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经典博物学(套装5册)

大英经典博物学(套装5册)
作者: 德斯蒙德?莫里斯//克莱尔?普雷斯顿//乔?罗门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168.00
折扣价: 1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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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21714111

作者简介

德斯蒙德?莫里斯(Desmond Morris), 英国动物学家、人类学家、科普作家、电视主持人、艺术家,历任伦敦动物园哺乳动物馆馆长、现代美术研究所所长、牛津大学特聘研究员。这位一生与动物为伍的牛津大学博士,一直都在行走。他用一只眼睛观察动物,用另一只眼睛审视人类。1967年,他用“裸猿三部曲”(《裸猿》《人类动物园》《亲密行为》)告诉人们:人不是从天而降的天使,而是由地而生的猿猴。此外还有十几种著作,被翻译成多种语言。他的《猫头鹰》《猴子》《豹子》《野牛》均收入动物系列图书。;.;克莱尔?普雷斯顿(Claire Preston), 剑桥大学西德尼?苏塞克斯学院研究员。著作还有《托马斯?布朗及其早期科学作品》《17世纪英格兰科学发明史话》等。她是古根海姆基金获得者、罗斯玛丽奖获得者。;.;乔?罗门(Joe Roman),海洋生物学家,住在马萨诸塞,在海洋生物尤其是鲸类研究领域做出了杰出贡献。;.;野生动物研究专家,为了观察野生老虎,曾多次造访印度和其他老虎的原生地。为包括《卫报》在内的诸多媒体撰文,阐释人与动物的关系。;.;简宁?罗格斯(Janine Rogers), 加拿大新布伦瑞克省蒙特爱立森大学英国文学讲座教授。致力于文学与科学的交叉领域研究。著作另有《统一:文学与科学的形式》等。

内容简介

《远古传说和异域想象:野牛》前言 健壮的野牛是进化上的成功典范。它有巨大的骨架结构、坚硬的肩背、厚实的胸部、粗壮的脖子、锋利的犄角,这种组合使其在争斗中所向披靡,难以战胜。当面对一头健壮的成年野牛时,即使最野蛮的掠食者也会犹豫再三要不要发起攻击。如果想对一头年幼的野牛发起攻击,又会遭到成年野牛的愤怒抵抗。所以,只有年老或病弱的野牛才有可能成为掠食者攻击的目标。 因此,野牛群不断发展壮大。直到有一天,数以百万计的野牛占领了欧洲、北亚和北美洲的林地和草原。这种有蹄类哺乳动物成了进化史上一颗闪亮的明星。然而,随着新的掠食者抵达,这一切都被颠覆了。这些新抵达的掠食者是两足的灵长类动物,他们有聪明的大脑,可以制造长矛、斧头和弓箭等武器。这使野牛硕大的身体变得不堪一击。更糟糕的是,这些新杀手太过狡猾,他们会布置阴险的陷阱,制定围捕策略,比如,他们会将牛群赶下悬崖。这让野牛这种曾经无敌的庞然大物,在他们面前毫无优势可言。 更糟糕的是,当现代武器取代了原始武器,属于野牛的“黄金时代”就彻底结束了。尤其在人类发明了枪支弹药之后,这种体型巨大的有蹄类动物的好日子就屈指可数了。在接下来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广大的牛群几乎遭到灭顶之灾。最终,数以百万计的野牛数量逐渐减少到可怜的数百头。幸运的是,在濒临灭绝的边缘,一些爱心人士将这些可怜的野牛保护了起来,帮助它们繁殖后代。如今,野牛已远离了灭绝的危险,它们的数量开始上升。但数百万头野牛奔腾咆哮的盛况已不可能再现,因为它们曾经的领地上现在遍布农场、城镇和公路,作为掠食者的人类已经获胜了。他们遍布这个星球,繁衍生息,并确立了统治地位,这从恐龙时代以来还未曾出现过。现在,其他大型哺乳动物只有承蒙地球新主人的同意才能继续繁衍下去。所以,野生状态下的野牛数量变得越来越少,而被驯化的野牛数量却迅速增加。