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棺材(二战德军王牌U艇艇长的回忆1939-1945)
作者简介
赫伯特·A·维尔纳,1939年4月,年19岁,从德国佛伦斯堡海军学校毕业。1939年9月,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他以士官身份开始了自己的潜艇生涯,后晋升海军少尉执行司令官,最终成为海军中尉潜艇艇长,服役U型潜艇:U-557、U-612、U-230、U-415、U-953。参加过大西洋、英吉利海峡、北海、波罗的海、挪威海以及地中海的海战,在1943年的夏天还到过诺福克,在美军海军基地门口布设水雷。战后,他有多次被俘经历,最终幸存了下来。维尔纳于1957年来到美国,并加入美国国籍。
内容简介
拥挤的火车单调地轰隆着在夜里驶向远方。我坐 在第三节车厢的角落里,无法入睡。我周围的同学们 也是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睡着,不是紧紧地挤在一 起,就是吊在行李网里。我想要睡一会儿,但根本做 不到。我脑子里有太多的事情要考虑,我想到了未来 ,想到了现在,想到了过去的时间里战争对我及整个 世界造成的影响。那一夜再回想我的校园生活也已恍 如隔世,然而时光荏苒,我还来不及明白许多事情, 时间就己溜走。我唯一知道的是我轻松愉快的少年时 代已经过去。我迫切想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 想知道在水下潜行是怎样一种感受,我也想知道当我 经历了神秘的u型潜艇的第一战之后我会有什么样新 的体会。我想过我在首次执行任务时就战死沙场的可 能性,但同时,如果我第一次活下来了呢,我还能在 命运的大钟敲响以前坚持几次战斗?我想知道深水炸 弹爆炸的声音是怎样的,我想知道我们遭遇的第一颗 炸弹是否就会将潜艇的壁垒击穿,又或是在第10颗、 第50颗、第100颗深水炸弹之后,我们的潜艇终会迎 来沉没的宿命?如果我们被迫漂流在大海上,潜艇里 的补给品又足够支撑多少时日? 在我种种想法闪现的同时,我的思绪飘回到了我 的父母和我的妹妹身旁。我很庆幸在我驶向一个未知 的未来的同时,他们身处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中。同时 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短暂的。一切的荣誉,对成功生 活的梦想,来自美丽女性温暖的吻——这一切都是转 瞬即逝无法让人满足的。我的躯体说不定会埋葬在潜 艇的铁皮里,或许会漂在海洋里的某处成为鲨鱼的口 中餐。只有在极其幸运的情况下,才可能有人找到我 的遗体,给我一个体面的葬礼。 千丝万缕的各种想法伴随了我的那整个夜晚。我 感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生命就已站到了死亡边 缘。关于生命与爱,我又懂得多少呢?我必须承认我 一无所知,尽管如此,无论死亡何时降临,我都会做 好准备。军校里的老师已经无数次地告诉我们,牺牲 ,能让我们更接近胜利。 火车到达基尔的时候天还没亮。车厢里的少数人 跳了出来,其他人则留在原地,他们将乘坐火车继续 前行去其他港口。那个时候还很早,有轨电车都还没 开始运营,我们只好跑到站台食堂里喝咖啡。等第一 班电车到的时候,我们一窝蜂带着各自的行李冲了上 去,电车带我们到了城市北边的维克海军基地(wik) 。电车轰鸣着穿行于渐渐苏醒的城市,东方的天际被 朝阳染成了紫色。不过待我们抵达目的地时,街灯都 还没有熄灭。 下了电车,围着海军建筑工事的高高的砖墙竖立 在我们眼前。我们挨个走到大门口,将相关文件资料 交予门口的哨兵检查,然后就被允许穿过大铁门,走 入军事基地。铁门在我们身后吱呀地关上了,我们走 向海边时嘈杂的脚步声在兵营的通道里发出空洞的回 响。兵营和操场看上去并不陌生,就在三年前,我就 在此地参加了海军学院举办的一次面向所有未来指挥 官的资格考试。然后在地垒维塞尔号服役期间回到过 这里,前二年的秋天,就在我英吉利海峡的任务完成 之后我又来过一次。这是我第四次来到这片海军的圣 地,在我漫漫的军人生涯中我也将无数次回到这里。 在旭日中,基尔的港口向我们尽情地展示着它独 有的魅力。海水平静,在阳光下泛着银光,远一点的 海岸边,海水是一汪深绿色。晨雾之中,我们能看到 几艘停靠的战舰随着水波轻晃,在朦胧的环境中,它 们银色的驱壳亮得发白。 在我们的正前方就是著名的提尔皮茨号码头 (Tirpitz Pier),取名来自德国现代海军的创始人, 海军上将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Alfred V6nTirDitz)。凯撒时期,曾经有多艘英属战舰在“ 基勒(Kieler)周”那个星期友好访问过这个长长的码 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发生在日德兰半岛 (Jutland)的那次伟大军舰战役中的多艘德军船只也 是从这个码头出发的。同样,我军U型潜艇部队也是 在1941年的时候从这个港口驶出。和平年代里,提尔 皮茨码头见证了无论是船还是人的新发展以及不同职 业的新兴。1939年的盛夏,码头迎来了历史的新篇章 ,我们的u型潜艇部队从这个港口出发,对英国发动 了25年来的第二次袭击。 当时的潮汐已经退下,海水慵懒地击打着那些插 在水里的木桩。沥青、盐与油散发出的异味与海鱼、 海藻和油漆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许多U型潜艇两个一 排或三个一排,停靠在这里。甲板上的守卫们有的慵 懒地靠着指挥塔,有的斜靠着u型潜艇上88毫米的高 射炮旁。他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像阅兵似的注视 着我们经过。P6-7 <p>800多艘U艇,除击沉、被俘,仅3艘幸存,</p><p>U-953,就是这其中之一,我是他*后的艇长。</p><p> </p><p> </p><p>“铁棺材”本身就充满绝望,然,德军U艇曾长时间称霸海洋。丘吉尔曾说:“整个战争中,*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就是U型潜艇带来的威胁。”</p><p>——阿瑟·赫兹利特(ArthurHezlet),英国海军中将</p><p>英国潜艇艇长(二战),英国潜艇舰队司令(二战后)</p><p> </p><p> 赫伯特?维尔纳,曾担任U-557(士官)、U-612(副艇长)、U-230(副艇长)、U-415(艇长)、U-953(艇长),执行了长达4年的海战作战任务,并*终幸存下来。</p><p>这是一本关于胜利、惨败,以及在弹尽援绝时奇迹生还的真实故事。维尔纳回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西洋上U型潜艇奋力追击英国船队的史诗战斗。但在盟军探测技术与攻击手段的不断进步下,U型潜艇一时压倒性的优势渐渐消磨。昔日的猎人变为了猎物。842艘出海的U型潜艇,779艘被击沉,至战争结束时,仅3膄得以幸存。曾叱咤风云的U型潜艇,*终成为了28 000多名船员的“铁棺材”。</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