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长出来了

麦子长出来了
作者: 《故事会》编辑部
出版社: 上海文艺
原售价: 25.00
折扣价: 16.00
折扣购买: 麦子长出来了
ISBN: 9787532187652

作者简介

《故事会》杂志是一本享誉海内外的通俗文学杂志。以发表反映我国当代社会生活的故事为主,同时兼收并蓄各类流传的民间故事和经典性的外国故事。在坚持故事文学特点的基础上塑造人物形象,提高艺术美感,力求口头性与文学性的完美结合,努力使每一篇作品都能读、能讲和能传。1999年、2003年、2005年,《故事会》杂志获得三届中国期刊奖;2010年获中国政府奖·期刊提名奖;2013年获第三届中国政府出版奖·期刊奖;2008年被认定为中国驰名商标;2011-2013年两次获上海名牌。

内容简介

麦子长出来了 负心抛弃 汤河边上的羊尾巴根村子里有个女人名叫陶燕婷,在解放战争时期,她救了个叫左力魁的游击队长,拼死拼活把他背到家里住了几个月,伤好了,他们也相爱了,在解放那一年,两人结了婚,小两口和和美美地过了三四年。后来,左力魁调到省城去工作,把陶燕婷一个人留在乡村,左力魁每月回来几天,每次回来都要买上一大堆好吃的东西,递到她的手上,塞到她的嘴里。陶燕婷虽说吃了不少相思苦,可一见丈夫回来,马上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又过了两年,左力魁回来次数越来越少,对陶燕婷的热情也越来越冷了,有一次八个月没音信,可把陶燕婷急坏了,托人一连写了三封信,成天像掉了魂似的坐立不安。 陶燕婷盼星星、盼月亮,这天终于盼来左力魁骑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这下子可把陶燕婷喜疯了。她打酒买菜,忙里忙外,像招待远方来客那样招待左力魁。左力魁也大包小包给她带来不少穿的吃的,更乐得她嘴都合不拢,恨不得把全村男女老少都叫来,让他们好好开开眼。 吃过午饭,左力魁对陶燕婷说:“跟我到县里去一趟吧,办点儿事。”说完,让她坐在他的自行车后架上。陶燕婷虽说没坐过这玩意儿,可她怕扫左力魁的兴,于是就壮着胆子坐了上去。左力魁驮着陶燕婷上了路,他们从一块麦田经过时,几个在干活的姑娘见了,一个个羡慕得了不得:“看人家,多有福!”陶燕婷乐得心也颤了。 左力魁把陶燕婷驮到县城,领进一个门口挂着好多牌子的大院,走进一间挺大挺大的屋子。屋子里一个胖子马上就站起来打招呼,接着拉开抽屉,取出两张纸说:“您看,早就准备好了。”说着,又拿出一个印泥盒。左力魁伸出一个手指头,在每张上按了一个手印,然后用手指着对陶燕婷说:“你也按上。”陶燕婷也不知是干什么,反正丈夫让按准没错,就老老实实地照办了。胖子又取出一个公章,“啪、啪”盖了两个,然后递给他们一人一张说:“保存好,丢了可不补呀!”左力魁点点头,算是道了谢,陶燕婷也学着他的样子朝胖子点点头,胖子也向他俩咧咧嘴,点点头。 出了大门,左力魁对陶燕婷说:“我今晚要去看一个人,明儿一早从这儿回省城,你自己回去吧!” “什么?”陶燕婷吓了一跳,大老远的,一个人怎么回去呀? 她鼓起勇气正要开口问个究竟,左力魁不耐烦地说:“行了,快走吧!”说着,一扭头迈开大步走了。 陶燕婷差点儿哭出声来,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她噙着泪,一个人孤孤单单往回走。一进家门,她有一肚子说不出的委屈,趴在炕上“呜呜”哭了大半夜,然后她摸出带回来的那张盖了手印和图章的纸,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可又觉得挺珍贵,就把它锁在箱子里。 