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广东旅游
原售价: 32.80
折扣价: 19.70
折扣购买: 太傅(原名朕和太傅玩套路)
ISBN: 9787557012519
君素,生活于山城重庆,爱好读书、看电影,写自己梦想中的故事,文风欢脱大气,文中人物性格鲜明。曾用笔名乐语儿发表多篇短篇于《飞?言情》等杂志,代表作品有《悲欢烟云散》《米虫王爷》等,长篇《小郡主,猛于虎》《太傅》(原名《朕和太傅玩套路》)曾在《桃之夭夭》杂志连载。已出版《枯木亦逢春》《小郡主,猛于虎》。
一、你存在,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午后。 我坐在金銮殿上,左手拿着雕花龙纹笔,右手拿着刚呈上来的热乎乎的折子,目不转睛地平视着前方。 那一抹光晕下,朕的太傅,正迎风而立。他穿着衣摆开衩至大腿根部的金线白羽衣,领口极低,一小片白皙而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夏*的风轻轻一拂,衣袂随风而舞,露出了底下无比诱人的大长腿。我咽了口口水,眼看着太傅因为太热了,伸手去解衣上的盘扣。 一颗…… 两颗…… 我摆手。太傅别解了!朕的**已经抬头! 太傅不解我的好意,仍旧继续扯开剩余的盘扣,致使衣衫大敞。我清楚睨见他的整个上半身。虽是稍显精瘦,身材却**紧致有型,该有的地方都有。譬如两块胸肌,譬如八块腹肌,再譬如那妥妥诱人的人鱼线! 我呆了呆,一双龙爪已经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真想摸一摸太傅啊! 这想法刚成形,我便被自己的大胆惊呆了。太傅教授我数年的君王之道,礼仪之风。他把我当成他*心爱的学生,我却时时刻刻想着**他。这怎么行! 我甩了甩头。然后……义无反顾地朝太傅伸出了魔掌。 我一边对着太傅上下其手,猴急地扯他的腰带,一边殷切道:“太傅,你热不热?朕帮你宽衣,让你凉快凉快。” 太傅听见我的话,平素里总是板着的一张脸倏然浮出三分笑意,埋首望进我的双眸,轻声道:“婧儿。” 我一怔。 他的手又抚上我的脸,挨近了半寸。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有些把持不住。我渴望地*了*唇,主动凑了上去。却不想,即将碰到太傅那红艳欲滴的嘴唇时,太傅娇羞地推了我一把,然后转身嗔了句:“婧儿,你坏。” 好好好,我坏我坏,天底下就我*坏。只要能把你办了,朕**不在乎背个千古淫君的骂名。念及此,我搓着一双手,想着**就要完成这多年的夙愿。而另一厢,太傅也一改往*的沉着,边跑边对我招手:“婧儿快来追我,你要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这还了得!如此**裸地**朕,朕必须*不了啊! 迅速解了自己的外袍,我“咻”一下冲了过去,贼笑道:“太傅老妖精,朕马上就让你哭着喊不要!” 事情,进行得无比顺利。我和太傅嬉笑打闹一番,再互相喂个龙眼**,做足了**。紧接着,我俩便干柴烈火地滚到了龙*上。 我当时是抱着万分喜悦又紧张的心情,正胆怯地要亲一亲太傅,忽地,耳边传来一个谜之魔音:“皇上,皇上!” 走开!没见朕和太傅正为造下一代而努力吗? “皇上!皇上哎!” 我去,什么人这么烦,真该拖出去五马分尸! “皇上!!!”*后一声呐喊,直接把我从美梦中拽了出来。那时,我离太傅的唇,紧紧只剩了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老子七年的**啊! 再看眼前,没有太傅,也没有凌乱不堪的龙*,有的只是我滴了一地的口水,和旁边高灿肥胖的脸。我沉下眸色,甚是不悦。将手中龙纹笔重重往砚台里一砸,抹了把口水,我横眉道:“高灿,你个狗奴才想怎么死?” 高灿自幼照顾我,对我的习性自是了解得如同他有几条裤衩一般。见我如此责问,当即往我脚边“扑通”一跪,低头道:“奴才自知不该打扰皇上小憩,可事出紧急,奴才只怕眼下不及时禀明皇上,届时龙颜大怒,奴才就是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皇上砍呐!” “还有什么事比朕梦见脱光的太傅*重要!”我猛地一吼。 高灿一愣,抬起头来,表情那是相当微妙。那模样,似乎在说,皇上,您这痴想太傅的病,怎么就治不好了呢? 