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建筑简史(9000年的世界标志性建筑)

世界建筑简史(9000年的世界标志性建筑)
作者: (英)盖纳·艾尔特南|译者:赵晖
出版社: 中国友谊
原售价: 198.00
折扣价: 1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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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5740112

作者简介

盖纳?艾尔特南是一位设计和建筑领域的自由编辑和作家。 她曾经是《世界建筑》和《建筑师杂志》撰稿人,《国家信托杂志》和《设计和室内设计》编辑,还是一位传播顾问。现在是BBC和《卫报》的自由编辑,并任奥克塔维亚?希尔协会的托管人。

内容简介

故事起源 追溯到大约4700年前,有名可寻的第一位建筑师是古埃及祭司印何阗,他建造了巨大的金字塔来纪念法老左塞尔。印何阗满腹学识,极富灵感,一举创造了建筑师这一职业。在他生活的时期,这个非同凡响的人被尊崇为神。然而我们现代这种典型的骇人听闻的文化把他描绘成骇人听闻的恶棍。在1999年电影《木乃伊》中,恶魔牧师印何阗不仅恐怖吓人,还是一个变态杀手。现代文化把可能是历史上最重要的建筑师——发明了建筑的整体概念和建筑学的人 ——演变成一位巫师,而且,他的身体还慢慢腐烂。 这绝非偶然。直到最近,建筑师这一行业还被看作头号公敌:他们杰出、疏离、富有。然而真正的恐怖电影上映在真实世界的街道上:单调乏味的混凝土塔楼和毫无个性的办公大厦比比皆是,完全缺乏想象。 自相矛盾的是,英国查尔斯王子可能是第一个讨伐建筑师的杰出声誉来捍卫普通人利益的人。查尔斯王子公开谴责国家美术馆的扩建提案,称其是怪异的丑陋建筑。“长久以来,”他手持香槟酒杯,争论道,“规划师和建筑师一直忽视普通大众的感受。”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对的。一座座大型城市购物中心在街道旁耸立,成为城市和建筑的一大灾难。城市变得单调乏味,毫无个性。而这一切并不都是建筑师的过错。这些逐渐占据城市景观的毫无特色的平面大厦,大多无非是搭建好钢架,固定好平板,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一栋平淡乏味的建筑便建造而成。这并无任何建筑可言,而建筑师也极少参与。 事实上,在查尔斯王子开始发声评判时,真正的建筑师早已摒弃“野兽派”的现实主义风格:劳埃德的建筑就是很好的体现。尽管如此,查尔斯王子所做的仍然很有价值。他提醒了我们所有人:建筑应该是有所关乎的,其中最关乎的是实实在在的人。 建筑,真正的建筑,不仅仅是创造空间功能的艺术。它还影响我们的心情、感受以及看世界的方式。通常在无意识的层面上,建筑会和我们交流。 它们讲述我们所处社会、它的志向以及它的古往今来。好的建筑就像一个故事或一首音乐,能够带领我们开启一段旅程,影响我们沿途的心情。 本书以故事和个人旅程的形式,揭开建筑的神秘面纱。为何一个国家要虚构一位并非真实存在的建筑师?“帕拉第奥”是什么意思?勒·柯布西耶是谁?为何他如此重要?尖塔出自哪里?在接下来的文章中,你会发现这些问题的所有答案以及许多其他的东西。 像研究音乐或文学一样,品读建筑本身就是一种奖赏。你理解得越多,享受得就越多。总之,建筑是如此的重要,振奋人心,本书将竭力介绍人类孜孜以求的建筑,为了创造不仅仅是空间,而且是美的建筑。 建筑为何如此重要?建筑物意味着什么? 建筑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能够联合或划分社会。究其原因是它界定了我们的价值观。以英国的威斯敏斯特宫为例,它是一种有意识的历史和传统的阶级表现。相比之下,美国国会大厦则象征着一种新生的民主理想主义,这种民主理想主义基于悠久的外国文化:罗马文明。 