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上海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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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2794683
"【作者简介】: 林垚,1983年生,北京大学生物学本科、哲学硕士,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耶鲁大学职业法律博士。现为上海纽约大学教师。曾与友人共同主办“选?美”项目,力图为中文公共场域提供关于美国政治的准确信息与深度评论。目前与友人共同主持播客《时差》,旨在向公众介绍海外人文社科领域的最新发展及年轻华人学者的相关研究。另有个人公众号“林三土”与个人播客《催稿拉黑》。 "
"【精彩书摘】: ★人们在使用“舆论审判”一词时,往往容易忘记这只是一个比喻,或者说只是一种矛盾修辞术:公共舆论对争端的评议,无论如何喧嚣,总是天然地缺乏“审判”所包含的权威性与约束力。……“公共舆论”从来不是一个单一的整体权威,而是诸多互有分歧的意见共同构成的复调舆论场域;这些意见的声量难免有大有小,有时某一方意见会对其直接对立的一方在受众人数上取得压倒性的优势,但要将这种优势意见认定为足以代表“公共舆论”单一权威的意见,却无法由“公共舆论”本身来完成(否则便陷入无限倒退),而需要某个额外的权威机构加以解读、作为判决的依据(譬如“舆论影响司法”一说,就预设了司法审判者才是真正的单一权威)。 ★公共舆论显然既无规范层面也无事实层面的约束力;任何一位公众是否接受所谓“舆论审判”的事实结论(或者更严格地说,究竟接受公共场域中诸多不同事实结论中的哪一种)、是否在此事实结论基础上参与对被指控者的所谓“舆论定罪”及“舆论惩罚”(亦即促成其“公共领域的身败名裂”),都完全取决于其本人的判断。这与司法定罪及司法惩罚所附带的、强制性的“官方谴责之污名”,有着根本的区别:经由司法系统认定的案底、败诉或服刑记录,并不随社会对当事人的态度转变而消失,而是成为当事人档案的一部分,直接干预到其后续的求职、租房等日常生活各方面 ;相比之下,缺乏官方强制作为基础的“舆论定罪”与“舆论惩罚”,其实无非是对人际互动中再正常不过的、由社会一部分成员各自表达的“道德非议”的统称而已。 ★尽管以剥夺基本权利为手段的刑事惩罚的严重性,是我们在刑事判决的假阳性(冤枉好人)与假阴性(放过坏人)之间权衡取舍的重要考虑,但我们不可能为了百分之百消灭某种性质极其严重的假阳性结果(比如有人被错误地剥夺基本权利)而让假阴性结果超出某个可以容忍的限度。所以真正的问题永远是,如何判断假阴性结果的恰当限度、如何在假阳性结果与假阴性结果之间找到最合理的平衡。 ★在刑罚的三层意义中,“改造”显然与死刑最为格格不入。正所谓“人命关天”、“人死如灯灭”,死亡蕴含着独一无二的“生存终结性”:从死亡的那一刻开始,个体的存在与生活,以及在此基础上种种关于快乐、痛苦、回忆、梦想、际遇、关系的体验,均将无可挽回地一笔勾销。死刑一旦执行,便彻底抹杀了受刑者未来改过自新的可能性;即便有一些死刑犯在从判决到执行的这段时间内感到悔悟,但死刑一旦执行,便剥夺了悔悟后的他们将这种悔悟实现在正常生活之中的机会。我们愈是强调刑罚的改造意义,死刑的价值愈发成疑。 ★当我们在讨论“政治正确”和“言论自由”的这种对立时,不管这种对立是被制造的也好,或者是它们真正蕴含着某种对立也好,首先我们要区分两个部分:一个是“政治正确”这个概念作为一种话术的部分,一个是人们在讨论“政治正确”时真正怀有的对言论自由遭到损害的焦虑和关怀。我们要小心话术扭曲了我们对有价值的问题本身的讨论。话术本身可能造成我们过分关注于社会某些群体对特定言论的反应,过分关注一些特定言论在舆论场的流动,而忽略了另外一些群体他们在暗中做的一些事情。 " "【编辑推荐】: 将智性思辩作用于日常生活 让公共说理重返明亮空间 "
将智性思辩作用于日常生活 让公共说理重返明亮空间
书籍目录
序
上卷 究穷象塔屠龙术
• 同性婚姻、性少数权益与“道德滑坡”论
• 堕胎权漫谈
• “我也是”:作为集体行动的公共舆论运动
• 死刑、犯罪与正义
• 以赛亚•伯林的自由观
• 公共理性与整全义理
• “政治正确”与言论自由
• 权力结构的语境
——如何理解“黑人性命,举足轻重”、“同志 骄傲”等口号
• 个体与集体
• 左翼自由主义需要怎样的中国化?