我回过神,也觉得有些尴尬,咳了声,欲要挽救:“朕是想说……” 哎?我干吗跟一个太监解释。憋了半口气,我索性翻个白眼,断了接下来的话。高灿也知情识趣,很快又埋下头去,哀戚道:“皇上,两个时辰前太傅大人与骠骑大将*起了口角,骠骑大将*说不过太傅,气得心口疼。后来在街上又抓到他**的二儿子,他就当街狠狠揍了他二儿子一顿。” 我大概出神出久了,听高灿说完这一通,竟觉得无法理解其中含义。我捋了捋思路,问:“骠骑大将*?范荣?揍了他二子?” “是,皇上。” “和朕有什么关系?” 高灿擦了把汗:“范荣的二子这里不大正常,时常*人挑拨,这是众人皆知的。”他指了指脑袋。 我默默搜寻了一遭关于范荣二子的蛛丝马迹,无果。 高灿又说:“所以,今儿个他被他爹揍惨了以后,不知是听谁说了他爹是*了太傅大人的闷气,才拿他泻火后,他就气冲冲地说要去揍回来。” “揍他爹吗?”我无关痛痒地吸了吸鼻子,“这小伙子是在玩火啊!范荣他……” 高灿急得没规矩地打断我:“不是要去揍他爹!这范家二公子是转去太傅府了啊!” 高灿:“皇上您要是再晚一步,只怕脱光的太傅,就要变成死翘翘的太傅了!” 我一拍桌子,登时怒喝一声。 这小伙子不是在玩火,是在玩命啊! 我迅速绕过桌案,疾步往殿外走,顺势宣了宫人摆驾太傅府。前脚刚要踏出金銮殿时,我又想起一个事来,是以顿住了脚步。高灿没注意到,险些撞到我身上,吓得他连退了好几丈。 我道:“那什么,把前些*子新科状元呈上来的那件金线白羽衣也带上。” 高灿神情茫然了片刻,约莫不敢问缘由,只得道:“是。” 圣驾出宫,若是按照寻常的排场,怕是折腾到黄昏也到不了太傅府。为求快捷,我换了身常服,再叮嘱高灿找辆*普通的马车,当是微服出巡,这才能马不停蹄地往太傅府赶。这么些年,我为了防太傅迟早死在他那张嘴上,曾想过很多方法。譬如缝上太傅的嘴,譬如毒哑太傅……但以上两点鉴于我家太傅太凶悍,我一直没贼心也没贼胆,不敢实施。倒是五年前,我曾诚心建议他搬进宫里来和朕住:一来,方便他教授我治国之道;二来,也方便我大饱眼福。我还指天发誓*不会在半夜干出打昏他强行破他处这种事,他都不从,反而还越搬越远。从以前的就住皇宫隔壁,愣是搬去了城外三里处。 这下可好,要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太傅这个战五渣只有被范家那二缺打成半身不遂了。 我撑着头,越想越烦躁。 登基这七年,太傅作的死不是一桩两桩。几乎朝廷里所有的大臣都被他得罪了一遍,我每天一睁眼,就提心吊胆**太傅有没有被人打死,有没有被人弄残,但凡看见他好好的上朝来,我都觉得是菩萨在显灵。 所以,就连当年我遣太史苑为太傅写一本生平传记,都能被毫不作假地写成了《太傅**自虐作死记录》。 …… 当然,我也曾想过不管这江山天下拖着太傅去隐居。我和太傅相识十载,起初我还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公主,他也是个不得圣*的文弱书生。进宫来竞选太子太傅,也不知怎的,阴错阳差,他*后竟成了我的太傅。后来我那大哥二哥为了争夺皇位,先是二哥把大哥阴了,紧接着大哥又把二哥阴了回来,还害得二哥尸骨无存。大半年后,老父归西,大哥登基。原本大哥应该大笑三天三夜的,然则,他也确实是大笑了,就在登基那夜的宴席上,然后大概是笑得狠了,一不留神,被一口烤鸭噎死了…… …… 这成了历**,帝王十大诡异死法之一。 总之,那阵儿大哥不喜欢我,没让我去朝贺。等我得到消息,已是第二*夜里,向来对我冷着脸的太宰大人裴林,领着一百零八名朝臣在我的公主府外跪了一溜,求我为了这长孙家的天下,坐上龙椅。 这事搁在别人身上,那可是祖坟开了光的好事。可我着实被冷落得太久了,突然走这么个大运,直吓得我想去吃只烤鸭冷静冷静。 可是,我家太傅不同意,他就这么双手一搡,愣是把我推上了皇位。 是的,**我干了皇帝这个差事,十有**都是太傅的功劳。从此,我朝九晚五和群臣拼演技比下限,我的太傅,也逐渐养成了用毒舌作大死的……嗯,好习惯…… 纵观我与他这十年走来的一路,我想,便是我有意放手这天下,太傅他,大致也是不允许的。 我心中怅惘,难免接连唉声叹气。高灿在马车外听见,撩起帘子来安慰我:“主子,别担心。太傅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我揉了揉太阳穴,略疲惫地应了一声,又抬起眼来说,“高灿,你说,这太傅心里究竟想的都是些什么?” 高灿呵呵一笑:“这奴才可不敢乱猜。