在素有“不夜城”之称的纽约,高压的资本主义文化被令人难以置信的摩天大楼所承载,而且这种方式被人们所喜欢。备受喜爱的艺术装饰洛克菲勒中心就是众多例子中的一个。洛克菲勒中心建于美国经济大萧条初期,它既是极端个人主义的一座纪念碑,对白手起家的百万富翁洛克菲勒的神化,同时又纪念着使美国人大胆的开拓精神。 建筑在给予我们一种文化身份意识之后,接着又决定了我们的表现方式。正如战时领袖温斯顿·丘吉尔爵士所说:“我们塑造了建筑物,此后建筑物又塑造了我们。”作为一个孤独的小男孩,丘吉尔在位于牛津郡的宏大而盛气凌人的布莱尼姆宫中长大。布莱尼姆宫是英国少有的巴洛克建筑之一,它充斥着痛苦和令人失意的野心和骄傲,并非一个快乐的地方。它巨大的房间和回声走廊与丘吉尔婚后直观简洁的家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红砖砌成,令人愉悦的查特韦尔庄园远非严肃的上流社会的英国人所住的传统房子,它过于卑微。但对于雄辩机智的丘吉尔来说,这个选择表明了他对安静的、没有阶级的常态的情感需求。 丘吉尔在这里度过了日日夜夜,驱逐抑郁的“黑狗”,眺望起伏的肯特郡乡村。查特韦尔庄园治愈了他。 家就是心所在之地 我们与建筑息息相连,这正是关键。对一些家庭而言,尤其是那些足够幸运,房子可以代代相传的家庭,他们的家就是一个同伴,一个朋友,一个记忆库,一个记录往日时光的日记本。英国人在这方面有特别的追求。辛西娅·阿斯奎斯夫人在写斯坦韦(她的家族在科茨沃尔德的詹姆斯一世豪宅)时记录道:“我爱我家恰恰就像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一样,爱它就像我爱过的极少的几个人一样。” 寻求理想的家园是人类永恒不变的本性,然而我们视之为美丽,令人满意的家会随时间的流逝而大相径庭。科罗拉多州梅萨维德的印第安阿纳萨齐族人在峡谷深处建造了壮观的居所。在希巴姆的也门城,人们曾用平淡朴实的泥土盖房子,与背后的山脉遥相呼应、和谐统一。这两种文明都与他们所居住的环境相统一。 我们只需要看每个社会年代对于完美的家的想法就能读懂贯穿历史的社会模式。英国庄园大厅告诉我们中世纪对于武装保护的基本需求。18世纪荷兰贸易资产阶级在运河边舒适的住所将舒适和终生现场易货的便利相结合。新英格兰的船型护墙板房屋,这些社区的居住者十分在意他们阶级地位和家族世系,就讲述了社会高人一等的凄美故事。每家房屋都在争相比较,力求彰显英国特质。 值得注意的是,等到了重视健康的20世纪,简化现代主义拒绝自然,正如它彻底拒绝历史一样。它把整洁清净的瑞士疗养院的医院美学——直线、表面洁净、无拐角、无灰尘、无回忆,作为国内民居的模型。过去,夸张的肥胖曾经是富有的象征;现在,要想成为富人,你必须变瘦。富人一如既往地确定建筑议程。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最终的财富标准是以你可随时差遣的训练有素的科学家和美容师的数量来衡量时,他们的房子是反自然的。 后来的现代主义者,诸如英勇的阿尔瓦·阿尔托,想要去逐渐瓦解这种观念。芬兰人阿尔托采用了一种更悠闲浪漫的姿态,建议学生们设计窗户时想象着心爱的女孩坐在里面。 现今,在新建的哥本哈根山地住宅,一切又回到了原始的状态。建筑师比格回归到希巴姆背后的基本灵感。如果你不得不住在密集的城市住房里,为何不让它看起来像种满葡萄的阶梯状山脉? 建筑师的自由表达 罗浮宫金字塔的设计者贝聿铭曾指出:建筑师遭受“为难信使”的慢性综合征。他们仅仅能建造雇主付钱要他们建造的建筑。总之,建筑师只能拥有客户允许他们拥有的权力。 过去,密集的高层住宅以及骇人听闻的野兽派艺术破坏了公众对建筑的信任。“位于英国伯明翰的斗牛场完全没问题——如果你想要在城市中心有一个军队防御工事的话。”一位保守派议员抱怨道。 许多现代主义者狭隘的实用主义也在建筑师与社会之间制造了嫌隙,使其呈一种“他们”和“我们”对立的态度。人民痛恨在建筑质量或他们周围常见的匆匆建造的丑陋的城市房屋上没有任何发言权。后现代主义的卡通历史主义看起来空荡,甚至是一种侮辱,民众依然在面对那些令人感到压迫和沮丧的地方,例如,位于英格兰南部朴茨茅斯的令人厌恶的三角中心。 