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毒幕

毒雾毒幕
作者: 郭毅
出版社: 中央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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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1718310

作者简介

郭毅,祖籍湖北省大悟县,1975年6月8日出生,90年代初入伍北京某特种部队,在部队期间,先后四次荣立三等功。2003年底转业在某部委杂志社任编辑、记者。2005年7月进入某***禁毒专业报刊任编辑部主任。现任某禁毒专业报纸采编中心主任,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已在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法制日报等中央媒体发表新闻、文学作品500余万字。出版有报告文学《毒殇——中国吸毒艾滋病调查》、《毒雾·毒幕——中国吸贩毒真相》等。

内容简介

“背毒**村”几乎家家都背过毒 贩毒人员的急剧上升让李国臻都有些不知所措。 李国臻时任云南省永德县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 。据***门掌握的数字,目前全国有十分之一的毒 品来自云南省临沧市,临沧的**有一半来自永德县 ,而永德县*近5年抓获的本县贩毒人员中,有85% 是班老村的农民。据不**统计,截至2005年底,班 老村村民因用背篓为毒枭运送**,109人被捕,33 人被判死刑。班老村的村民为什么要背毒、贩毒呢? 班老村那里的真实状况又是如何呢?笔者为此专门采 访了在云南进行毒情调研的中央党校教授向春玲,以 下是她的自述: 五月的永德县处处透着春的气息。 我从永德县城乘车,经过一路颠簸,来到距县城 43公里外的小勐统镇,在小勐统镇,当地的老乡告诉 笔者,我要去的班老村不通公共汽车,要去的话只能 坐私人的三轮车,听说笔者要租车,一下子围过来好 几个刚才还在路边玩牌的三轮车司机,经过一番讨价 还价,笔者花90元钱租下了一辆家用三轮车前往十多 公里外的班老村。 上车后,李姓司机告诉我,“你们是从大地方来 的人,不是我们乱要钱,是因为那个地方确实不好走 ,加之*近油价涨得厉害,我们也只是挣个日工钱。 ”一路上,现实确实如李师傅所说的那样,路很窄, 布满乱石,而且由于前一阵子下雨,路上有很多车轮 辗压过的一道道坑,坐在三轮车上的我如同坐过山车 。 班老村距县城十多公里,泥泞不堪的山路,让三 轮车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当日上午十一时许,在班 老村委会门口,通过村民的指引,我找到了村委会主 任杨林强。据杨林强介绍,班老村管辖14个自然村, 98%是山地。2003年,班老村人均纯收入380元,人 均占有粮食259千克,因为各种原因,这些年经济一 直靠“打工经济”来支撑,村里的青壮年男女劳动力 都到昆明等大城市打工去了。他还告诉我,交通闭塞 、道路不畅一直是困扰村民经济发展的大难题。接着 ,杨林强苦笑着说:“我们村是因‘背毒’而出名的 。” “我先后接待过来自全国的多名记者,每陪同一 次,那些吸贩毒者家人的诉说都让我痛苦一阵子。” 陪同我采访的杨林强表隋显得很是沉重。 在杨林强的带领下,当日下午2时许,我来到班 老村崩龙寨(全寨35户人家中有一半参与过背毒,16 人被捕,9人被判死刑)。 “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到过爸爸,从未得到过父 爱,因为父亲背毒被*毙了。如果爸爸活着该有多好 !在梦中,爸爸抱着我,还把我放在脖子上……”这 是该村一个年仅12岁的小学生小福在一篇作文中的一 段话。 去的时候,小福不在家。在他的家里,我见到了 他的奶奶——67岁的穆后娣。她告诉我:“昨天,小 福放假回来后,就到大山那边的村子里帮人家放牛去 了。人家管吃管住,他要过两天才回来。” 眼前的情景让人心酸:三间土坯房由于风吹雨淋 显得很破旧,堂屋里空空如也。小福和奶奶住的“卧 室”里摆放着的两张木床,那是他们家里*值钱的东 西。床上摆放着两条已经露出棉絮的薄被子,叠放的 衣服成了她们的枕头。在小福家的厨房里,我看到灶 台上两个黑乎乎的罐子里,正冒着热气。铁锅里是水 煮洋芋。奶奶说:“政府定期给我们粮食,基本上够 我们祖孙俩吃。” 杨林强说:“小福的爸爸背毒被*毙后,妈妈改 嫁了。2003年7月底,小福的爷爷病死了。只剩下小 福和奶奶相依为命。小福上学的费用全免,学习成绩 中上水平。2004年,学校组织观看《禁毒宣传讲座》 的电影,小福当场哭了起来。”小福在作文中写道, “影片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状就是我家的真 实写照: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到过爸爸,从未得到过 父爱,因为父亲背毒被*毙了……” 见到李太朝时,他正在自己的铺子里修车。杨主 任说:“他是村里**批因背毒被判死刑(缓刑)的 村民。”当听说我是从北京来此调研禁毒工作时,李 太朝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再表示他已经好多年没再 碰那个东西了,为了平复他的心情,我和杨林强一再 告诉他只是想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听了我们的述说,李太朝的表情变得自然了:“ 我真的只是一个本分的庄稼人,是一个在地里刨食的 人。我背毒是因为辛辛苦苦攒的4000多元,被骗子骗 光了,那钱是我打算用来娶媳妇的。当时,我想到了 死,想跳楼。后来我又想,反正也是死,还不如通过 背毒贩毒挣钱,把被骗走的钱挣回来。” 李太朝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次背毒是在 1980年。我和另一个村民背着几十斤鸦片,从缅甸果 敢县背毒到巍山,**一夜就走了80多公里山路。第 一次我们俩赚了1000多元钱。后来,只要外地大毒枭 到巍山收购**,我们就到缅甸的果敢县背毒卖给他 们。我没计算过,3年多时间自己究竟背了多少** ,只是清楚地记得,挑80公斤炭只能赚3元钱,而背 几十斤大烟壳就能赚几百、上千块。1983年2月14日 ,我和女友结了婚,当年8月,我就被抓了。一审, 我被判死刑。” “二审时,我知道妻子怀孕后,我突然有了一种 **强烈的活下去的欲望。我在自我辩护时说,‘给 条命吧!我想见到尚未出世的孩子!’二审,我被改 判为死缓。后来,在狱中表现好,我获得了减刑。 1997年6月27日,我出狱时,妻子早已改嫁,孩子已 经13岁了,我理解她,她还年轻,不可能一直为我等 下去。” 杨林强告诉我,“我们村一些农户,生活贫困思 想愚昧,到缅甸去打工,上老板的当,经受不起老板 的**,人家给钱就冒着生命危险帮别人背**。在 民国期间,村民就开始把帮毒枭背毒运毒当为谋生的 手段,并形成了传统。” ……P1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