太傅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要说这天底下谁还能有本事看透太傅,只怕也唯有主子了。” “你这奴才,就是会说话。”我笑骂他。 说回头,我要真能看清沈珣此人,便也不用白白做这七年的**了。 宝宝心里苦…… 我这厢正为自己的情路坎坷而伤感,那厢,马车外已传来了喧闹的人声。有人在吼:“沈珣!你别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挂着太傅的虚名,也敢和我爹对骂!你知不知道,我爹纵横沙场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儿吃奶!” “对对!”周围响起一阵无良的附和声。 我额头上青筋暴跳。这范荣自己是个粗人就算了,不承想教个儿子比他还青出于蓝,看来,得了空闲,我得替他教一教。 马车停下来,高灿小声禀:“主子,到了。” 我沉声不悦道:“朕知晓。” 撩开衣摆,我缓缓走出车厢。借着站得高的优势,我看见范荣二子果然领着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杀伤性**,大有无视法纪的架势。而众人中间,则围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他面容平和,乌黑的长发垂散双肩,于风中翻飞出些微的弧度。墨绿色的衣袍上绣着孤凤,就如同他的人一般,冷清,傲*。 他手里执着一本已然泛黄的书,眼睛定于书页之上,像是眼前纵有千*万马,他也不屑一顾。 这就是朕的太傅,授朕十年国学之道,辅朕之朝,一笑能使天下兴,一怒而令诸侯惧。朕心心念念了七年却始终吃不到嘴的……沈珣。 高灿扶着我走下马车,我心里盘算该怎么化解**这场闹剧。用皇上身份镇压是不大好的,朝中上下一向皆知我对太傅偏心,如今再专程出宫只为解太傅之围,只怕过不了几*,裴林就又会领着七八个大臣来找我秉烛夜谈。 唔,我想了想,还是认为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和稀泥当和事佬方为上策。 打定主意,我清了清嗓子,上前几步正要说话,范荣那二子又道:“沈珣,只要你**给小爷跪着认个错,小爷就饶你一命!” 沈珣自顾自看书。 范荣二子有些弱智地笑了起来:“不过,单跪是不行的,”叉开双腿,“你得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大胆!放肆!泼皮! 老子连碰都舍不得碰的人,我北曌经过祖宗认证的标准“皇后”,岂容你这浑蛋这么侮辱?我气得撩起袖子,准备一脚踹在那范荣二子的屁股上。高灿及时抓住我,一颗肥硕的脑袋甩得如同拨浪鼓。我去推他,还没推得开,便听沈珣开了口:“范二公子。” 我心想,糟了! 片刻。 范二道:“如何?想好了?要钻了?” 沈珣连眼皮子都没抬,只是说:“曾经我以为你父亲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人物,见着你以后,才知公子**不输你爹的风骨。” “现在想要讨好小爷,晚了!”范二嘚瑟地哼唧。 我按住头。 沈珣不急不缓道了接下来的话:“你与你父亲,若在脑智不全这方面甘认第二的话,全天下确实没人能是**。” “你!你是什么意思?!” 沈珣古井无波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别说话,你的一呼一吸,都在污染王城之内的空气,让人感*到你无可救药的愚蠢。” “沈珣!” “若我是你父亲,我会好好反思当初用来生你的时间为何不去外面散散步。” “沈、珣!” …… 什么叫嘴贱的**,太傅他是个典范。 范二听了这席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双目赤红着,紧握的拳头已经发出了咯咯的声音。我在旁边捏把冷汗。沈珣这人,在我眼里什么都好,就是这嘴太不饶人,像是在陈年鹤顶红里泡过似的。我怕局面控制不住,眼下我又没带暗卫在侧,光靠高灿这吨位要在这二三十人中保太傅平安,怕是有难度。想到这儿,我急忙挣脱高灿的爪子挤到沈珣与范二中间去。 沈珣见着是我,似**没有意外之色,只淡淡赏了我记目光,又将视线移回书上。我习惯了他这副冷淡的模样,也不以为忤。反倒是范二见着我,竖眉道:“你是什么人?他请来的帮手?” 高灿也赶紧挤到我身边,面上心虚但又强作镇定地用一种滑稽的姿势护住我。 