这回左力魁一走可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不回来了,陶燕婷又等了半年,不见音信,就托村里小学的老师写信。老师听她说了上次进城的事,觉得有点儿玄乎,就让她把那张纸拿出来。老师一看,大惊失色,原来那张纸是离婚证书。陶燕婷当场惊得两眼发直,差点昏过去。可怜这位善良的妻子做梦也没想到,当初救了他命的丈夫,竟欺骗了她,狠心把她抛弃了。陶燕婷因此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在这三间土坯房里过着孤孤零零、凄凄惨惨的日子,成了丈夫还活在世上的“寡妇”! 心心相印 在农村,一个孤苦无依的妇女,过日子可难可苦了,地里活、家里活,打个场、修个房的,短不了得请别人来帮忙,有时请了个不安分的,不是说几句撩人的话,就是找个机会摸一把、捏一下,犯点儿坏。碰上这样的,陶燕婷只得忍着点儿、躲着点儿,唯恐一闹起来,人家还得说她不本分、招蜂惹蝶的。 就这样,陶燕婷苦苦巴巴熬到“农业学大寨”那阵子。有一天她从自留地里干活回来,走到半路上忽然觉得要解个手,便走下大道,走进一座废弃多年不用的破窑里,她瞧瞧四处没人,赶紧蹲了下来。哪知道刚蹲下,忽然听见身后“啪”一声,从高处滚下一块半砖头来,吓得她哆哆嗦嗦地问道:“谁?”没人回答。她心“咚咚”直跳,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你再不出来,我喊??人了!” 她这一招倒挺灵,从那破窑顶的小碉堡上边,露出一个人头来,低声说道:“嫂子,是我,你可千万别喊呀!” 陶燕婷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出名的老实主儿万东明。她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问:“你进来干什么?” 万东明颤声说:“嫂子??是我先进来的。” “那你看见了没有?” “这??咋说呢?” 话刚一出口,陶燕婷忍不住又脸一红,心想:有这么问人家的吗?她朝万东明摆摆手,说:“兄弟,你下来吧,咱俩这么‘楼上楼下’的说话多不方便呀!” 万东明支支吾吾地说:“不行,我下不去呀!” 陶燕婷奇怪地问:“你咋下不来?” “我、我光着身子呢。” 陶燕婷脸上又一阵发烧:“你穷风光什么呢?” 万东明不好意思地说:“不怕嫂子笑话,我就这一身皮,脏得实在没模样儿了,刚才在水坑里涮了涮。我寻思老天爷儿好,一会儿晒个半干穿上,谁知??这么会儿工夫嫂子你进来了。” 这个万东明与陶燕婷同村,四十出头了,还是个光棍汉子。要论人吧,长得高高大大、端端正正,手里农家活哪样也拿得起、放得下,可就因出身不好,高的攀不上,找个哑巴瘸子他不干,所以一直是个“单干户”。在羊尾巴根这么个穷地方,万东明是个脱了破棉袄就穿小单褂的主儿,而且是单打一的行头没有换头,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戏。 听万东明这么一说,陶燕婷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儿发愣怔。正在这时,窑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万东明变脸变色,压低嗓门说:“嫂子,来人了,你快出去吧!”说着一猫腰,人便缩进了碉堡里。 陶燕婷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万一让人看见她和光着身子的万东明在这儿,往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于是,她赶忙一转身出了窑门。谁知一见迎面走来的人,她更加心慌。为啥?