• 灯塔主义
中卷 搅梦频劳西海月
• 美国大选暗战
——“选民证件法”之争
• 金钱与选举
• 休会任命与权力制衡
• 邦联旗飘扬
• 首席大法官虚假的程序诉求
• 最高法院与政党初选改革
• 美国政党体系流变
• 特朗普、共和党与美国当代右翼极端主义
• 美国“国殇日”
——没有硝烟的记忆战争
• 拆除邦联雕像问答二则
• 美国枪支管理的社会演化
——民兵迷思、种族政治与右翼草根动员
• 种族隔离阴霾下的罗斯福新政
——被挟持的宪政转型及其后果
• 司法种族主义、警察暴力与抗议中的暴力
• “政治正确”、身份政治与交叉性
• 自相矛盾的公开信与“取消文化”的正当性
• 得克萨斯“赏金猎人”反堕胎法案
——身体自主的权利与政治撕裂的美国
下卷 蛇毛兔角多鸡犬
• 上帝与罪恶问题
• 冗余的冥界与虚妄的慰藉
——《寻梦环游记》背后的哲学悖论
• 亚当的“肋骨”
• “大造必有主”吗?
• 达尔文诞辰二百周年答记者问
• 进化论问答四则
• 伪科学
• 科学、社会与公众参与
——读英国皇家学会《社会中的科学》报告
• 简析康德“上帝存在的道德论证”
• 自由意志问答七则
• 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宗教信仰
• 霍金悖论
——顶尖科学家何以会是反哲学的哲学盲?
试读内容
霍金悖论
——顶尖科学家何以会是反哲学的哲学盲?
2018年3月14日,一生饱受渐冻症困扰的著名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逝世,诸多缅怀和纪念的文章应声出炉。霍金当然是值得缅怀和纪念的:他的身残志坚是对无数人的巨大激励;《时间简史》令许多非专业读者(包括高中时的我)爱不释手;黑洞辐射理论虽然排不进当代理论物理最重量级的行列,毕竟仍是很大的成就,而且若非斯疾所限,他肯定能在学术上走得更远;除此之外,霍金还是一位积极推动社会进步的活动家,从年轻时拄着拐杖参加反越战示威,到成名后坐在轮椅上反对伊拉克战争、声援以色列境内遭到歧视的巴勒斯坦人,以及毕生致力于促进性别平等,他在在不负身为公共知识分子的责任。
但在所有这些成就之外,我想借机讨论在霍金(以及其它许多当代顶尖的科学家)身上以不同程度体现、但平日不大为人关注的两个问题。我将这两个问题都称为“霍金悖论”,以示二者之间存在某种内在联系;其中第一个问题可称为“霍金的智识悖论(Hawking’s intellectual paradox)”,第二个问题则是“霍金的社会悖论(Hawking’s social paradox)”。
一
霍金的智识悖论,以及科学家眼中的哲学
所谓“霍金的智识悖论”是指:为什么以霍金为代表的许多当代顶尖的科学家,无论智识与成就都卓尔不群,却往往在涉及与科学或有关或无关的哲学问题时,一方面相当外行,另一方面又对此毫不自知,不但热衷于在哲学问题上公开发表外行言论,而且热衷于宣称科学可以(甚至已经)将哲学取代或消灭?换句话说,为什么如此杰出的科学家,会既是哲学盲(philosophically illiterate)又反哲学(anti-philosophy)?
相信不少人会对上述问题嗤之以鼻。有人会说:这不就是斯诺(C. P. Snow)1950年代就已观察到的“两种文化(the two cultures)”之间隔阂的翻版吗,何至于现在炒冷饭?也有人会说: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科学家不懂哲学,哲学家不懂科学,自然科学家不懂社会科学,物理学家不懂生物学,天经地义,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人(比如霍金自己)会说:什么对哲学外行不外行,哲学明明早就被科学淘汰了好吗!