我调整出一个颇具市井之风的笑容出来,回答:“自然不是。在下只是路过的……的算命人。” “算命人?”范荣二子一挑嘴角。 我撞了下高灿,高灿急忙点头:“没错,算命的。洒家主……呸,我家公子江湖人称‘铁板神算’。” 我说高公公,你就不能取个未卜先知料事如神?铁板神算,你咋不叫铁板火烧呢?我抽了抽眉峰,既然话已出口,也无法收回,只好顺着高灿的说辞道:“没错。世人都赠我个‘算无遗漏’的美誉。” 范二眼珠子转了那么一转:“所以?” “喀,”我笑道,“方才路过此地,见公子面相奇特,是以斗胆来为公子算上一卦。” “算卦?滚,没时间!没看我正教训人吗?” 敢叫朕滚?!小兔崽子,活腻了!我咬咬下唇,强忍住心中怒火,继续忽悠:“看见了,所以才来阻止公子,此人,公子可万万动不得。” “为何?” “公子你看,你眉中有黑云,正是凶星当值。且凶星占西南坎水位,难以化解。定要遇上一名红运正旺的火属之人来解运。恰好这位……这位沈公子,就是能化解你灾劫的人。”我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久远前太傅教我命理八卦那阵儿,我还在打瞌睡,只听见了短短几个词,如今胡诌这一番,只希望能骗过这二傻。 只是,太傅你看我的眼神,能不能不要这么恨铁不成钢?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挠了下头。 范二半信半疑地问:“当真?你和这沈珣不是一伙儿的吧?” “怎么可能!”我一脸被侮辱了人格的痛心,拍胸口道,“在下当真只是路过。对于命理之事,公子还需得信上一信。要知道,这世上多有英雄豪杰逃不过命运,失败总在成功前一步啊!我看公子是聪明人,定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呃。”二傻动摇了。 我加把劲儿再胡诌一番:“方才听公子唤此人沈珣,他可是当朝圣上的太傅,那位沈珣沈大人?” 范二愤愤不平:“不错,就是他!” “这就对了!”我一拍高灿的大腿,估摸着力道太重,高灿满身肥肉都抖动起来。“既然他是太傅大人,公子你可就真的不能动了呀。” “理由?” “啧,这还要说?民间传言,这位沈大人可是皇上的心头宝,皇上是个女人,女人呢,都记仇。现在公子您父亲戍边有功,皇上自是不能拿你范家如何,可一旦你动了她这心头宝,她必记着这桩仇,等以后您父亲解甲归田,只怕你范家的*子不好过呀,您还想不想好好在王城里**了?” 范二纠结了须臾,点头:“想。” “那不就得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皇上肯定知道太傅大人和您爹起冲突一事,若她看见您范家如此大度不与太傅大人计较,指不准皇上一高兴,就赐您一块**免挨揍**,这样你爹就揍不着你了。” “哎……”范二摸下巴,“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是啊,公子你想通*好。都是小事,有何大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范二沉默一会儿,左右看看我、沈珣、高灿三人,突地一笑,指着我家太傅道:“沈珣,**算你走运。既然这样,小爷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你再惹我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敢! 朕先阉了你! 一番话说罢,范二招呼着周边聚集的群众,转身打算撤离。我长舒一口气,狗腿地搀上沈珣的胳膊,一边朝他笑,一边作势顺着他的胸,低声道:“太傅别气,太傅别气。回头啊,朕好好给这范家上一堂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课。” 沈珣冷冷看向我。 我笑容一僵,当即改口:“打主人也要看狗的课。” 高灿在一旁摇着头。想必他是没见过,谁当个皇上当得这么窝囊的。 等沈珣看够了我,他水润凉薄的唇一张,说了句让我十分意想不到的话出来:“范二公子。” 后面的脚步声集体一停。 我和高灿齐刷刷捂住心口。 朕的太傅大人云淡风轻道:“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与你说话*愚蠢的事,恐怕就只有对着尸体说话了。” …… …… ……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听范二一声不*控制的怒号,紧接着,一块灰不溜秋黄不拉几的玩意儿就朝太傅飞了过来。