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探案集(精选典藏本)

福尔摩斯探案集(精选典藏本)
作者: (英)阿瑟·柯南·道尔|译者:姚锦镕//涂小榕
出版社: 万卷
原售价: 34.00
折扣价: 0.00
折扣购买: 福尔摩斯探案集(精选典藏本)
ISBN: 9787547045183

作者简介

涂小榕,生于1945年,长期在高等院校从事英语教学与研究工作。主要译著有《东方快车的谋杀案》、《迈阿密海滩之宴》、《未婚少女与吉普赛人》。 姚锦镕,浙江青田县人,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翻译家。主要翻译作品有:屠格涅夫、普希金、夏洛蒂·勃朗特等的中短篇小说,托尔金的《魔戒》第二部《双塔奇兵》、狄更斯的《巴纳比·拉奇》与《远大前程》、伯内特的《小公主》、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别莱利曼的《趣味物理学》和比安基的《森林报》等长篇小说。 阿瑟·柯南·道尔(1859~1930),英国杰出的侦探小说家,世界畅销书作家之一。1859年出生于英国爱丁堡。曾进入爱丁堡大学医学院就读,后来定居伦敦。由于不喜欢从事医学工作,柯南·道尔将更多的闲暇时间用在小说创作上。1886年4月他写成第一个福尔摩斯探案故事《血字的研究》,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创作了大量侦探故事,共创作了56个短篇和4个中篇小说,也因为塑造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全球最著名的侦探人物而留名。除此之外他还曾写过多部其他类型的小说,如科幻、历史小说、爱情小说、戏剧、诗歌等。柯南·道尔于1930年7月7日去世。

