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论/中国当代作家论

刘恒论/中国当代作家论
作者: 李莉|总主编:谢有顺
出版社: 作家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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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21205725

作者简介

李莉,湖北民族大学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民间文艺学的教学与研究。主持国家级、省部级各类课题十余项。已出版学术专著《中国新时期乡族小说论》《虚构真实:当代文学之景观》《恩施文艺新论》三部,另有合著三部,编写研究资料三部,参编教材三部。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民族文学研究》《文艺报》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九十余篇。著作、论文先后获得国家级、省级、地厅级奖励十余项。

内容简介

刘恒①?是当代文坛的常青树,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1977)开始写小说,四十余年来一直笔耕不止。他也是当代文坛跨界非常早、非常成功的作家,八十年代末期(1988)开始撰写或改编剧本,游走于小说与剧本之间,肩负双重写作任务,且取得了不菲成绩。 刘恒的创作引发了学界广泛关注,各类媒体发表了许多评论。搜索百度与中国知网,有关刘恒的研究文章有近三百篇。梳理其研究内容,主要有三个方面①:一是与作家的对话访谈。主要是通过读者与作家的对话交流,了解作家的创作动机、创作心理、创作感受,同时探讨文坛某些热点问题。这是分析作家作品不可或缺的、真实且重要的资料。二是研究综述。研究者把某一个时段与刘恒相关的研究文章整理归类,分析研究现象,较为全面地了解刘恒研究的进展与状况。三是作家作品研究。作家论只有少数几篇,作品研究所占比例最大,其中又分综合性的评论和单篇作品解读两类。这类研究包括对作品的主题、人物、艺术等方面的探讨,对象很具体,观点也各有千秋。 纵观这些研究成果,有很多论者在精心研读文本基础上提出了不少新鲜的观点、精彩的妙论,评价也十分中肯,展示了文学批评者的职责,对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起到了真正的促进作用。然而,这些成果鲜有对作家整体创作进行宏观研究的,对作家的创作技巧、创作成就与贡献,文本的艺术特色以及审美观照等方面的研究也非常少。评论文章多集中于文本主题与基调的阐释,人物形象的情感、道德等方面的社会评价。使用的关键词中,出现频率高的有“灰暗”“阴冷”“压抑”“紧张”“宿命”②?等带有下沉意味的语词。粗读这些评论文章,貌似各有道理;若细心读之,则发现论者对刘恒及其作品存在误读、曲解之嫌,穿凿附会甚多。这些指向明确的语词只能概括刘恒作品的一个方面,甚至是很表层的一个方面,并不能概括其创作的全部内容,更不能概括其整体创作风貌。 例如,在评论文章《刘恒和他的文化隐喻》(1994)中提道: 刘恒的抑郁色调给读者带来了无穷的快感和困顿。 《冬之门》中的主人公谷世财灰冷的世界,被狰狞、昏暗的气氛所充塞,在爱与无爱之间,在企盼与冷漠之间,在人与非人之间,谷世财痛苦地挣扎着。 我翻阅着他的大量作品,被他不可理喻的宿命意识困扰着。①? 所谓宿命意识其实是宿命论的反映,就是“把事物的变化和发展、人的生死和贫富等都由命运或天命预先决定,人是无能为力的”②。如果仅仅把谷世财和其他作品中一些人物的行为归结为“宿命”,显然是粗浅的,是远远不够的,是浅读了刘恒,没有深入文本内核挖掘真正的文化。 在《苍河白日梦》里,无论是求长生不老的陈腐幻想,还是积极用世改变生活的变革者,他们行为自身,最终成了自己命运的否定者。在这里,刘恒不自觉地陷入到自虐、自贱、自卑、自嘲的文化讽喻的迷津里,灰暗得深刻,阴冷得透彻,构成了小说扑朔迷离的神秘景观。 正是这种宿命意识,才真正昭示出刘恒作品颇具哲学余韵的风采。 刘恒作品的深处,弥漫着、散发着这种不可遏制的文化悲观主义。他的深刻性与矛盾性,也正是表现在这里。①? 另一篇评论《最后的寓言——刘恒的〈苍河白日梦〉读解》(1993)用所谓的“现代性”来解释,也认为曹光汉是一个很失败的人,认为作家表达的是一种批判态度。 “现代性”缺少行动的能力,理性的幻觉使人无欲望和力量。拯救者/废人的不同的指称却最好地揭示了二少爷的矛盾与困境。在这里,刘恒的反思直接指出了中国现代性思想的核心,作为“主体”代码的二少爷曹光汉沉溺在幻想的世界里,他不能了解世界,也不能改造世界,他是一个无望的希望者,这是对“现代性”的原型人物的无情的解构。 刘恒的《苍河白日梦》则以一个寓言的方式对“现代性”的话语提出了深刻的质疑。他的文本指涉了中国现代和当代文学中有关“现代性”的众多文本,但他通过对“二少爷”的书写,给了这种现代性的话语及知识分子的话语中心位置尖锐的批判。这个文本最好地象征着现代性话语的全面终结,也最好地标志了“后新时期”文化的特征。②? 且不说用“现代性”来解释二少爷的行为是否合情合理,可是文章下结论说他“不能改造世界”,在“耳朵”眼中“二少爷是一种彻底失败的象征。他的性的无能是与他的事业的失败相联系的”,说作家是一种“批判”态度,等等。这些论点显然是牵强附会的,是不符合文本内容的主观臆断。 这两篇评论文章看似非常华丽、时髦,深究其观点,可以说论者并没有读懂刘恒。刘恒小说中固然有“悲观主义”,但不止于“悲观主义”;固然有对人性懦弱和麻木的批判,但也有对坚强和勇敢的赞美。他的乐观和赞美隐藏在人物的“怪异”行为中,需要读者拨开“灰暗”的色彩,在云层深处发现那些透出的光亮和希望、那些潜藏的勇气和力量。 再如,有论者在《对人生宿命的解剖与探询——刘恒小说的宿命观》(2003)中写道: 在对刘恒小说中的感情世界作一考察之后,我们发现,刘恒似乎不相信世间有纯美的爱情存在,他的笔下,没有甜蜜或完满的爱情故事,有的只是头悬情欲之剑的人们的痛苦与绝望的挣扎。① 当代著名作家、编剧刘恒是文坛常青树,创作了诸多口碑佳作。《刘恒论》采用文本细读法和归纳阐释法,着重从艺术层面对刘恒的文学创作进行了探讨,对其中的人物形象、情节设置、艺术创作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系统的梳理和分析。结合当前研究领域成果,作者有理有据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颇有深意和新意,展现出作者扎实的文学评论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