观其速度与形貌,应当是产自我北曌本土的花岗岩,特点是坚不可摧,一般用于砌城墙,修房屋,当然,也可用来揍人,群殴、暗算等等用途。此物还有另一个简称,名叫——板砖。 我身为北曌帝王,按理说,**反应应该是推太傅去死。然而,我在皇帝这个身份前,还是个柔情似水一根筋的姑娘。姑娘的特性,一般是感性大于理性。于是,我想也没细想,头脑一热,张开双臂便挡在太傅跟前了。 直到板砖砸上我额头那一刹,我感*到天旋地转死亡降临的痛苦后,才在内心深处呼天抢地地呐喊: 沈珣你这个坑爹货!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然后……我成功昏厥。 我看见的*后画面,是沈珣迅速地揽我入怀,高灿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凑过来,大叫了一句:“哎呀娘呀,要死人咯!” 那是…… 一个繁星浩瀚的夜晚。我背着行囊,行走在山间小路上。林间雾气蒙蒙,凉风徐徐。我擦了把汗,拿出怀里珍藏了半年的馒头边啃边走。实在是又累又饿,额头还莫名其妙一阵阵疼。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幸好,再走了半里路,我便看见了一座破庙。庙中有琴声传出,如鸣佩环,在这深山老林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悦耳且……格外诡异。我尚处在这庙貌似有点邪门会不会有大汉在里面等着劫色的这种猥琐想法里时,一阵劲风倏然刮来,冷不防将破庙的两扇大门吹开。我一眼望进去,便觑见一名白衣男子正坐在琴案前,十指拨弄,宛如仙人。 风撩起他的发,半遮半露出他哀怨而惹人怜惜的脸庞。我被这美色吸引,情不自禁地走进了庙里。 “太傅。”我驻足此人跟前喊道。 美人儿抬头睨我一眼,愈发娇媚地抬起袖子遮住了半边脸:“姑娘,叫我小倩就好。” 小……小倩? 什么鬼?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倩已经站起身绕过琴案,到我半尺距离处牵起了我的手:“姑娘三*前救下的那只小狐狸,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记得。” “那……”他狂野地一甩头,“那就是我。” 我惊呆了。 “所以,我**是来报答姑娘的大恩的。”说着,他就自动脱下了外袍,露出内里紧身的衣物。我一个没忍住,射了一股鼻血出来。 “太傅你……” 话未说完,他急不可耐地半倚上琴案,风情万种地一点点撕开里衣,那光洁的肌肤逐渐呈现于月色下,剥夺了我仅剩的理智。我咽着口水,手已经不*控制地朝他伸了过去。但碍于他那张好看得人神共愤的皮相,我又有些不知所措。想亲近他,又怕亵渎他,只能僵持在那处,进不得,退不了。 他见我这般,一个猴急,将我的手猛拉过去按在了他尺寸傲人特有手感的胸肌上。我登时瞪大双眼。他再搂着我的腰来了个天地反转,将我压倒在地。 “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再次狂野地甩开了挡住脸的头发。 我屏住呼吸:“是是!” 他冲我一笑,薄薄的唇便要压下来。 咦……这个画面好生熟悉,为何我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发生点令人厌烦的事了呢? 我正欲闭上眼,迎接这个满怀期待的吻,突然,庙内传来一声响彻天地的吼:“贱人!” 我一抖。旋即,太傅便从我身上摔了出去。我甫定睛,就见着一个浑身冒油的肥胖男人指着我的太傅目眦欲裂:“洒家放你出来吸女人的阴气,你居然在这里和这个小**搞上了。枉费洒家对你一片感天动地的爱!你既然不能属于洒家,洒家就毁了你!” 胖子言罢,掌心凝出蓝色光芒,似要取了太傅的命。太傅面容失色,朝我凄惨喊:“婧儿,我们来生见!” 我心中大恸,于是福至心灵地吼了出声:“高灿你个狗奴才!朕非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继而,随着这句气吞山河的豪言,我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