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儿流浪记/语文丛书/奇遇经典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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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完毕，维泰利斯对我说：“明天这里赶集， 你将首次表演。你当个配角，现在先排练一下。” “我可不会演!”我惊慌地说。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教会你。开始干活吧!我 们将要演的戏，剧名叫《心里美先生的仆人》，又名 《两个中最蠢的未必是你认定的那一个》。”维泰利 斯接着说，“这个戏的剧情是这样的：一位先生的仆 人老了，先生想让老仆负责重新找一个。老仆找的是 一个名叫雷米的乡下男孩。男孩到了先生家，主人让 他摆桌子。”他边说边让我去把屋里的小餐桌摆好。 餐桌上有几只盘子、一只酒杯、一把刀、一把叉 和一块餐巾。 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从哪儿动手。师傅却拍着 手哈哈大笑，说我表演得太好了，比真的傻瓜还要傻 !他接着又对我讲了好些关于演戏的道理，并且一遍 遍排练，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我发现，他对我和他的动物朋友们都很温和、很 有耐心，从不生气打骂。当他最后夸奖我时，我大着 胆子把我的这一发现告诉他。他淡淡一笑，说：“你 是被那些粗暴的农民赶牲口的愚蠢方误导了。我从不 对动物发火，所以才能把它们驯养成今天这样子。殴 打动物会让动物害怕，惧怕会麻痹它们的智力。教育 人的人自己同时也在受教育。我给狗上几堂课，狗也 给我同样参的教育，我发展了狗的智力，狗陶冶了我 的性格。”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出声大笑。 维泰利斯郑重地说：“我知道你会觉得可笑，但 狗真能教育你想想，假如我在训练卡比时大发脾气， 那卡比会怎样?它也会养成爱发脾气的习性，也就是 说学了我的坏样子。狗几乎总是它主人的一面镜子。 强盗的狗必定是坏蛋，小偷的狗必定是小，无知的农 夫养的狗必定粗野，斯文的、和蔼可亲的主人喂养的 狗必定可爱。” 这一晚，我担心着自己的表演能否成功，久久不 能人睡。次日一早出了客店去广场时，我心里更是忐 忑不安。 维泰利斯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用两只胳膊和脚 打着拍子，用金属短笛吹奏华尔兹舞曲。 卡比跟在他后面，背上骑着悠然自得的心里美， 后者完全是一副英国将军的打扮，穿着一身镶有金边 的红上衣和红裤子，头戴双角大羽毛帽。泽比诺和道 勒斯之间保持不变的间隔，并排前进。我在队伍最后 面压阵。师傅规定的前后间隔，使我们在街上占了很 大一块阵地。 师傅的短笛声唤醒了市民的好奇心。人们跑到门 口、窗口，看我们列队通过。 好多孩子跟着我们，惊讶的农民也加入了我们的 行列。当我们抵达广场时，被四周的观众围了个水泄 不通。 舞台是用一根绳子系在四棵树上，围出的一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