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共3册修订本)(精)

张之洞(共3册修订本)(精)
作者: 唐浩明
出版社: 新星
原售价: 198.00
折扣价: 13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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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3312226

作者简介

唐浩明,1946年生,湖南衡阳市人,著名作家、湖南省作家协会主席。就学于河海大学、华中师范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后入岳麓书社工作,任编辑室主任、总编辑等职。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杨度》、《张之洞》、《唐浩明点评曾国藩家书》、《唐浩明点评曾国藩奏折》、《唐浩明点评曾国藩语录》、《唐浩明点评曾国藩日记》等,整理出版《曾国藩全集》。 《曾国藩》被香港《亚洲周刊》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百强,中直图书第3名;《杨度》获国家图书奖;《张之洞》获中宣部第九届“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

内容简介

某洗马出京赴西北办事,一天傍晚在甘肃一个驿 站落宿。驿吏拿出簿册来登记,请问他官居何职,那 人答:“洗马”。驿吏想,这一定是替皇宫洗刷马匹 的夫役。又问:“你一天洗多少匹马?”那人知驿吏 误会了,便和他开玩笑:“没有定数,忙时多洗,闲 时少洗,心情好时多洗,心情不好时少洗。”驿吏确 信他是马夫了,说:“皇上待下人真是宽厚!”便将 他安排在最下等的房间里,不再理睬了,那人也不做 声。过一会,县令乘大轿来拜访此人,并把他接到县 衙门里去住。那人大模大样地坐在轿里,县令则步行 跟随,一面弯着腰恭恭敬敬地与他说话。 驿吏大惊,问县令的跟班:“他不是一个马夫吗 ,县太爷怎么对他这样客气?”跟班斥道:“什么马 夫!他是县太爷的恩师。十年前,县太爷就是在他手 里中的举,五年前会试时,他又是县太爷的房师。” 驿吏明白了,洗马不是马夫,但他始终不知道“洗马 ”究竟是个多大的官儿。 原来,洗马是司经局的主管官员。司经局的职责 是掌管书籍典册,隶属詹事府。詹事府原是太子的属 官。康熙晚年决定不立太子,并作为定制传下来,詹 事府因此一度废弃,后来又恢复,以备翰林院的官员 迁升之用。洗马的品级为从五品,来到地方上,品级 既比正七品的县令要高,又加之有师恩这一层在内, 故那位县令对洗马优礼有加;然而在京师,洗马实在 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小官。 若说无才无德倒也罢了,偏偏是无论做史官,还 是做学使,张之洞都比别人做得有声有色,可就是官 升不上去,真叫人沮丧。他是个志大才大自视甚高的 人,从小起就盼望着今后能经天纬地出将入相,给青 史留下几页辉煌的记载。然而时至今日还只是一个从 五品,年过不惑,精力日衰,这一生的宏大抱负能有 实现的一天吗? 张之洞为自己愁虑,更为国事愁虑,他觉得他好 像天生就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命似的。国家发生的事情 ,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无论是任人行政还是用兵打 仗,也无论他本人是身处京师还是远在边鄙,只要让 他知道了,他就非得过问不可。他常常难以理解的是 ,朝廷办出的事为何总是那样不尽如人意,许多原本 易于处置的事情,为何总是办得那样乖谬?唉,真个 是朝中无人!倘若自己握秉朝纲,国家绝不是眼下这 等一团乱麻似的不可收拾。张之洞常常这样想着想着 ,便免不了在心里发起牢骚来。 近日就有一件事令他忧虑。 十多年前,趁西北内乱时,浩罕王国的阿古柏带 兵侵占了新疆,并与英国和沙俄勾结,企图长期统治 这块广阔的土地。沙俄也对新疆怀有野心,借口保护 侨民,出兵占领重镇伊犁。光绪二年,左宗棠率部出 关,很快便打败阿古柏,收复新疆,但沙俄却拒不归 还伊犁,朝廷决定派崇厚去俄国会商此事。 崇厚是个洋务派,跟外国人关系密切。同治九年 ,天津教案发生,时任三口通商大臣的崇厚,就极力 主张严办天津地方官以取悦法国。后来奉旨到巴黎道 歉,又在法国人面前竭尽讨好之能事。官场和士林中 许多人都讨厌这个油嘴滑舌八面玲珑的软骨头,张之 洞尤其痛恨,他认为不能委派崇厚办这样的大事。 朝廷谕旨已下达,当然不可更改。张之洞于是上 疏,请太后命令崇厚走西北陆路进俄国,以便在途中 实地考察新疆特别是伊犁一带的地理人情,从而做到 心里有数,以免上俄国人的当。但崇厚怕吃苦,不肯 走陆路,坚持要坐海船;又声称已对新疆了如指掌, 此行决不会让国家吃亏。慈禧终于答应了崇厚。为此 ,张之洞又添一重顾虑。 于是,他决定自己来研究整个新疆的舆地,随时 准备为朝廷提供行之有效的方略。就是因为过度劳累 于此,一向不太强健的张之洞病倒了。 这时,他又想起这件事来,伊犁城四周的山川地 貌顿时出现在脑子里。“伊犁城南边的那条河,叫个 什么名字来着?”张之洞拍打着脑门,想了很久想不 起来。他掀开被子下床,擎起窗台上的油灯,想到隔 壁书房里去查一查地图。 “四爷!”听到房间里有响动,正在厨房和女仆 春兰一起收拾东西的夫人王氏忙推门进来。王夫人的 年纪比丈夫小得多,不便直呼其名。张之洞在兄弟辈 中排行第四,她便以这种尊称来叫丈夫。“你要到哪 里去?” “我想到书房里去查看一下地图。” “外面风大,刚好一点,不要再受凉了。”王夫 人接过丈夫手中的油灯,扶着他回到床边,说,“你 依旧坐到床上去,我去给你把图拿过来。” 《清流》P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