这些反应,其实同样是上述悖论的一部分,反映的是人们(包括科学家们)对哲学的性质、哲学与科学的关系的普遍误解。首先可以注意到,斯诺的“两种文化”论,强调的是人文学者与科学家之间的对立;他举的例子是,人文学者往往不懂(而且拒绝了解)热力学定律,科学家往往不读(而且拒绝关心)莎士比亚。但是就算一位打心眼里看不起莎士比亚研究、认为比较文学对人类社会毫无贡献的科学家,也不会因为自己在科研上取得的成就而自居莎士比亚专家、觉得自己有资格在“如何理解莎士比亚某部剧本里的某段情节”的问题上指手画脚。
然而科学家对哲学的态度,却往往远不止于其对人文艺术的那种漠不关心、敬而远之、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也不止于(科学内部)一些自然科学家看不起“不够严密”的社会科学、(社会科学内部)一些经济学家看不起“不够定量”的社会学与人类学,乃至(哲学内部)一些形而上学家和语言哲学家看不起“不够硬核”的伦理学和政治哲学,诸如之类的学科优越感。——毕竟所有这些优越感,都是以承认对方研究领域和问题意识本身的正当性,以及自己在对方领域内的非专业性为前提的,在此基础上比拼领域之间的高下优劣;就如富国虽然看不起穷国,却并不因此不承认穷国的主权地位,也并不因此自认为对穷国的民情了如指掌。
但对于哲学,当代科学家往往拒绝承认其具有独立于科学之外的领土和主权:哲学也许曾经建立过显赫一时的王朝,但它早已被异军突起的科学王朝颠覆并取而代之,后者在建立政权的战争中节节胜利,迅速接收和平定了前者治下广袤的疆域,并按部就班地搜查和清洗着境内心存侥幸负隅顽抗的前朝遗老。哲学是前科学时代的产物,科学早已淘汰了哲学,所有哲学问题都能通过科学研究来回答——这才是当代科学界对哲学的普遍看法;譬如公众熟知的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天文学家尼尔•泰森(Neil Tyson)等,都常常表露此类反哲学态度。至于霍金本人,更在《大设计》(The Grand Design)一书的开篇劈头宣布:
我们该当如何理解自身所处的世界?宇宙如何运作?现实的性质是什么?所有这一切来自何处?宇宙需要造物主吗?……传统上这些问题由哲学来回答,但是哲学已经死了。哲学没能跟上现代科学尤其是物理学的发展。科学家如今成了我们在追求知识的道路上的举火者。(How can we understand the world in which we find ourselves? How does the universe behave? What is the nature of reality? Where did all this come from? Did the universe need a creator? … Traditionally these are questions for philosophy, but philosophy is dead. Philosophy has not kept up with modern developments in science, particularly physics. Scientists have become the bearers of the torch of discovery in our quest for knowledge.)
诚然,霍金这段话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从纯粹的哲学思辨中,确实无法获得任何关于世界的经验知识(empirical knowledge)或描述性真理(descriptive truth),这部分工作必须交由科学来完成;现代科学的各个领域先后从哲学思辨对“原型科学想法(proto-scientific ideas)”的孵化中脱胎并独立发展,以及哲学对自身研究领域范围的不断再认识与再调整,乃是人类求知的必经之途。——但这并不意味着哲学的功能仅限于对原型科学想法的孵化(然后将其移交给科学),也不意味着科学可以解决所有的哲学问题,或者声称但凡科学无法解决的哲学问题都是不可解决的问题、甚至干脆是伪问题。
要明白为何如此,关键在于理解哲学问题与哲学研究的内在的规范性(normativity)。不过在解释这一概念之前,我将先从霍金上面这段话所列举的、他认为“传统上由哲学回答、但如今已由科学解决”的问题中,取出一例略加分析,以便更加直观地展示霍金错在何处。
二
作为哲学盲的科学家:以霍金论“上帝有无”为例
如前引段落所示,霍金认为哲学家无力回答关于“造物主(上帝)”的问题,因此到了该由像他这样的科学家挺身而出的时候了。与许多知名科学家一样,霍金一生积极参与关于“上帝是否存在”的公共争论;他本人所持的立场也有所演进,早年更接近于不可知论,晚年则逐渐坚定地转向了无神论。然而宣称“哲学已死”的霍金对不可知论和无神论的“证明”,在哲学从业者看来,其实才是闭门造车而又不堪大用。
这并不是说哲学从业者们都相信上帝存在。恰恰相反,正如我在《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宗教信仰》一文中提到过的,就西方国家的相关调查而言:当代普通公众绝大多数都是有神论者;当代科学家的宗教信仰程度远低于普通公众,无神论、不可知论、有神论的比例大约各占三分之一;而当代哲学家则比科学家更进一步,绝大多数都是无神论者,其比例甚至超过科学家里无神论与不可知论的比例之和,极少有哲学家是不可知论者或有神论者。为何哲学家对“上帝存在”这一命题的拒绝比科学家更为普遍和决绝?原因恰恰在于,哲学家在这个问题上的探索,比霍金们深入得多。
霍金对上帝有无的思考,主要围绕如何回应“宇宙论论证(cosmological argument)”而展开。所谓“宇宙论论证”,是传统上用来主张上帝存在的一类推理,其大致思路是:宇宙中的万事万物总得有其肇因(cause)和开端(beginning),但是如果我们一步步回溯上去,宇宙本身的肇因和开端又在哪里呢?倘若我们不想陷入无穷倒退,便只能相信存在某个必然的、自在自为的、超越于宇宙万事万物以及时间本身之上的永恒造物,是为一切肇因的肇因,一切开端的开端。
对此,霍金的回应大体如下: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告诉我们,时间在极端条件下可以表现得如同空间的另一个维度,从而令日常所谓“时间先后”、“肇因”、“开端”等概念失去意义;奇点“以前”正具备这样的极端条件,时空在量子层面随机涨落,一般物理法则不再适用;我们身处的宇宙从这些涨落中随机诞生,没有“肇因”也没有“开端”,是以不再需要由一个自在必然的造物来预先推动这一切的发生。
然而霍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回应其实已经预设了若干哲学前提,而这些预设成立与否,恰恰也是历来争论的一部分。比如,除非我们认为肇因必然在时间上先于(temporally prior to)其效果(effect)、不存在非时间性的因果作用(atemporal causation),否则凭什么不能在时间箭头失效处(奇点“以前”)继续谈论肇因?然而“非时间性(atemporality)”或者说“超越于时间之上”,恰恰是不少论敌试图赋予造物主的属性之一。同样,对于奇点“以前”的量子涨落,有神论者仍然可以追问:这种状态之所以可能,又是出于什么更深层的原因?凭什么将其视为无需给出进一步解释的“原生事实(brute facts)”,就像以往某些反对“宇宙论论证”者将宇宙本身的存在视为无需给出进一步解释的原生事实一样?