原牛是野牛的一个近缘品种,也是现代家养牛的祖先,自然状态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被圈养的原牛后代却有10亿头以上,为贪婪的人类掠食者提供食物来源。在这个过程中,它们的许多原始性状已经退化或消失。为适应人类的偏好或商业需求,它们的体色、体形也与以前大不相同。而且,为了获得更好的驯服性和更高的牛奶产量,人们还会对其进行有选择的培育。 骄傲的野牛从来不曾遭受这种侮辱,但也无法完全逃脱这个魔咒。自野牛种群复苏以来,其数量在21世纪已经显著增加,其中一些种群现在也被引入到肉类生产中。而且,由于全球人口持续增长,即使是出于保护目的而养殖的野牛群也必须在限定的区域内。然而,尽管现今的野牛群仍然像受压榨的家畜一样必须服从人类的操控,但至少能够保持其天然的野性和倔强的侵略性。而且,在大多数地方,其仍然可以像在自然牛群中一样自由地奔跑。 因此,本书将会讲述这样一个故事:凶猛的掠食者对一种曾经规模庞大的野兽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但在最后一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行为,并将其从濒临灭绝的境地中拯救出来。我们已经永远不能让野牛重塑过去的辉煌,但如果我们用全新的和更尊重的态度对待这些野生动物伙伴,它们的未来似乎就会值得期待。即使它们必须生活在限定的空间里,甚至必须依靠公园、保护区和禁猎区而生存,野牛的形象也不会只是一个宏伟的图腾。 《一只蜜蜂,不算蜜蜂》第二章 生物学的蜜蜂(节选) 蜜蜂高度社会化的组织形式已得到充分进化,保证能生产出充足的蜜,供成员数量已经减少的蜂群越冬。越冬的蜂群在第二年的春天会将蜂巢的工作恢复如初。大量的蜂蜜就需要相应的储藏和防卫系统。正是生产、储藏和保卫蜂蜜的任务促使蜜蜂进行了卓越的劳动分工。一个蜂巢中有一个成年蜂王和成千上万只与蜂王形态有所区别的工蜂,它们都是蜂王的后代。蜂王一直由一批工蜂照顾。它们负责蜂王的进食、清洁、纳凉和保暖,保证它能一心一意地投入它唯一的工作—产卵。蜂群中所有剩余的工作都是由雌性工蜂来完成的。 数量极少的雄蜂(不会产生效益,只会造成伤害的游手好闲者)是蜂群中仅有的雄性。[5]它们也是蜂王的后代,但是它们唯一的功能是与蜂王交配。这项任务一旦完成(或者在大部分年份里,一个成功的蜂巢根本不需要它们的服务),它们就会被工蜂赶出蜂巢,活活饿死。每年秋天,几百只雄蜂被工蜂驱逐,这在动物界确实是最奇特的场面之一。工蜂们毫无怜悯之心:雄蜂不承担任何巢穴维护的工作,甚至都不能自己吃东西,所以决不能让它们过冬,浪费宝贵的资源。 最有天赋的是工蜂。它们是建筑工人、保育员、蜂蜜生产者、传授花粉者、警卫员、搬运工、寻蜜者,执行哪种任务与它们所处的发育阶段有关。换言之,所有工蜂在成熟过程中依次完成以上这些任务。最年轻的工蜂承担护理、清洁、建造和修理巢穴的工作。稍大些的工蜂负责酿蜜和警卫,最老的工蜂负责搜寻花粉和花蜜。虽然蜂王的寿命可以达到4~5年,但工蜂只能在夏天存活几周。那些在夏季末出生的,能够越冬,生存几个月。 鲁道夫·门泽尔在最近的一个神经学研究中指出,蜜蜂好像比我们通常认为的要懒得多。它们在本可以更辛苦的工作的时候给自己放假。不过这种看法是建立在一种不合情理的期望之上的,期望它们在夜晚工作,而不是睡觉。事实上,工作几周之后,蜜蜂便显出疲惫的样子。作家保罗·塞洛克斯是一位严肃的养蜂人,他曾为蜜蜂辩护:“我曾见过它们舞蹈,我曾见过它们在蜂巢中无事而奔忙,我曾见过它们清洁蜂王,但我从没见过它们脱岗。” 蜜蜂的三个等级是互相依存的:没有工蜂的服务,蜂王和幼蜂就不能存活;没有雄蜂,蜂王便无法繁殖工蜂;雄蜂无法照顾自己;工蜂无法繁殖,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当蜂王不存在的时候,产卵工蜂能繁殖出雄蜂(这对蜂群来说是灾难性的)。其他蜜蜂类群,如熊蜂,社会性要差一些。熊蜂的蜂王在形态上与工蜂相似,并且在繁殖出工蜂、建立劳动分工之前独自承担巢中的一切事物。