现在三角中心被拆毁,建筑是所有人最好的朋友。我们明白了老建筑不必被无情的新建筑横扫。在这种新的心境下,贾尔斯· 吉尔伯特· 斯科特发电站——一座能源建筑——就能成功地被转换成艺术圣地——泰特现代艺术馆。在这个时代,我们为尝试而欢呼,甚至那些野兽派建筑也不再看起来那么让人感到压迫。美国圣地亚哥加州大学盖泽尔图书馆的科幻外表看起来很友善,并非那么吓人。以儿童作家西奥多·苏斯·盖泽尔命名的威廉·佩雷拉建筑比外星人还奇异。 即便是在保守的英国,像理查德·罗杰斯一样的竞选者也通过尝试让政府明白城市规划的重要性来挑战沉闷的官僚主义。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发现:医院本身的设计就能够治愈我们,学校可以是令人兴奋的,街道可以被设计成好客的、安全的。没有人愿意面对创造“痈”的指控,从阿布扎比到中国台北,城市都在为能建出令人兴奋的新建筑而竞争。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知道:某些伟大的建筑都有一些共同点。它们都有情感。最绝妙的是建筑可以是大胆高贵的,也可以是振奋人心、令人开心的。在一端你可以看到在巴斯的皇家新月的精确的启蒙理性主义,而在另一端你会发现弗兰克·盖里设计的古根海姆博物馆的自由表达。这些建筑以某种方式跨越几个世纪,历久弥新。他们是“对的”。印何阗在九泉之下不会反对,反而会备感自豪。 埃及 上百座埃及古老的建筑在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存留下来。因为贫困的居民住在由易腐烂的泥砖和木头建成的房子里,所以只有上层人的石碑、祭祀的宫殿和庙宇得以保留下来,但是其中一些存留下的建筑让人惊叹。古埃及社会既内部统一,又在很大程度上与外部世界和平相处,很少有其他社会能达到如此程度。这种社会的和谐基于尼罗河年复一年周期循环带来的肥沃土壤,这又契合了法老理解的神学。建筑学是体现埃及人信念和意志空前统一的关键因素。 我们今天仍能看到的几乎每件东西都是在歌颂生命、死亡和法老们想象的永生。死亡及埃及人所笃信的死亡之后的重生,在那个时期被人们最为迷恋。从公元前3150年开始,直到公元31年被罗马占领的3000多年期间,这种迷恋激起了一种复杂且引人入胜的宗教和艺术文化。 关于死亡,古埃及人认为已故的人的心会被放在天平上跟真理和正义女神玛特的羽毛比较重量。如果心向错的一方倾斜,那么阿米特(或阿姆特) 那只凶残的鳄鱼首的怪物就会将心吞掉,这意味着永恒的湮没。如果心被鉴定为纯洁的,那么这个人就可以获得新生。为了确保能够重生,重要或富有的人,其身体和心会被制成木乃伊来保存,它们被放在石棺里,与其他随葬品一起封葬。器具、个人财产和其他所有可能帮助死人重生的东西都和尸体放在一起。 法老——这样等级森严的社会里最重要的人,毫无疑问将会得到赦免。埃及的统治者曾经被视为神王,既是世俗的同时又是神圣的。因此对他们尘世身体的保存是极必要的,这不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永生,也是为了地球上所有生命持续的幸福。 为了确保木乃伊和墓穴里的物品得以保存,埃及人建造起越来越多的大的精致的墓穴。这些墓始建于古王国(公元前2650—前2158年)——它们被建造得丑陋、低矮,不超过几米高。正如之前所举的例子,它们是由木材和泥砖建成并用芦苇加固。对于古埃及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是盛行的墓穴盗窃,并且通常似乎是由被委托封墓和看守墓穴的那些人盗窃的,他们掌握着进入墓穴的机密。这些盗贼很快就将早期的墓穴洗劫一空。 为了阻止盗墓的发生,墓穴在强度、复杂性和规模方面都得到加强。通常它们建在提前造好的地下墓穴或厅室之上。墓穴发展成为真正的金字塔,是建筑学的天才——世界首个被记载的建筑师,印何阗争议之作。 在印何阗就职后,第三王朝法老卓瑟任命他在古孟斐斯的公墓塞加拉,修建一个更新、更醒目和有希望不被盗的墓穴。