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译文名著精选)

鼠疫(译文名著精选)
作者: (法)雨果著 叶尊译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28.00
折扣价: 16.52
折扣购买: 鼠疫(译文名著精选)
ISBN: 9787532752508

作者简介

加缪(Albert Camus),法国声名卓著的小说家、散文家和剧作家,烟不离手、笑看人世、洞悉人性、拥抱荒谬的文学大师。1913年生于北非阿尔及利亚,1960年于法国车祸骤逝。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为文学上的存在主义大师。著有小说《异乡人》《鼠疫》《堕落》等。

内容简介

4月16日清晨,贝尔纳·里厄大夫从他的诊所走 出来,在楼梯平台上被一只死老鼠绊了一下。他当时 把老鼠踢开,并没有特别留神,便走下了楼梯。但来 到大街上,他突然想到这只老鼠不对头,便往回走, 想提醒门房。老米歇尔先生的反应,使他更清楚地意 识到他的发现有非同寻常之处。他原以为存在这只死 老鼠显得有些奇怪,如此而已,但门房却认为出现死 老鼠简直是奇耻大辱。再说,门房的态度斩钉截铁: 这幢房屋没有老鼠。大夫向他保证说,二楼平台上就 有一只,而且可能已经死了,说了也白搭,米歇尔先 生依然信心十足。这幢楼没有老鼠,因此,这只老鼠 准是谁从外面带进来的。总而言之,那是恶作剧。 这天晚上,贝尔纳·里厄站在大楼的走廊上掏自 己的钥匙准备上楼进家,他看见一只硕大的老鼠突然 从黑暗的走廊尽头爬出来,步态不稳,皮毛湿漉漉的 。那小动物停下来,仿佛在寻求平衡,然后往大夫这 边跑,又一次停下,原地转了个圈,轻轻叫了一声, 终于扑到地上,从半张开的双唇间吐出血来。大夫沉 思着看了它一会儿,上楼回到家里。 他思索的并不是那只老鼠。是老鼠咯出的血又勾 起了他的心事。他的妻子已病了一年,明天要启程去 一家山中的疗养院。他见妻子按照他的要求正躺在床 上。看来她是在为旅行的劳累作准备。 “我感觉挺好。”她微笑着说。 大夫注视着在床头灯光下朝他转过来的脸庞。在 里厄眼里,尽管她已经三十岁了,而且留着病痛的痕 迹,但她的脸仍然跟少女时一样,也许是因为这微笑 消除了其余的一切吧。 “你要能睡就睡吧,”他说,“女看护十一点来 ,我送你们去乘中午的火车。” 他亲了亲她微微潮湿的额头。她微笑着目送他走 到门边。 翌日,即4月17日,八点,门房拦住经过他身边 的大夫,指责一些恶作剧的人又把三只死老鼠放在走 廊的中间。那些人准是靠大捕鼠器抓住它们的,因为 老鼠们浑身是血。门房已在门口站了一阵,手里提着 死老鼠的爪子;他在等待那些罪人说挖苦话时自我暴 露。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噢,那些家伙!”米歇尔说,‘到头来我准能 抓住他们。” 里厄感到蹊跷,便决定从环城街区开始他的巡回 医疗,因为他那些最穷困的病人都在这一带居住。在 这些街区收垃圾晚得多,他的汽车沿着街区一条条笔 直的尘土飞扬的街道往前行驶,车身紧挨着留在人行 道上的垃圾桶。在他经过的一条街上,他数了数,有 十二只死老鼠扔在残羹剩菜和脏布碎片当中。 他要诊治的第一个病人正躺在床上。房间临街, 既是卧室,同时又是饭厅。病人是位西班牙老人,满 脸皱纹,神态严峻。他面前的被子上放着两个盛满鹰 嘴豆的锅。大夫进屋时,半坐在床上的呼吸急促的哮 喘病人往后一仰,想重新缓过气来。病人的妻子端来 一个盆子。 “哎,大夫,”在打针时,病人说,“它们都出 洞了,您看见了吗?” “没错,”女人说,“邻居捡了三只。” 老头 搓搓手。 “它们出来了,所有的垃圾箱里都能看见。是饿 的!” 后来,里厄随便在哪里都能听到类似的话,街区 里人人都在谈论老鼠。诊治病人结束后,他回到家里 。 “上面有您一份电报。”米歇尔先生说。 大夫问他是否见到过很多老鼠。 “哦,没有!”门房说,“我在监视呢,您懂我 的意思。那些畜生不敢来。” 电报通知里厄,说他母亲翌日到达这里。她准备 在生病的儿媳妇出门期间来这里照顾儿子的家务。大 夫进屋时,女看护早已来到。里厄瞧见他的妻子略施 脂粉,正穿着套裙站在那里。他对她微微一笑。 “这很好,”他说,“好极了。” 片刻之后,在火车站,他把她安置在卧车里。她 看看车厢。 “对我们来说这太贵了,对吧?” “需要这样。”里厄说。 “闹老鼠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有些奇怪,但会过去的。” 他随即快快地对她说,他请她原谅,本应该由他 来照顾她,他对她太不关心了。她摇摇头,好像示意 他不要说了,但他补充说: “你回家时,—切都会好些。我们要从头开始。 ” “是的,”她眼睛发着亮光说,“我们要从头开 始。” 片刻过后,她背转身,透过窗玻璃看外面。月台 上,人群熙熙攘攘,推来搡去。火车头的嘘嘘声传到 他们这里。他叫她的名字,当她转过身来时,他看见 她泪流满面。 “别这样。”他轻轻说。 泪水下重又绽出了微笑,但有点不自然。她深深 吸了一口气: “走吧,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现在,他站在月台上,在 窗玻璃的这面,他只能看见她的微笑。 “请你好好保重啊!”他说。 然而她听不见他说话。 在车站月台的出口附近,里厄碰上了预审法官奥 东先生,他领着自己的小儿子。大夫问他是否出门旅 行。这位高个子黑头发的法官一半像过去所谓的上流 社会人士,一半像殡仪馆埋死人的人,他用和蔼的口 气简短地回答说: “我在等奥东太太,她专程看望我的家属去了。 ” 汽笛长鸣。 “老鼠……”法官说。 里厄朝火车的方向看了看,但又回过头来望望出 口处。 “是老鼠,”他说,“这不算什么。” 此刻他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铁路搬运工人经过 时腋下夹着一个装满死老鼠的盒子。 当天下午,里厄刚开始诊病便接待了一位年轻人 ,有人说他是记者,一早就来诊疗室了。他名叫雷蒙 ·朗贝尔。他身材矮小,双肩又厚又宽,面容显得刚 毅,有一双明亮而聪慧的眼睛;他穿一身运动服式的 衣裳,生活似乎很宽裕。他谈话直截了当。他为巴黎 一家大报调查阿拉伯人的生活情况,想得到有关他们 卫生状况的资料。里厄对他说,他们的卫生情况不妙 。但他在进一步详谈之前想知道,这位记者是否能够 说真话。 P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