蜜蜂生产并储藏超量的蜂蜜来维持虽已减少但数量依然庞大的蜂群越冬。熊蜂则不同,除少数未交配过的新生蜂王外,所有熊蜂在秋天时都会死掉。每年春天,蜂群会完全从头再来。还有一些蜜蜂类是杂居的,两个或更多的蜂王共享一个巢穴。此外,还有类社会的、准社会的和独居的蜜蜂物种。 一个成功的典型蜂巢拥有约40 000~100 000只蜜蜂,它们都是同一个蜂王的后代。野生蜂群通常规模要小。在自然和野生状态中,蜂王只进行一次婚飞,是在它比较年轻的时候。(然而,商业化养殖的蜂王是人工授精的,根本不允许婚飞。)婚飞时,新孵化出的蜂王接替死去或分巢的前任蜂王,飞到空中散播性信息素。这会把自己巢中和附近蜂巢中所有的雄蜂都招来。每个能在飞行中追逐到蜂王的雄蜂都会和它交配,两者交合在一起,以至于脱离时雄蜂必须舍弃一部分内脏。蜂王在一次婚飞中就获得了可用一生的精子。它把这些精子储存在它的贮精囊中。因此,蜂巢中无论何时出生的蜜蜂,都是同母同父或者同母异父的。 回巢之后,在余下的日子里,蜂王在工蜂建造的蜂室中每天产下1 000枚受精卵。每天都有大约同等数量的成年蜂孵化出来。这些受精卵几乎都会发育成无繁殖能力的工蜂。几个幼虫会被当成蜂王来养育,以免发生现任蜂王不孕、死去或分巢离开的情况。那些极少的未受孕的卵会发育成具有生殖能力的雄蜂。所有这些都会以幼虫的形态孵化出来,随后被保姆蜂喂以从它们的腺体上分泌出来的蜂乳。作为候补蜂王养育的幼虫被安置在较大的蜂室中,食物是工蜂腺体分泌出的另一种东西——蜂王浆。所有的幼虫,无论是哪种类型的,都会在几天后被封在它们的蜂室内。在那里,它们结茧、化蛹。当完全演变为成年蜂的形态时(时间由蜂的等级类型决定,可能需要2~3周),它们会挣脱“蛹装”,从蜂室中爬出来。 工蜂的许多任务是由不同种类的酶的分泌来控制的。最年轻的工蜂从咽下腺分泌蜂乳,它们还分泌蜂王浆。大约10天后,酶的分泌活动停止,它们转向其他任务。稍大一些的蜜蜂会在腹板之间分泌蜡(在这个发展阶段,一只蜜蜂能生产相当于它们体重一半的蜡),用于建造和修理蜂巢。年龄最大的蜜蜂离开巢穴去觅食(最远能到3~5千米以外)。它们能产生转化酶,开始把收集到的花蜜和其他甜物质转化成蜂蜜。蜂王和所有工蜂在孵化之初便能产生毒液。当然,刚出世几天的蜜蜂身躯过于柔软,不能使用它们的蜇针。这些功能的高度专业化充分反映了蜂群中组织劳动的形式。 《大地与苍穹之鸟:鹰》第二章 神圣的鹰:神话、宗教和民间故事(节选) 艺术史学家鲁道夫·维特科夫尔(Rudolf Wittkower)猜测,鹰是原始宗教最初的崇拜对象之一,它们代表了天空。虽然这些猜测的证据已经消失于史前,但是我们知道,鹰在古代近东是太阳的象征:人们通常认为,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太阳圆盘上的那对翅膀是鹰的翅膀。现藏大英博物馆的一块刻有太阳神沙玛什的亚述浮雕上,清楚地显示了圣像中三个与鹰有关的元素:太阳神位于象征太阳的圆盘中间,两侧是鹰的翅膀,下面是鹰的尾羽。美索不达米亚人的宗教信仰影响了埃及人、希腊人和罗马人,他们的宗教符号都有鹰的形象,而且总是与太阳有关。 许多地方都把鹰作为太阳的象征,包括许多美洲和澳大利亚的原住民。人们认为鹰与其他鸟儿相比,飞得距离太阳更近,因此有机会接近太阳神或者万神殿中地位最高的天神。这名天神通常是男性,有意思的是,在大多数情况下,鹰都和男性、男子气概和父权有关,只是偶尔才会以女性的形象出现在神话故事中。例如,在墨西哥中部惠乔尔人(Huichol)的神话传说中,鹰之女神(Eagle Mother)就是太阳之母。就连民间故事,也经常把养育子女的鹰父母刻画成家长式的粗鲁形象,这种形象又延伸到了它们所代表的神灵身上。古代作家埃利安(约175—235年)的著作记录了当时已知的所有动物,其中有几个故事就是关于鹰的。他讲述了古代非常流行的一种观点,即鹰父母会检查自己的孩子是否有直视太阳的能力: 鹰父母会扶着羽毛未丰、身体仍然娇嫩的雏鹰,让它们直视太阳,如果雏鹰因无法忍受强烈的阳光而眨眼,就会被父母扔出巢外……如果雏鹰能够平静地直视太阳,那么毫无疑问,它就是鹰父母的真正后代,因为太阳的神火是检验鹰血统纯正与否的唯一公正清廉的标准。 