希特勒的信里,元帅首先礼貌地表示了谢意,并形容他的这一举动“让全体法国人内心都深受感动”。随后他向元首告知了他新建立的政府一事,以及对赖伐尔的免职。不过,尽管得知贝当毁约,但此时若想要撤销归还艾格隆遗体的决定,已经太晚了。正当元首提笔写信要取消此事时,纳粹党卫队和纳粹冲锋队的人已经下到哈布斯堡的地下墓穴里去了。他们甚至没有经过几个世纪以来看守墓穴的嘉布遣会(capucins)修士的同意,就打开坟墓取出了沉重的灵柩。修士们尝试制止他们,但无济于事。他们能做的,仅仅只是为被送到柩车上的遗骸祈福。这一天实在不走运,匆忙间,纳粹们忘了罗马王的心脏还存放在另一个盒子里。第二天,《新维也纳日报》(Neues Wiener Tagblatt)就激动地报道了这个消息:“元首让法国人梦想成真了。与赖希施泰特公爵的告别在一片高贵和宁静的氛围中进行,公爵以一种不引人注目的方式穿过了这座他安息已久的城市……四匹黑马带着灵柩走过了皇家墓穴前的那条街,以最短的路径向维也纳西火车站驶去……在这长长的一段路上,或许有路人注意到了这支不寻常的队伍,但是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带走的正是拿破仑那不幸的儿子。如此漫长的等待过后,他终于要回到他的故乡巴黎了。”在随从人员精心的护送下,黑色的车队来到了火车站,等待一辆特别的火车。12月12日的夜里,在一节专门打造成告别室的车厢里,艾格隆离开了维也纳。两天过后,他们到达了巴黎东站。当24个人努力地抬着重达800千克的灵柩时,巴黎的天空中大雪纷飞。在巴黎的街道上,车队带着拿破仑之子进行了阴森的巡游。广场和大道上空无一人。黑暗的夜里,路上堆满了积雪。在一片凄凉的寂静之中,车队经过了杜伊勒里宫——一百二十九年前这个孩子出生的地方,这是一段仿佛比永久还要久的时间。 深夜里的这队人马,正在上演“火把的微光下,一场秘密的悲剧”,乔治·普瓦松如此写道。一种愤怒、难过以及哀悼的气氛笼罩着他们。达朗将军在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扫除积雪,带领着队伍前进。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萨沙·吉特里(Sacha Guitry)在场,还有许多帝国皇室的后代也被邀请来参加这“令人难忘”的仪式。现场还有一些迟来的记者,以及历史学家安德烈·卡斯特洛(André Castelot)。终于,遗体在凌晨1点被送到了荣军院的大门口,仪式就要开始了。“场面简朴而宏伟。狂风吹散的雪花席卷过空旷的庭院,两排噼啪作响的火把照亮了一条明亮的通道,一直通向大门敞开的殿堂。在殿堂深处,人们仿佛能感受到拿破仑的真实存在。这位父亲正等待着从3岁起就被人夺走的儿子的归来。”几日后,法国《画刊》(L’illustration)夸张地报道。为了讨好读者,这份卑躬屈膝的报纸甚至认为,作为法国地位陨落的可悲化身,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种诗意。20名德国士兵随后将灵柩抬上了高台,随即离开。《战场上》(Aux champs)的军歌响起,瞬间打破了寂静。随后,12位共和国的侍卫将艾格隆放到了主祭台的台阶下。“白色的烟雾呈螺旋状从金色的焚香炉中冉冉升起。拿破仑二世就躺在一块点缀着皇家蜜蜂图案的紫红色地毯上。”乔治·普瓦松记述道。人们为他做了一个简短的弥撒。随后,现场的参与者就纷纷离开了。几乎没有人说话,就仿佛大家都做了一场奇异的梦一般。接下来的几天,首都的墙上到处都被人写上了一些可怕的话语:“他们把木炭夺走了,却只还给了我们灰烬!”显然法国人民并没有上希特勒的当。艾格隆的结局就是这么可悲,这个孩子本该拥有非同寻常的一生。 1.专述拿破仑家族三百年兴衰史的群体传记。拿破仑基金会资产主管、第一帝国史专家皮埃尔·布朗达,揭露波拿巴家族走向巅峰的秘密。 2.内容精彩,小说般的笔法,如同阅读巴尔扎克、大仲马、雨果的小说,刻画出十七个棱角分明、有血有肉的拿破仑家族成员。夹叙夹议,臧否人物,最大的特色是,每章人物最后的精彩点评,如《史记》的“太史公曰”。 3.揭示拿破仑家族三百年不败的管理智慧。启发当今时代的家庭、家族和企业的管理与发展。他们秉承“进攻和分工”的族训,成员团结在家族的共同目标之下,重视亲情、传承和教育,一代代积累,迈向贵族之巅。他们凭借着家族的向心力和过硬的实力,在欧洲四大家族之中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