这个人尖嘴猴腮,小脸塌鼻蚕豆眼,他叫万宝昌,是村里的大会计,是个谁也不敢得罪的实权派。 论辈分,万宝昌该叫陶燕婷婶呢,可他是个见了女人比猫儿见鱼腥还馋的角色,对陶燕婷早就垂涎三尺,他倒不是真心爱她,而是欺侮她家没男人,想找个便宜。现在他见陶燕婷慌慌张张从破窑里出来,顿时两只蚕豆眼一转,嘿嘿,准是这娘们和哪个野汉子在这儿鼓捣什么呢,让我给冲散了?他决定进窑里看看,想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抓住了陶燕婷的把柄,那她就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任人摆布了。 他抬脚要进窑,可把两人吓坏了,万东明吓得缩在自己垒的小窝里大气也不敢出,陶燕婷吓得连头也不敢回,飞快地往家里跑去。 可是,万宝昌刚一步踏进窑门,突然连跳带蹦就逃出来。原来这小子天生胆小,见到个土螫、马蜂都会吓得脸发白,现在看见从砖堆里钻出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晃悠着身子,弹眼吐舌朝他凑过来,差点儿没把这小子尿给吓出来。 当天晚上,陶燕婷睡不着觉了,破窑里的事虽没闹出来,可她却可怜起万东明来,那么能干的人,一年忙到头,连身换洗的衣裳都没有。人家平日净给自己帮忙,自己怎么就不能帮帮人家?她眼望着屋顶上的房梁一个劲儿地发呆,把万东明平日的好处一点一滴全想了起来。想着想着,她躺不住了,起来打开箱子,把左力魁留下的衣服翻了出来。 陶燕婷挑了几件衣服用一个小包袱包好,徘徊再三才夹着包袱走出门,摸着黑东瞅瞅、西张张,小心翼翼地来到万东明家门前。万东明家穷得连个大门都没有,她直接进了院子,看看两间小土房黑洞洞的,一点灯火也不见,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又犹豫了:进不进去呢?就在当儿,忽然“咔”地一声,屋里火光一亮,接着又见一个红火头一闪一闪的。陶燕婷知道万东明是在家一个人闷头抽烟呢,心里一慌,脚下一绊。 这一下惊动了万东明,他问了一声:“谁?”说着趿着鞋走出来。 “我。”陶燕婷小声应道。 尽管声音不大,可万东明听出来了,激动地叫了一声:“嫂子!” 万东明家一年到头难得有个串门的,今儿晚上来了陶燕婷,他不由得喜出望外,声音都有点儿发颤了:“嫂子,屋里坐吧!” “不,让别人看见,那??”陶燕婷说着把包袱递给万东明,“这几件衣服给你,往后做个针线活什么的就来找我。” “行??” “可有一样,千万别让人看见。”没等他回答,陶燕婷仿佛觉得四周都是眼睛在盯着她,一刻也不敢再停留,说了声“我走了”,转身就走。万东明抱着那包袱站在院子里,老半天也没动地方。 这天夜晚,月亮圆圆地挂在空中,万东明想着自打穿了陶燕婷送的衣服,心里暖烘烘的,一闲下来脑子里就出现陶燕婷。他想:平时叫她喊她,她不睬,可她总是朝自己甜甜地笑,笑得自己浑身麻酥酥的。他见今儿晚上月亮天明的,觉着陶燕婷家的猪圈该起圈了,于是就扛着铁锨,跳进猪圈,“吭哧吭哧”干了起来。 在屋里油灯底下做针线活的陶燕婷,听见院里有动静,赶紧出来,见是万东明正在起圈,就不声不响回进屋,在一个破了口的瓦罐里掏出两个鸡蛋用水煮了,剥了蛋壳,放在一个盘子里。 万东明只花了半个来小时就将圈起完,又推来新土垫在圈里,这才起身拍拍手。他心满意足地要离开,忽然听到一声“等等”,陶燕婷过来叫住了他:“兄弟,你累了半天,到屋里歇会儿吧!” 万东明立在院里,没动脚。 “快进屋去!”听见陶燕婷催促,万东明便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陶燕婷让万东明坐在炕上,把那盘鸡蛋端了上来,说:“兄弟,你辛苦了半天,嫂子也没有什么招待你的,这两个鸡蛋将就着吃吧。”万东明接过盘来,大嘴一咧,傻乎乎地看着陶燕婷。 “是不认识我,还是没吃过鸡蛋?”陶燕婷说着微微一笑,她觉得自己好多年没这样高兴过了,就好像一场大梦浑浑噩噩地做了许多年,今儿个才从梦中醒来。万东明也觉得今儿晚上可痛快了,他恨不得天天都来给她帮忙,不是为了吃鸡蛋,而是想多看她两眼。跟她一个村住了这么多年了,好像这几天才看出她这么漂亮。 “吃呀!”陶燕婷见他净望着自己出神,脸上有点儿发烧。 “哎!”万东明答应一声,抓起鸡蛋一口一个塞到嘴里,鼓了鼓腮帮子咽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吓得陶燕婷顾不上什么回避不回避的,伸出右拳轻轻地给他捶着,嗔怪道:“看你,倒是慢着点儿呀!” 万东明只觉得气往下一顺,鸡蛋全到了肚子里,他顺势拉着陶燕婷的手说:“嫂子,咱俩也跟??” “跟什么?” 万东明结结巴巴地说:“跟刘备和孙尚香似的吧!” “胡扯什么?” “嫂子,其实我也知道你挺喜欢我的。” “你别自作多情了。” “那你为什么给我送衣裳?” “那我是看你可怜。” “你还偷偷量着我的脚印给我做鞋。” “胡说,在哪儿呢?” 万东明从炕上拿起一只鞋底子在自己鞋上比了比,说:“嘿,我一进来就看见它了。” 陶燕婷没话说了,低头不语。 万东明又凑过来问:“嫂子,我刚才说的事你倒是表个态呀!”见陶燕婷还不回答,他急了,“那你也嫌我的出身?” “不,不,”陶燕婷连连摇头,“绝对不是。” “那你倒是说呀!” 陶燕婷想了想说:“今儿太晚了,过两天我一定给你准信儿。”说完便把他推出门去。 色狼插足 等万东明一走,陶燕婷可静不下来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说实在的,她是既盼着万东明说出那话来,又怕他说。说了一时接受不了,不说又从心里着急。可现在人家说了,怎么办?就在这时,又听门“叭哒”一声,她以为是万东明又来了,就装作生气地说:“让你等几天,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可要生气了!” “婶子,你认错人了,是我!” 一听这声音,陶燕婷吓了一跳,她听出是万宝昌来了,这可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她连忙说:“我睡了,你有事明天来吧!” “谁说的,我从窗户眼儿里看见了,你还在地上溜达呢。”万宝昌说着人已进了屋,满脸奸笑地盯着陶燕婷,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问:“你来干、干??什么?” “听说婶子煮鸡蛋了,我也想弄两个吃吃。”万宝昌此话一出,可把陶燕婷吓得一时出不了声。 万宝昌见陶燕婷默不作声,又往前凑了一步,拉着她的手说:“哟!婶子的手好白嫩呀!” “你要干什么?”陶燕婷猛地把手往回一抽。 “哟,这会儿正经了,刚才你们俩可是背也捶了,手也摸了,还说什么刘备、孙尚香的,咱俩就不兴亲热亲热了?”万宝昌皮笑肉不笑地说。 陶燕婷气得浑身直哆嗦:“别忘了,我是你婶子!” 万宝昌“嘿嘿”一笑:“又不是亲的,再说,只要咱俩看着顺眼??” 陶燕婷“呸”了一声:“谁看着你顺眼!” “你看不上我,看着万东明顺溜,可你别忘了,他是黑五类、臭大粪!我把你们的事一抖落,明天他挂着牌子,你挂着破鞋,三乡五里转一转,你就美了!”万宝昌说着转身要走。 几句话把陶燕婷吓得魂飞魄散,她说:“好侄子,千万别??” 万宝昌顺势把陶燕婷揽在怀里说:“好婶子,不,燕婷,我想你可不是一天半天了,你就答应我一回吧!”边说边把陶燕婷按在炕上。陶燕婷到了这种地步,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得任其摆布?? 