这类讲述鹰将雏鹰挤出巢穴的故事流传甚广,它们最早出自老普林尼和亚里士多德等古代作家的笔下,可能是为了解释鹰巢下方为何会出现已死亡的雏鸟,事实上这些雏鸟很可能是死于手足相残。 希腊神话中的主神宙斯(罗马神话中的众神之王朱庇特)和鹰之间的联系最初可能源于宙斯的天神身份—古希腊人可能受到鹰一飞冲天的形象的启发。宙斯同时也是雷电之神,他的象征物受此影响,经常以一只抓着闪电的鹰的形象出现。希腊人由此认为鹰不可能受到雷击,有人说他们将鹰的翅膀埋在自己的地里,这样可以避免遭到雷击,然而考古上并没有发现类似的证据。鹰与闪电之间的关系,和鹰是宙斯的传令鸟有关,这一象征和角色又往往延伸到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上帝身上。闪电通常还是武器的象征,因而鹰经常和武器以及战争联系在一起。 鹰是宙斯的传令鸟。在《奥德赛》一书的开头,宙斯派两只鹰去向忒勒马科斯表示支持,鼓励他反对母亲的追求者。鹰经常被用来象征宙斯的气愤或霸道的爱情。当普罗米修斯违反天神的旨意,为人类盗取火种之后,宙斯对他的惩罚便是用锁链把他绑在地狱的岩石上,并每天派一只鹰去啄食他的肝脏。宙斯爱上了美少年伽倪墨得斯(Ganymede),鹰于是绑架了这名少年,把他带到天上,献给宙斯。在奥维德(Ovid)的《变形记》(Metamorphoses)中,宙斯自己变成鹰,亲自掳走了伽倪墨得斯;奥维德还加上了伽倪墨得斯在奥林匹斯山为众神斟酒的细节。人们有时把天鹰座(the star constellation of Aquila)想象为伽倪墨得斯的化身。另外,鹰还反映了宙斯的智慧和全知全能:为了确定世界的中心,宙斯让一只鹰从东向西飞,一只鹰从西向东飞,以它们相遇的地点作为世界的中心。 宙斯的鹰与太阳和风暴之间的关系,是鹰神话中一个常见的悖论。有人提出,中东和亚洲地区的人们喜欢将大鸟和暴风雨联系在一起,这个习俗流传很广,已扩展到民间信仰,远至威尔士,那里的人认为鹰有预测暴风雨的能力,甚至就是暴风雨的成因。鹰同时是太阳和暴风雨的象征,这一矛盾现象可能源于人类不知不觉中对自然力的一种更广泛的认识。阳光和闪电显然都是光明和力量的来源。另外,太阳和风暴之间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一些。人的认识可以很轻易地抓住一件事物和它的对立面:黑暗和光明,黑夜和白天,创造和毁灭。除了阳光和闪电,鹰还与火有联系,而火本身的含义就非常模糊,兼具创造性和破坏性,既代表了生殖又代表了毁灭。 印第安人的雷鸟(Thunderbirds),是北美最著名的与风暴有关的鹰形象。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原住民心中,雷鸟是一种巨大的鹰或者其他猛禽,同时又是神灵的象征。雷鸟(又称雷神,Thunderers)主宰着雨水和气候,是许多重要的宗教仪式祭祀的主神,据说它们的翅膀一扇就会打雷,眼睛一眨就会有闪电。居住在美国西北部海岸的奎尔尤特人(Quileute)相信,雷鸟居住在被殖民者称为奥林匹斯山的一块蓝色冰川上—这无意中与古希腊的鹰神话正好吻合。易洛魁人的雷神希诺(Hino)有两只金色的鹰充当他的助手,分别为“科努”(Keneu,与闪电有关)和“奥沙达基亚”(Oshadagea,意为“露水之鹰”),它们从湖里运水,把水洒在被火神击中的地区。我们看到,易洛魁人巧妙地对鹰形象的两面性—在这个故事中为火与水—进行了概括。鹰经常在生与死之间的临界区域活动。祖尼人和霍皮人中流传着“鹰孩”(Eagle Boy)的传说,讲的是一个与鹰有特殊关系的小男孩学会飞翔的故事。小男孩不顾鹰的反对,自己飞去了一座死亡之城,结果被满城行走的骷髅困住了无法脱身,最后鹰把他救了出来,但是鹰群最终却把他逐出了它们的群体,因为他违反了规定,去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