古埃及(古王国时期)的首都在如今开罗附近。 印何阗没有使国王失望。他用上等的石灰石代替泥砖,先建起一座90英尺(28米)深的皇家墓室,然后在地下建筑之上建起一个墓穴。墓室只有通过向下垂直竖井入口才能到达,然后用一块三吨重的花岗岩石板将墓穴上部封住。许多墓穴的地下走廊和厅室用蓝色瓷砖镶嵌——可能是因为在古埃及,跟现在也一样,蓝色被许多人相信有驱逐邪恶灵魂的力量。许多墙上有着蚀刻或描画而成的关于日常生活和宗教符咒的图像。 在这沙漠里,建起了人们所知的首个琢石墙,出现了最早的柱子,顶端带有柱顶。不只是单纯的具有实用性的建筑,代表着一定意义的仪式建筑也出现了。其六层的石头构造也是使得约瑟王的石室坟墓如此重要的一个原因。大多数学者认为印何阗刚开始时建造了一座两层的建筑:由石块建成的更小的第二层,堆砌在第一层上,这可能是后来又加上的,作为约瑟王家族成员的墓穴。最终又加了四层,每一层都比上一层更小,形成了明显的金字塔形结构——阶梯金字塔,至今仍然存在。 除了帮助保护每一层里边的东西之外,这些石头制成的台阶也包含寓意:是国王通向天堂的阶梯。收集了大量奇妙的公式和学识的《亡灵书》中某些咒语,指导着古埃及人一生、来世及丧葬习俗的执行,也清晰地显示着阶梯的寓意。 在此之前,几乎所有的墓都是长方形的。印何阗有了建造正方形墓的计划。约瑟王家族遗体和财产被安全地保存在里边,遗留给子孙后代——至少他们认为是那样。金字塔建筑的艺术诞生了。 第四王朝(公元前2575—前2467年)的建筑师,在开罗附近的吉萨建造了三座金字塔,分别是卡夫拉、米凯里诺斯和基奥普斯(胡夫)金字塔,他们学会掌握了印何阗的思想并为自己所用。这些建筑体积更大,建造更精良,这种真实平面的巨大不朽的金字塔今天依然令我们惊叹。这三座以及其他类似的金字塔是光彩夺目的:它们贴有抛光的石灰岩(这些石灰岩曾用于中世纪的开罗建筑),顶部覆有金饰品,但它们早就被盗走了。像印何阗的建筑蓝本一样,之后大部分的金字塔都是建在挖掘出的地下墓穴之上的。大多数更大一些的墓有巧妙的竖井入口系统和隐蔽的走廊来迷惑盗贼。 但是这种手段很少起作用:一般在埋葬后的几周内,盗贼就把金字塔墓室的贵重物品盗走了。 基奥普斯的大金字塔是吉萨最大的金字塔,被列入古世界七大奇观之一,也是唯一现存的一座。高480多英尺(146多米),其底座是756英尺(230.6米)的正方形,该建筑的规模非常庞大。建造基奥普斯及其王后的墓,用了230多万块石灰岩砖,每块平均重2.5吨。从阿斯旺和图拉沿着尼罗河顺流而下,大部分石头很可能并非像我们想的那样,是由成群的奴隶运的,而是自愿受雇用的工人运来的,因为夏季他们不能耕种劳作。这些后来的金字塔建造者成为惊人的石匠大师:墓穴的墙和隔板被切割和安装得如此精准,以至于即使在今天,要在它们之间插入一张纸也是不可能的。 原本打算为基奥普斯建造地下墓穴,但被放弃,代之以一个建在金字塔中心的墓穴。该墓室计划长约35英尺(10.5米),宽18英尺(5.5米),高20英尺(6米)。担心压在其顶部的石头的巨大重量,金字塔建造者在上边铺了5层大石板,每层有9块石板,总重达400吨。在正上方,他们还建造了一个基础的A字形辅助拱门来分担重量。如果拱门坍塌的话,石板层将挽救国王及其墓室,使其免遭毁坏。 一条秘密的通道起始于附近的附属寺庙建筑群。它沿着一段原来通向地下墓室的路进入金字塔,然后退回到富丽堂皇的仪典地区,即众所周知的大画廊。在地面上,这个倾斜的画廊刚超过7英尺(2米)宽,大约160英尺(48米)长,这种支柱结构从底部到顶部逐渐变窄,顶部大致是基座的一半宽。也就是说这个通道只是在当国王被放进他的坟墓的时候被使用一次。一旦国王尸体被放入,一块重达50多吨的巨大的石头吊闸就被降下来,将入口堵住,这可能是通过使沙子从预先放置的袋子里流出来的方式实现的。 这样做是为了保证皇室墓穴的安全,但是阻挠墓穴盗贼并非金字塔建造者唯一关心的事情。一些穿过该建筑的竖井很可能对准了夜空中某些星星或星座。许多人认为,国王的红色花岗岩墓室的北部竖井对着北极星,而南部的国王墓室竖井直接对着古老星空中猎户座的区域。按原理,这些方位的竖井能帮助死去法老的灵魂在星空中找到方向。 