等万宝昌满足了兽欲,看着直擦眼泪的陶燕婷说:“燕婷,你也别太那个了,人和人就是那么回事,哪个皇帝没点儿风流事,何况咱一个平民百姓呢?我手里有点儿权力,也不亏你,往后你的工分按满工记,分口粮时,我秤杆一抬,算盘一响,你知、我知就行了。” 陶燕婷把头扭向土墙,再也不理他了。 真是偷腥猫儿性不改,万宝昌自从那天晚上尝到了甜头,他是每晚必来,花言巧语,软硬兼施地欺侮陶燕婷。 这天晚上,万宝昌把小脸洗了洗又来了,陶燕婷一点儿也没反抗就让他得了手。就在这小子美着时,突然“哗啦”一声门响,接着“咚咚咚”地闯进一个人来,一挑门帘进了里屋。来人正是万东明,一下子吓得陶燕婷和万宝昌瘫了。 原来万东明那天向陶燕婷表明心迹后,见陶燕婷并没拒绝,只是让他等几天,他知道事有八成了,乐得天天夜里做好梦。可耐着性子等了四天不见回音,他沉不住气了,刚才一时心血上涌来找陶燕婷,想锣对锣、鼓对鼓当面问问,快到门口时,正好看见万宝昌进去,他就躲在一边想等万宝昌走了再进去。哪知万宝昌一进去就拉灭了灯,凑到窗根儿一听,顿时怒火冒三丈,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 万宝昌乍着胆子问:“你小子夜入民宅,干??干什么来了?” “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万东明说着双手握拳,两眼冒火,一步一步逼过来,吓得万宝昌不住地讨饶:“东??明叔,高抬贵手吧!” 万东明哪理这一套,他一伸手,像抓猫似的把万宝昌拎了起来,怒骂一声:“去你妈的!”就把他从敞开的窗户里扔了出去,摔得那小子鬼哭狼嚎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心魂稍定的陶燕婷刚想开口把事情说清楚,哪知万东明一挥手制止住了。他双唇紧闭,鼻孔里出着粗气,说:“难怪你让我等几天,是为了和他说清楚!” “兄弟,我??” “什么也别说了,谁让我是黑五类崽子呢,还想高攀,瞎了眼了!”说着万东明在自己身上猛捶几拳,一跺脚走了。陶燕婷眼前一黑,倒在炕上。 万东明自从摔了万宝昌以后,就做好了挨斗的准备,可一连几天不见动静,他也不知道万宝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等着人家什么时候找来就认倒霉。他也暗暗骂了陶燕婷无数次,可每次骂过之后,又觉得她不是坏女人,这里头准有事儿,可气一上来又大骂一阵。从此,他再也没登过陶燕婷的门,但一空闲下来,就远远呆望着陶燕婷那三间土坯屋,好半天儿脚不动窝。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有一天,他一个本家侄子万长山来找他,说公社让一个村出两个民工去修水库,村里决定让他俩去。肚里正窝火烦闷的万东明二话没说就痛快地答应了。 就在万长山转身要走的时候,万东明突然叫住万长山说:“今儿个吃了晚饭扛着大镐上我这儿来。” “干啥?” 万东明瞪了他一眼,说:“刚才我出去兜了一圈,谁家的自留地都种上麦子了,只是你婶子??” “我婶子?”万长山翻了半天白眼,想不起从哪儿又蹦出一个婶子来。 “我说的是陶??” “陶”字一出口,万长山明白了,他咧嘴冲万东明一笑,答应一声走了。 本书依托于《故事会》创刊多年来的强大资源,选用的作品题材广泛,立意健康,现实感强,符合读者的价值需求和审美取向。书中收录的作品能较好地体现故事的特点,在较为激烈的矛盾冲突中塑造人物形象,也能展示较为复杂的事件过程。故事情节新鲜、奇巧,有较好的看点,能受到大众读者的欢迎。对于喜欢故事的读者来说,本书的创意编辑将带来超凡脱俗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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