换句话说,霍金充其量只是回应了最初级版本的“宇宙论论证”,却不知道早已存在升级版的“宇宙论论证”,以及哲学家们对升级版的回应、再升级、再回应、再再……。比如围绕肇因概念,哲学家会进一步区分“能动者因果作用(agent causation)”和“事件因果作用(event causation)”,然后辨析前者是否成立;又比如有哲学家指出在宇宙论层面,事实简洁度(factual simplicity)与解释简洁度(explanatory simplicity)之间必然发生冲突,因此有神论者在质疑“原生事实”时总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诸如此类。诚然,当代绝大多数哲学家都认为“宇宙论论证”从根本上是失败的,但这种判断并不依赖于霍金的助攻。
更何况,“宇宙论论证”只是关于上帝有无的当代哲学争论中,相对次要的一条线索。在有神论与无神论的长期相互诘难中,双方在攻防上已经形成一些基本的套路:除了“宇宙论论证”之外,有神论者还试图通过“本体论论证”、“目的论论证”、“道德论证”、“证言论证”、“认知担保论证”、“反自然主义演化论证”来给无神论制造麻烦;无神论者则使用“经验性论证”、“简约性论证”、“全能悖论”、“尤叙弗伦困境”、“罪恶及苦难问题”等来挑战有神论。
前面提到,当代哲学家绝大多数都是无神论者;这种情况正是因为,经过对所有这些论证的不同版本的反复推敲,哲学家已经基本达成共识,认为有神论方的进攻套路,都存在这样那样的破绽,缺乏预想中的杀伤力(因此至少可以接受不可知论),而无神论方的某些诘难手段,却能够对有神论构成根本的困难(因此应当进一步接受无神论,而不仅仅是不可知论)。当然,这并不是说持有神论立场的哲学家已经一个不剩,而是说就哲学界的总体情况而言,这场战役的胜负已见分晓。
在这样的背景下,霍金对最初级版本的“宇宙论论证”的回应,结合其对“哲学已死”的断言,便愈发显得缺乏自知之明。就好比两军作战,已经到了甲国丢盔弃甲望风而逃、乙国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收尾阶段,此时乙国的一支民兵小分队姗姗来迟,身穿纸甲手持竹刀,登上安全线内的一座城楼,四下睥睨,傲然叹道:“多亏俺们弟兄几人及时赶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住了两军必争的这处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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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价
林垚的写作罕见地兼具了敏锐的道德感知、深邃的哲思、严谨的论证与雄辩的文风,在公共论说的实践中彰显卓越的学术品质。十多年以来,我一直是林垚诚恳的读者,并受益良多。 ——刘擎(华东师范大学政治哲学与思想史教授) 具体一篇文章的好坏,该用何种标准衡量,并没有定论。但我看来,对于说理评论文章,最高水平无疑是:一篇文章横扫一个话题的辩论——也就是说,这一篇文章扔出去,思想市面上涉及这一话题的絮叨几乎全都可以终止了。这样的文章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但翻翻三土的博客,会发现这类横扫话题的文章比比皆是,信手拈来。甚至可以说大部分文章都达到这一境界。林三土公微的订阅增长速度,是衡量中国人文化水平的最重要指标。 ——北大飞 北大盛产不按套路出牌的鬼才。如果非要让我在这滋养了各路牛鬼蛇神的未名湖畔,拉一个本世纪以来妖怪级校友清单的话,林三土(林垚)是一定榜上有名。不过三土博士名震华人圈的出道之旅始于离开燕园之后,能用这么短的时间从生命科学领域的学霸斜杠到哥大政治学与耶鲁法学,学术兴趣之广泛、学术跨界之幅度、学术道路之论,青年一代学者鲜有出其右者。 ——格致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