吉萨金字塔群标志着金字塔建筑的巅峰时刻,随后,金字塔建筑随着古王国的衰败及其经济政治的衰退而日渐凋零。 王国中期(公元前2134—前1786年)的建筑师,开始在悬崖或山坡上修建稍欠豪华的墓穴,企图保护法老的宝藏不被盗贼偷走。 这种建筑最早的案例是在尼罗河东岸的贝尼·哈桑,在吉萨南部124英尺(200千米)的地方。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建于公元前2134年—前1786年,第十一和十二王朝时期,这里的洞室或岩墓具有三个基本部分:外部供礼拜仪式的柱廊区域;柱廊后边的圣陵或肖像室,是一个多柱厅的结构;还有一个墓室,正好在悬崖的背部。 这39座墓穴中,其中一些有门廊柱,有着斜面圆形的立柱和方形的柱顶,酷似我们所知的最早的希腊多立克柱。因此,贝尼·哈桑石柱被称为“原始多立克柱型”。其厅内的柱子采用莲花茎的形式,用石头“蓓蕾”当作柱顶,来支撑屋顶。这些墓穴有描画的内部装饰,它们因对当时埃及人生活生动的描绘而著名。 尽管想要尽其所能地隐藏它们,但几乎所有现代考古学家已知的岩洞墓穴还是无一免遭抢掠。王室成员的侍者,可能得到了牧师的默许,打通隧道直接进入仔细密封的墓室,从黄金到昂贵的脂粉,他们把一切都偷走。后来的法老在绝望中转向“竖井”墓。它们建造在底比斯(如今的卢克索)附近国王谷的峭壁上,通常为朴素、呈线形的建筑群。 曾经发现的最为著名的竖井墓,是第十八王朝年幼国王图坦卡蒙的墓穴,其执政期为公元前1333年—前1324年。1922年英国艺术家和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在国王谷发现了此墓,在此之前,他经过了数年炎热、令人疲惫不堪的漫长、昂贵且相对无果的探测。在墓穴内发现的实心金葬礼面具、木乃伊、石棺及宝石工艺品无与伦比,十分重要,竖井墓本身拥有的装饰也更是极具研究价值。接着,另外一次伟大的进步或者飞跃是纪念性神殿的出现,这源于对法老对神的崇拜。许多神殿是非常令人惊叹的,如女王哈特谢普苏特(公元前1508—前1458年)建造的那一座,位于悬崖上,面对着底比斯的停灵庙(Deir el-Bahari)。哈特谢普苏特是一个优秀卓越的女人。她被嫁给同父异母的哥哥图特摩斯二世,而他却因先前的私通早就有了一个继承人。当她的丈夫死后,哈特谢普苏特掌权摄政,然而王子长大成人后,她拒绝下台。因为传统要求统治者为男性,所以哈特谢普苏特常被描绘成穿得像男人,有时候配有礼仪性的胡须。 哈特谢普苏特一掌权就决心留下她的建筑印记。把图霍特普二世建于500多年前的神殿作为模型,她和建筑师珊缪在先前设计的基础上加以改善。他们同时也拆毁了该模型的大部分,再对那些石头重新加以利用。在那个时代,人们对法老的建筑遗产和对法老一样的尊重。 庙宇建于公元前15世纪,神殿被设计成带有三个漂亮平台的平顶圣殿所的形式,神殿建在一个90度角的高耸峭壁的东西方向轴心线上。第一座圣殿,通过一个大的开放的矩形庭院到达,这里曾经安置来此地的朝圣者。这样,他们不只是对金字塔墓惊叹不已,还必须对神秘和神圣的圣陵做虔诚的朝拜。被狮身人面像守护的,一条又长又陡峭的斜坡,将它们引至第二层,一个二层台榭的上层,被认为是早期的坟墓,在平面图上,上层比下层要小。 所有三个露台都有一排原始多立克柱型的支柱,最高处耸立着平的门楣和一个檐口。方柱奇妙地呼应了自然峭壁的垂直结构:整个建筑群体现了对宏伟的自然地理位置令人惊叹的应用。环境的开发,以及建筑的规模、开放性及其精细计算的比例,都预示了后来古希腊更伟大的建筑作品。 ★亚马逊建筑类排名第7位!一本能让读者收获比看到的更多的另类专著。 ★本书是一段历史的回顾——从古代和文艺复兴的建筑到充满魅力的巴洛克风格建筑! ★本书是一本建筑史的学习指南——用简单易懂的语言和生动传神的照片解读建筑! ★本书是一场穿梭于建筑大师的艺术旅行——带你走遍标志性建筑的风景! ★本书是一场独特的视觉盛宴——带你感受春风十里不如你的精彩建筑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