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微信公众号记忆文章选)/广东省文艺研究所研究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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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整风“抢救”时 北京曾彦修 【主编者言】历史少不了扭曲、粉饰和选择性 遗忘，所以我们需要当事人的回忆。曾彦秀老先生 刚刚离我们远去了。希望有*多的人像他一样，让 我们*真实地知道过去…… 延安整风开始那一年多，我们都不在。延安整 风从1942年2月8号***的一个报告算起。我们是 1942年1月26号离开延安的，到了绥德后才知道整风 。 为什么***在整风前要带着我们离开延安？ 后来有一个说法，***是躲风。***去调查是 **自愿，我在旁边碍手碍脚，我就下去调查。王 明、博古已经没有权。***在重庆，朱总司令不 涉及上海中央，剩下***，你说他不是***， 不行，你说他是，他又不是。所以，他留在延安， 对毛展开大整风，对权力的集中确实碍手碍脚。当 时形势**清楚：1941年《改造我们的学习》，虽 然是批判中央的教条主义，但着重就是针对*** 。在延安的干部看得出来，有些话就是针对*** 讲的。毛的文章说，不能像你们那样办学校。 ***的整风的报告，我没有听过，但看过， 从内心赞成，因为感*到*八股太严重。但是，我 所理解的*八股，跟毛说的，有共同的地方，也有 很大的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毛偏向*的领导 的文章，我所感到的是普通的那一套文章，都是比 较空洞的政治理论，号召多。任何情况都讲空洞的 政治，包括文学，政治压倒一切，没有感动人的力 量，只有政治斗争。很尖锐的对***斗争的文章 ，也抽象、口号化。反对主观主义，我*赞成。我 调查生产力，不讲空洞。 我大概在1943年五六月回到延安。回去时，感 觉很不对了，所见的情况跟我离开时**不一样， 各个机关有了土墙，**不能来往了。杨家岭本身 也被包围起来。我们中央政治研究室在杨家岭旁边 的一条小沟，小沟跟主沟，通通筑个土墙包围起来 。各个机关互不往来。那个时候电话少，大单位才 有一个，像政治研究室都没有。我一回延安，就参 加筑土墙。 第二个发现，是人不能自由行动了，必须几个 在一起行动。另外也听说了一些情况。1942年全年 ，延安在干什么呢？业务全停下来了，在学**的 报告。学完报告后写自传，因为过去写的那些还不 够，还有填不完的表。另外，还要写互相揭露的材 料。揭露什么呢？当时叫“小广播”，即相互之间 谈的“不合组织原则”的东西，特别是对*不满的 ，对***不满的，一句话，相互谈的“阴暗面” ，都要写出揭露材料。每个人检讨入*动机，来延 安的动机。这一年我全不在，跟着***躲风，真 是幸运。我们离开延安不过四个月，延安就有“五