内容简介

一八七八年我获得了伦敦大学医学博士学位,然 后去内特莱选修军医的必修课程,读完这些课程后, 我即被派到诺斯特伯兰第五火枪手团当助理军医。当 时这个团驻扎在印度,我还没有来得及赶到部队,第 二次阿富汗战争爆发了。船到孟买,就听说我所属的 那支部队已经开拔,过了山隘,已深入敌境。不过我 还是跟着好几位像我一样处境的军官一起去追赶部队 ,并安全到达了坎达哈,找到了自己的部队,马不停 蹄地立刻投入新职务中去。 这场战争为许多人提供了晋升的机会,获得不少 荣誉,我得到的却是痛苦和灾难。我所在的部队被调 到伯克郡旅,跟他们一起参加了梅旺达那场倒运的战 斗。战斗中我的肩部挨了阿富汗人一土枪,子弹打中 肩骨,擦伤了锁骨下的动脉。全亏我的勤务兵默里的 勇敢和一片忠心,把我扔到马背上,安全送回英军阵 地,不然的话,我早为那班嗜血成性的阿富汗草莽英 雄生擒活捉了。 我受尽了病痛的折磨,加上长途辗转的劳苦,变 得虚弱不堪,最后跟大批伤员一起被送到了白沙瓦① 的后方医院。从此我的健康逐渐有所好转,可以在病 房中走动,甚至到外面走廊晒晒太阳了。可是不久我 又染上我们印度殖民地的那种该死的瘟疫——伤寒, 连续几个月挣扎在死亡线上。最后虽然保住一命,恢 复了健康,然而人却浑身无力,瘦得皮包骨头。医院 方面决定不失时机立刻送我回英国。于是我乘上“奥 隆梯兹”号兵船走了。一个月后船到达朴茨茅斯②。 那时我的身体已彻底垮了。看来简直没指望恢复如初 。但是政府大发慈悲,给了我几个月假期,让我好生 休养。 我在英格兰无亲无故,可以像空气一样逍遥自在 ,也可以说每天十一先令六便士收入的人,无牵无挂 。处于这种境况,伦敦自然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这 个城市无疑是个大污水池,大英帝国的所有游民懒汉 全都麇集其中。我在河滨区的一家私人公寓里住了一 段时间,日子过得既不舒服,又百无聊赖。钱花得很 快,入不敷出。瘪下去的钱包不免对我敲起了警钟, 使我意识到要么离开这个污水池,搬到乡下去,要么 洗心革面。我走了另一条路,决心从公寓搬出,另找 一个不那么阔气、花销少些的住处。 就在我打定主意的那天,我在“典范”酒吧里,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在巴茨 时手下的助手小斯坦福。在伦敦这一举目无亲的大城 市里,遇到这位旧相识,我这个孤苦伶仃的人不免大 喜过望。想当年斯坦福算不得是我的知己,然而此时 我对他欢喜有加,套起热乎来。他见了我也非常高兴 。我在欣喜之余请他跟我一起到“赫尔朋”用餐。于 是我俩坐上了马车。 马车咕隆咕隆穿过伦敦一条又一条拥挤的街道。 路上他惊奇地问我:“你一向干吗,华生?瞧你骨瘦 如柴,面色死灰,倒是怎么了?” 我把自己的遭遇略略跟他说了说,没等我把话说 完,车子已到目的地。 “怪可怜的!”他听了我的不幸经历后,同情地 说,“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先找个住的地方,”我说,“设法租到既舒适 ,价钱又便宜的房子。” “说来也怪,”我的伙伴说,“今天你是第二个 对我提这种事的人了。” “还有一个是谁?”我问。 “一个在医院化验室工作的人。今天上午他唉声 叹气,说他找到了一所房子,几个房间挺不错,只可 惜租金太高,他一个人住不起,一时又找不到合租的 人。” “有这回事?”我大声说道,“要是他真的愿意 找个人合租,我正合适。我也缺个伴儿,孤单一人没 劲。” 小斯坦福手举酒杯,疑惑地看着我,说:“你可 能还不了解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人,到时候遇到这 么一个长年离不开的伙伴可别不高兴了。” “怎么,他的名声不好?” “不,我可没说他的名声不好。只是他的脑子有 点怪,他研究学问的劲头甭提有多足。我知道,他这 人十分正派。” “我想他是专攻医学的吧?”我问。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一门心思在干吗。不过我 相信他对解剖学很在行,又是个第一流的药剂师。我 知道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医学教育。他研究的学 问既杂乱又古怪。他的脑子里装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知 识,连教授也感到吃惊。” “你有没有问过他在干什么?”我问。 “没有。他可不是轻易能从口中套出话来的人。 可一高兴起来,就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我倒想见见他。”我说,“我跟人合住,倒希 望对方又有学问,话又不多,那才求之不得哩。现在 我还虚弱,经不起吵吵闹闹,受不了刺激。在阿富汗 已受够了那份罪,这辈子再也不想领教了。怎么可以 找到你的朋友呢?” “他一准在实验室里。”对方说,“他这人要么 可以一连好几个星期不踏进实验室一步,要么从早到 晚整天待在里面。要是你愿意,吃完饭咱们一起看看 去。” “那敢情好。”我说。于是我俩又谈起别的事来 。 离开“赫尔朋”,我俩便径直上医院去。一路上 小斯坦福又给我讲了这位将成为我合租人的其他一些 情况。 “要是日后你跟他合不来可不能怪我。”他说, “其实呢,我只是偶尔在实验室里见过他几次,知道 一些情况,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是你自己主动要这 么安排的,可不能让我来承担什么责任。” “要是我跟他合不来,说散伙就可以散伙。”我 答道,“据我看起来,斯坦福,”我眼盯着对方接着 说道,“这件事你多半想撒手不管了吧?是这个人脾 气坏难侍候呢,还是别的原因?别这么支支吾吾,好 不好?” “怎么说好呢,本来就是件说不清的事,要说清 楚可难哩。”他笑着答道,“我看呢,福尔摩斯的学 究味太浓了点。他的血简直是冷的。我还清楚记得这 么一件事。有一次他竟把一撮儿刚提炼出来的植物碱 让朋友去尝。他倒不存什么坏心,纯粹想查清这种植 物碱的确切效果。说句公道话,我看,他自己也会二 话不说一口吞下去的。他对知识就爱讲精确无误,一 丝不苟。” “他这种精神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不,就是太过分了点。他居然在解剖室里用 棍子打尸体。你说怪不怪?” “打尸体?” P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